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瑞海知道關(guān)風(fēng)并不是心甘情愿答應(yīng)這件事的,而是被逼無奈。這件事上不得不說曹若燕做的太過分了,付瑞海都沒有想到曹若燕居然可以這樣做。如果說曹若燕是喪心病狂,付瑞海并不覺得過分,曹若燕就是這樣,可自己能說什么呢,什么都不能說。付瑞海太了解曹若燕了,如果這個時候把曹若燕逼急了,對任何人都沒好處。付瑞海知道自己必須忍耐,那么多人的命運在自己手里,不能意氣用事,付瑞海明白這個道理,不得不選擇沉默。摸了摸懷里的東西,關(guān)風(fēng)寫的東西,如果曹若燕看見了,肯定是非常高興。付瑞海仔細(xì)想想,既然是曹若燕的主意,就應(yīng)該讓她先看看,然后再交給皇上。有了主意,付瑞海就知道該怎么辦了,便準(zhǔn)備離開。忽然想到了吳正凱,是不是應(yīng)該和他打個招呼?于是就過去了。看到吳正凱在那個地方來回走動,非常不安的樣子,付瑞海知道可能出了事,急忙走過去,問道:“吳大哥,看你的樣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付兄,你終于來了,我一直在等你。”吳正凱看見付瑞海,激動地說道,“剛才發(fā)生了一件事,我必須告訴你,然后你馬上告訴皇上。”
“什么事?”從他的語氣來看,這件事非同小可,付瑞海急忙問道,心里猜測,是不是何云秀出了事?昨天晚上的事情,何云秀肯定是氣不過的,如果一時想不開,就有可能……想到這里,付瑞海非常緊張,本來想問問,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魯望遠魯大人剛才上吊自盡了。”吳正凱著急地說道。
“什么?”付瑞海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剎那間不知所措,不敢相信,愣在那里,好不容易緩過神來,急忙問道,“魯大人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付兄,你放心吧,這件事我們及時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把魯望遠送到太醫(yī)館了,應(yīng)該沒什么事了。”吳正凱急忙說道,“付兄,你也知道,如果有人不明不白地死在這個地方,我們也是吃不了兜著走。算算時間,魯大人應(yīng)該馬上就可以回來了,我覺得沒什么事。”吳正凱看到付瑞海著急的樣子,安慰地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魯望遠沒什么事,付瑞海也就放了心,只是覺得非常奇怪,“事情還沒有定論,魯大人怎么突然想到自殺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沒有啊,昨天還好好的,沒什么問題,我也非常奇怪,怎么今天就變成這樣了,匪夷所思。”吳正凱搖了搖頭,也是非常不解,突然想到什么,急忙說道,“會不會是宸妃娘娘的事?昨天晚上有人把宸妃娘娘的事告訴了魯大人,魯大人失聲痛哭,哭了一個晚上,是不是一時想不開,所以就……”
付瑞海終于明白了,原來是這件事,怪不得。深吸一口氣,點點頭,說道:“你說得對,恐怕就是因為這個。宸妃娘娘是魯大人唯一的親人,魯大人之所以來到京城,就是為了宸妃娘娘。現(xiàn)在宸妃娘娘出了事,魯大人想不開,情有可原。”付瑞海說完以后,想了想,又說道,“魯大人身份特殊,現(xiàn)在事情還沒有定論,皇上不希望魯大人出現(xiàn)什么意外,這樣的事情,絕不可以再發(fā)生了,你明不明白。當(dāng)然,我會把這件事告訴皇上的。”
“付兄,你放心,我可以對天發(fā)誓,這樣的事情不可能發(fā)生了,你可以放心。”吳正凱舉起手,義薄云天地說道,“可是魯大人這個樣子,說不定會有第二次,我非常擔(dān)心,萬一…….不知道這件事什么時候可以結(jié)束,我也用不著提心吊膽了。付公子,你在皇上身邊,這些事最了解吧。”
“我就是一個跑腿的,這種事情可以知道多少,到現(xiàn)在為止,我還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到吳正凱不解的目光,笑了笑,又說道,“我知道你不相信,可現(xiàn)在就是這樣,我也是身不由己……”付瑞海還想說什么,忽然看見一個衙役走了進來,走到吳正凱面前,說了什么,然后就離開了。吳正凱看起來非常高興的樣子,付瑞海正想問問是怎么回事,吳正凱自己開口了--
“我果然沒有說錯,魯望遠沒什么事,居然這么快就回來了。終于放心了,謝天謝地,要不然我也完了。”吳正凱說著,閉著眼睛,雙手合十。
魯望遠沒什么事,付瑞海也就放了心。既然已經(jīng)回來了,就應(yīng)該去談?wù)劊还茉趺礃樱荒茏尳裉斓氖虑樵侔l(fā)生了。付瑞海笑了想,故意嘆了口氣,說道:“這次是沒什么事了,下次怎么辦。魯大人肯定是不想活了,這樣的事說不定還可能發(fā)生,怎么辦,吳大哥想好沒有,能不能告訴我?”
