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濤悶死。被男人搶了風頭倒也算是了。卻被一女人比了下去。不過夏朝歷史,呂濤確實了解的不多,眾所周知夏朝歷史離現代是幾千年的時間,能遺留下來的可稱為少至甚少,研究夏朝歷史古跡,純屬于對于一個急于求成的人而言,純屬是浪費時間。沒好氣的呂濤,無奈地看了李雪一眼,稀里糊涂的講解著自己的認識:“具我所知,按一般情況而言,人們會認為這是不可能的,比甲骨文還早的文字,應該比甲骨文還原始,還簡單,就象刻在陶器上的刻劃符號一樣,實際上,這是一種誤解。事物的發展往往存在它的特殊性,有些事情會超出一般規律的發展而存在,所以具體問題還得具體分析。從黃帝時代的倉頡造字始,經唐虞時代到大禹傳位給啟建立夏朝止,時間有一千年上下。這段時間文字的發展,應該很成熟很進步了,當然隨著生產力的飛速發展,文字的發展也會很快,再加上夏朝有國四百多年,夏朝文字的成熟與進步,是順理成章的事情。而此時的先商,還是一個黃河下游的弱小的東夷游牧民族,是一個馬背上的民族,人數很少。沒有文字沒有文化,是一個很落后的民族,以玄鳥(燕子)為圖騰,與以龍為圖騰的人口眾多的有夏民族不可同而語。夏民族已進入農耕和百工時代,與之相適應的文字文化文明,達到了高度發展,從黃帝倉頡造字始,到夏朝滅亡前,已經有一千三四百年,文字十分發達,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商人則不然,他們不喜歡文字,只擅長在馬背上東奔西殺,從建國到遷都殷墟,商人的文字也沒有造出來,不得不使用夏民族的民間俗體字。而商朝的那些巫師,往甲骨上寫字的人。刻字的人,我推測都是由夏人擔任的。時代在發展,文字文化文明卻停滯不前,這與后來的元朝的統治情況很相似,這正是造成夏朝官方文字比商朝民間俗體文字成熟進步的真正原因。”
“你見過象牙上的文字嗎?”李雪收斂起了眼神,目光有些迷茫般的渙散。而看透一切的感覺,知道這個小男人或許是知道的不多。
“沒有,”呂濤沒有吃驚。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急促的呼吸了兩次后,才回歸了些許平靜:“聽說傳說中牙上的文字太古老,難得一見,所以才沒有認真查找過夏朝的歷史記載。”
李雪蹙著眉頭,看著呂濤那副漫不經心,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樣,心中就來了氣。隨即秀目圓睜的瞪著他。高聳飽滿的酥胸,隨著喘氣山下起伏著……
“夏朝文字真的不存在嗎,還有沒有流傳下來?”見李雪的神色中隱約閃過失落,呂濤自嘲的聳肩笑道,淡淡的吐著煙。
或許兩人都在收斂著,一場看似爆發的戰爭,卻在沉默中度過。李雪深深的呼吸了幾口,平靜了下情緒,柔聲道:“不是的。那是由于某些歷史學家如胡適、顧頡剛等否認夏朝的存在,而郭沫若則隨聲附和,引起了學術界的混亂,夏朝不存在,夏朝文字何從談起,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另外滯后的考古工作,還未挖出夏朝文物,也未挖出夏朝文字,所以在一些人眼里,夏朝和夏朝文字,僅僅是神話傳說而已。”
“哦……”呂濤輕笑著打圓場,沒有過多的去領會夏朝文字的歷史。依舊是他的老觀念,夏朝歷史學得意義不大,沒有實用價值。其實他也明白一些,很多歷史在記載中有差異的,已至于后人權威人士在了解古歷時,由于出于個人的偏見,已至讀史之人,很難辯別歷史真像。
李雪的臉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白了呂濤一眼后,搖頭晃腦的又繼續解釋道:“實際在古代的文獻典籍中,很多的古代的專家學者,都肯定了黃帝時代的倉頡造字,肯定了[倉頡書],而五千年后的一些人,卻提出文字非一人一時所造,倉頡不過是一個整理文字的人而已,想以此理由否定倉頡造字。否定[倉頡書],同時也否定[夏禹書],否定[禹王碑],他們這么作的結果是首先否定了他們自己,他們是中華民族的不學子孫,他們的偏見與無知,讓他們有眼不識泰山。世界上還沒有哪一個民族的古文字專家,敢對自己祖先留下來的古代文字,持否定和蔑視態度,而他們竟然做到了,這簡直是中國古文字研究領域的不幸與悲哀!他們一向認為,[倉頡書][夏禹書][禹王碑]是偽書,是后人偽托,可又舉不出事實和證據。就這么人云亦云,以訛傳訛了,他們以為,只要不承認[倉頡書][夏禹書][禹王碑],它就真不了,實際上這是一種很幼稚的想法,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真相總有揭開的時候,這一天不會太遠了。
[夏禹書][禹王碑]是夏朝文字。是夏篆,是夏朝的官方文字,[夏篆帖]是我們發現的夏朝傳世文字,是典型的夏篆,是夏朝的官方文字,而象牙文則是我們發現的夏朝的出土文字,是夏朝的官方文字,是夏篆。是篆字之祖,它是當之無愧的,也是名副其實的,它將載入中華五千年的文明史冊。光耀千秋萬代……”
