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的時間過去。
讓林天驚訝的是,林氏制藥廠的訂單,還在持續(xù)增長。粗略的算一算,目前林氏制藥廠要生產(chǎn)的訂單就有數(shù)億。這對一個還沒有躋身為一線的制藥廠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奇跡。但是隨著訂單的增多,林天心里的擔憂也就越來越強烈。
不過好在,在這個半個月的時間,林氏制藥廠曾交付過一批藥品,這些藥品并沒有問題,而且合作對象,也按照合同規(guī)定的那樣,收到藥品之后,就把錢轉(zhuǎn)到林氏集團。
目前天都省省城的醫(yī)院已經(jīng)基本完成,差的就是一些醫(yī)療設(shè)備而已,不過購買醫(yī)療設(shè)備的錢,單單是三才市的林氏醫(yī)院就完全能夠承擔得起。如此一來,制藥廠這面產(chǎn)生的利潤,就有了可操作的空間。
在一番思索后,林天選擇用手里閑職的資金購買了數(shù)條生產(chǎn)線,畢竟隨著訂單越來越多,兩個制藥廠的生產(chǎn)線,已經(jīng)有點捉襟見肘。除此之外,林天還讓季鳴招收了一批工人。值得一提的是,制藥二廠在季鳴的管理下井井有條,每天生產(chǎn)的藥品,早已經(jīng)超過林氏制藥廠。
孫越在這半個月的時間雖然一直沒有和林天聯(lián)系,但是林天也知道,孫越肯定在收集西南王犯罪的證據(jù)。
這一日。
林天忽然接到孫越的電話里,電話里,孫越讓林天前往帝國大廈一趟。經(jīng)過詢問,林天才知道帝國大廈今天正式開盤。孫越的意思是讓自己前去給鄧雪捧捧場子,不說林天已經(jīng)有租下寫字樓的意思,就算沒有這層關(guān)系,他肯定也要前往。
所以在接到孫越的電話后,林天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驅(qū)車前往帝國大廈。來到帝國大廈的時候,林天發(fā)現(xiàn)帝國大廈外面此時豪車云集,往來穿梭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
好不容易找到個能停車的地方,林天就向?qū)懽謽莾?nèi)走去。
“林兄弟。”剛來到近前,林天就發(fā)現(xiàn)了孫越,此時孫宇的身旁還有好幾個年輕人,不過這些人都是熟悉的面孔,林天也和他們一一點頭示意。
“我聽說你想要租下這里的寫字樓?”孫越和林天等人一邊向?qū)懽謽莾?nèi)部走去,孫越一邊對林天問道。
林天微微一怔,沒想到鄧雪還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孫越,點頭說道:“不錯,我想租下幾層當做辦公場所。”
孫越點點頭說道:“那就別說租了,你想要幾層,我直接讓鄧雪給你就是。”
林天:“……”
他滿臉黑線地看著孫越,好家伙,這可不是你的寫字樓,往外給還真是一點都不心疼。
不過目前的林天經(jīng)濟已經(jīng)有所緩和,所以聽到孫越的話,他忙搖頭拒絕道:“一碼是一碼,我怎么能白白占鄧雪這么大便宜呢?”
孫越微微一愣,他身旁的眾人也是一臉不解的樣子。
很快,孫越就想到,林天可能不知道,這棟寫字樓,正是自己從馮倉的手里奪來的,便哈哈大笑道:“林老弟,你恐怕不知道吧?鄧雪之所以能得到這個寫字樓,還是多虧了你啊。”
孫越身旁的人臉上也露出善意的笑容。
林天一怔,哭笑不得的說道:“因為我?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有了那么大的能量,還能讓鄧小姐得到一棟寫字樓?”
“我只要說一個人,你就肯定知道了。”孫越笑著,“知道這棟寫字樓以前是誰的嗎?”
林天搖搖頭。
“馮倉。”孫越哈哈大笑著說道。正是因為這棟寫字樓以前是馮倉的,所以他今天才會帶這么人來參觀。
林天:“……”
他滿臉黑線地看著孫越說道:“當真?”
“當然。”孫越笑道。
林天了然地點點頭,難怪孫越會這么大方,直接要送給自己幾層作為辦公場所,原來如此!
