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呂濤對待李梅倒是沒有了什么邪念。但在天坑世界這個無法公平的世界里。如何作到公平?唯一的辦法就是一視同仁。即便是違反了倫理道德。只要不是唯心的強娶毫奪。就是佛家常說的仁義道德。待得李梅這么似喘非喘的嬌吟聲傳到了耳朵之中。淡淡的女人味道亦是無時不刻的撩撥著他的嗅覺。禁不住也是呼吸急促了起來。雙手似是著了魔一般。順著她那的肩膀向下而去。按在了那對保養極好而依舊堅挺無比的豐滿酥胸上。
“嚀。”李梅在同一時間。發出了一聲銷魂蕩魄的呻吟之聲。仿佛更是給了呂濤心理上的鼓勵。從一開始的小心謹慎。漸漸地開始肆無忌憚的蹂躪起來。各種各樣純熟而別樣的手法。在她身上施展起來。不知不覺間。李梅上衣早已解開。然而就在呂濤一只手順著她柔嫩光潔小腹向下探去的時候。李梅那半伏在呂濤身上的嬌軀驟然一緊。小手兒死死的抓住呂濤的大手。那原先半閉著眼兒似是在享受著輕輕呻吟的她。眼神之中。卻是露出了復雜難明的神色。
此時的呂濤。雖然已經欲火膨脹。然而卻非是個真正無賴。既然她用行動表示了反對。也是立即制住了動作。抽回了雙手。嘴角掛上一絲無奈地苦笑……李梅早已癱軟得像一堆泥。呂濤將她抱起來。平放在床上。然后一邊親吻著。一托托起李梅的身子。拉開衣服。然后用嘴去捕捉那一對從衣服里跳出來的歡快的白嫩地乳房。啊。呂濤感覺自己那是怎樣的一種陶醉。怎樣地一種沉迷。怎樣的一種歡暢啊!每一個毛孔。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唱。在跳躍!原始的沖動就好似一匹放蕩不羈地脫韁野馬難以駕馭。李梅明顯地感觸到他男性的沖動與興奮。呂濤伸手在她的內褲上摸索著。她本能的按了一下他的手。但很快又放棄了。她微香而細小地呼吸吹到呂濤的臉上。他感到酥麻地快感。這像沖鋒號角聲一樣。迅速的喚起了他更粗野的欲望。如餓虎撲羊似的壓了上去。很快的脫下她的內褲。尋找著她那生命的源泉。
呂濤感覺他自己是在有意安撫著一個女人地心。是過去性幻想中那份激情。是兩個月來的欲望積累和今天她風情萬種的誘惑全部涌積到一處。讓他無法控制。他剛一進入。李梅就熱烈地回應他。李梅呻吟著。緊緊的抱住他。近一小時的時間。一次次地與他撞擊。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座火山。馬上就要噴發!馬上就要噴發!啊。那是山的頂峰。那是懸崖的最邊界。那是萬丈深淵啊。李梅的手指深深地掐進他的背脊。她全身一陣痙攣。他終于長長地噓了口氣。他雙手連同李梅整個人滑落在床上。陷進了軟軟的睡墊里。
呂濤癱軟在床上。眼神看上去很茫然。看著身下床單上地斑斑污液。回想著剛才姐妹倆那各自瘋狂地索求和放肆的浪笑。呂濤地心里一陣的興奮。真不知道剛才是誰在玩弄誰。這和自己沒來時候幻想的情景真的不一樣。盯著地面閃閃的燈火。他覺得那閃爍的燈火很像人的眼睛。想到眼睛。呂濤的心開始慌亂。眼前交織的閃過了姐妹倆的眼神。李雪的眼神是那樣的冷漠和不屑。李梅的眼神的那樣的鄙視和悲異。兩個一模一樣的老婆很是可愛。自己還是愛她的。可是這樣愛下去。一個年少的小男人又如何能同時對付兩個老虎般的女人?有什么辦法呢。是自己走的路。多苦的果自己都得咽下去了。但愿這只是個游戲而不是噩夢。想到今后。呂濤打了個冷戰。雖然隧道里很溫暖。但他還是感覺到了從心底散發出來的涼意……
性感豐滿的李雪。胸脯隨著呼吸均勻地起伏著。看著一眼小男人呂濤的樣子后。姐妹倆不約而同的互相看著對方。做到了同時的心心相印。心心相向。這種深情密意是只有她們兩人能體會的到。用語言無法描述的。
“休息一會。一個男人……”呂濤半閉著眼睛。挑逗話還沒說完。心頭浮現一絲暖洋洋和舒心的感覺。
呂濤的一番話。說得姐妹倆都是掩嘴憋笑不止。就連聽不慣這種話的李梅。也是紅著臉捂嘴輕笑。心中隱約有些解氣。誰讓這個世界里。男人只有一個。聽得呂濤那些污言穢語。甚至有一些污辱自己的床上話。李梅也聽下去了。直聽的是臉頰直發燙。嬌軀直發顫。有些心不在焉地想了一聲。但慌亂中。一時又找不到可以轉移的話題。只好干笑著……