“忘了,”李雪講得聲動深刻,呂濤聽得也是不由得有些好奇,片刻后,呂濤底氣不足的自潮一笑道:“忘了姐姐是學文科類的,你可是這方面的權威了……”話后的呂濤嘴角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這真是不可思議之事,李雪所說的一切,正好彌補了自己對夏朝文化歷史的不足之處。
走著走著,一幅巖畫映入了呂濤眼簾。這幅畫上畫著的或許是這里最古老的事。上面畫了幾個邊緣交界的不規則圓圈。按呂濤的分析知道那個畫者想要表達的是這里的這巨大的石洞。只是在其中最大的那個石洞中間,畫了一個黑點。那個代表石洞的線條邊緣,有一個斜斜的直線通到山的外邊上。那個不規則圓圈,或許就是有著地下之火的大廳。與現實相此,缺少了那照亮大廳的地下之火。
“能看出些眉目來嗎?”看著呂濤專心致志的欣賞著巖畫,李雪摸了摸鼻子,聳肩淡笑一聲。
沉默了三五分鐘后,呂濤卻突然回過頭來,神情有些復雜的看著李雪,用手指向巖畫的一個畫洞道:“看看那個石洞,應該就是我們居住過的大廳,這上面畫了這個黑點,或許就是那個進水洞。”
姐妹倆輕輕的點了下頭,這邊的李梅輕嗔撒嬌道:“那個進水洞,果然是一條進出這里的洞口。”
“可以這些理解,”呂濤沒有猶豫,就點了點頭,嘴角微笑不變道。望著火把光下有些紅潤霞飛的姐妹倆,配合著她們那近乎完美的臉蛋,看上去端得是賞心悅目。
走到近處的李雪幾次張了張嘴,卻還是沒有說出口。好半晌后,才緩緩搖頭道:“那怎么變成進水洞了呢?不會古人就是順著水,進入這里的吧?”
“什么都有可能,”呂濤既不否認,也不反對。懶洋洋的伸了個腰站起身來,打著哈欠道:“畢竟是幾千年的時間,地質變遷的差異也是很大的。”
巖畫是一種石刻文化,在人類社會早期發展進程中。人類祖先以石器作為工具,用粗獷、古樸、自然的方法-石刻,來描繪、記錄他們的生產方式和生活內容,它是人類社會的早期文化現象,是人類先民們給后人的珍貴的文化遺產。最古的巖畫可追溯到距今2萬年前的舊石器時代晚期。根據風格,印度巖畫大致分為五期:(1)自然主義的巖畫,以描繪單獨的野生動物為主,造型古樸寫實。(2)風格化的巖畫,開始從色塊中提煉出線條,用簡略粗重的線條勾勒人和動物的輪廓。或者是剪影式的平涂與粗線條的淺描并用。動物比較寫實,人物則是圖案化的,幾何形的。(3)裝飾性的巖畫,線條趨向裝飾化,往往在人和動物的外輪廓線中交織著直線、斜線、蛇形曲線,大量描繪狩獵、舞蹈、奔跑等各種劇烈運動。(4)程式化的巖畫,線條復雜,色彩豐富,各種動物外形中用優美的弧線和華麗的色彩裝飾,人體描繪具體細致,注意顯示性別。畫面上出現了新石器時代的標槍、弓箭和石斧。(5)折衷的巖畫,技法上基本是前四期的重復、模仿或綜合。多描繪騎馬、騎象或步行的戰士手持盾牌刀劍格斗的戰爭場面,以及草廬定居、歌舞、奏樂、禮拜、畜牧、耕耘、采蜜、植樹等混合經濟或農耕時代的部落生活情景。
西北高原的巖畫,包括甘肅、西藏、青海三個省區。由于它們具有自然環境、經濟形態、文化面貌和居民生活狀態的一致性,所以巖畫的文化內涵和特點肯定也是相近的。在西藏的日土縣、革吉縣、改則縣、文部縣、索縣、那曲縣、班戈縣、申扎縣、定日縣、當雄縣、貢嘎縣、巴宿縣發現了巖畫,其中日土縣任姆棟巖畫、魯日朗卡巖畫和當雄縣扎西島“納木錯”巖畫較為集中。
當雄“納木錯”巖畫是彩繪的,對它的碳14測定,將對這一地區巖畫的斷代有著重大的意義。西北其它所有巖畫都采用鑿刻的方法制作,內容涉及動物、人物、符號、日月星辰,與人類生產、生活有關。題材可分下列幾類的方法:狩獵、畜牧、爭戰、自然崇拜及神靈崇拜、舞蹈,其中狩獵、畜牧是主要內容。在較為荒僻、偏遠的西北高原,西藏巖畫最為重要。在與西藏周邊的地區印度高原、巴基斯坦的巖畫中,也發現有關相似的內容,對于研究西藏巖畫的年代、族屬、文化淵源等問題十分重要;在與北方系統的巖畫相比二者最為接近,反映在巖畫的題材、制作技法、巖畫中出現的動物群種等方面。尤其是部分動物身上出現的裝飾性紋樣,可以作為與北方其它地區巖畫進行比較研究的根據。西藏巖畫大致可以分為早、晚二期,早期大致為吐蕃王朝之前早期金屬時代,主要分布在西藏的西北包括阿里地區和藏北部分地區;晚期巖畫大致為吐蕃及以后時期,主要分布于包括藏北的大部分地區及藏南、藏東南地區。西北高原巖畫的作者很有可能是古代羌人,羌人在西北強盛以后,進入甘、青河西走廊一帶,后來到了西藏高原。對西北高原的巖畫做深入研究或許可以畫出古代民族的遷徙圖。
左顧右盼的姐妹倆,看著十分的仔細。當然都是一個心態,不僅是姐妹倆,就是呂濤,無非也是這種心態。那就是這幅類似地型圖的的巖畫,能將他們帶出這里。俗話說的好,人逢喜事精神爽,并沒了完全了解這畫含義李雪,眼中精光一閃,迫不及待道:“這畫僅是一幅這里的地型圖嗎?會不會還有其它含義?”
