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在酒樓當伙計?
三人從老婦人家里出來,老婦人還想要給他們帶點兒路上用的盤纏。這就實在過意不去,三人堅決地拒絕了老人的好意。
不過福小周的這個靠好心人的收留混到京城的計劃很快就實施不下去了……
原因有二,面子上的原因一是:這樣靠著別人的善意和施舍而進京實在不是君子所為。
至于真正的原因……
離開老婦人不到兩天,福小周的臉就顯示出了無敵的威力。
雖然也是會有老百姓(主要是男性)懷著鄙夷的目光說:切,這么帥還吃軟飯。但是絕大部分中年婦女和少女少婦是絕對無法拒絕這么一張傾城的臉龐的,特別是這么英俊的人竟然還有這么熱情、親切的性格,那簡直是無往不利。
不過……物極必反……
他們下榻的第三戶人家的主人是某個小鎮的員外,此員外姓李,今年五十,膝下有一雙兒女。女兒今年正好年芳二八,正值待嫁年齡。
李員外在當地是有錢有勢之人,女兒也算是小家碧玉。這少女第一次見到福小周簡直就沒昏過去,后來更是時不時找福小周聊天、喝茶、觀花、賞月……硬是留著福小周三人不讓其離開。
是瞎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此少女已經為福小周動了春心,李員外二話不說就要福小周入贅當女婿。這回輪到福小周驚慌失措了,拖著小南和歐陽玲就偷跑出了李家,并發誓再也不請求好心人收留了。
歐陽玲從見到李家女兒之時開始就有微微的怒氣。
此時已從李家出來,他問:“小周,你怎么不同意了這門婚事?李員外既有錢有勢,女兒也生得標致。”
福小周聽出這絕非歐陽玲的本意,笑著回答道:“那可不行,你們看著美的,我可看著丑極了。要我娶那樣丑的一個女人,我可受不了。”
歐陽玲疑惑地看著福小周,問:“那你的眼里,什么樣的女人才長得好看呢?”
福小周只是笑,并未回答。
三人走在街上,忽然見一家酒樓前豎著一個板子,上書三個大字:招伙計。
福小周看到就樂了:“我們自己打工掙錢,誰也不求!”
歐陽玲見他立刻就要進酒樓去,連忙拉住他:“我不知道酒樓的伙計要做什么……”
福小周咧開嘴,說著自己的口頭禪:“怕什么?學學就會啦!”
三人進酒樓向里面的伙計說明來意,稍等片刻酒樓的主人就從二樓走了下來。
歐陽玲見一名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少年自稱是酒樓的主人很是差異,他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妥。
少年立在三人身前,身后跟著一名書生樣的青年,如果此青年是少年的侍從,但卻沒有一絲奴才的樣子,反而有文人君子的氣質。這一點讓歐陽玲更是懷疑,不覺地就微微皺起了眉頭。
少年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三人。他將福小周從頭看到尾,眉頭微微皺了皺。
片刻之后開口問道:“你們是要來我們酒樓當伙計?”
“是。”福小周回答道。
“為什么?”
“我們本來要進京,結果路上被一伙劫匪搶去了所有盤纏。沒有辦法,才想先賺點兒錢再上路。”
“這樣……那就是做不長久的意思?打短工的話,薪資可不高啊。”少年說道,“對了,你們都會做些什么?”
“恕我直言,我們三人沒有做過酒樓的伙計。”福小周回答道,“不過,我們很勤快,學得也快,只要讓店里的伙計教一教就應該沒有問題了!”
少年自言自語般默默地念著:本來上京、遭遇劫匪、什么也不會干。
少年抬起頭,目光銳利地看了福小周一眼,淡淡地說:“你們留下吧。”福小周笑著說了聲謝謝。
只見少年并未等福小周說謝謝就已經轉身走到樓梯上準備回二樓去,他吩咐身后的青年:“敬,帶他們三個去凈水房。”
青年了然地點了點頭。青年說了一句:“跟我走。”就邁開了步伐。福小周三人跟在青年的身后走到酒樓的后院。
在路上,福小周雖是滿面喜色,歐陽玲卻覺得十分不妥。他偷偷拽了福小周的衣角,見福小周轉過身來就小聲地說:
“你不覺得這酒樓有何不妥?”
“沒覺得啊。”
“酒樓主人會不會太年輕了一些?”歐陽玲提示他。
“可能是家里留下的老字號吧。”福小周輕聲回答。
“那前面帶路的這位,怎么看都不像商人,倒像是文人墨客。”
“這也沒有什么吧。”福小周并不以為意。
歐陽玲還想再勸說什么,青年卻已經停下腳步,說道:“就是這里了。你們先休息休息,明天再教你們干活。”
青年停下腳步,讓福小周三人自己推門而入。
福小周推開門,三人只見屋里黑乎乎的一片,歐陽玲心中更是疑惑。
青年冷冷地一句:“里面有火燭。”
福小周三人這才走入屋里。
他們剛一進門,就從門后跳出兩個黑影,三人每人頸后一棒,全部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