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哥...”那個被小白臉救了一命的男子怯怯的看了一眼蘇前夕,咬了咬嘴唇,沒再說出什么話來。
那個小白臉看了一眼已經(jīng)被玩得團團轉還一直大吼著要撕了眼前這頭豬的刀疤臉,又扭頭對上蘇前夕一張意味深長的老臉,在心里權衡利弊了良久,狠狠地一點頭。
蘇前夕瞇著一雙眼睛,看著眼前這個臉色有些蒼白的男子,若有若無的夠了一抹笑意,這個男子,和自己年輕的時候好像,一樣的狡猾奸詐,呸呸,一樣的足智多謀!只不過是跟錯了主子,但是現(xiàn)在回頭也不算晚...
“白云峰!你居然敢背叛我!”那刀疤臉顯然是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個變故,一直對她唯唯諾諾百般討好的屬下居然在朝夕之間就換了主人!當下氣憤的揮起了刀,沖向了站在五六米外的小白臉。
不過,許多事情不是你想辦就辦的成的,有些人,不,有些豬偏偏不想讓你舒坦,例如,眼前這一只。
“哼哼,哼哼哼!”某只沒了后顧之憂的神獸揚著手里的梯子,使勁兒的把弄著眼前的某人,兩只蹄子歡快的晃來晃去,好像正在發(fā)泄自己被這些人看來看去的怒火一般,那蹄子揚的是虎虎生威,把刀疤臉給狠狠的壓制在了控制范圍之內(nèi),不給其一絲一毫反抗的機會。
“啊!”刀疤臉像是被某豬的蹄子給激怒了一樣,向后狠狠一退,攥住手中的刀,狠命的向前一撲。
“噗。”利器刺破肉體的聲音突然傳來。
某豬站在原地一愣,丫的,自己沒下手啊!有人放暗器!
而站在一邊的小白臉突然就緊張了起來,生怕是殺出什么東西來,畢竟現(xiàn)在自己的地位很特殊,跟刀疤臉認識的人差不多都認識自己,無論是遇上那一路人,自己怕都是難逃一死!
“啊呀啊呀!什么個情況兒啊?這打的是挺歡...啊!”千里瓔珞伸了個懶腰,邁著小碎步向前走著走著,原本打算在百花叢中一個完美出場,沒想到由于打了太長時間的牌,腳底發(fā)軟,這冷不丁的撞上一個什么事物沒反應過來,整個人便撲在了草地上。
“哎呀!我的小蠻腰!”跟在千里瓔珞后面猛打哈欠的南宮微雨搖著小屁股顛顛的跟著,顯然是沒想到千里瓔珞會倒,整個人剎車不急,華麗麗的坐在千里瓔珞的身上。
“哎?什么個情況!”千里瓔珞趴在某個被壓得面色青紫的人得身上,頗為驚訝的叫道。
“主子,快,下去...”傲天鐵青著臉,兩片嘴唇兒上下哆哆嗦嗦的說道。
“哎!傲天哎!你怎么在這兒?”某個無良的女人坐在傲天的胸膛上,疑惑了好一會兒,才隨著南宮微雨一起爬了起來。
“主子,有沒有解藥,快救救屬下...”傲天一張圓臉面部抽筋的抖動著,一臉求助的看向若無其事的千里瓔珞。
“解藥啊,這個,你等下哈!我記得我?guī)砹耍パ剑思铱偸峭浡铮倚永镉袥]有?!袖子里?內(nèi)衣里,哎呀,找到了,在襪子里...”某個女人自言自語的在身上翻了好一會兒,居然真的從襪子里拿出一個淺綠色的藥瓶,不由分說的就弄了幾個散發(fā)著淡淡的清香的藥丸兒塞到了某個一臉嫌棄的男子的嘴里,拍拍手,輕快地邁著小碎步蹭到了蘇前夕的身邊。
“我說蘇老頭兒,這是個什么情況?!”千里瓔珞瞥了一眼被某神獸折騰的正歡的刀疤臉,又掃了一眼站在另一邊的小白臉,以及那個被小白臉救下的那個瘦小男子。
“咳咳,沒什么,新收的兩個棄暗投明的手下和一個頑固不化的老東西。”蘇前夕“嘿嘿”一笑,轉過頭來對著千里瓔珞笑呵呵的說著,一張老臉掛滿了“挖到寶”了的表情。
千里瓔珞瞅著眼前這個笑的開花兒一樣的蘇前夕,在心底里狠狠地抖了抖,瞥了一眼還在暗自慶幸自己找到了好主子的某個小白臉兒,在心底里幽幽的為了這個男子畫了個十字,不對,老子是天底下最美麗動人落落大方端莊舒雅活波可愛的女人了,應該寫上我的名字!對,在心底里幽幽的為了這個男子寫了個“瓔珞”...
