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秋染不想答應她這個要求,雖然小少女哭得有些可憐,他心里也有些疼惜,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她越是這樣哭,他心里就越是沖動。
連忙將頭別開了,又好聲好氣的哄了她大半天,崔薇見他不肯答應自己的要求,心里氣得要死,又有些害怕,忍不住真哭了起來。聶秋染連忙哄她,只是哄了大半天卻是不見她停歇,心里變態般的又探頭輕輕在她耳朵邊咬了一口,感覺到崔薇打了個哆嗦,他這才嘴角邊露出笑意來,輕聲道:“剛剛夢了些什么,你先跟我說。”
崔薇本來背對著他睡,這樣一睡感覺他手捏在自己胸前,好像姿勢有些不大對,完全是便宜他的,忙又轉過身來,伸手抵著他胸前,也怕他真像剛剛一般不受控制,見他問自己問題,心里松了一口氣,連忙就道:“我剛剛夢到我變成我大堂姐了?!闭f到這兒,因剛剛聶秋染的舉動而忘了的夢里情景,這會兒又浮現在心里頭,崔薇不由自主的就打了個哆嗦。
聶秋染看她剛剛臉頰還帶了些淡粉的,這會兒一下子又變得蒼白,眉頭微微皺了皺,故意壓著她腦袋,又低頭舔了舔她嘴唇,直將她嫩唇吮得艷紅,又看她臉上重新浮現了嫣紅色,這才將她放開。崔薇推了他一把,也顧不得害怕了,連忙咬著嘴唇,想離他遠一些,但哪里能行,聶秋染的手臂緊緊勒在她腰后,她根本動彈不得,掙扎了一會兒,見他眼神又開始有了變化,崔薇嚇了一跳,也不敢再動,連忙便道:
“我夢到我變成大堂姐了。像是真遭受了大堂姐那般待遇一般。”夢里的情景實在是太過真實了,甚至連那股撕裂般的疼痛感都像是能感受得到。崔梅挺闃大肚子時受陳小軍毫不憐惜的侵犯,她甚至也像感同身受一般,最后那種流產的感覺甚至也好像感覺到了,不過醒了之后崔薇才知道是自己癸水來了。
一邊說著夢里的情景,崔薇一邊便將身體又挪近了聶秋染一些,她這會兒也顧不得害怕聶秋染控制不住了,將夢里的情景都說了一遍,末了有些顫抖道:“我最后還夢到我死了?!彼龥]有隱瞞自己像是感受到要被陳小軍碰觸時的感覺,不知為何。兩人剛剛那番親熱,她雖然對聶秋染有氣,可心理上對他卻又更親近了幾分。
聶秋染沾染了欲念的眼神在她說起夢中的情景時。便漸漸褪去了,變得冷靜而又銳利,如同鷹隼般,陰森而充滿了戾氣。他的手仍輕輕在崔薇背上輕拍著,表情卻微微有些森然。只是崔薇的臉埋在他胸口間,瞧不清他臉上的神色。
“夢是反的,你嫁給了我,陳小軍怎么可能與你有關?能碰你的,也只有是我。你別害怕,可能是剛剛我碰了你。讓你才生出那種錯覺?!甭櫱锶菊f這話時語氣堅定而帶了些陰鷙,崔薇打了個哆嗦,既是有些害怕。又是有些羞怯,聶秋染的手卻是緊緊按在她背上,又接著道:“今日下午時你大堂姐過來與你說得太多了,讓你心里害怕了,以后你不能再與她多有聯系了。免得她再說些事給你聽,讓你做惡夢害怕!”聶秋染這話是篤定無比的。又帶了絲隱抑的怒氣。
崔薇夢里的事兒大部份應該是她前世時的遭遇,她不知道,聶秋染卻是清楚得很。聽到崔薇說陳小軍想碰她時,雖然明知那并不是這一世的事情,依舊是讓他心里涌出一層層的怒火與殺意來。他此時心里更是隱隱涌出一絲荒唐的念頭,前世時因為受了聶晴暗算的是崔薇,所以崔梅這曾經歷過的事情她一旦與崔薇說起,她甚至也能做惡夢,這就像是冥冥中有一只手在推動,讓崔薇既使是避過了那樣一劫,可心理上同樣也要受折磨一般。
聶秋染這會兒心里又驚又怒,雖然他也知道崔梅這輩子是受了聶晴暗算,不過也只能怪她有一個貪財的老娘,否則在陳小軍說到傾慕她時,劉氏應該是大怒,而不是以為自己女兒未成婚便能將男人給拴住,往后可以撈些好處回娘家,歡天喜地將女兒嫁過去。
說到底,無論是前一世的崔薇,還是這一世的崔梅,她們的遭遇除了有聶晴的原因外,更重要的,還是在于她們有一個不重視她們的老娘,崔梅的事兒不應該再重現在崔薇身上!
