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凡事若是女人主動。男人不能有太多的推辭。胸中一口氣悶差點憋不過來,臉色蒼白,眼神空洞而可怕。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如去死算了。掙扎著想從呂濤身上爬起。
三個人相愛,彼此應該真誠坦白,更何況這是一種無法選擇的愛。一夫多妻,一個古老又新鮮的話題。在社會極度開放的今天,無論你怎么看待,也無論你是否認同,這樣的事,這樣的人,就發生在我們的生活里。也許,就在你的身邊。但是這樣的行為是否會被倫理道德和社會所接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樣行為的背后,有時也是危機重重。寫這個小說的目的,就是給這些頭腦發熱的人一個警醒:一夫多妻,換來的不一都是快樂,有時也有噩夢。
見到李梅表情不對。這下可輪到呂濤慌了神,他很是了解李梅表面柔弱嬌憐,但著實心思敏感,喜歡胡思亂想鉆牛角尖。哪怕是一些小事。都能觸動她的情懷。一見她這表情,就知道她憋著氣回不過來了,思想又鉆進死胡同里去了。忙不迭在她后背柔勁一拍一振。與此同時在她耳畔沉音道:“是不是我太不了解你的心了?”
“你不是不了解我的心,你是太不了解女人的心。在你心目中還是把**與**混為一談,愿天下有情人皆成眷屬,并非說得是一男一女,”李梅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正是身軀最成熟時。本身剛才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又怎么經得住呂濤那嫻熟手段的挑逗。開始還有些抗拒在呂濤懷中親熱,沒等半分鐘后,就嬌喘吁吁的投了降,任由男人無作非為。
“你說的不完全對,你們姐妹倆是我最親的人。我呂濤不是神仙,我們三人即使日后皆成眷屬,能讓你們姐妹倆各自有自己的孩子,這一點無人能說我一個不是。如今很多女人迫于生活,不得不與有錢包為二奶、三奶。無論二奶也好,三奶也罷。也都希望能有屬于自己的孩子,我想在這一點上,你與她們沒有太大的區別,有區別的地方,那就是你有你的生存能力,”看著李梅興高采烈的樣子,好象對他的正常生活有著什么影響,呂濤就在納悶,為什么圈內一樣是男人的,他們的生活是那么瀟灑和滋潤。和他們相比,自己好象背著殼的蝸牛,沉重又郁悶。能與姐妹倆生活在一起,本是千載難逢的幸運之事,怎么卻讓自己理解為一個不見陽光的套子里。和古董圈那些有錢人相比,自己簡直就是初進大觀園的劉姥姥,眼花繚亂而又無所適從,想到這,長長的嘆息了一聲,不知道是為自己以前的混沌,還是為今后的迷茫。
好半晌后,李梅才抬起紅潤的俏容。軟綿綿的趴在呂濤的身上,嫣然笑語嗔道:“算你今天說對了。女人不在乎自己給什么樣的男人生孩子,而在乎自己有沒有生孩子的機會。我有一個同事的大姐,今年六十多歲。年輕時為愛賭氣,一生未嫁過男人。賭是賭贏了,去輸掉了女人一生的幸福。”
“賭是賭贏了,去輸掉了女人一生的幸福?”呂濤聽得這句話,早就被李梅勾得心火繚繞的呂濤,哪里還按耐得住。吻了上去,翻身將她抱了起來。重重地壓在了呂濤那修長婀娜,半遮半掩的嬌軀上。
“你的心很沉重,沉重到你自己都快無法承受了,”李梅似是早就料到呂濤會反對,小手又是輕輕她按在他胸口處,感受著他心臟的跳動。
“呼!”呂濤喘著粗氣。輕輕推開了李梅站起身來。面色有些鐵青地走到了木筏子邊,又是禁不住的點上了一支煙,重重得吸了一口后才算將情緒安慰了些。如她所說,彼此都掌握著對方心靈最原始的密碼,只要彼此愿意,的確可以替對方分擔痛苦與歡樂。
“你是在內疚么?”李梅緩緩踱步到了呂濤身后,將嬌軀輕輕靠在了他后背上。雙手箍住了他的腰,臉頰輕輕靠在呂濤后背上:“臭小子。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我希望你能誠實的回答我?!?
