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見你了,從現在起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狈块g裡傳出田靜蘊怒的聲音。
“聽到了吧,死心吧?!泵讒I說著就要關門。
“砰——”
龍浩宇一把抓住將要關閉的房門,探頭對著裡面喊道:“靜兒,你不出來,我就不走?!?
“你愛走不走。”
米婭擡腿踢向龍浩宇,可是被龍浩宇輕鬆的避開了,當然她也沒想真踢龍浩宇,只是想讓他放手而已,然後趁機關上了房門。
龍浩宇無奈的站在門外,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了,炎龍道:“龍哥,要不去房間等吧?!?
“不用,我就在這等,你不用管我?!饼埡朴钫f完像根木樁一樣,站在房間外。
“哼,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米婭透過貓眼看眼門外的龍浩宇,轉頭回到了牀上。
時間飛速流逝,很快到了中午,炎龍中午爲他買了午飯他也沒吃,而田靜兩人則叫了外賣,送餐的小哥疑惑的看眼龍浩宇,敲開了房間的門。
“你怎麼還沒走?”米婭接過外賣,剛想付賬龍浩宇搶先一步付了錢。
“唉!”米婭搖頭關上了房門,回到牀邊田靜落寞的看著電視,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他還沒走?”
米婭撇撇嘴,搖頭道:“沒有,在哪兒練軍姿呢?”
“那他有吃飯嗎?”田靜下意識問。
“嗯?——”
米婭聽罷轉頭難以置信的看著田靜,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伸手點指著她的腦袋,道:“你瞎擔心什麼呢,他都那樣對你了,你還爲他著想,你有病吧?”
田靜接著弱弱的來了句。“哦,我給忘了。”聽的米婭差點又爆發,只能在心裡無奈的嘆息一聲。
“這丫頭,沒救了!”
龍浩宇在門外站了一下午,一直等到六點房間門都沒有打開。田靜站在門口默默的看眼龍浩宇,心裡有些意動,好幾次都想擡手去開門,但又給忍住了。
“哎呀,真能站,如果六點半你還在的話我就原諒你。”田靜心裡這樣自我安慰一聲,然後偷偷的在貓眼看著龍浩宇。
“田靜,過來看看這件衣服怎麼樣?”米婭見狀無奈搖頭道。
“米婭,你說他都站了這麼久了,不會有事吧?”田靜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三回頭的走了過來,弱弱的問道。
“能有什麼事啊?你就是個傻子?!?
米婭沒好氣的指著她數落一聲,然後起身拉著她來到自己身邊坐下,在網上看起了衣服,不時的問田靜那個好看,怎麼搭配。
田靜則是心不在焉的應付著,目光不時的飄向門口。
“唉!——”
米婭停下手中動作,轉身看著田靜道:“我告訴你啊田靜,這男人就不能慣,你要什麼事都依著他,那還了得,應該讓他長長記性,像他這種行爲,你更不能心軟,否則的話他就會得寸進尺,今天只是和別人開房,明天就敢把人給你領回家去?!?
“不可能,小流氓不會的?!碧镬o聽罷頓時爲龍浩宇辯解。
“你……哎呀?!泵讒I是徹底被她的天真給打敗了。
“你是不是還想給他開門???”
“嗯嗯?!碧镬o如實的點點頭道:“我想著六點半要是他還在的話,我就給他開門,給他一個機會……?!?
“不行?!泵讒I當即打斷田靜的話,道:“你千萬不能有這想法,我敢保證,只要你今天心軟給他開門了,他一定不會珍惜你,甚至會變本加厲,因爲他抓到了你心軟這個軟肋,醒醒吧親愛的?!?
米婭說的語重心長,生怕田靜一時衝動,做出悔恨的事來。
“可是……。”
田靜猶豫著,還有些不死心的想說什麼,這時米婭打斷她繼續道:“而且,我敢保證,他六點半一定會離去?!?
田靜聽罷疑惑的看著米婭,不解問:“爲什麼啊?”
米婭指著皓腕上的手錶,道:“六點半啊,規定的下班時間,對於男人來說他們的天堂就是在六點半往後,至凌晨兩點,你覺得他龍浩宇能沒有這愛好嗎?”
“不可能?!碧镬o斬釘截鐵道:“小流氓晚上一般是不會離開家的,絕對沒這嗜好?!?
“你可拉到吧,事實證明,沒有男人不好色,以前有你在的時候,他能剋制,至於現在嘛,可就難說了?!?
“不可能?!?
田靜自信滿滿的說了一句,然後起身對著門口而去。
“哎,不是你真要開???”米婭見狀追了上來問道。
“當然了,都六點半了?!碧镬o理所當然道。
說著,田靜已經來到了門口,透過貓眼看眼門外,龍浩宇還是一絲不茍的站在門外,看罷田靜臉上露出微笑,擡手就要去開門。
“哎,等等。”
米婭攔住要開門的田靜,指指手錶道:“還差兩分鐘?!?
“哎呀,何必在意這分分秒秒。”田靜滿不在乎道。
“NO……NO?!?
米婭擡起右手食指放在田靜眼前輕輕搖晃著,道:“往往決定勝負關鍵的就是這最後的分分秒秒?!?
見米婭堅持,田靜無奈道:“好吧,在等兩分鐘?!?
門外,龍浩宇目不轉睛的盯著房門,都說誠心可撼山,他就不信了,自己的誠意打動不了田靜的心。
“叮鈴鈴~”
突然龍浩宇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眉頭輕皺著接了起來。
“哎,他接電話了。”觀察著龍浩宇一舉一動的田靜,趕緊對米婭道。
“你看,來了吧?!?
米婭說著憐憫的看眼田靜,然後轉頭看向貓眼。
“米婭,你不是懂口語嗎?他們說的什麼?”田靜迫不及待的問道。
“怎麼樣?著急了吧?”米婭依舊看著外面,頭也不回的調侃一聲。
“哪有?我相信他?!?
田靜強裝鎮定道。其實她心裡也有點打鼓,要不是有米婭在她就開門光明正大的去問了,現在她都恨死這酒店的門了,心裡將裝潢的師傅家屬問候了一遍,幹嘛裝的隔音這麼好。
“給他打電話的是個女的,應該叫沈露?!泵讒I道。
“什麼?女的,應該是有事吧!”田靜嘟囔道。
“親愛的,別傻了,你這是自欺欺人,人家馬上就要走了。”米婭同情的看眼田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