被征服過的女人還是很聽話的。李梅和李雪對面而坐。嘴里吃著東西。李雪的眼睛卻沒有離開過呂濤的臉。并且目光時不時的從他的胸前溜過。李雪能感覺到呂濤眼神里的熾熱。也能理解他心里的焦渴。其實他何嘗不想和自己姐妹倆在云雨纏綿呢。但她知道欲擒故縱的道理。現在讓他多焦渴一點。一會的云雨就會更瘋狂。李雪并不太喜歡做那種事時妹妹在她身邊。她喜歡一個人接受男人狂野的沖擊。喜歡那種黑暗中信馬游韁般的飄搖。所以她才努力克制住沖動的欲望。填充好體力。迎接下一個云雨纏綿的時候。
此時的呂濤只是偶爾抬起頭。飄給姐妹倆一個醉人的媚眼。看著他魂不守舍的樣子。姐妹倆的心里甜甜地笑了……
隧道內靜極了。因為這里有天然的紅光。雖說能見度很低。但兩三米距離之閃還是相互能看到對方的面孔。呂濤和姐妹倆都在深情的看著對方。整個世界都還原了寂靜。所有的東西都不復存在。只他們三人。這是他們三人的世界。他們共有了一片天空。他們站在了無生靈的諾亞方舟之上。他們重演著亞當夏娃的復萌。他們就這樣抱著。好像經過了一個世紀。這才慢慢的回復了平靜。
歐洲有位學者曾經說過。每一個天坑下都是一部長篇小說。而在一些歷史上重要的人物墓中。更是包含了大量當時的歷史信息。天坑可以說是當時社會經濟、文化、宗教等方面的結晶綜合體。對這些歷史上最出類拔萃的探秘者。都無一例外全部是博古通今的人。
呂濤判斷這條貫穿崖壁上下的通道。應該是某個部落首領修建某種信天教建筑所筑。利用原本天然形成的融解洞。再加以人力整修通道。古今中外自古以來。人類信奉紅色能給人類帶來好運。這里的紅。一定是古人在某種意圖上。與現代莊嚴的國事一樣。代表著某種至高無上的權貴。修好如此規模之大的隧道。一定需要一大批奴隸。自己自身走過這么。都顯得這樣的勞累。可見在這個部落首領統治之下。修建這條隧道。對于奴隸是多么的殘忍無情。不過有了這條隧道。確實從這里上下崖壁至高處。應該是最適當的捷徑。
隧道一片微紅。手中的手電筒在這種地方。根本發揮不出太大的作用。理論上一百多米的照射距離。在把光圈聚到極限之后。頂多能照到三、四米之內。
身處紅光的山洞中。前看不到后。后看不到尾。兩三米的視線范圍。讓人睜著眼睛。還不如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的好。呂濤越想越覺得太過殘暴。不禁罵道:“他娘的這些古代王爺們。真是不拿人當人。在貴族眼中。那些奴隸甚至連牛馬般的畜生都不如。自己這身子板兒的。要是當了奴隸。在古代肯定能混個祭頭。一個頂仨。”
想的很多。一路上連個尸骨都沒有。呂濤頓時覺得這事情有點蹊蹺。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兩千多年。兩千年的過程里中華大地上的榮辱興衰。改朝換代。造就了一批又一批的文化。原古的洞穴生活。如今已成為當今考查歷史的依據。亡命的盜墓者們從來也沒有對原古人的后事放松過。這才養活了一批又一批的行家高手。
前思后想過的呂濤。臉上的表情就開始有些不自然了。本來就很憔悴的人顯得更加憔悴了。以前參加戰爭的經驗告訴呂濤。越是這樣平靜。其中越是醞釀著巨大的危險與風波。呂濤下意識的把散彈槍從身下抽了出來。把子彈頂上了膛。做好了隨時應付突發事件的準備。爭取能后發制人。沒有必要再盲目的向前尋找。
雖說兩千多年過去了。但這里還是保持了舊時的風姿。仍然不斷在勾起人們的美好回憶。到了這里。呂濤不由得去想。現實中真又白蛇傳中那樣忠貞不渝的愛情嗎?真有白素診那樣的為了愛情可以撲湯蹈火。義無反顧的女子嗎?呂濤也不由得的設想。如果自己是這兩個女人。對于感情能做到表里如一。出淤泥而不染嗎?在他心理答案應該是肯定的。他能做到。
看著呂濤的樣子。李雪好象有意的調和一下氣氛。笑著說:“老公啊。怎么不說話了。是累著了。還是后悔了。還是嫌姐老了。要不姐現在就睡了。這種事就當姐姐對你的報答。什么時候想要了。姐姐都給你。”李雪說是說。手卻沒有一點松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