聽到這話,季慕風竟然有一些安心,看來自己原先真將這個老漢當作一個“老gay”了,他看了一下自己的西服套裝,此時自己系上最頂上的那一枚扣子就像是扣住自己性命的上吊繩一樣,“噗”地一聲他將自己的扣子解開,將自己的身體往前稍微傾斜上一會,此時那些古典音樂就像是自己的催眠曲子一樣,他的腦袋本來就是昏昏沉沉,自己才解開扣子就開始后悔,好像眼下自己更容易就睡在這里。
“你這個家伙!”此時這個老漢好像仰仗著自己好像虛長了幾歲就開始倚老賣老了,那人將自己的身體往自己的身體上推了一把,也許就像是這樣看起來有些沒大沒小的動作讓季慕風感覺有些親切,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自己這樣做,何況自己現在可能倒下了以后可能就得讓那個酒保帶自己去這個酒吧的休息室里留宿了。
“也罷,”季慕風開始覺得自己的耐心和忍耐力真是值得一提,此時自己的身體就這么往前倚靠了一會好像變得清醒了一些,季慕風的距離好像和這個紅色瞳孔的家伙近了一些,自己竟然和一個身份不明確自稱“蘇萬山”的人熟悉了起來,他們兩人的生活圈不盡相同,可就在這個男人澄清了自己不是一個“老gay”的同時,他們好像就可以和老朋友一樣地開始交談了。
“以前是有一些朋友也感覺我是gay,所以一開始也對我有一些排斥,”那人將自己的手插進了口袋中,一包七星牌香煙被推到了桌面上,“香煙”,過去他為了規律自己的良好作息已經戒煙了,可是現在那一包國外的香煙就像是一個帶著蜜糖的圈套一樣,這個從來不缺錢的男人此時正盯著這一盒包裝一般的香煙。
“你抽煙嗎?”
那個老漢將自己的香煙取出一根來叼在了自己的嘴巴上,都彭的打火機“啪嚓”地一聲亮出火花來,香煙“嘶啦”地一聲被點燃了,那樣子完全不像是在詢問自己是否也吸煙,季慕風的嘴巴有些干巴巴地,好像喝醉了以后自己的所有的喜怒都不同于以往地全部顯露了出來,季慕風將自己修長的手伸了過去將那七星牌的香煙也叼在了自己的嘴巴上。
“想抽煙你就直說嘛,搞的我還忍了半天,”季慕風干笑了一聲險些將嘴里的香煙給弄到地板上,那樣子就像是一個建筑工人一樣,全然失去了一個富家大公子和霸道總裁的樣子,可要是季慕風知道這個叫做“蘇萬山”的真實身份,和這個老漢背后的所有秘密,自己可能也會裝作一副討人喜歡的晚輩模樣去試著接近這個老漢。
“謝謝——”
季慕風將自己的聲音拉著很長,這樣的說話方式好像就自己上小學的時期有過,那白色的氣息就像是一陣暖流一樣穿過自己的喉嚨,緊接著一股香氣就像是酒吧里用的一些臉頰香精一樣,他的喉嚨感覺一陣瘙癢,“咳咳咳——”也許是自己太久沒有抽過香煙了,那藍色的氣息像是勾住了自己早就已經痊愈的慢性咽炎,他的腦袋也因為這一次的劇烈運動,感覺到了一陣反胃,雖然還不到嘔吐的情況,可是自己的也接近了快要倒下的點。
就在這時,那個男人身上泛著一股大衛杜夫經典香水的大手將自己的肩膀頂住,隨后那只大手往自己的脊背上輕輕地拍了一陣,那些藍色的香煙才由此全部從季慕風的肺部里全部出來,季慕風快要倒下了,酒精將自己的腿腳好像也要麻痹住了,“既然已經快要喝醉了,當時就應該馬上回家才是啊!”
那個老漢從自己的位置上起身而來將這個喝醉的男人身體扶正了一些,那古典音樂此時更像是催眠曲一樣想把自己推向睡夢,季慕風將自己的手臂搭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又拉近了一些自己和這個陌生人的距離,現在的情況好像是自己在和這個男人在套近乎一樣,他不免地又冷笑了一聲。
“你真是一個有趣的人啊,蘇萬山!”此時季慕風的手再一次想要打一個響指,可是自己的身體變得遲鈍了一些,自己的手指就像是在搓泡泡一樣地無聲輕敲著,嘗試了五次以后才有了“啪嚓”地一聲,那個酒保此時走來的動作好像慢了一些,也許是被季慕風同化了的原因,這個男人走來的時候打了一個哈切,就像是在嘲諷這個霸道總裁此時的逞強。
“季先生您需要什么?”他將自己的下巴拖著,腦袋一顫一顫地,像是很想跳進蒸餾過的酒精池子里好好洗上一個澡一樣,“龍舌蘭,要最好的,最貴的!”
“別喝了,我給你一個禮物吧!”此時蘇萬山好像終于將自己的必殺技拿出來了,想起當時自己的樣子季慕風倍感羞愧,他記得自己好像傻笑了一陣,對,就是沖著這個原來自己認為是“老gay”的男人傻笑了,還將自己的手臂搖擺著好像是青樓的小姐一樣,示意酒保自己什么都不要了,先要這個老漢給自己的禮物再說。
“你啊,果然還是有點東西的,”此時季慕風將自己的身體往這個男人的身體上靠去,只是一會那個男人從自己的口袋中搗騰出手機來,“這個東西,我有這個世界上最貴的!”說著季慕風很幼稚地,像是打算將自己口袋里的那部手機拿出來給這個人展示展示,那個純金包邊的手機,“我可以給你一點照片!”
“我他媽,不要什么黃圖!”
季慕風將自己的手臂再一次地搖擺起來,自己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此時那個手臂就像是自己身體的升降機,可馬上又清醒了,因為感覺自己此時很下賤,男人將自己的手臂附在了自己剛毅的臉龐上,就像是不想讓這個世界看清自己長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