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大驚:“不是吧,你剛纔又。。。。。。”
小亂呸了忽悠一口:“滾蛋,我怎麼會那麼做,多虧我腦中的一點靈臺的空明。
可是我覺得不對勁。
這個美惠子不簡單。
絕對不是我們想象的那個樣子。”
忽悠看著小亂,說道:“你的意思是。。。。。。”
小亂沉聲說道:“我也是剛剛纔有點想明白了。”
小亂熄滅了手中的菸頭。
繼續說道:“我們一開始在溫泉裡與間美惠子,和她的保鏢。
那時候有人在襲擊她們,可是究竟是誰在襲擊她們呢?”
忽悠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怎麼知道,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
小亂說道:“這就是問題,也許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
忽悠恍然:“你的意思,那些都是他們安排的一場戲?
襲擊她們的人就是他的手下,一切都是爲了引我們入局的?”
小亂點了點頭:“很有可能。
所以我說她不是我們想的那麼簡單。”
忽悠笑了笑:“這樣的局多點纔好,我們有沒有什麼損失,還可以玩到倭國姑娘。”
小亂搖了搖頭:“你以爲你佔了什麼便宜嗎?”
忽悠嘿嘿的笑了笑:“至少沒有什麼損失。”
小亂還是搖頭:“這個局,就是專門給我們佈下的。
你對於這樣的事情無所謂。
而且我在這方面根本就是個初哥,哪能禁得起她們的引誘。
所以我們就入局了。”
忽悠還是有點不明白:“可是他們到底是爲了什麼?”
小亂嘆了口氣:“其實這就是利用我們的性格,來對付我們。
也就是說,這些女人把自己的身體作爲武器。
而且我想她們一定精通某種媚術。
和我們有了關係,就可以利用我們了。”
忽悠看了看小亂說道:“這招好像對我沒什麼用處。
不過對你。。。。。。”
小亂點了點頭:“不錯。
我承認。對我確實有用。
不管怎麼說,她也是我的第一個女人,這也是他媽的讓我最傷心的。
因爲她只是個局。”
說到這裡,小亂有些沮喪。
忽悠拍了拍小亂的肩膀。
遞給小亂一支菸,說道:“也是,你把初夜獻給了一個精通媚術的女人,那個女人還他媽的沒安好心。
是夠倒黴的。
不過現在既然你已經想明白了,也就沒什麼問題了。
不是嗎?
這樣說來,你今天全都交代了是對的,要是有一天,那個臭娘們來找津瑤說,津瑤一定不會再理你了。”
小亂看了忽悠一眼。
笑了笑:“媽的,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
以前不知道,現在看來還真是。
這樣不行,我們快點查清楚武藤這個傢伙的底細。
不知道這傢伙是什麼路數。
只能幹吃虧。”
忽悠點了點頭:“這個確實很重要,可是津瑤查了很久了,還是不知道。
現在又生氣了。
恐怕。。。。。。”
小亂嘆了口氣:“女人真麻煩!”
忽悠笑了笑:“誰讓你人見人愛呢!
說真的,津瑤那麼喜歡你,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小亂翻著眼睛看了看忽悠,說道:“我想不明白。
我也不知道我應該怎麼做。
所以我現在也不去想這件事情。隨緣吧。”
忽悠點了點頭:“哎!要是我早就貼上了,難得你老人家視金錢如糞土。
我真是不明白。”
小亂哼了一聲:“這和錢有什麼關係。
其實我只是不知道什麼是愛。
我知道了就會做了。
現在不說這個,有點煩。”
忽悠看了看窗外,說道:“是啊!天都亮了。
不過你準備怎麼哄津瑤呢?”
小亂聳了聳肩膀:“我怎麼知道。
看看再說吧。
對了,你折騰了那麼久,折騰出什麼來了?”
忽悠嘿嘿的笑了:“我現在可是真的不一樣了。
我想明白好幾招,有空我使出來給你看看。
不過我現在餓了,我要去喝我的飲料了,你好自爲之吧。”
小亂點了點頭。
忽悠走開了。
小亂看了看周津瑤那緊閉的房門,感到一陣頭疼。
重重的靠在沙發上面。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小亂睡著了。
朦朧中感到有一雙溫柔的手,在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臉龐。
小亂驚醒了,看到了周津瑤的笑臉。
小亂說道:“津瑤,我。。。。。。”
周津瑤的手指放在了小亂的嘴巴上,說道:“過去的都過去了。
不要再說了。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起來吃早飯吧。”
小亂迷迷糊糊的站了起來,跟著周津瑤到了桌邊,桌子上面擺著豐盛的早餐。
忽悠叼著煙坐在一邊,笑嘻嘻的看著小亂。
小亂坐了下來,接過周津瑤端過來的粥,大口的吃起來。
一切的煩惱好像都煙消雲散了。
那些不開心的事情都不見了。
小亂沒想到周津瑤這麼快就想通了。
自然是很開心。
突然,小亂的手機響了起來。
小亂放下碗。接起了電話。
電話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刻板而又深沉:“小亂君,你好啊!”
