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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男人的呼喝站在他身旁的眾人這才宛如如夢初醒一般將莫勛桀團團圍住了。
站在不遠處的洛薇茹焦急地觀望著莫勛桀那邊的情況,以一種急切的語氣跟身邊的兩個大男人說道:“你們都不上去幫幫莫勛桀的嗎?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他這樣挨打嗎?”
因為擔(dān)心莫勛桀的安危因此,洛薇茹的語氣免不得嚴厲了許多。
秦暮楚笑道:“安啦安啦。這些人都是我讓助理小武找來的演員罷了。你看他們打的這么厲害,實際上根本就是假的啦。我做事你放心。”
秦暮楚拍了拍自己挺起的胸脯,但他那一頭張揚的紅發(fā)加上情挑的語氣怎么看都讓洛薇茹深深地絕對他不算很可信賴的樣子。
“放心吧,不會有事情的。關(guān)于這酒吧斗毆的一場戲碼是莫勛桀早就告訴過我們的,不然我們也不會把場地布置成這樣。你就放心的站在這里乖乖的看莫勛桀和白若雪演出好了。你不是演員嗎?應(yīng)該經(jīng)常在片場看別的演員演戲吧,你就當(dāng)這是一場戲就好了?!眹滥獑伪〉仉p唇勾出一絲淺笑。
洛薇茹點了點頭,既然嚴莫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那么她又能去說些什么呢。
嚴莫雖然說讓洛薇茹把這一切當(dāng)作是一場演戲,可是,在哪里被一幫人圍攻著的男人畢竟是莫勛桀而不是別人啊,這讓白若雪怎么能夠不擔(dān)心呢!
更何況,酒吧里會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莫勛桀根本都沒有跟她說過,讓她簡直一點準(zhǔn)備都沒有就面對這樣的狀況,讓洛薇茹的心都伴隨著莫勛桀的行動被揪緊了。
而此時的莫勛桀可沒有功夫去關(guān)注場外人的情況,他現(xiàn)在滿腦子的想法都是怎么躲過這些人招呼而來的拳頭。
真的不知道秦暮楚到底是從哪里找來的人,一個個打人的力氣都還挺大,一點都不像是玩假的。
就在剛剛莫勛桀的背后才被狠狠地捶了一拳頭,到現(xiàn)在他都還覺得背脊哪里隱隱作痛呢。
而且,時間一久,莫勛桀就發(fā)現(xiàn),這些人真的不像是在玩假的,倒是像是在來真的。一下一下毫不含糊地朝著莫勛桀的面門上招呼著,其中一個身穿紅色短袖T恤的男人甚至直接一下子將桌子上的啤酒瓶整個敲碎,舉著玻璃碴子就要朝莫勛桀刺了過去。
站在旁邊圍觀的三個人都忍不住感嘆,這群眾演員演的可真賣力啊,這股子狠勁簡直跟真的一模一樣。
連站在一旁圍觀的洛薇茹甚至都有點懷疑那個穿紅T恤的男人是不是真的想要用啤酒瓶渣子去刺莫勛桀了。
“唔?!鼻啬撼粗矍凹ち掖碳さ囊荒荒?,摸著下巴喃喃自語道:“小武這家伙辦事真是越來越鬧靠了。這架打得,比真的還像是真的。嘖嘖,你看看剛剛調(diào)戲白若雪的那個男人鼻血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停真不知道是從哪里搞來的道具。等這一場戲結(jié)束之后我可要去找那男的好好聊一聊關(guān)于這道具的問題。”
秦暮楚瞇起來狹長地鳳眼,一雙眸子里盛滿了算計的光芒。
“你又不是個演員,打聽這些做什么啊?”洛薇茹好奇地問道。
秦暮楚冷不丁的被
洛薇茹這么一問居然有點詞窮了,他尷尬地看著洛薇茹,這解釋的原因多少讓秦暮楚有些難以啟齒。
嚴莫毫不客氣地丟了兩個白眼給秦暮楚,然后又跟一頭霧水的洛薇茹解釋道:“這恐怕又是他想要用來逃避相親的一種方式吧?!?
“相親?”洛薇茹睜大了雙眼,在她的眼中像是莫勛桀他們這一號人是完全不需要去相親的,只要他們隨便的站在某個地方,就已經(jīng)會有不少的女人前仆后繼的朝他們洶涌而來了。
相親這種事情應(yīng)該是屌絲該去做的事情,像是秦暮楚這樣的高富帥,應(yīng)該是坐等女神投懷送抱的節(jié)奏啊。
“你現(xiàn)在一定是在想,向我們這樣的男人怎么可能會需要去相親吧?”嚴莫甚至都不需要洛薇茹說出口就已經(jīng)猜測到了她的小腦瓜里在想些什么。
嚴莫悠悠地嘆了口氣道:“我們的身份顯赫,家世尊貴,但也因此注定了我們在婚姻的選擇上失去了很多的自由。就跟莫勛桀的母親之前給莫勛桀物色合適的未婚妻人選一樣,其實我和秦暮楚都有著家里選定的未婚妻候選人。要成為我們妻子的女人可不會是什么隨便的女子的,也因此……我們其實過得并不自由。連自己喜歡的人都無法去選擇,又談什么自由呢?有時候我還真羨慕那些普通人,可以和自己相愛的女人一直白頭偕老,共渡難關(guān)?!?
