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濤也不是圣人。李梅那誘人的睡姿對自己吸引力十分大。若是他個把月沒碰女人,情況就不一定了。幸虧是外面的野豬在作亂,要不然,此刻也不一定就能靠意志力控制了。
就在呂濤為李梅脫衣之際,李梅膩聲輕哼了一聲,突然就抱住了呂濤的脖子。閉著眼睛迷迷糊糊道:“老公,要和你一起睡。”
呂濤剛才撩起的火到現沒消散呢,哪里受得了這種誘惑,當即呼吸不由得粗重了起來。正掙扎不已時,李梅突然一用力,整個人掛在了呂濤身上。呂濤被她弄得麻癢難忍,但心頭卻是沒來由的涌上了一股甜甜的溫馨暖意。呂濤順勢輕輕的拍著她后背,軟語相慰,打算先將她哄睡沉了再說。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呂濤感覺到鼻子里似乎有什么東西一直撩過。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朦朧的睡意去除了泰半,睜開眼睛一愣神后,就想起了之前的事情。看了看懷中的李梅,原來是她睡覺時喜歡亂動。剛才就是她的長發,鉆進了自己的鼻子。呂濤一陣苦笑,坐起身來咽了下口水,讓那干燥的喉嚨好受了些。又是強自吸了一口氣。片刻后,深深地注視著外屋火邊的李雪。
呂濤起身坐起的動作,使得李雪抬頭看了他一眼。張了幾次嘴,卻沒有說出話來。呂濤略一猶豫的起身走了過去,很認真的問道:“怎么不寫小說了?”
李雪看了呂濤一眼,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氣,控制著自己快要爆炸的情緒,聲音有些壓抑而沙啞的搖頭道:“卡住了,你又不幫我想想。”
“對于這個問題,我們曾探討過多次了。在玄幻小說中,一般都會有個人站出來,向首領指出一條通往外境的地下暗道。那暗道中有各種各樣鬼神……”呂濤安慰著李雪,讓李雪確認這個問題可以改變一下寫法。
“嗯,”呂濤的出言打動了李雪,呂濤的溫柔體貼。以及善解人意。并沒有硬咬著規則來咄咄逼人。卻是讓李雪心頭一陣輕松,雖然幾天的時間過去了,看來呂濤還和以前一樣的性子柔順,不愿和人爭。遇到事情愿退讓。李雪微微一笑道:“呂濤,你說我們后面那條通道,真的會是通往某處的地下暗道嗎?”
有的時候,問題就是那么簡單,只是有些人一旦鉆進了牛角尖就很難再爬出來。呂濤摸著鼻子苦笑道:“可以肯定的說是一條地下暗道。至于通到哪里,這個無法確實。”
李雪掩著嘴,強憋著笑,水靈的眼珠子骨碌碌直盯著呂濤看。越看越是憋不住:“我想去尋找兩千多年前,這洞穴古人走到了哪里。
李雪以前并不懂考古學,但在認識呂濤以后。卻也愛屋及烏的迷戀上了考古文化。雖然在呂濤的道聽途說中,才學了幾個月不到的基本功,一些簡單的問題還是隱約能弄的懂。呂濤剛才和她的對話,李雪雖然連三分之一都沒有聽懂。但是她身為文學作家,對于人的心理狀態研究的極為深入。加支回憶起高中、大學所學過、聽說過的點點滴滴匯集在一起,果然會產生如此明顯的效果。