小亂立刻聽出了那個聲音。
它的主人就是宮崎超。
小亂笑了笑:“宮崎先生,你好啊!”
周津瑤和忽悠一起看著小亂。
宮崎超說道:“我很好,我想你也很好吧。我來北京了。”
小亂說道:“我知道,正想找您呢,也好進進地主之誼。
不知道宮崎先生在哪裡呢?”
宮崎超說道:“我給你打電話,也是想見見你。
這樣我們就在‘北海道料理店’見面吧。
中午,不過你要一個人來。”
小亂說道:“好的,中午見。”
放下了電話,周津瑤問道:“宮崎超嗎?說了什麼?”
小亂把宮崎超的話學了一遍。
周津瑤皺了皺眉頭:“這個傢伙到底要做什麼?”
小亂笑了笑:“既然人家約我們,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還怕了他不成,再說那個什麼‘北海道料理店’也是個公共地方。
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說著小亂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時間直向九點半。
小亂說道:“中午的時候,過去。
現在武藤和宮崎都露面了,黃紫和豐臣野綱這兩個傢伙怎麼還不出來呢?”
忽悠嘿嘿的笑著:“那兩個傢伙見不得光,不知道躲在哪個旮旯裡面呢!”
小亂搖了搖頭:“我倒是覺得這兩個傢伙也不好對付。
他們曾經在北京帶過,而且有一定的社會資源。
他們的實力也是不可小覷的。
這兩個傢伙躲在暗處,一定是想要來個漁翁得利。
我們還是要小心,這樣,一會兒我們一起走,你們在外面等著我。”
周津瑤和忽悠一起點了點頭。
快到中午的時候,三個人出了門。
周津瑤又換了一輛車,那個“北海道料理店”距離三個人所在的地方並不遠。
不多時,就找到了地方。
小亂下了車,對周津瑤和忽悠說道:“你們等我吧。”
說著走進了料理店。
那是一個倭國料理店,看樣子倒是很正宗。
小亂剛一走進去,一個穿著和服的服務員迎了出來,對著小亂鞠了一個躬,問道:“請問,您是小亂先生吧?”
小亂略一點頭。服務員說道:“您請跟我來吧,宮崎先生在等您呢。”
小亂跟在那個服務員的身後,一直到了二樓最裡面的一個包房。
服務員輕輕地敲了敲門,說道:“宮崎先生,小亂先生來了。”
宮崎超那冷酷的聲音在裡面響了起來:“請進吧。”
服務員打開了房間的門。
裡面的榻榻米上,宮崎超正襟危坐。
側頭看了小亂一眼,微微的點了點頭。
小亂笑了笑,脫掉鞋子上了榻榻米。
服務員關上了門,離開了。 Wωω⊕ttκá n⊕¢ ○
小亂看了看坐在對面的宮崎超,剛想說話,突然發覺宮崎超的臉色很難看,好像有點不對勁。
再一聽,宮崎超的呼吸。
雖然極力的掩飾,可是還是能聽出來不均勻,顯然是受了傷的。
小亂皺了皺眉頭:“宮崎先生,你怎麼?”
宮崎超的長臉上出現了落寞的神色。
嘆了一口氣說道:“還是瞞不住你。我確實受傷了。”
小亂皺了皺眉頭,他是和宮崎超交過手的,宮崎超的功力可是不俗。
能讓宮崎超受傷,可見他的敵人不是一般人。
小亂問道:“誰傷了你?”
宮崎超憤憤的咬了咬牙說道:“我也不知道。
不過我可以肯定,那是一個女人,長頭髮的女人。”
小亂一愣,嘀咕著:“又是女人?”
可是宮崎超傷成這個樣子,竟然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那麼對方可是相當的可怕了。
小亂問道:“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宮崎超看了看小亂說道:“當然是爲了鏡子。”
小亂苦笑道:“你這又是何苦來由,在倭國你得不到。
現在到了中國,你更加得不到。”
宮崎超點了點頭:“確實有困難,不過並不是絕對的。
也許我會有機會。”
小亂看著執著的宮崎超,搖了搖頭:“我就是想問問,你要這面鏡子究竟要做什麼?”
宮崎超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似乎生氣了一絲希望。
可是很快那眼神又熄滅了,眉頭深深的鎖住,緩慢而有力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