嚴莫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一絲向往的神色。
也許這就是身為高富帥、富二代們的悲哀吧,不管他們有多花心,或者有多專情,最終他們都不得不聽從家人的命令去迎娶一個他們可能終身都不會喜歡的女子為妻。為的甚至僅僅是想要保住集團之間的合作關(guān)系罷了。
他們簡直就像是一個用作與維系利益關(guān)系的紐帶一樣,將得益的雙方牢牢的牽制住。
“那這么說來嚴莫你其實也有被家族選定的未婚妻人選咯?”洛薇茹舉一反三的能力還是不錯的,馬上猜測到嚴莫很有可能也跟莫勛桀出現(xiàn)了同樣的狀況。
“是的,你猜測的沒有錯。我家奶奶確實也給我安排了同樣出生名門的女子作為我的妻子?!眹滥f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平淡到?jīng)]有任何的情緒,甚至感覺不到他對這樣忽視他個人意愿的決定有什么不滿的情緒。
“難道,你……?”洛薇茹打量著面色平和的嚴莫,一些話梗在喉頭里并沒有說出口。
“是的。我接受了。在我看來跟誰結(jié)婚都一樣。既然她是奶奶選定的人選,就算我和她結(jié)婚也沒有什么大不了。”
洛薇茹從來沒有想象過一個男人在談及自己未來的妻子的時候居然是這樣的態(tài)度,這樣的平靜、漠然和冷淡,仿佛婚姻和家庭對于他來說僅僅是為了完成一項任務(wù)而已。
這樣的嚴莫,真讓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不過,秦暮楚這家伙跟我不一樣。他那火爆的性子根本不肯接受家族安排的一切。你應(yīng)該對他花心的傳聞有過耳聞吧?”嚴莫當(dāng)著秦暮楚的面說他花心居然還說的臉部紅氣不喘的。
關(guān)于秦暮楚的傳聞洛薇茹自然知道的,外界都說這位秦大少爺換女人的速度比換衣
服的速度還快,他最長的交往對象據(jù)說連一個月的時間都沒有超過過,有的甚至短到不到一天的時間。
外界對他的風(fēng)評都是什么花心浪子之類的,但奈何秦暮楚那顯赫的家世擺在哪里,就算他再怎么花心,還是有不少女孩對他前仆后繼,渴望著能夠得到這位花心大少爺?shù)囊稽c點的真心。
“這不是嗎,前段時間秦家給秦暮楚這小子介紹了個剛剛從美國留學(xué)回來的海歸,這位海歸小姐不但家世顯赫而且學(xué)歷也不低,不知道怎么的偏偏對秦暮楚這小子一見鐘情了,任由這小子怎么趕都趕不走,簡直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秦暮楚被她纏的沒有辦法了,就只好來找我了。”說道這里嚴莫無奈的攤開了手掌。
“找你又有什么用?。 甭遛比阋苫蟛唤?,難道是指望嚴莫把那個海歸女孩的目光全部都給吸引過去嗎?雖然嚴莫是挺英俊挺帥氣的,但是那海歸女居然會看上秦暮楚這一款的,那證明她應(yīng)該不會對嚴莫這樣的感興趣吧。
“你別胡思亂想?!眹滥媚欠N可以窺視出人心地眼神看了一眼洛薇茹,洛薇茹立刻停止了心里熱切的八卦之魂。
“秦暮楚那小子跑來找我讓我給他偽造一張癌癥末期的病例,好讓那海歸知難而退。這些年秦暮楚這小子除了幫莫勛桀找場地之外就是每天在應(yīng)付這個海歸女的探望了?!?
嚴莫的解釋讓洛薇茹吃驚不已,大概只有秦暮楚這樣的家伙會想出來用癌癥晚期來嚇退女孩子吧。
要是一般的女孩子也許也就真的退縮了,可是洛薇茹總覺得,那個海歸女孩應(yīng)該不會這么輕易的放手才對。
搞不好這個海歸女還就是秦暮楚的克星,不然他堂堂的花心大少又為什么會偏偏對那個海歸女孩束手無策呢?!
想到這里洛薇茹經(jīng)不住莞爾一笑。
就在洛薇茹和嚴莫聊天的空檔,不遠處的白若雪迸發(fā)出駭人的尖叫——“勛桀!”
洛薇茹臉上的笑容在聽到了這句驚叫之后瞬間僵硬在了臉上,她蒼白著一張臉扭過頭就看見了眼前這么一幕。
那個身穿紅色T恤的男子竟然手持著已經(jīng)摔碎了露出鋒利齒刃的啤酒瓶狠狠地朝著莫勛桀的腹部捅了過去。
莫勛桀本來就要護著白若雪,加上周圍人多,眼瞧著這一下子就要多不過去了。
在場的所有人的心臟都被提到了嗓子眼里,可讓人意外的事情還是就這么發(fā)生了!
當(dāng)大片大片鮮紅的血液順著莫勛桀那被玻璃渣子劃破的腹部噴涌而出的時候,洛薇茹的雙眼仿佛就在此時此刻印染上了滿眼的鮮紅。
洛薇茹目瞪口呆地看著莫勛桀吃痛的皺著眉頭捂著腹部,身體一點點的軟弱下來就這么跌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那一瞬間,洛薇茹覺得全身的血液仿佛在此時此刻逆流了,心臟在隨著莫勛桀摔倒的那一刻碎成了碎片。
“靠!不是吧!居然真的動了真格的。”秦暮楚愕然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沖口而出的便是這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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