“寫小說幻想一下不就行了,至于這么認真嗎?”呂濤微微一愕后,雖然心中仍舊生氣著李雪。但卻不好在這種事情上駁斥李雪,免得讓人以為自己擺架子。只好神色平靜地說道:“不過這次機會來了。若那些野豬不肯離去的話,我們也只好沖出去,在那那條通道游蕩幾天了。不過一但離開這里,恐怕在也找不到這如此美麗的仙境了。這里有山有湖有冷熱河流,神仙都不一定能找到這里。”
“這里是美,可這里的野豬卻容不下我們,”呂濤的話讓雖然有所準備的李雪心微微一沉。然而迅即。卻是讓她愣在了當場:“在說了,當年幾萬人甚至十幾萬人的地下遷移,豈能是件容易的事,況且他們這一離去,居然再也沒有回來。”
“可能都死在某個洞穴里了……這不關你的事,你是作家,小說都是憑空肚造出來的。你不是新聞記者。小說不需知它的真實性,”呂濤不冷不熱的回答著,即便是明知道無法證實的事情,然而這個縈繞在李雪心底幾天地問題,改變了她自己一生地問題。對他有著無比有感的吸引力。正如李雪所說。人既然不能飛天,就得下地獄。李雪并不安全是個內向女人。身為作家的她,性特憂郁而多愁。經常一個人蹙眉胡思亂想。什么心思都不肯對人說,即便是對呂濤也不肯說。久而久之。呂濤就怕她悶出病來,便常常給她找一些新鮮的話題。
上次呂濤突然在這個問題上,表現出了絕對異常。而對呂濤幾分了解的李雪,敏銳地抓住了這個焦點:“不大可能,不可能一起死。你說古人很聰明,如果他們敢大規模的遷移,在不熟悉地下地質環境的情況下,是不可能大規模的遷移的。如果可以斷定這洞穴族人迢過三萬人的話,那么排成一排要通過每一寸土地,都得需要半天的時間……”
“大作家,你千萬別告訴我說;你也相信地下還有一個世界,”李雪的想法,不由得讓呂濤身體微微生出不舒服的寒意。按照她的想法,幾萬人的遷移,不是走向洞外,而是又進入了一個更深的地下空間。
呂濤剛才的表情從一開始的壓抑,到逐漸的松弛,甚至還笑了幾次。這不由得讓李雪又欣慰,又是嫉妒。若非呂濤內心深處,潛意識中對對方很有好感,斷不會產生如此明顯的效果。
李雪一聽心中也是很不舒服,現場的氣氛。驟然變得極為詭異。她略一猶豫,知道自己的在探險方面不過是半吊子,一切還得依賴呂濤:“你說過了,北極探險家巴特少將的報告指出,他乘飛機越過北極,曾進入地球的內部,那是一個浩瀚的地下世界,看到許多綠色樹木、美麗的湖泊以及各種絕跡的動物,真是一個地下的世外桃源。瑪雅人的文明曾使世界驚嘆,而瑪雅人的消失更是吸引了各國的科學家。他們到底到什么地方去了呢?科學家指出,尤卡坦的洞穴系統而多廣。在幾百公里的地下穴道中究竟藏著什么?還是一個至今未知的謎。有的科學家一針見血地指出,也許瑪雅人現在就像螞蟻那樣,成了地下生活的人。地下有一個神秘的世界。”
呂濤舒了一口氣。令自己的臉色語氣顯得有些平淡而自然:“有關瑪雅人的故事,我也知道不少。美洲早期的人類可能是在最后一次冰期通過白令陸橋從亞洲過來的。也有學者提出,美洲最早的居民是從大洋洲飄洋過來的,依據是南美洲當地人的語言和文化因素跟大洋洲的土著有相似的地方。綜合起來分析,由于中華先祖分布到東南亞一帶有地理上的優先,從東南亞半島向海洋深處延展逐步到了澳洲、太平洋上的一些小島嶼甚至南極洲,其中有少部分再向東到了美洲大陸,這就是今天中美洲、美洲南部發現少量相比美洲北部更古老文明痕跡的緣由;而大部分則是于冰紀時的3萬~1萬年左右從東北亞的北令海峽、阿留申群島、天之浮橋島(案:千島群島)到達北美洲再逐步南移的,或于冰紀過后的1萬~3000年左右從洋流東渡美洲,海上遠涉的先民部分又留在太平洋諸島上。而從約七千年后特別是殷商時期赴美洲大陸的中華先祖鑄就了美洲文明的輝煌。所以,瑪雅人也就是中國人。