“我道是哪個王八蛋在背后念叨老子,原來是你這孫賊。”說曹操曹操到,孫越的話音剛落,馮倉的聲音就響起。
林天等人循聲望去,就見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的馮倉走在最前方,在他的身后,還跟著十余個年輕人。
這些年輕人的身份均不簡單,甚至,在某些領(lǐng)域,他們都是跺跺腳,震三震的狠角色。
孫越也不怵,雙手插在褲子口袋里,迎上馮倉說道:“我就知道你這孫子今天肯定會來砸場子。”
跟在孫越身后的年輕人,也紛紛來到孫越的身后。
瞬間,在場中人變成涇渭分明的兩派人馬,一派以孫越為首,另一派則是以馮倉為首。原本在寫字樓里到處轉(zhuǎn)悠的人們,看到這浩浩蕩蕩的兩群人,紛紛躲得遠遠的。
有不少有見識的人已經(jīng)認出,雙方的領(lǐng)頭人馬,正是西南省的一號、二號衙內(nèi)。
“看到那個年輕人了嗎?他就是孫越,咱們西南省的頭一號衙內(nèi)。”有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指了指遠處的孫越,有些得意地對身邊的女伴說道,“至于他對面的那個,則是叫做馮倉,是西南省的二號衙內(nèi)。”
他的女伴順著男人的手指望去,先是點了點頭,然后有些疑惑地指著林天問道:“那那個站在兩方人中間的是誰?”
聽到女伴的話,男人不禁一愣,隨即才發(fā)現(xiàn),還真有個人站在孫越和馮倉的中間。
他媽的,這小子是誰?
“可能只是個無名小卒吧。”男人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
馮倉傲然道:“不錯,老子今天就是來砸你場子的。”
孫越笑道:“恐怕你還不夠資格。”畢竟是在兩人的追隨者面前,所以兩人誰也不服誰。
林天則是有些無奈的拍拍額頭,對于孫越和馮倉之間的關(guān)系,愈發(fā)不能理解。畢竟,上次在人民醫(yī)院的時候,馮倉都沒有落井下石,可是現(xiàn)在卻弄出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
這究竟是為何?
林天不知道的是,孫越和馮倉之間雖然有仇,但是還沒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兩人私下里見面,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劍拔弩張,但是在自己的追隨者面前,他們必須要加深彼此之間的沖突,哪怕
這種沖突只是表面上的。
“啪啪啪”
鼓掌的聲音忽然從外面響起,接著林天等人就看到,趙崆和西南王以及王海等一群馬仔簇擁著趙崆走了進來。
孫越當即不屑一笑,“又有人來砸場子了。”
對于趙崆的出現(xiàn),早就在孫越的算計中。畢竟上次自己曾經(jīng)單槍匹馬……不對,帶著林天砸過趙崆的場子,就以趙崆那小家子氣的模樣,知道自己追隨者的寫字樓開盤,要是不過來找麻煩,才是怪事。
不過讓孫越有些驚訝的是,趙崆這家伙也不是一點本事也沒有,因為,在趙崆的眾追隨者中,還有一位是春城市長的公子。
雖然對方還比不上自己和馮倉在西南省有分量,但是也絕對不容小覷。
“歡迎歡迎,歡迎趙大少前來捧場。”這些想法只是在孫越的腦海里一閃而過,很快,他就向趙崆走去,邊走還邊拍著手掌,要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和趙崆的關(guān)系很好呢。
趙崆冷笑道:“孫越,你少給我來這些虛的,老子今天來,就是來砸你場子的。”
說著,他的目光忽然注意到一旁的林天,又繼續(xù)說道:“當然,還要給這個小人物一點教訓!”
林天冷笑,“又不是趙大少跳湖的時候了。”
趙崆的嘴角猛地一抽。
他媽的,難道不知道揭人不揭短啊!
孫越和馮倉則是疑惑地看著林天,很是好奇林天和趙崆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就在此時,西南王站出來說道:“不錯。我們今天確實要給林老板,一個深刻的教訓。”說著,他的眼里閃過一道詭異的光芒,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不過林天也不怵,高深莫測的一笑,道:“是嗎?不過在我看來,你我之間,還說不定誰給誰一個教訓呢!”
西南王不禁一怔,他不知道的是,他在算計林天的時候,林天也在算計他。
“真是好熱鬧的樣子。”趙崆身旁的一個年輕人走了出來,笑吟吟的看著馮倉和孫越說道。
“文英,你居然做了趙崆的狗腿子,真是讓我吃驚。”說話的人是馮倉,他看向文英的時候,眼里有著濃濃的不屑。“堂堂市長公子,竟給一個燕京二流大少做狗腿,你也不嫌丟人。”
“你說什么?”趙崆和文英的神色同時一變。
“怎么?想打架?”馮倉冷笑,痞氣十足的說道。
林天:“……”
他滿臉黑線的想到,你好歹也是在西南省僅次于孫越的衙內(nèi),怎么說話和小流氓一樣?
文英冷笑道:“馮倉,你別以為我怕了你。”
“是嗎?”馮倉故作驚訝的說道,“你還真別說,要不是你忽然出現(xiàn)在這里,老子根本不記得你是哪號人。至于怕不怕我?抱歉,在我看來,我的敵人只有一個,就是孫越這孫賊,你還真不夠格。”
文英的臉色氣得扭曲了起來,自己堂堂市長公子,居然沒被這孫子放在眼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