“我也沒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會盡力的,不會讓這樣的事發(fā)生,只不過……”吳正凱說著,皺起了眉頭,搖了搖頭,忽然想到什么,抬起頭看著付瑞海,問道,“不知道你有沒有什么辦法,能不能告訴我該怎么辦?”
“說實話,我也沒辦法。不過如果吳大哥信得過我,我可以勸勸魯大人。”付瑞海說道。看到吳正凱疑惑的樣子,又說道,“吳大哥有所不知,在江落城的時候,我經(jīng)常和魯大人見面,對他非常理解。我相信他可以聽我的話,說不定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了。不知道吳大哥意下如何?”
“既然是你說出來的,我為什么不相信,如果你可以幫忙,我求之不得。”吳正凱非常高興地說道,“這樣吧,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見他。”吳正凱已經(jīng)是迫不及待了,付瑞海愿意幫忙,當(dāng)然是求之不得了。于是就急急忙忙拉著付瑞海過去了。
付瑞海的心情非常沉重,等會見到了魯望遠,不知道該說什么,自己說的話,不知道魯望遠能不能聽就去。想到這里,付瑞海忐忑不安,希望可以早點見到魯望遠,又害怕見到魯望遠,心里充滿了矛盾,不可自
拔。看到魯望遠安然無恙,付瑞海松了一口氣,看了她一眼,轉(zhuǎn)過頭對吳正凱說道:“吳大哥,我想和魯大人單獨談?wù)劊绻颂嗔耍峙虏缓谩D憧茨懿荒堋备度鸷Uf著,看了看后面的人,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
吳正凱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點點頭,說道:“我馬上讓他們離開,不會讓人打擾你們,你就放心吧,我在外面,有什么事不要客氣。”吳正凱說著,就帶著那些人離開了。時不時回頭看看,看到付瑞海已經(jīng)進去了,舒了一口氣,希望付瑞海可以成功。
魯望遠沒想到自己居然在這里看到了付瑞海,非常激動,想要站起來,卻沒有力氣。剛一站起來,就感覺到頭暈眼花,馬上就要倒下去了,幸虧有人扶住了自己,抬頭一看,是付瑞海。付瑞海把他扶到一邊,說道:“魯大人,千萬不要太激動,身體還沒有恢復(fù),需要好好休息,你不要這樣。”
“月琴已經(jīng)死了,我還有活下去的必要嗎?”魯望遠搖了搖頭,頹廢地說道,閉上眼睛,忍不住流下了眼淚,看著付瑞海,問道,“付公子,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月琴怎么就突然、突然…..”魯望遠說不下去了,非常激動,聲音哽咽。
“魯大人,不要太緊張,不要太難過,對你身體不好。”付瑞海拍了拍他的肩膀,勸道。雖然不忍心,但想了想,還是把事情告訴了他。說完以后,長嘆一口氣,看著魯望遠,非常誠懇地說道,“魯大人,雖然從表面上看,這件事和曹若燕沒什么關(guān)系,但我知道,如果不是曹若燕咄咄逼人,宸妃娘娘不可能是這樣的。我本來想保護宸妃娘娘,可沒想到……魯大人,我對不起你,請你原諒。”付瑞海說著,深深地磕了一個頭。
“付公子,你別這樣,我知道你身不由己,曹若燕對別人是這樣,對你也是這樣,我看得清楚。這就是命運,任何人都不能說什么。從一開始來到京城,我就知道曹生明曹若燕不可能放過我們,現(xiàn)在看來,果然如此。我認(rèn)命。”魯望遠說著,嘆了口氣,接著道,“付公子,你也知道我剛開始并沒有打算來到京城,如果不是你說的話,月琴說的話,我不可能來到京城。”
“魯大人,都是我不好,不該說那些話,如果你沒有來到京城,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了。”付瑞海想到當(dāng)初的事情,非常自責(zé)。
魯望遠搖搖頭:“不,這和你沒關(guān)系,那個時候,我根本就不可能拒絕,曹若燕曹生明不可能讓我拒絕,如果我拒絕了,可能早就死了。說到這件事,我還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提醒我,我活不到今天。”魯望遠說到這里,對著付瑞海微微一笑,非常親切。
“魯大人……”看到魯望遠這個樣子,付瑞海心里不是滋味,卻不知道該說什么。猶豫不決之際,聽到魯望遠又說道--
“我剛開始就不同意答應(yīng)曹若燕,可我們實在沒辦法,曹若燕那個樣子,月琴非常害怕。我這個女兒,膽小懦弱,沒有主見,說實話,我非常擔(dān)心,怕就怕這么一天,沒想到果然是這樣。不過月琴也是為了我,為了何將軍,迫不得已,我可以理解。有時候覺得沒用,我居然連一個女兒也保護不了。如果是這樣,我活下去還有什么意思。”魯望遠說到這里,看著付瑞海,懇切地說道,“付公子,如果你是為了我好,就讓我死了吧,我感激不盡的。”
“魯大人,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但請你想想宸妃娘娘,如果她知道這件事,會是多么難過。”付瑞海提醒道,“魯大人,宸妃娘娘雖然去了,可我覺得她希望看著你平平安安的,要不然不可能給皇上寫那封信。宸妃娘娘用心良苦,你難道不能明白么?”