美洲印第安人的一些生產生活、風俗習性、崇拜信仰、天文地理知識等基本保持了在中華本土時的民族或部落本色。印第安人的四種本領:制陶術、雕刻巨石術、農耕術、屋場建筑術。都充分反映了中華上古先民的基本技能。制陶術,是中華先民最先發明最拿手的技藝,中華先民走到哪里,就把制陶技術帶到哪里并發揚光大;雕刻巨石術,這其實就是中華南方雒民(粳民)——水稻先祖石頭祖母崇拜的延伸——薩滿教圖騰石柱文明在美洲的再現;農耕技術,挖運河,灌溉農田,這是典型的中華南方水稻農耕民族的生產技術;建筑技術,中華先祖無論是在南方、中原還是到了蒙古高原或西伯利亞,都能因地制宜建造居住場所,南邊的桿欄式建筑、向北的石屋土坯磚房、更北的雪松厚板屋等。用海貝等做為相互交換的“貨幣”。這與四川三星堆、殷商時期非常吻合。在殷人甲骨文徽號文字中,專有貝氏徽,以舟載人,人肩貝朋。今智利等地的印第安人稱小孩子為“娃娃”,墨西哥印第安人稱“你、我、他”為“寧、內、儂”,稱“河流”為“河”,典型的長江流域方言系統;哥倫比亞印第安人把船稱為“賽舨(chamban)”,而中國東南至今仍將一種輕巧的木質小船稱為舢板;阿拉斯加的因紐特那留著垂髻的男孩,與華北小兒毫無二至。在美洲的考古中發現中國文字早已司空見慣。古代美洲留下的石刻書法,與中國的甲骨文及金文極為相近,有些字的寫法簡直與中國甲骨文一模一樣。難怪美國北達科他州有關機構根據這些“書寫的巖石”曾向世界宣告:“中國人曾一度訪問過北達科他。”凡此種種,皆說明古代中國與南美洲同胞的友好往來,昭示著美洲文明來自中華文明生生不息的給養,美洲印第安人來自中華人種的血脈相聯……”
“你真了不起,知道的還不少嗎?”李雪故意露出了一副驚訝而羨慕的神色。呂濤的表情被心情極度郁悶李雪看在眼里,心中不住冷笑,你丫裝,再裝。明明知道這么多的知識,卻偏偏還要裝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苦瓜臉。
對于李雪恭維話兒,呂濤聽得都快一身雞皮疙瘩冒出來了。情知若是任由李雪再繼續侃下去,不答應她的事情也得答應她了。忙不迭陰沉著臉,輕咳了幾聲:“你剛才說;科學家曾指出,尤卡坦的洞穴系統而多廣。在幾百公里的地下穴道中究竟藏著什么。還是一個至今未知的謎。有的科學家一針見血地指出,也許瑪雅人現在就像螞蟻那樣,成了地下生活的人。地下有一個神秘的世界?”
“是的,”見得呂濤臉色不善的說話,李雪收住了笑容,拿到手帕擦著額頭冷汗。心中直罵呂濤這家伙太不夠意思,就算是訛人,也不是這么訛法的啊?
呂濤拿過一大塊烤熟的肉,露出了一副嘴讒的模樣,但隨即又是眨了眨眼,一臉笑意的看著李雪:“你的意思是說這個洞穴族人與尤卡坦的瑪雅人一樣,也找到了一個神秘的地下世界?”
