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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是怕什么來什么,洛薇茹還在想著莫勛桀要是知道白若雪始終了還不知道會怎樣的時候,門口就響起了莫勛桀的聲音。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洛薇茹僵硬著脖子,不敢扭頭,她很怕一扭頭迎上的就是莫勛桀那憤怒的眼光。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醫(yī)院這里怎么這么亂?”莫勛桀的說話的聲音很明顯的又靠近了洛薇茹一些。
洛薇茹咬了咬牙,不知道該怎么開口,莫勛桀卻率先發(fā)現(xiàn)了房間里不對勁的地方。
“白若雪呢?她怎么不在房間里?”莫勛桀冷聲詢問道。
“她……我一進到病房的時候,她就不在了,我已經(jīng)在病房周圍找了一圈了,沒有發(fā)現(xiàn)她。”洛薇茹咬了咬嘴唇,還是將事情說出了口。
“你是什么時候進來的?又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白若雪不在醫(yī)院的?”莫勛桀的語氣里帶著幾絲急切,不用轉(zhuǎn)頭洛薇茹也能夠想象到莫勛桀雙眸里著急的神色。
“我……我,大概三十分鐘前發(fā)現(xiàn)她不在這里的。”
“三十分鐘前?”莫勛桀抬起了手腕上的手表,“不對吧?你不是每天下午三點鐘就來照顧白若雪的嗎?怎么今天晚了這么多?”
莫勛桀的精明讓洛薇茹的背后浮出了一身的冷汗:“我去找白廷之了。”
她的聲音細小的連蒼蠅都不如。
“什么?!你去找白廷之了?你就是為了去找白廷之才耽誤了來照顧白若雪的時間是嗎?那個男人就那么值得你特意跑一趟去看他嗎?難道你搬回莫家還開始舍不得那個男人了不成?”莫勛桀一聽到白廷之三個字頓時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刺猬一樣言辭尖銳的厲害,讓洛薇茹陷入了一陣不知所措當(dāng)中。
“不是的。我只是想說白若雪馬上就要出院了,到時候要把她搬到我的公寓哪里去,可以拜托白廷之照顧她一下啊。”洛薇茹委屈的揉捻著衣角。
“白若雪不需要白廷之照顧!不需要!你也不許去找他!難道你沒有聽到嗎?我說了多少次,你不許去找他,你怎么就是聽不懂呢?”這個白廷之帶給了莫勛桀太大的危機感,讓他不得不提防著他,以防止他對洛薇茹又什么不軌的企圖。尤其是以他男人的知覺他能給明顯的感覺到,白廷之對洛薇茹的態(tài)度絕對沒有他看起來的那么單純。
從他那天陪著洛薇茹一起送白若雪來到醫(yī)院時,說的那一番曖昧不明的話就可以聽出來,這個男人是存著心思想要讓他和洛薇茹之間的關(guān)系僵化的。
雖然事后洛薇茹又跟莫勛桀解釋白廷之說的那些話的真實意思,但這一切還是讓莫勛桀從心里覺得不爽,覺得討厭這個叫白廷之的男人。
不,確切的說,莫勛桀從第一眼見到這個名叫白廷之的男人開始,就覺察到了什么,那種感覺十分的微妙,微妙到讓他難以去形容。
就好像是在地球的另外一端發(fā)現(xiàn)了一個與他非常相似的,另一個自己一樣。
要不是知道李夢琴確確實實只生了他這么一個兒子,莫勛桀簡直會懷疑白廷之會不會是他失散多年的兄弟呢
!
白廷之身上散發(fā)出的那股氣息實在是跟他太接近了,不過他一直都很小心的收斂著他的氣息,以至于洛薇茹這個傻瓜看不出來,還這么傻傻地跟人家做好朋友,真不知道到時候被白廷之給買了洛薇茹是不是還要幫著對方數(shù)錢呢。
莫勛桀只想要到白廷之心情就會變得非常的差,連帶著連語氣都變得格外差勁起來。
而洛薇茹卻沒有莫勛桀那么復(fù)雜的心思。也許女孩子都是這樣,容易被男人不經(jīng)意的言辭給刺傷了,那些話語都像是銳利逼人的針,狠狠地刺入胸腔里。
“莫勛桀,你怎么可以這樣!就算白若雪不需要白廷之照顧好了,這總算是我的一片心意吧!白若雪就這么失蹤了,我也非常的擔(dān)心她!你能不能不要每次白若雪一出事情,都把脾氣和怒火撒在我身上?!你要是不滿意我照顧她,你可以把莉莉和莎拉叫過來照顧白若雪!我相信之前白若雪應(yīng)該也見過莉莉和莎拉,她對她們兩個應(yīng)該也是很熟悉的,總比我這么一個突然跑出來的陌生人要強的多的多,不是嗎?”洛薇茹猛然見轉(zhuǎn)過身子,平淡如水的雙眸冷冷地直視著莫勛桀。
這已經(jīng)是他們之間第三次為了白若雪吵架了。洛薇茹甚至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對話除了關(guān)于白若雪之外還有沒有,還能不能有什么其他的,新鮮的話題。
每天都是這樣無休止的爭吵,真的讓洛薇茹感覺到身心疲憊。
她也不是完全自愿來照顧白若雪的,她也沒有那么圣母那么大度到可以接受自己老公的前女友整天在自己眼前晃悠,還整天膩味著自己的老公,而她卻一句話也不能說,就因為白若雪失憶了,就因為白若雪現(xiàn)在是個病人!
