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琉璃大驚失色地叫道:表哥,她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姑娘,有什么資格教我我是要學(xué)絕世神功的人,必須表哥你親自傳授。
乳臭未干你說誰呢這話立刻挑起了徐心雅的神經(jīng),急的蹦了起來,三步當(dāng)做兩步,欺身到了慕容琉璃面前,手掌一翻,慕容琉璃的手腕就被他拿住了,然后行云流水一般,一個背摔。
砰
啊
慘叫聲起,慕容琉璃眼毛金星,渾身都要散架一般。從小到大,他從未吃過這樣的虧,還是在一個女人面前。
他勃然大怒,翻身就想起來,可發(fā)現(xiàn)對方的膝蓋死死地頂住他的胸口,根本動彈不了分毫。
快放我起來慕容琉璃怒不可遏。
徐心雅嘴角一揚,戲謔地說:現(xiàn)在知道誰是乳臭未干了吧果然這世上漂亮的男人都不可靠,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說著,一臉崇拜地望著寧凡,還是師父靠譜,雖然不是很帥,但很有男人味,這才是真正的男人
我不服,你這是偷襲慕容琉璃的臉憋的通紅,掙扎著想站起來,可發(fā)現(xiàn)一切都是徒勞。
還想試一遍那好,再來一次徐心雅松開腿,慕容琉璃狼狽不堪的爬了起來。
徐心雅作勢又要攻擊,卻被寧凡攔下了,義正詞嚴(yán)地說:琉璃,你不是想當(dāng)真正的江湖中人嗎江湖中人生死相拼,哪里還有重頭再來的機(jī)會,一次失誤就意味著死亡,敗了就是敗了,沒有借口
慕容琉璃從他的話語中感受到了腥風(fēng)血雨的無情江湖,下意識地心神一顫,垂頭喪氣地說:好,我承認(rèn)我技不如人,但這只是暫時的,我將來一定可以勝過她,躺在地上的一定是她。
徐心雅不屑地說:大話說多了小心閃著舌頭。
琉璃,你若是想學(xué)武,就先跟著她學(xué),否則你就另尋名師吧。寧凡面無表情地說。
慕容琉璃猶豫了起來,左瞧瞧,又看看,最后無可奈何地長嘆口氣:好,學(xué)就學(xué),誰怕誰徐心雅,我要讓你知道什么叫天才,什么叫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
哼,果然是一個說大話的人。
寧凡嘴角勾起了笑意,這個包袱終于甩出去了。
慕容未央似笑非笑地掃了他一眼,聰明如她又怎會不明白他的心思。但有徐心雅管著慕容琉璃,也未嘗是什么壞事。
慕容未央在江沙逗留了幾日,好好地逛了逛江沙,與日常中見識了寧凡在江沙的影響,越發(fā)明白自己這個表弟的不凡之處。
直至最后,自詡天才的她竟然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與他白手起家比起來,自己得天獨厚而有今天的成就真的算不上什么。
美好的時光是短暫的,慕容未央必須回公司去處理事物,于是依依惜別。
江沙又是一片風(fēng)平浪靜,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寧凡的生活也簡單起來,除了偶爾去公司,大部分時間花在了練功上面。
夜魔與刀圣給他的壓力太大了,看書網(wǎng)仙俠kanshu 在這兩個巨頭面前,自己根本沒有一點反抗的余地,如今的平靜只是預(yù)示著下次的暴風(fēng)雨將會更加猛烈。
只不過偶爾他會被慕容琉璃拉著廝磨硬泡的傳授功夫,因為徐心雅似乎是為了收拾他,并沒有馬上教他厲害的招式,而是從挑最難的入門讓他學(xué),令他苦不堪言。
對此,寧凡一概視而不見,慕容琉璃無可奈何,現(xiàn)在就成了徐心雅的跟班,瓷娃娃樂此不彼,畢竟有一個世家公子做根本還是很拉風(fēng)的。
如今凌月也是幾乎把所有時間都花在了練功上面,她的實力比寧凡還略有不足,因此前面的路更長。
二人互幫互助,凌月的功力突飛猛進(jìn),而寧凡步入了先天境界的門檻,反而到了一個瓶頸階段,所以進(jìn)步并不是很多。
這一日,寧凡剛好運功完畢,凌月突然走了進(jìn)來,猶猶豫豫,臉上流露出不舍之情。
凌月,你怎么了二人之間極具默契,寧凡一眼就看出她有心事。
凌月吞吞吐吐地說:寧凡,我要走了。
寧凡霍地一下站了起來,怎么回事你去哪里
凌月灼灼地望著他,眼睛里盡是濃濃的情意,含情脈脈地說:父親來電話,說讓我回劍宗,他聽說了刀圣與夜魔出世的消息,讓我回去閉關(guān),待到功力突破之后,再出來。
寧凡心頭涌起難以言喻的情愫,他與她已經(jīng)算是私定了終身,雖然沒有突破最后那一層隔膜,但已經(jīng)赤誠相見了,并且雙方都習(xí)慣了彼此的陪伴,如今要分離,其中的難以割舍可想而知。
