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三 人有錯手
邊緩步向來人走過去,何曉軍邊提起了靈覺,察看周圍的動靜。
直走到了來人身前幾步才站定的何曉軍,確定了起碼在他周邊十米範圍沒有埋伏之後,才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引自己到這裡來的人身上。
見到了全身都穿著黑色的衣服,頭上也蒙著一個黑頭罩,只露出了兩隻眼睛,讓人看不出他的容貌,何曉軍就對來人說道:“這位兄弟,過招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用不用把自己裹成這般?”
“我不想讓人知道我是誰。閒話少說,接招。”
何曉軍從對方的氣息中、身形中,都好像有種似曾相識之感,但對方沒有讓他辨別的時間已經動手,所以,他連忙放下了其它心思,集中精神出手接招。
“噼哩啪啦”的一番拳腳交擊的響聲過後,何曉軍不禁心中大吃了一驚,因爲,對方的拳腳工夫,竟比他高明多了。
交手了幾招之後,何曉軍看出了對方不但拳腳嫺熟,而且還身懷一套很實用的短打功夫。
對手這套實用的功夫,以短打和擒拿爲主,一旦近身,就防不勝防,何曉軍剛與對方交手時,由於不清楚對方的底子,就差點就吃了虧,還幸好他的腦殼夠靈活,動作也夠敏捷,才勉強躲開了對方連環的幾招近身攻擊。
剛交手就處在了下風,何曉軍見遇上了從來沒有接觸過的強手後,連忙就把全副的精力集中起來,急思對付的策略。
拳腳功夫的高明,不一定就說贏定了,比武的輸贏,還包括有靈活、氣力等因素在內,何曉軍現在起碼就佔了氣力的優勝。
幾招下來之後,何曉軍瞭解到了對方的拳腳雖然比自己高明,但氣力卻遜於自己,而且,在靈活方面,他也不輸以對手。
清楚自己優勢的何曉軍,馬上就定出了對付的策略來。
一向就致力加強自己的防身能力的何曉軍,見到了對方那實用的拳腳之後,當然就見獵心喜,想從與對方的比試中,對這套功夫一窺全豹,所以,他接下來用出的比試策略,就針對這個目的而行。
何曉軍的應對策略,就是在過招時,有意識拉開一定的距離,然後憑藉自己的靈活身手,來躲避對方的攻擊,從而觀察對方的招式。
於是,接下來的過招,就是一邊倒的場面,一方全力攻擊,一邊極力躲閃。
白玉蘭連續攻出了二十多招後,還是沒有對何曉軍造成什麼威脅。
此時正佔著場面上優勢的白玉蘭就鬱悶了,明明對方的拳腳不及自己,但偏偏自己就奈何不了他。每每到了招式臨身之際,那個身滑如泥鰍的他,不是滑溜地閃躲開,就是憑他那比自己大的氣力強行想格開招式,就算偶有一兩雖然,過了二十多招,不過眨眼間的工夫,但由於是全力主攻,白玉蘭已經感受到了自己氣力的消耗。她知道,如果繼續這樣下去,自己就會後力不繼而輸掉這場比試。
雖然,這一場的比試只是考察何曉軍的武功,就是白玉蘭輸了,對考察也沒有什麼影響。
只是考慮到如果招攬了何曉軍後,以他這樣的身手,大有可能被安排到自己那個特別行動組裡,如果讓自己的部下贏了自己,臉面當然就不好過,何況,自己現在還明顯佔著上風呢?所以,白玉蘭當然就不甘示弱,用上了更犀利的招式,想速戰速決。
何曉軍在對手突然變招之下,一時也被搞個手忙腳亂。就是他身手靈活,也還是結結實實地中了對方幾招。
見到了剛纔的對付策略已經失效,何曉軍連忙改變策略,馬上就與白玉蘭拉開了距離,用上了腿法來與對方對攻。
腿佔大力,手主靈活,比試的兩人,拳來腳往之間,戰了個旗鼓相當。
自從內功能自行運轉之後,何曉軍的持久力已經變態般的如滔滔江水取之不絕,所以,開始時沒有能攻下他的白玉蘭,在相持之下,形勢當然就越來越不妙了。
意識到形勢對自己不利的白玉蘭,知道如果不再想辦法的話,這場比試她就輸定了。
本來,如果單純是考察的話,白玉蘭此時可以叫停比試,但由於曾社長爲了更全面考察何曉軍,還設計有後著,讓她務必要比到分出贏輸爲止,所以,白玉蘭只能堅持下去。
白玉蘭與何曉軍過招之後,已經摸清了他的底子,知道他不但招式不夠自己純熟,也沒有自己精,就是與人過招的經驗,也遠不及自己豐富,她當然就針對對方的弱點施招,以求贏取這場比試。
打定主意的白玉蘭,在何曉軍一招腿防時,用了一個假身,讓經驗不足的何曉軍因防守落空,而導致整個動作窒了一下。
就在何曉軍的動作不能連貫下去時,白玉蘭搶了上前,雙手一招雙峰貫耳,就向何曉軍的兩邊太陽穴拍了過去。
此時,何曉軍的腿正窒在當場,要出招防守已經來不及,本能的反應之下,他急忙伸出了一隻手向對方的攻過來的雙手向上一撥,剩下的那隻手則向前猛推,要推開對方攻上來的身子。
何曉軍那本能的反應也算是應付對了,他的那一撥,準確地撥上對方的招式,而他的一推,也因爲他的手比對方的手長,在對方還沒有攻到時,已經推上了對方的胸部。
堪堪防住了對方這差點就得手的一招後,何曉軍還沒有來得及鬆一口氣還雲裡霧裡的何曉軍,不知對方怎麼會有這樣的反應,也弄不清對方讓自己放什麼手?一時呆在當場。
直到了自己還抓在對方胸前的那隻手,被對方狠狠抓了幾下之後,何曉軍才意識到了自己那隻手正抓住一個溫軟、滑膩的半球。
原來,何曉軍那一推,正好就推在了白玉蘭的高聳處。而人在危急時,遇上了能抓到手的東西,本能之下當然就抓住再說,所以,何曉軍還真沒有意識到自己抓住了什麼?甚至他連抓的這個動作也只是下意識的行爲。
過來人的何曉軍,醒覺之後,當然就知道自己手中的東西是什麼,他連忙就像被火燙般放開了手,向後退了一步,才驚訝地說道:“啊,原來你是女的?”
“死流氓,我饒不了你。”
從來沒有被人侵犯過的部位遇襲了,惱羞成怒的白玉蘭,馬上就像一隻被迫急了的母老虎般,向著何曉軍拼命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