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玉闕宮的修仙生活又過了一個月,但進(jìn)入筑基期祝一夕進(jìn)步緩慢,讓飛林都著急得險(xiǎn)些沒有跳腳。
她天生就是好動的性子,天天讓她打座冥想,一不小心想到一邊去了,更甚者直接耷拉著腦袋睡著了。
飛林送茶水過來,看到又打起盹兒的人,過去狠狠敲了她的頭,“祝一夕,你還偷懶。”
祝一夕揉著被打疼的地方,“這功法練著本來就容易睡著,這又不是我的錯。”
天天這么打座冥想,在她看來和發(fā)呆差不多,怎么可能不打瞌睡。
“難道是我的錯,這都一個月了,你才過筑基期一重,你還好意思睡覺?”飛林知道圣尊一向不訓(xùn)她,于是看不過去教訓(xùn)道。
祝一夕一伸頭,望向靜坐品茶的亓琞,問道,“圣尊,要不你教我學(xué)別的吧,像太乙宮那樣的劍術(shù),或是御劍飛行什么的,反正別讓我打座什么的就行?”
“修仙先修心,靜不下心難成大器。”圣尊眉目淡然說道,偏偏她就是個靜不下來的性子。
“可能,我就不是修仙的料,圣尊可能那仙花種子放太久壞掉了,所以才認(rèn)為我是有仙緣的。”祝一夕低聲嘀咕道。
她這么沒慧根的人,怎么可能有仙緣。
“心神歸一,靜守靈臺。”圣尊無視她的抱怨,淡聲下令道。
祝一夕郁悶地坐正了身子,按照他所說的話,斂心靜神,繼續(xù)練功,好不容易熬到一天練功的時辰到了。
“明天開始,練功增加一個時辰。”圣尊面目冷然地說道。
“圣尊,可不可以只加半個時辰?”祝一夕堆著一臉笑,請求道。
“不可以。”亓琞說罷,起身離開,根本不給她再抗議的機(jī)會。
她還在為圣尊加了練功時間而苦惱,飛林也冷冰冰地說道,“再給你三天,如果突破不了筑基二重,五天后開始給你吃素。”
“飛林,你跟圣尊合起伙來欺負(fù)我一個。”祝一夕苦著臉坐在石臺之上,朝著一臉嚴(yán)肅的飛林抱怨道。
“圣尊脾氣好,我可不會慣著你,你再這么游手好閑不長進(jìn),我有的是辦法治你,不信你就試試看?”飛林告誡完,丟下她一個人走了。
祝一夕委屈地回了房去跟燕丘訴苦,可他不僅一點(diǎn)不同情安慰,還跟飛林一樣恐嚇?biāo)绻龠@么不長進(jìn),就收回神術(shù)讓她暴斃而亡,去找別的人合作。
于是,在被孤立和威脅之下,她不得不每天專心練功,縱然進(jìn)展還是不大,但所幸勤能補(bǔ)拙,三個月后終于突破了筑基七重。
圣尊卻并沒有因?yàn)樗倪M(jìn)步而露出半分喜悅,面上一如繼往的清冷淡漠,“今日不用再練功了,準(zhǔn)備一下東西,明天帶你下山。”
“下山?”祝一夕愣了愣,立即緊張起來,“圣尊,我會好好練功的,你不要趕我下山,我……”
“一夕,該教你學(xué)些新的東西,該換個地方了。”圣尊不緊不慢地說道。
——
嗯,是時候讓圣尊帶一夕出去過一下二人世界,嘿嘿嘿。
你們這些壞銀,看了窩,卻不收藏窩,打滾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