呂濤略一猶豫。還是緩緩地點了點頭。
“你這這么不喜歡讓我懷孕嗎?”李梅淡淡的拋出了這個問題。
呂濤緩緩地搖了搖頭,老實的回答了這個問題:“你們姐妹倆是我的女人,我們在一起最高興的事,莫過于夫妻性生活。如果你真的為我們好,我真的希望走出這里,在生孩子?!?
“走出這里,在生孩子的事,我不是沒想過。可也不能為了不生孩子,連夫妻……”李梅眼睫毛輕輕一顫,強壓抑著自己不落淚。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雖然那個答案和自己猜得完全一致。然而,真正從呂濤嘴里確認后。卻是讓她芳心劇顫,幾乎難以自已。
貼著他后背的臉頰。感受著他肩膀的不住抽動,李梅完全體會到了他心中的痛苦和懊悔。這短短幾句話的故事,肯定包涵這許許多多東西。抱著呂濤腰際的雙臂,又是緊緊收了一下。似是想通過自己柔弱的雙臂。將力量傳遞給他。
“肚子大了就生,20出頭當爸爸。也不是我呂濤第一個,”呂濤心中一片紊亂不堪,然而又是見得李梅那胡言亂語下眼淚直流,感受到了她看似在嬉笑的言語下那真摯的痛楚。亦忍不住陪著落淚。偎依著坐在了他身旁,輕輕摟住了李梅肩頭,讓她靠在了自己懷中。用手擦拭著李梅的眼淚。傷心落淚之余,卻又是臉紅而暗嗔,呂濤忽然脫口而出地不經過大腦思考的話。直在挑戰著李梅思維崩潰的極限。
“臭小子。我不想說,我求你了。我真的不想說……”李梅嬌軀不住的顫抖,又羞又急,眼淚不斷滾落下來。酥胸不斷上下起伏著,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
呂濤哪里不知道她是在說什么,愕然苦笑了一聲。本來剛才兩人都有心事,還不覺得什么。然而后面半晌,卻是在不經意間爭論著一些少年人中的禁忌話題。而她又似是率先有了反應,惹得呂濤也是直往那邊想。剛才還沒覺得兩人如此姿勢抱著有什么不對。然而一旦腦筋往這方面轉了,這溫香軟抱,即青澀而成熟的嬌軀正迎面伏在身上,淡淡地幽香直撩到了鼻息之中。加之呂某人被禁欲數日,積攢了不少血氣。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
“嚀!”幾乎完全伏在呂濤身上地李梅,怎么會感受不到呂濤身體的變化。更是輕輕一呻吟,一對藕臂緊緊抱住了呂濤的脖子,嬌軀忍不住顫抖著。
李梅地這個動作。幾乎是個導火線。一下子讓呂濤的欲火點燃了起來,心神為之一蕩漾,緊緊抱住了李梅的細腰。
“老公……”李梅感更到了呂濤那熾熱的感覺和**,嬌軀忍不住在他身上輕輕扭動了起來。在他耳畔,輕輕呻吟和呼喚著他的稱呼,如泣如訴顫聲道:“老公,我每天都在想著你……”
這個旖旎而曖昧到極致的動作和語調,直讓呂濤更是難以把持。胸中似是燃燒著一團火焰,雙手從她的腰際,順著她后背輕輕向上滑動,直到捧起她那張美麗。而純潔的臉龐。有些干燥而顫抖的嘴唇,輕輕地向她嘴唇吻去。
李梅那原本晶瑩別透的肌膚上,布滿了紅暈,感受著呂濤那灼熱的氣息,芳心狂跳不止。似是預感到了些什么,想推開呂濤爬起身來,然而卻全身軟綿綿的半點動彈不得。緩緩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眼睫毛顫抖不止。