可寧凡又明白劍神的考量并沒有錯,凌月到了如今的境界,能夠給予她更大幫助的是劍神,而非是他,況且她修煉的是藏劍術(shù),若有劍神精心指導(dǎo),更會日近千里。
愛一個人,并非一定要牢牢地把她拴在身邊,而是要做為她好的考量。
毫無疑問,目前對凌月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她增強(qiáng)功力。
寧凡不是一個自私的人,當(dāng)他聽到這個消息后,就明白凌月即將離他而去,他的心頭黯然失色。
凌月強(qiáng)烈的感受到了他的不舍,癡癡地說:你若不愿,我便不回去。
寧凡勉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容,伸手拖著她的臉蛋,說:傻瓜,劍神前輩這是為你好,我怎么可以那么自私,不讓你回去呢。
凌月難得的露出了女兒情態(tài),握住了他的手,用臉頰蹭著他的掌心,說:可我真的不想回去,我想陪著你。
寧凡心中一軟,雙手捧住了她的臉頰,動情地吻住了她。凌月雙手自然地抱住了他的虎腰,任他盡情地索取,臉頰變得緋紅,似要滴出水來。
凌月明確了內(nèi)心的情愫,迸發(fā)出來的感情更加熱烈,就像是火山噴發(fā)一樣,徹底點燃了寧凡心中的火焰。
呼~
良久,二人才分開,大口喘了一下氣。
凌月,你這次回去,我們又不是生離死別,以后還可以在一起的,你不是一直想勝過我嗎下次你回來,我就是你的手下敗將了。寧凡溫柔地說。
凌月微微搖頭,不,我不想勝過你,我也不會勝過你。
你比我厲害豈不是更好,我可沒有大男子主義,認(rèn)為自己的女人強(qiáng)過自己就是搶了自己的風(fēng)頭,若是自己的女人比自己厲害,那豈不是說明自己更加厲害,因為可以俘獲這么厲害的女人的芳心,這本就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
凌月凝視著他的雙眸,說:不,我希望你比我厲害,因為你本來就比我厲害,即便我的功力再強(qiáng),你也會比我更強(qiáng)。
顯然,在她的心目中自己已不能超越他,或者說,不愿意超越他。
寧凡可以感受到她的那份真摯的感情,心神蕩漾,說:暫時的別離是為了將來的重逢,因為前路上還有許多困難等著我們?nèi)ヒ黄鹂朔?
凌月不舍地點頭,道:好,你等我回來。其實,她雖然不舍,也明白唯有自己提升了實力,才能夠更好地幫助寧凡,這也是迫不得已之舉。
她咬了咬牙,臉上的酡紅更盛了幾分,羞答答地說:寧凡,我現(xiàn)在就給你。
寧凡心頭激蕩,魂兒都要飄出體外了,他當(dāng)然明白這簡單的一句話所包含的意思。
自從離開天山之后,二人忙于修煉,根本沒有機(jī)會耳鬢廝磨,這句話徹底勾起了他心頭的熊熊火焰。
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泛起當(dāng)初天池中的旖旎風(fēng)光,那好似天仙一般的美妙胴 體令他沉醉。
剛才我看見她們都出去了。凌月鼓起勇氣說完了這句話。
寧凡不是笨蛋,當(dāng)然明白她的意思,于是用實際行動回復(fù)了她,雙手下滑摟住了她的臀瓣。
挺翹溫潤
凌月抬起了頭,深情地望著他,抱著他的雙手更緊了,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來。
二人十分動情投入,寧凡的手已經(jīng)滑到了她的褲子里,現(xiàn)在雖然炎熱了,可她依舊穿著長褲,她不習(xí)慣穿裙子。
大手毫無間隙地掌控了她的雙臀,凌月的身軀猛地一顫,仿佛觸電一般。
他輕輕地褪下了她的褲子,她的下半身立刻暴露在空氣中,寧凡低頭瞧去,那迷人的風(fēng)光再次綻放在他眼前。
兩人的心情越發(fā)激動起來,加快了動作,不一會兒,兩人就赤條條地面對面了。
看著近在咫尺的既熟悉又陌生的身體,兩人沉醉在了其中。
寧凡抱著她輕輕地放在了床上,陽光從窗臺灑進(jìn)來,照在床榻上,照在二人的身體上。
這棟樓層是最高的,附近又沒有別的樓房,所以二人不用擔(dān)心春光乍泄,在陽光普照之下盡情地沉醉在彼此的火焰之中,房間內(nèi)的溫度似乎都高了幾分。
當(dāng)突破那薄薄的一層壁壘,直達(dá)彼此身心深處時。
忽然,二人的功力自行運轉(zhuǎn)了起來,兩股力量流轉(zhuǎn)到彼此體內(nèi),在一次次沖鋒中,這兩股力量交疊糾纏,難分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