“可你覺得事情變成這個樣子,我還可以活下去嗎?”魯望遠反問道。“我雖然還不知道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具體的情況我已經(jīng)了解了,如果不是曹若燕的逼迫,何太師說什么也不可能自殺。江落城的事情并沒有結(jié)束,我已經(jīng)知道那個關(guān)風(fēng)的身份了,他是必死無疑了,我也一樣。”
“魯大人,千萬不要這么說,我們還有機會,不能自暴自棄。”付瑞海勸道,嘆了口氣,又道,“可能你還不知道,何貴人昨天晚上也進來了。”
“什么,何貴人也進來了?”魯望遠吃驚道,看到付瑞海的樣子,確實如此,急忙問道,“是不是曹若燕的主意,何貴人怎么了,是不是曹若燕挑撥離間?”
“表面上不是這樣,實際上就是這樣。曹若燕故意激怒何貴人,何貴人忍不住了,刺殺曹若燕,被皇上看見了,后果可想而知。”付瑞海非常簡單地把事情說了一遍,魯望遠是個聰明人,自己這樣說,魯望遠一定可以明白。說完以后,付瑞海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如果不是突然遇到歐陽元,我或許可以把何貴人救出來,可沒想到何貴人去意已決,故意讓歐陽元攔著我,讓我錯過了機會。”付瑞海說完以后,無奈地?fù)u搖頭,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想到了曹若燕。曹若燕果然聰明,居然可以知道這件事,付瑞海覺得自己不得不甘拜下風(fēng)了。
“付公子,我知道你已經(jīng)盡力而為了,用不著這樣,我理解你。”扶著付瑞海,魯望遠安慰道,“如果不是曹若燕未卜先知,怎么可能這樣。說來說去,都是因為曹若燕。現(xiàn)在看起來,和曹若燕比起來,曹生明簡直是不值一提。看來我們真的是必死無疑了。”魯望遠說著,一陣苦笑。雖然不愿意承認(rèn),但現(xiàn)在看起來就是這個樣子,不承認(rèn)也沒辦法。
“那可不一定,只要魯大人愿意,我付瑞海還是可以盡力而為的。”付瑞海堅定地說道,“魯大人,不管怎么說,我和曹若燕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我相信我的話曹若燕還是可以聽進去的。”看到魯
望遠皺起眉頭的樣子,付瑞海知道他在想什么,便說道,“我承認(rèn)這幾次我讓曹若燕利用了,但你放心,這樣的事情不可能發(fā)生了,吃一塹長一智,我會非常小心的。魯大人,我沒有別的要求,只希望你平平安安,不要尋死覓活,好不好?”
“付公子,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但你也知道,我就月琴一個親人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我實在是沒有辦法茍且偷生了。”魯望遠搖了搖頭,拒絕道。
“魯大人,宸妃娘娘肯定是希望你好好活著,你一定不能讓她失望啊。再說了,魯大人,我還想讓你幫我個忙,”付瑞海說到這里,停了一下,非常猶豫的樣子,過了一會,才說道,“我想把陳雪音皇甫夜交給你,然后你帶著他們離開京城,不知道你能不能同意?”
“你是想讓我保護陳雪音皇甫夜?”魯望遠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搖搖頭說道,“我覺得自己對不起陳穆文皇甫凌天,如果可以這樣,也是一件好事。只不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自身難保了,如果和陳雪音皇甫夜在一起,不僅不可能保護他們,還有可能連累了他們。如果是那樣,我就非常自責(zé)了。”
“魯大人,用不著這樣,你們的安全問題我來想辦法,既然讓你們離開,我就不可能讓你們遇到危險。這一點你大可放心。我現(xiàn)在唯一擔(dān)心的是皇甫夜,他要為父報仇,不愿意放棄,這樣下去,不可能成功的。”付瑞海搖搖頭說道,“我是皇甫夜的殺父仇人,我說的話,皇甫夜聽不進去;現(xiàn)在我義父也死了,沒有人可以勸得住皇甫夜,你和皇甫凌天關(guān)系非常,皇甫夜見到了你,可能會聽你的話,我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
魯望遠并沒有馬上回答,低下頭,沉默了許久,抬起頭,點點頭:“如果是這樣,我答應(yīng)你。陳雪音皇甫夜還年輕,我不能看著他們就這樣死在曹生明手里。我答應(yīng)你,如果我可以活下來,我會想辦法保護他們的。只不過我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這一天。哦對了,曹生明還沒有找到陳雪音皇甫夜吧?”