柔軟的香唇被呂濤吻住。兩人的激情在這一刻完全被點燃。呂濤貪婪的吸允著她的嫩舌。而她卻是生澀而笨拙的回應著。劉青不住的親吻著她的臉,鼻子,眼睛。耳朵。每一處,都是他曾經的最愛。而李梅在呂濤那無所不至的嫻熟挑逗下,嬌軀輕顫而柔軟,仿若一頭待宰的柔弱羊羔般。任由他處置。羞澀的紅暈順著粉頰蔓延到了修長的脖子下。而呂濤的嘴唇也是順勢而下,騷擾著她身上每一處敏感帶。良久之后,呂濤再也壓抑不住身上那越來越熾熱的**。將所有的理智全然淹沒。輕若無物的將軟綿綿的她攔腰抱起,將她放回到睡袋上,整個人壓了上去。
嬌吟若喘,氣息芬芳。呂濤壓抑著低聲吼了一聲。毫不憐惜的猛力一挺,終于擠進。??!李梅疼痛的大聲叫了起來,柔眉蹙起,面色煞白而四肢僵硬。晶瑩的淚珠兒。順著顫抖著的眼臉滑落了下來……
呂濤被李梅的聽聲一震下。清醒了過來。再加上明顯不同尋常的感覺。頓時后背一流,驚出了一身冷汗:“很疼嗎?”剛才和李梅激情燃燒之時,根本就沒想到自己是那樣的魯莽。
“老公,我……”李梅在那一疼過后也是眉頭舒展了起來,也是緩了過來。顫抖的緊緊抱住了呂濤。抽泣不止,柔弱的聲音有些嘶?。骸拔覑勰?!”
呂濤感受到了她柔弱藕臂中此時蘊含著的力量,聲音中地真摯。仿若一柄錘子般。狠狠砸在他心上。懊惱?;诤?,自責都泛上了心頭。自己之所以和李梅之間迸發出了激情,一來是她真地無法從自己心中抹去??释c她**。二來,即便是呂濤不愿意承認。那種心喪若灰地感覺,至今想起仍舊能讓他發狂。所以在第一下時,根本沒有考慮到憐惜的感覺。
瓣開李梅的玉臂。呂濤神色復雜地看著莫名緊張,且楚楚可憐蜷縮成一團的李梅那白嫩如羔羊的嬌軀。剛才交合之處。干凈地床單上星星點點撒著刺眼的斑點。這些。仿佛就像是一根根針一般。直刺他的心里。一切地一切,都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就像是一碰涼水直從他頭上澆下,將他所有的**都滅得干干凈凈。原本心中那些理所當然的記憶,也是剎那間疑點重重。
良久之后,一切才都回歸了平靜。李梅如一只小鳥一般的偎依在呂濤健壯的胸膛上。嬌容上多了一抹滿足后的慵懶。親口點上了一支煙,塞進了他嘴里。又是取了紙巾幫他擦拭著熱汗。本來好好的一塊睡袋,此時也是一片狼藉,可見兩人戰況如何的激烈。
呂濤卻是邊抽著煙,邊輕輕撫慰著身旁玉人。李梅則是枕在了她胳膊上,柔嫩手指在他胸口慢慢的畫著圈圈。圈圈的中心位置,剛好是一個猙獰的圓形傷口。此外,左腰部另有一道寸許來長的刀傷。其余各類小傷口也是極多。
這些傷口,早已經愈合,經過特殊處理后幾乎和皮膚同樣顏色。若非是貼近了看,根本看不出來。
“當時很痛吧?”良久之后,李梅才在那傷口上輕輕吻了一下,低語問道。即便是兩人**時,李梅也是喜愛親吻他的傷口。只是,從第一天起,李梅從來沒有問過傷口是從哪里來的,也沒問過呂濤的來歷。雖然她一直很奇怪,這個傷口在心口上。呂濤為什么還會好好的活著?事實上,這些傷疤不僅沒有損害呂濤的身材,反而令他有種充滿危險魅力。
這也是李梅對呂濤越來越有興趣的原因之一,一個在和平年代,身上帶著槍傷和刀傷的男人,總會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而有故事的男人,通常又是最受女人歡迎的男人。
呂濤嘴角一抽,沒有說話。痛,當時的確很痛。但事實上,痛的不是這傷。而是心,那種心臟被撕裂般的痛苦,至今想起來,仍舊隱隱作痛。
“老公,對不起,”李梅這么聰明的女人,怎么會看不出呂濤的臉色。忙不迭道歉:“我不是有意要提起的。”
“梅姐,這不是你的錯。”呂濤控制能力極強,短短一瞬間,就恢復了常色,淡淡道:“只是想起一些過去不開心的事而已?!?
