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下來啊,我還沒吃飯呢。”半和尚的喊聲又一次響起。
“說的我好像在乎你吃不吃飯一樣。”翁白嘟囔著,還是起了床,走了出來,然后就看到了半和尚,和他身邊的一個陌生人。
“咱們又見面了,翁白。”那個人和翁白打招呼,隨后又對接著走出來的羽蘭打招呼,”羽蘭姑娘好。”
“我們認識你嗎?”羽蘭說出了翁白的疑問。
“怎么能不認識呢,上次見面,你們還差點把我的飛行器砸壞。”那個人優(yōu)雅的說道。
“怎么可能!”羽蘭先想起來了,“那個人只有,”羽蘭用手向下按,“這么高。”
“確實,上次過后,我也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矮了,就長了長個子。”
“哪有你這種長法,要是這樣的話,過幾年,你不就和樹一樣高了嗎?”羽蘭一副我才不相信的樣子。
“你忘了,他是法則之士,誰知道他們都有些什么鬼能力。”翁白看起來相信了。
半和尚開始爬樹,那個人猶豫了一下,也學(xué)著半和尚的樣子,笨拙的爬了上來。
“你們兩個,”羽蘭用手指快速的指了指半和尚和那個人,“是怎么湊到一塊兒的。”
“我是他表弟。”那個法則之士坦然的說。
翁白和羽蘭一副見鬼了的樣子。
“你的表妹小倩是個鬼,你的表弟又是個天之國的人,半和尚,你的親戚也太復(fù)雜了點吧。”翁白疑惑的問。
半和尚攤攤手,無奈的說,“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他們從哪里冒出來的。”
“你的生活很豐富多彩啊。”翁白說,“你這次來,是要干什么?”
“來看看老朋友啊,”半和尚嬉皮笑臉的說,“好久不見了,甚是想念。”
“我可不想你。”翁白說。
“哦,不要誤會,我說的不是你,是羽蘭。”
“我也沒有想念你。”羽蘭難得的和翁白站在一個隊列中。
“哎,一群沒有良心的人,枉我對你們牽腸掛肚啊。”半和尚邊感嘆,邊用鼻子四處嗅著,找到了廚房。
“其實,我們來是有正經(jīng)事的。”表弟說。
“謝天謝地,我還以為你們就是蹭飯的。”翁白嘲笑到。
“真的,我們覺得,用林野當一個根據(jù)地,抵御我的老鄉(xiāng)們的進攻,還是不錯的。”表弟一本正經(jīng)的說。
“請問,你為什么要幫我們?”羽蘭看起了很懷疑。
“因為我和表哥一樣,不太贊同消滅你們。”
“那你準備怎么幫我們?”
“噢,先從建立一個籠罩整個國家的防護罩開始怎么樣?省得你們在第一輪攻擊中就消失殆盡。”
“聽起來,終于來了一個不是吃閑飯的人了。”翁白象征性的拍了下巴掌。
“羽蘭,你也太懶了吧,”半和尚不滿的從廚房走了出來,“什么吃的都沒有!”
羽蘭被氣笑了,“敢情我每天都要一大早就準備一堆好吃的,隨時恭候你大駕光臨是吧。”
“是啊。”半和尚認真的說。
“表哥,你臉皮真厚啊。”連表弟都看不過去了。
“好了,這么多人,我們?nèi)ボ姞I吃飯吧。”翁白說,往日他們一旦不想做飯了,就去軍營吃,今天來了兩個不速之客,自然去軍營吃更合適了。
“東方兄,今天我弄了一壺好酒,不要告訴空羽情,咱們兩個分了它。”自從翁家軍來了后,勤于鍛煉的孔峰基本吃住在軍營,沒有回過帳篷。
“一大早就喝酒!”東方百行驚訝的大聲說。
“噓,小聲點,別讓別人聽見了。”孔峰趕緊制止他。
“我聽見了!”半和尚**的宣布,走進了伙房,身后還跟著一堆人。
孔峰一看見半和尚,拎起酒壺,轉(zhuǎn)身要跑,半和尚用手一指,一道空氣屏障出現(xiàn)在孔峰面前,孔峰“咚!”的一聲撞了上去,差點摔倒。
“見了老朋友,跑什么。”半和尚和孔峰手中的酒打著招呼。
孔峰把酒藏在了身后,“喝完這瓶酒之前,我和你不熟。”
“表弟,幫個忙。”半和尚給表弟使了個眼色。
“這時候,你愿意叫我表弟了。”表弟不太樂意的揮了揮手,一個微型機器人從他袖中飛出,在孔峰注意到之前,微信機器人已經(jīng)帶著酒飛回來了。
“呔!你這個……表弟,用的是什么妖法,還我酒來。”孔峰不抱任何希望的喊道。
“別小氣了,來吧,我也沒吃飯,一起吃吧,”半和尚晃晃手中的酒,“分你一些,我可是很大方的。”
“那是我的酒!”孔峰有氣沒力的強調(diào)著,又坐回了飯桌。
“軍主,我讓伙夫再備些好的飯菜。”東方百行對翁白說。
“不用麻煩了,就用些日常飲食好了,這里也沒有外人。”翁白說。
“我想吃點好的。”半和尚要求道。
“沒有!”翁白回應(yīng)。
“那好吧,”半和尚委屈的說,“還好有這壺好酒。”
“我的酒。”孔峰又聲明了一次。
在這種別別扭扭的氣氛中,這頓飯總算對付完了。
“好了,飯吃完了,可以開始干活了吧。”翁白適時的說。
“吃你這頓破飯,代價可真大啊。”半和尚懶腰剛伸了一半,胳膊停頓在了半空中。
“晚上給你弄頓好的。”翁白無奈的說。
“這還差不多。”半和尚把兩只胳膊伸過頭頂,完成了這個懶腰。
“首先,是選址。”走出伙房,半和尚說。
“有什么特殊要求嗎?”翁白問。
“地方開闊,有人照看,不能讓閑雜人等騷擾。沒了。”
“這個很容易。”翁白說,“就在軍營邊上就可以,我派人看守。”
“我也這么想,”半和尚說,“那么,開始吧。表弟,上!”
“你干什么?”翁白疑惑的問。
“就今天來說,我看著就行。”半和尚淡然的說。
一行人走到了軍營邊上的開闊地中,表弟召喚出了飛船,這次飛船沒有放出什么東西出來,而在巨大化后,直接落在了地上,四個巨型的鋼架穩(wěn)穩(wěn)的扎根在地下,表弟走到飛船邊上,仔細的對飛船做了最后一次認真的檢查,然后開通了飛船的一項什么功能,隨即快步的退了回來。
飛船“嗡嗡”的響了一陣,然后猛的停止了,接著,眾人只覺得耳朵“轟”的響了一下,一種隱約可見的透明罩以飛船為中心,飛速的向四面八方擴散出去。
“這就是那個防護罩?”翁白問表弟。
“是的。”
“多久能布置好?”
“已經(jīng)好了。畢竟,你們的星球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