“這應該只是一幅這里的地型圖,應該不會還有其它含義,”說話之間,呂濤臉上還露出了一副欽佩之至的表情。危難之際,選擇快速逃避并不是件壞事情。呂濤何種場面沒見過,只是眼前這幅巖畫,越看越讓呂濤覺得倒胃口:“如果我們這里在讀小說,或許小說作家會在這里的地型圖上大作文章。可我們是身臨其境之人,看不出有半點含義。其實我知道你說的其它含義是什么意思,我又何嘗不想。”
李雪并不懂得這一點,見呂濤說的一本正經,頓覺沒了趣味。皺著眉頭似乎在求呂濤一般道:“你在仔細看看嗎……”
呂濤眉頭又是皺了皺,也不知道是誰畫出了這些無聊又無秘密的畫意。此時他最大的心愿,就是三言兩語打發過去算了。想到這,呂濤裝出一幅十分認真的樣子,肯定道:“這里沒有秘密,僅僅限于一幅沒有任何意思的巖畫。”
“那為什么古人要留下這幅巖畫?總不會是古人的順手之筆吧?”還未等李雪開口的李梅,眼中也是閃過一絲異芒,很顯然,呂濤剛才難得露出的眼神沒有逃過他的注意。
“這有什么不可能的,”呂濤給李梅說得又是心神一蕩。一拍腦門子,如對天發誓道:“這幅巖畫真得沒有任何秘密。我當特種兵的時候,我們一樣要畫一些符合某些需要的地圖,既不能讓對手明白我們的意圖,又要讓自己人按著地圖上的指示去做。”
“哇塞,”李梅略一思索,輕松的笑了起來。當然,表面上卻是略微表現出了一抹激動的神色,但旋即又恢復到了平常模樣,笑道:“還有這種本事?如果是既不能讓對手明白地圖上的意圖,又要讓自己人按著地圖上的指示去做。那是不是事先是商量好的?”
呂濤并不反感李梅這個問題,在普通人眼中,若是沒有人對特種兵有這種認識,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一想到這些,呂濤的思緒卻是飄到了好遠,遠到仿佛是幾個世紀以前的事情:“不是,我們每次出門,即便是軍訓,也是按實際作戰出發的。沒人敢馬虎,那會害了自己的。”
走上前去的李梅,用手摸了摸巖畫,這巖畫上的人物以及圖形并不是用黑色的炭粉畫成的,而是用紅色的赫石描繪而成!在黑色的線條中,表像顯得十分的突出。看了看手的李梅,并沒看見手上有炭粉,皺了皺眉頭的她,回過頭來向呂濤問道:“他們到底是什么人的祖先,他們的后人又在哪里?”
“操這個心干什么?我本來是個無神論者,可現在我什么都相信,”呂濤急吼吼地點上了一支,猛然吸了一口,熟悉滋味百般纏繞上心頭。一對向來不以真相示人的眼眸中難得露出一抹苦澀的柔情。“大約在12世紀,秘魯利馬附近的庫斯科谷地中的印第安部落逐漸強盛起來,開始向外擴張,兼并周邊地區。他們的語言屬印第安語系的奇楚亞語族,被稱為印加人。1438年他們統治了安第斯山脈北部山區,建立了強大的奴隸制國家——印加帝國。16世紀初,鼎盛期的印加帝國疆域北起今日的哥倫比亞邊境,南至今日的智利中部,西瀕太平洋東海岸,東達亞馬遜叢林和今日阿根廷北部,人口多達600萬,建都于庫斯科。印加帝國雄霸一方,他們信奉太陽神,建立了完善的農業體系,遺憾的是直到他們突然“失落”,印加帝國還沒有自己的文字,處于結繩記事階段,印加人的歷史完全依靠一代代印加人的口耳相傳。只有馬丘比丘古城默默告訴你當時的文明有多么發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