聶秋染一想到這兒,臉色更顯出幾分陰戾來,心里涌動出幾分殺機。他此時有種沖動想將崔梅殺了一了百了,反正她活著,也比死了還要痛苦,而她活著,卻總是給崔薇造成威脅,聶秋染不能容忍這種威脅在崔薇身邊,雖然明知這樣做對那個婦人是不公平的,但前世時的遭遇早將他的心腸鍛造得冰冷堅硬無比,此時哪里會對崔梅心軟,心中捉摸半晌之后,才在崔薇細細的呼吸聲中,回過神來。
不知道是不是說出了心中的想法,崔薇這會兒已經放松了下來,漸漸睡著了。
在夢中被嚇得夠嗆,醒了又險些被他給吞進肚里,難怪她現在睡得這樣快。聶秋染有些憐惜的替她理了理頭發,干脆小心的放了她身體,起身將燈火吹熄了,這才重新躺好,將人又摟進懷里。手下意識的摸到她細嫩而柔軟卻又充滿了彈性的胸時,想到剛剛自己扯斷的捆住她胸的小衣,頓時又有些沖動了起來。這小丫頭也不知哪兒來的古靈精怪的想法,竟然想得出辦法來弄東西將她那雙小東西給包住,也實在是太會勾人了些。
他前世時對女色上并不如何熱衷,還沒有過像今晚這樣自己都控制不住的時候,其實不止崔薇嚇了一跳,他自個兒也有些吃驚。崔薇的胸小小的,這會兒確實是還沒有長好,她現在年紀還小,也算了,她現在年紀小,其實根本受不住他,也唯有再忍一年了。
聶秋染心里想了半晌,熬到快天亮時,才剛剛睡著。
兩夫妻半夜時起床折騰了這樣一場,自然早晨起來時就晚了。崔世福父子送羊奶等物過來時,兩人還沒睜開眼睛。
一旦有了那樣親密的關系,果然二人間的氣氛便有些不同了,不像以往縱然是睡到一塊兒起來,崔薇卻根本沒什么感覺。一醒來被人抱在懷里,崔薇臉頰一下子就紅了起來,身后聶秋染的胸膛緊貼著她身體,崔薇這才發現昨兒兩人睡時衣裳都已經有些扯開了,外頭崔世福父子正敲著門,她慌忙要坐起身來,聶秋染懶洋洋的將她放開,看她坐起來,衣裳已經被扯開了,柔嫩漂亮的胸昨兒緊貼著他胸膛睡了一夜,是他半夜解開她衣裳的杰作。
這會兒早上衣裳散開,里頭的春光被他瞧了個大半,更有些忍受不了,可惜她身體稚嫩,而且又來了癸水,碰不得。聶秋染不敢再看她,外頭崔世福又正敲著門,他起身穿了衣裳,見崔薇背轉著身不敢看自己的模樣,小耳朵都已經紅透了,看得他更食指大動,忍不住轉身捧了她腦袋重重吮了她嘴唇一下,這才將她放開,小心替她關好門,又出去將窗給關上,不會讓人瞧著了,才去開門了。
崔薇耳朵火辣辣的燙,像是剛剛聶秋染的舉動表明兩人真是感情極甜蜜的夫妻一般,她慌忙穿了衣裳出來,外頭崔敬懷父子已經擱了牛奶桶走了,聶秋染不在院子中,而院門大開著,崔薇既是有些松了口氣的感覺,又有些小小的失望,在客廳里探出頭往外看了一眼,這才坐到了客廳中。
不多時聶秋染喊著崔敬平過來了,他自個兒洗了臉之后又提了水進來給崔薇洗,一邊坐在她身邊,一邊道:“你身子不爽利,這幾天我讓三郎過來給你收拾那些羊乳?!贝揶秉c頭,也不敢看他眼睛,耳根發著燙,在他目光下頗有些手足無措之感。
兩夫妻正相對望著,外間卻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一個男子的聲音大聲響了起來:“開門!聶秋染,你要是男子漢大丈夫,便來將門開了,與我說道說道!”這人聲音極大,像是含了憤慨一般,一個婦人的細小聲音正在勸說著他什么,崔薇一下子便聽了出來這是陳小軍的聲音,頓時臉色便發白了。
其實真正算起來,她并沒有見過陳小軍好幾回,可不知為何,她就是一下子就將人給認出來了!聶秋染看她剛剛還嫣紅的臉蛋一下子變了臉色,頓時心里涌出一股怒火來,‘嘭’的一聲便將手里的茶子放到了桌上,一邊捏了捏崔薇的手,一邊則是去開門了。
崔薇雖然心里有些不知為何寒意直冒,便仍跟在了他身邊。崔敬平拿著火鉗也跟著站了出來,那頭聶秋染一打開門,幾人便見到屋外陳小軍正高舉了手,一耳光抽在了崔梅臉上,打得崔梅雙腿一軟,便跌坐在了地上。崔薇想到昨兒晚上做的惡夢,再想到夢里那種像是流產般的感覺,她頓時嚇了一跳,也顧不得心里對陳小軍本能的反感,一下子站了出來,去扶崔梅,一邊怒聲道:“你干什么,敢跑到我門前來打人!”
她這會兒一看到陳小軍便覺得厭煩,崔梅身體瘦弱得如同一根枯柴枝般,她一個人便將崔梅給扶了起來,越是扶得輕易,崔薇越是氣憤,小心的看了崔梅肚子一眼,一邊換了口氣,有些擔憂的沖崔梅道:“大堂姐,你沒事兒吧?”
“我沒,沒事,四妹妹,你別怪夫君?!贝廾坊琶u著頭,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哽咽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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