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啊,我們來分析分析,你,被他親了,你爹我跑去把他殺了,幫你報了仇,可是你的清白還是被他給玷污了啊,以后你嫁人肯定會成為你的污點(diǎn)。我看你不如答應(yīng)嫁給他,既保全了你的清白,以后你還能欺負(fù)他,欺負(fù)他一輩子,你看怎么樣?”
聽到周友的話后,周琪面露吃驚的表情:“我就知道你是為了你自己收一個好弟子,而犧牲你女兒的幸福,我才不會嫁給他呢!”
“聽話,這小子可是個極其聰明的主,膽子大,臉皮厚,而且還有點(diǎn)無恥,你跟著他啊,以后肯定不會吃虧,你要相信爹的眼光,我相信他肯定是很喜歡你的,要不他也不會提出這么個條件?!敝苡涯托慕o女兒說道。
“哼!我就是不嫁給他。”周琪一扭身子,不再跟理會周友。
“你,胡鬧!”周友放大了聲音,面容嚴(yán)肅道,“自古兒女婚姻,都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豈容你這般任性?”
“那我就去殺了他,今天殺不了,明天殺,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他,大不了以后我不嫁人。”周琪說完直接沖出屋外。
“你......唉......”
周友這個女兒自小跟著他,沒娘的孩子,周友什么都由著她,生怕她受到一點(diǎn)委屈,早讓他這個當(dāng)?shù)o寵壞了。
當(dāng)周友來到秋以山小院的時候,秋以山和秋澤可就不淡定了,畢竟秋白易欺負(fù)了人家的女兒,如果周友想殺秋白易,他二人是攔不住的,他們之間的實(shí)力根本就不在一個層面上。秋白易很是淡然地坐在小院中的桌子旁,并用眼神示意秋以山與秋澤放輕松。
周友一眼就看到了秋白易臉上的三道傷痕,并非??隙ㄊ亲约号畠旱慕茏鳎瑥?qiáng)壓住要露在臉上的笑容,勉強(qiáng)做到面無表情,來到了秋白易身旁:“小子,不要以為我不會殺你,現(xiàn)在收回你的條件,拜我為師,一切還來得急?!?
“周長老,您還是回去多考慮考慮吧,您還有兩天的時間,不用著急回答我,我這人是個死腦筋,認(rèn)定的事是不會改變的。”秋白易回道。
“哼!”周友怒哼一聲,拂袖而去,“秋白易,你離開蒼凌學(xué)院之時就是你的死期?!?
秋以山和秋澤立即來到秋白易身邊:“白易,你這次是不是玩得有點(diǎn)過了,周長老說不定真的會在一怒之下殺了你的?!?
“嘿嘿,放心吧,他才舍不得殺我呢,要真那樣的話,先前剛提出條件的時候他就出手了,我不死也重傷。所以說我早就賭贏了?!鼻锇滓赘揪蜎]將周友的威脅放在心上。
秋澤看著秋以山,攤開雙手,聳聳肩。秋以山呲笑一聲,二人各自離開。
夜已深。
蒼凌學(xué)院上官宇的住處。
“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
上官宇手一頓,滿意地看了看桌面上的字,將毛筆放在一旁的硯臺上,面帶微笑地說道:“進(jìn)來吧。”
房門開啟。
上官語芙微笑著走了進(jìn)來,看了一眼書桌上的字:“爹,你寫的字是越來越傳神了,看來你女兒我是跟不上您的節(jié)奏嘍!”
“你個小馬屁精!我也就是閑情逸致,隨意寫寫畫畫罷了。”上官宇笑道,“這么晚了,有事找我?”
“沒什么事,就是來問問您為什么沒有收秋以山為弟子,難道他還不夠優(yōu)秀?”上官語芙回答并反問道。
上官宇笑著說道:“我相信你以前給我說一切關(guān)于秋以山的情況都是真的,而且也看到了他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足夠優(yōu)秀了。十二歲的時候就能殺死青火狼頭狼,十六歲時,也就是去年的時候三人就能剿滅青峰山,并斬殺強(qiáng)者南宮辰。秋以山的棍法,我從未見過,應(yīng)該是他自創(chuàng),是高手傳授的可能性很小很小,因?yàn)樗恼鏆膺\(yùn)用太粗糙,修煉秘籍一定是最差的那種?!?
上官宇接著道:“年僅十七歲,在沒任何人教導(dǎo)情況下,竟然比那‘劉慶榮’還要強(qiáng)!這還是真氣差勁的情況下,這是一個真正的天才,一個未加任何雕琢地璞玉啊!”
身為蒼凌學(xué)院的院長,能得到一個良才,一塊璞玉,對他來說是一個莫的幸運(yùn),這是上天對蒼凌學(xué)院的一種恩賜。
“爹,那你打算什么時候把秋以山收為弟子?”上官語芙問道。
“不,我暫時不打算將他收在門下。”上官宇搖了搖頭。
“為什么???”上官語芙非常不解地問道。
師徒關(guān)系是一種非常緊密的關(guān)系,師尊的地位,和父母的地位相差無幾,收秋以山為弟子,和秋以山成為師徒關(guān)系,能讓上官宇更好的指導(dǎo)秋以山修煉,讓秋以山修煉速度更快,上官語芙當(dāng)然希望她的父親收秋以山為弟子。
“這個秋以山的天賦,和你大師兄相差無幾,你大師兄天賦雖然極高,但是卻耐不住寂寞,所以這幾年我都讓他一個人在外歷練,真正的高手是必須耐得住寂寞的。而在這秋以山身上,我卻看到了一種不符合他年紀(jì)的沉穩(wěn),他不需要我教導(dǎo),他有他自己的路,我只需稍加引導(dǎo),一切都讓他自己來創(chuàng)造。”上官宇微笑道。
上官語芙若有所思地點(diǎn)頭,她的父親這樣做肯定是有道理的,但她更信任秋以山,而且是很盲目的信任。
“這是一塊璞玉,是蒼凌學(xué)院傳承千年以來都難得一見的天才人物,將來或許我能將蒼凌學(xué)院交到他的手上,這樣一塊璞玉,必須得好好雕刻打磨。”上官宇感嘆道。
上官語芙大吃一驚:“爹,您的意思是秋以山以后能到達(dá)先天?”
在蒼龍大陸上,一些傳承過千年的宗族、門派,真正坐鎮(zhèn)的人物,那可都是極強(qiáng)實(shí)力的先天強(qiáng)者!
目光深邃的上官宇透過窗戶遙看夜空:“氣與神合,方能踏入先天境界,可遇而不可求啊,我也不敢說他一定能踏入先天,可是我們蒼凌學(xué)院里年輕一輩俊杰人物中,如果說誰最有希望,那應(yīng)該就是秋以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