“我有這方面的預感,這個洞穴族人敢大規模的搬遷,已成事實。沒有絕對的把握。他們是不可能這樣做的!”李雪很勉強的聽懂了呂濤前面半句,嘴角開始抽搐了起來……
“上萬人大規模的搬遷,他們能去哪呢?”呂濤見到李雪那有些灰白的臉色,呂濤甚至還忍不住笑著調侃道。
李雪緩緩踱步到了呂濤身后,將嬌軀輕輕靠在了呂濤后背上。雙手箍住了他的腰,臉頰輕輕靠在呂濤后背上:“這個天坑只有上面一個井口,太陽的光線明顯照射不足!”
“總不會這地底下,還有一光明之處吧?”呂濤喘著粗氣。輕輕推開了李雪站起身來。面色有些鐵青地走到了洞穴口,又是禁不住的點上了一支煙,重重得吸了一口后才算將情緒安慰了些。如她所說,彼此都掌握著對方心靈最原始的密碼,只要彼此愿意,的確可以替對方分擔痛苦與歡樂。
呂濤嘴角微微一抽搐,想轉開頭躲避李雪的注視。然而卻被李雪那柔嫩冰冷的小手牢牢按住,象一位知深的學者點頭道:“這一點,正是現代世界上地球空洞學派學者們探討的問題,也是我想知道的。”
李雪的話,呂濤在網絡上不是沒看過。那熟悉的呼喚,仿佛讓呂濤的思緒一下子回到了電腦中。埋藏在內心深處的那對李雪無限的看法剎那間涌上心頭:“你跟他們不一樣。那些人有病,飯吃多了……”
“愛因斯坦說;想像力比知識更重要,因為知識是有限的,而想像力概括世界上的一切。推動著進步,并且是知識的源泉。嚴格地說,想像力是科學研究的實在因素,”李雪輕輕將俏首藏在呂濤肩膀上,軟語輕柔的在他耳畔喃喃細語,像是在開導他。
“不是愛因斯坦有病,就是你有病。”呂濤身體輕輕一震,猶豫了一下。寬厚的眉毛緊緊皺起,旋即緩緩地搖了搖頭。自己雖然在李雪面前很難掩飾心靈,但不代表就會把自己的事情傾訴給她聽。心中有著太多晦暗的東西,以及太多無法回首的往事。更何況,他想在此住上一年半截的,若是自己與李雪她們姐妹的病真的好了,想盡辦法也能從這爬出去,這天坑下的食物,足以可以維持他們幾十年的地下生活。
“怕了?”李雪笑著抓住了呂濤的手,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
呂濤以輕柔的力量捏住了李雪皓腕,順勢輕輕一帶,李雪就撲到了他懷中。雙臂輕輕扣住了她香肩,輕笑不迭:“我怕什么?既使有一天,我們從返人間,也有可能從是這個天井爬出去,”呂濤是淡淡一笑,但是心下卻是覺得這個李雪不簡單。至少,能在這種情況下,最后仍舊是笑臉相勸。
“那是以后的事,我們一起去尋找古人走過的路吧?”見得呂濤一副小心謹慎的模樣,李雪故意狡黠的問道。她在呂濤懷中坐直起了身子,原本紅潤的臉色微微轉白,美眸中蘊含著怒意嗔道。
“找找看吧。都是這群野豬惹得禍,不找也不行,”呂濤知道李雪是絕對這事不會輕易死心。到時候撕破了臉皮,怕是以她那性格,斷然不會善罷甘休。然而呂濤卻是絲毫不懼。的確,縱橫沙場這么多年,多少次生生死死經歷過來的自己,又何曾懼怕過任何一人?
李雪輕笑著點了點頭,微有笑意的眼神中蘊含著一抹春意:“什么時候走?”問到這一句時,加重了些語調。顯然又是想到了這是在睡袋上,李雪緊緊抱住呂濤腰的事情。
“讓我想想,”呂濤臉上的笑意收斂。自己可真是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容不得半點行差踏錯,至此什么時間走,對于黑暗中生活的人來說,黑天白日都一樣……
李雪似是早就料到呂濤會反對,小手又是輕輕她按在他胸口處。感受著他心臟的跳動,輕柔道:“那好,我等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