“陳雪音皇甫夜都在城外,曹生明想不到,當(dāng)然也就找不到了。”付瑞海淡淡地說道,“曹生明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我的身份,不可能把這件事交給我。岳云非已經(jīng)死了,曹生明手下的人我非常清楚,是不可能找到陳雪音皇甫夜的。魯大人,還有一件事我希望你幫忙,這一次我打算把關(guān)風(fēng)救出來。關(guān)風(fēng)出來以后,恐怕也是無家可歸。我希望你也可以保護他,帶他離開。”
“付公子信得過我,我當(dāng)然是盡力而為。只不過關(guān)風(fēng)的身份特殊,皇上怎么可能放過?”魯望遠非常擔(dān)心地問道。
“解鈴還須系鈴人。這件事既然是曹若燕做的,自然就是她想辦法。”付瑞海冷笑地說道,“更何況曹若燕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這件事,就不知道能不能說到做到了。”
魯望遠聽了他說的話,禁不住嘆了口氣,說道:“如果是這樣,我勸你一句,還是不要相信曹若燕說的話,不可能說話算數(shù)的。付公子,我勸你還是另想辦法吧。”
“我也希望自己可以另想辦法,可現(xiàn)在看起來根本沒有其他辦法。”付瑞海無奈地?fù)u搖頭,“原來還有一個何太師、何貴人,現(xiàn)在他們兩個人也……如果不是曹若燕需要我?guī)兔Γ绻皇沁@么多年的相處,我可能也要死在曹若燕手里了。更何況現(xiàn)在曹生明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我和義父的關(guān)系,如果想要活著,我只能依靠曹若燕。魯大人,我不是一個茍且偷生的人,但我答應(yīng)過義父,要保護陳雪音皇甫夜,所以我……”
“付公子,不要再說了,我可以理解。”魯望遠看著他,點點頭,非常誠懇地說道,“付公子,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做不了什么。不管怎么樣,請受我一拜。”魯望遠說著,對著付瑞海,深深地磕了個頭。
“魯大人,不要這樣,我受之不起。”付瑞海扶起他說道,“魯大人,我到底想怎么樣,你也知道了,我就不說了。我希望你好好活著,為了宸妃娘娘,為了陳雪音皇甫夜,等我的消息,好不好?”
“好,我聽你的,你讓我怎么樣我就怎么樣,”魯望遠義薄云天地說道,“我對不起皇甫凌天,對不起陳穆文,如果可以保護陳雪音皇甫夜,那也是功德一件了。”
魯望遠終于答應(yīng)了,付瑞海非常高興,點點頭,說道:“魯大人,你可以這樣想,我非常高興,請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一定可以讓陳雪音皇甫夜,還有你,平平安安地離開京城,我想辦法說服曹若燕的。”付瑞海說到這里,非常激動,抬起頭看著魯望遠,又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不能在這里了,你多多保重,后會有期。”付瑞海說完之后,轉(zhuǎn)過身離開了。
魯望遠看著他的背影,輕輕地嘆了口氣,剛才答應(yīng)他到底對不對,曹若燕真的可以聽付瑞海的話,讓他們離開京城么,如果是那樣,曹若燕不就是功虧一簣了嗎?魯望遠非常擔(dān)心,雖然承認(rèn)付瑞海和曹若燕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但這幾次發(fā)生的事情付瑞海剛開始都不知道,也就是說曹若燕故意隱瞞,這說明什么,是不是說明曹若燕根本就不信任付瑞海了?如果是這樣,曹若燕就有可能對付瑞海出爾反爾,那樣的話,該怎么辦?魯望遠本來想提醒一下付瑞海,仔細(xì)一想,付瑞海非常聰明,也非常了解曹若燕,這樣的事恐怕付瑞海早就想到了,用不著自己提醒。這樣一想,也就安心了。想到自己的女兒,如果不是為了自己,恐怕也不會這樣,心里非常難過。如果不是付瑞海說的話,自己已經(jīng)死了,既然答應(yīng)了付瑞海,就應(yīng)該說到做到。雖然是茍且偷生,可如果可以保護陳雪音皇甫夜,那也是一件好事。這樣一想,也就釋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