“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李梅哪里不知道呂濤指的是什么意思。心中砰然直跳,呂濤不會又想來一次吧?雖然剛才有些痛苦,但是痛苦過后的舒適,遠遠超過自已那些輕度的摩擦。心中又是隱隱有些期待,又是有著恐慌。細語柔聲的安慰道:“好好把握住現在和將來,這樣才會快樂。”李梅嬌軀不住的顫抖著,呂濤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利刃一般的戳在了她心里。他那健壯身體上那經過處理后的淡淡傷疤。雖然不注意看認不出來。但在李梅眼里是如此的觸目心驚,她也一直在想,今后應該做些什么,過什么樣的生活?雖然她現在還想象不出來,卻也一直認為自己是在自己的祝福下,過著平靜而幸福的生活。然而一切的一切。都遠遠的出乎了她的想象,她實在無法想象。
李梅將呂濤的手放在臉頰上,撫摸著。讓他那粗糙的老繭在她水嫩地臉頰上滑過。伸出嫩舌,如貓咪一般的輕輕舔抵著他的手心。無助地水汪汪雙眸,楚楚可憐的輕輕看著呂濤。晶瑩淚花時隱時現。
呂濤心中的暴戾在她那對純潔無暇地眼神中漸漸消散,在她那拙劣,卻溫順性感的挑逗下,心中異樣感頓增。忽而,李梅轉而含住了呂濤的手指頭,柔舌倦住。輕輕地吸允起來。一根接著一根。直到良久之后,才全部做完。淚如雨下道:“不管以后怎么樣,姐生的孩子,一定是你的骨肉?!?
此時李梅那嬌弱無依的表情,那凄然而下無助。再次將他心中那壓抑已久的**完全桃逗了出來。壓在她身上。如狂風驟雨般的向她肆虐著。仿佛要將這十年來的痛苦和壓抑,一次性在她身上發泄出來。而李梅。也是貝齒咬著擅唇。強忍著痛苦,任由呂濤在自己身上馳騁。痛苦過后。陣陣快感向她襲來。這種摧殘般的蹂躪,讓她將呂濤完全纏繞了起來,全身悸動痙攣不止。
良久之后,呂濤才在李梅那越來越控制不住的無意識呻吟中,低吼了一聲,身體完全壓在了她身上。等完全發泄過后,呂濤心中那驟然冒起地暴戾才完全消散,緊繃的身軀也舒展了開來。整個人神智也清醒了過來。有些茫然的看著李梅緋紅的臉龐上,晶瑩卻破碎的淚珠?;腥婚g似乎這才想到了自己剛才都干了些什么。那嬌憐痛楚的模樣,直讓自己懊惱和心疼不已。翻身而下,側躺在她身旁。
只見燈光照射下,前面兩側洞壁上全是一排排天然形成光滑的溶解巖梯形田,層層疊疊的如同大海揚波,真像是一片凝固了的銀色海洋。一個巨大的朱紅色天然石珠倒懸在河道正中,在石珠后邊,河水流進了一個巨大獸頭的口中。那巨大的石獸似虎似獅,好象正在張開血噴大口瘋狂的咆哮,露出滿口的鋒利獠牙,想要吞咬那顆石珠,而時間就凝固在了這一瞬,它的姿勢被定了格,恐怕在這里已經保持了幾千幾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