天啊!誰來救救她!l
洛薇茹覺得,她在這樣下去非要崩潰了不可。真不知道上帝為什么要發(fā)明前任這種麻煩的生物,在以為她成為了完結(jié)篇過去式的時候,她卻又這么冷不丁的出現(xiàn)了,還帶來了這樣巨大的風(fēng)暴。
這還只是在培養(yǎng)白若雪對莫勛桀和她的信任,等真正出院了還是有針對性的記憶恢復(fù)訓(xùn)練的話,天知道還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
莫勛桀勉強收斂了心中的怒火對洛薇茹說道:“好了,好了,現(xiàn)在不是我們爭吵的時候,我們還是分頭去找找看,說不定能找到白若雪呢!你去找嚴莫,讓他聯(lián)絡(luò)周圍的護士和醫(yī)生,我去樓下的保安室里看看能不能調(diào)出醫(yī)院大門口的監(jiān)控錄像,說不定能夠找到線索,現(xiàn)在開始就分頭行動吧。”
洛薇茹不知道莫勛桀的此言此行意味著什么,為什么他不在像昨天那樣來哄她來寬慰她,而是這樣顧左右而言他的給她發(fā)布命令,就好像她只不過是莫家別墅里拿著他發(fā)放工資的一個女傭一樣。
洛薇茹覺得心底涌起一股冰冷的感覺,她的右手捂住了心臟,她張開了雙唇想要縮寫什么,莫勛桀卻已經(jīng)頭也不回的沖出了病房。洛薇茹只來得及看見莫勛桀沖出門那一刻,臉上凝重的神情,那樣的表情就仿佛是他弄丟了一件稀世珍寶一般,讓洛薇茹覺得自己站在這里都快變成了一個笑話。
苦澀的笑容爬
上了洛薇茹的唇角,她沒有放任自己在悲傷里沉溺,而是按照莫勛桀的吩咐去找到了嚴莫,嚴莫才剛剛為那個出了車禍的病人做完了手術(shù),現(xiàn)在很是疲憊。但是聽到洛薇茹說白若雪不見了,還是連忙打起精神來幫著洛薇茹和莫勛桀一起開始在醫(yī)院周邊的范圍里找了起來。
“放心吧,沒事的,咱們一定會找到的。白若雪現(xiàn)在只是失去了記憶,又不是智力退化,就算她跑出了醫(yī)院應(yīng)該也不會怎樣的。她現(xiàn)在除了失憶,腦袋里多了個東西之外,其他都跟正常人沒有兩樣。你不需要這么擔(dān)心,我相信勛桀也沒有責(zé)備你的意思,只是冷不丁的發(fā)現(xiàn)白若雪不見了,情緒有點失控而已,你不要擔(dān)心。”嚴莫好像是看除了洛薇茹的眼圈泛著紅光,于是出聲安慰道。
洛薇茹沒有想到第一個給予她安慰的居然會是嚴莫,這個看起來冰冰冷冷又酷又帥的男人,原來還有如此溫柔又細膩的一面,這實在讓洛薇茹有點對嚴莫刮目相看了。
“沒有想到,你除了在給病人治療的時候會溫柔之外,你其他的時間段里也有偶爾會溫柔的時候啊。嚴莫,你知不知道,其實你溫柔起來的樣子,很像是一縷春風(fēng),拂過了面頰,讓人覺得異常的溫暖和舒服。其實,嚴莫,你根本不適合板著一張臉,我知道,你的內(nèi)心比任何人都要柔軟的多,你是個比莫勛桀要細心百倍的男子。只是,我不知道,到底怎樣的女孩才能夠獲取你的心,如果有那個女人能夠得到你的心,她大概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吧。”不知不覺地,洛薇茹將自己心中對嚴莫的感覺滔滔不絕的講了說來,說完還俏皮地朝嚴莫吐了吐舌頭。
最幸福的女人嗎?
嚴莫的唇角露出一抹輕不可見的微笑,褐色的雙眸凝視著天空中的某一處,好像是在懷念著什么,又像是在憧憬著什么。
就在嚴莫和洛薇茹把醫(yī)院周邊全部找尋過一遍全無所獲的時候,莫勛桀那邊卻說有了重大發(fā)現(xiàn)。原來莫勛桀從監(jiān)控錄像上找到了白若雪,白若雪居然從醫(yī)院里出去了,而且看視頻的狀態(tài)好像是在那個因為車禍被送來的病人到這里的時候白若雪偷跑出去的。
而且,白若雪的臉色十分的著急,好像非常迫切的樣子,不過看她在視頻上表現(xiàn)出來的狀態(tài)十分的穩(wěn)定,可以判斷她應(yīng)該是響起了什么然后去找才對。
“難道說,白若雪的記憶恢復(fù)了一部分?她為了確定記憶里的東西是不是真的,于是才跑到接近自己記憶里相似的地方去?”在莫勛桀的召喚下,嚴莫以及洛薇茹都擠在了保安間的監(jiān)控設(shè)備面前仔細的觀察著白若雪離去的片段。
“看樣子是有預(yù)備的離開。你看,她穿的是我昨天從家里帶給她的新衣服,鞋子也穿的好好的,甚至還把頭發(fā)給扎起來了,看起來像是要出去約會的樣子。”洛薇茹指著白若雪身上穿著的白色雪紡束腰連衣裙說道。
不被洛薇茹這么提醒嚴莫還沒有發(fā)覺,這么看著白若雪到真的給人的感覺像是要去赴什么約會一樣,好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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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