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徐鎮遠呼呼的跑了過來,把任文軒拉到一旁神神秘秘的說:
“他就是組織派下的黨組織在清華的聯絡員……”
話未說完,一直很冷靜處事的任文軒轉轉眼珠說:
“什麼,竟是她?????”
站在三個男生之間的她不知怎麼竟聽到或是猜到他們的談話內容,以更霸道的口吻說:
“不才,正是本小姐,我叫薛靈,請多多指教!”薛靈心裡想;到時候還不知道誰指導誰呢?所以故意將“指導”二字說的很不同凡響、擲地有聲。
徐鎮遠連忙說:
“既然大家都認識了,那麼以後就更能好好工作了。”
誰料兩人竟同時以高傲且誇張的口氣“哼”了一聲。
徐鎮遠見兩人“配合”地如此默契,忙打圓場的說:
“我們到那邊去走走,交流一下工作。”
於是三人一起向圖書館外走廊走去……
美女和任文軒並肩離去時,那些猶在圖書館窗口癡情目送的跟班們突然醒悟過來,他們剛纔分明在給任文軒製造了接近美女的機會——悔之晚矣!
薛靈扭頭問任文軒道:“你是剛加入的嗎?”但同時看到了任文軒脖子上佩戴的六芒星護身符,眼睛竟放起光來。
“哦,是。”
“哎,你脖子上帶的護身符好漂亮。我記得古代宗派Tantri**派好像有這個。”
“是的,我剛看過了,那你看這本書吧!”任文軒很大度的遞給她。其實,任文軒只是看了前半部分,真正有用的在下面……
“謝謝你!”薛靈真誠地伸出雪潤的手,一改剛纔霸道的蠻態。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任文軒伸手與薛靈的手輕輕互握了一下,同時簡單地道︰“任文軒!”之後就沒了下文,這讓薛靈不禁懷疑起他是不是男人。
據她所知,沒有一個男人會對她這種美女抱以如此淡然的態度,一般都會將自己的特長愛好、學歷、家庭住址等統統告訴她。而眼前的這位這簡直太不正常了。所以,薛靈突然對任文軒產生了強烈的興趣,很想研究一下這個傢伙,更想知道他的世界裡除了書之外,還有沒有可能裝進別的東西。另一方面,薛靈也想更加仔細地探一探任文軒的深淺。薛靈更想知道任文軒其他方面的能力,以便全面地評價他這個人,這在以後的黨組織工作中是很有用的。
上述這些話其實太過累贅,簡單地說,薛靈對任文軒這個人產生了興趣,而這種興趣在一定程度上正是男女之間相互吸引的前提。
“薛小姐,你是北京大學的,可我們都是清華的,以後來往交流起來會不會不方便……”
說到這任文軒突然覺得多餘起來,因爲他們都即將畢業了。
“哦,這個問題我已經考慮過了,你們都搬到我家去吧!”
“我們可有三個人啊”
徐鎮遠說:“怎麼成了三個人了?”
任文軒忙解釋道:“你看王曉合適嗎?都是一個宿舍裡的弟兄。”
“你們隨便啦,多少都行。”薛靈爽快地說。
任文軒沒有特別地送薛靈,但是他們仍然一起走出了這所學校的圖書樓的大門。任文軒住的宿舍離圖書樓挺遠,所以騎了輛破自行車,而薛靈的車正停在樓門附近。薛靈告別了任文軒,坐上了她的車,那是一輛當時最新款的車。薛靈特意留意了一下任文軒的看這輛車的眼神,令她泄氣的是任文軒似乎根本沒看見這輛跑車,他也推出了自己的車——一輛黑色老式的腳踏車,除了鈴鐺不響什麼都響的那一種。不過看他坐上自行車的樣子,似乎比坐汽車還舒服。薛靈感覺心中沒來由地生出一股怒氣,於是重重地哼了一聲,將車發動。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薛靈的車幾乎是擦著任文軒的身體竄上公路的。
讓這傢伙吃灰塵吧!薛靈通過觀後鏡看到車後揚起了塵霧,不禁暗自得意地想。
薛靈回到家,趕忙將那本書拿出翻了起來,終於她找到了除了任文軒看到的關於六芒星的記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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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今猶太人的象徵圖形六角星,則稱爲“MagenDavid”,原意爲“大衛之盾”,現也稱爲大衛星或“所羅門封印”。不過它和大衛、所羅門沒有關係,六角星最初出現在12世紀的猶太文獻中,由於十字軍東征的關係,在西班牙(被摩爾人統治)的猶太人接觸到這個符號,並且被運用到拉比們提倡的神秘主義(Cabala,也作Kabbalah-喀巴拉,聖典爲《光輝之書》-《Seferha-Zohar》)中,作爲男性和女性能量的象徵-女神Shekina結合的標誌,Shekina的名字來源於KaliMa的Tantri**派冠名ShaktiKali,因此六角星被猶太人理解爲“神”(上帝)和自己的女性的一面Shekina完全結合的神聖標誌。爲了加強宣傳的力度,拉比們也宣稱在約櫃中兩塊“十戒”石版旁放有“繪製一對男女以六角星形姿態緊緊相擁的圖樣”,這是一種宗教欺騙。
六角星成爲猶太人的統一標誌,則是在17世紀。
…………
“所羅門封印、大衛之盾……”薛靈聯想著這些詞語和任文軒脖子上的護身符,心中若有所思。
一晃半天過去了,離畢業典禮還有五天的時間了,任文軒他們雖然有了聯絡人,但是還沒有等到上級最後的指示,顯然有點著急的味道了。
下午,徐鎮遠急匆匆地趕回來,在未名湖畔遇到了不知在思考什麼的任文軒,貼到他耳朵上就說道:“文軒,上級指示到了。”
“好!”任文軒眼睛一亮,同時大喊了一聲,驚得徐鎮遠捂住了耳朵。
徐鎮遠坐到小石座後繼續說道:“上級指示你到軍界去工作,最好是打入軍界的情報部門。”
“情報部門?”任文軒開始迷糊起來。要知道戴笠的軍統,基本上有點象幫會的性質,要想活著進去,就得死著出來,這倒不怕。但很難有所作爲,戴笠都是黃埔派系,一般的人絕對接觸不到機密的東西。
“是指國民黨軍界還是日本軍界?”
“組織上說兩個方面都要提防,國民黨內部分成兩派,以汪精衛爲首的親日派的情報部門很可能與日本的軍界相勾結;另外,親美派中也可能有叛徒;甚至是我們黨組織內部也可能有叛徒。我知道這有點不太容易,就是進去了,也到不了核心位置。”徐鎮遠分析得很有道理。
“同時,上級說過兩天將派一名指導員來協助我們。”
“真的麼?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