“瓔珞啊,那個傲天怎么辦?我剛才好像看到那邊有好多蚊子哎!不會被咬成豬八戒吧!”正當千里瓔珞在心底里各種祈禱的時候,南宮微雨突然躥了出來,一臉糾結的問向一臉愉悅的蘇前夕和面色“恭謹”的千里瓔珞。
“咳咳,再過一會兒就能動啦!我說那個瘦老弟啊!你趕緊去把那個傲天給背走!還有那邊兒那個,去把內(nèi)個帶著刀疤的兄弟拖走!”千里瓔珞瞥了一眼在草叢里等待救援的傲天,毫不猶豫的指使兩個新收的小弟。
“是。”白云峰不知何時已經(jīng)蹭到了蘇前夕的身后,像是個小尾巴一樣緊緊地跟著,千里瓔珞的話音剛落,蘇前夕便對著白云峰打了個手勢,白云峰馬上一點頭,畢恭畢敬的走向了不遠處的草坪。
而那個依舊站的有些遠的瘦小男子似乎是以白云峰馬首是鞍,一看白云峰動了起來,當下毫不猶豫的走向已經(jīng)被某神獸玩兒的昏倒在地不知死活的刀疤臉。
“啊!好了啦,收拾收拾東西閃人啦!你們著兩個家伙真是不讓我放心,真是不懂事兒,走哪兒都能干起來!”千里瓔珞打了個哈欠,邁著小步隨便找了個方向便走了過去,好像根本不怕走錯地方一樣。
“是,主子。”蘇前夕瞄了一眼那個瘦小男子肩膀上的刀疤臉,皺了皺眉頭,卻還是很快答應了下來。
千里瓔珞倒是沒想太多,小手一揮,拉著一路上東采花西摘葉的南宮微雨便向前走去。
蘇前夕懷里抱著某只差點毀了自己老二然后又救了自己一命的某豬跟在千里瓔珞的身后,其實不是蘇前夕看些這只分量不輕的小豬,其實是由于某個小豬為了報信兒而撕碎了自己老二的衣服,
咱二弟裸著那!迫不得已,弄只小豬遮遮羞是不是...
那小白臉兒扛著體態(tài)肥碩高壯的傲天居然一點兒都不吃力,倒是那個扛著刀疤臉的瘦小男子頗為吃力,額頭上滲出細細的汗珠,一看就知道是使出吃奶的勁兒了。
一行人不只是因為添加了不熟悉的伙伴,還是這天黑的太快,掩蓋了人心的溫度,總之,一行七人一豬,一個人說話的都沒有,只有某豬伴有規(guī)律的“哼哼”聲。
夜色,遮蓋住了靜謐的小路,遮蓋不住千里之外的人們的擔心。
睿王府。
“隨風,去吧。”宇文墨睿靠在椅子上,輕輕地對著身前的隨風揮了揮手,一臉的疲憊。
“主子,若是這樣,怕是有些不妥,睿王妃,恐怕不是那么容易擺平的女人,而且,王妃手底下那幫人,屬下怕是...”隨風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桌前,面上帶有難色的看著眼前的主子,他可不想被那些人給一頓胖揍,一天天應付桃夭那個小妖精都怪費精力的了... шωш◆ Tтká n◆ ¢○
“隨風,跟了瓔珞這么久,沾了不少她的脾氣啊。”宇文墨睿慵懶的抬了下下巴,帶一些不可置信的表情看向隨風。
隨風心下一涼,自己這個主子每次一用這種語氣說話絕對沒好事兒!看來,這次不親自出馬還真是回事兒,就怕到時候在被那個魔女給扒層皮,上次的癢癢粉可是實在讓人無法忍受啊...
“主子說笑了,隨風怎敢和主子討價還價?!今夜隨風便前往靈藥峰,一定完成任務!”隨風一邊在心底里感慨,一邊行了一個標準的跪拜禮,肚子里面卻在不停地嘟囔著,這兩個同樣腹黑的主子撞到一起,會是個什么樣子呢?
“嗯,去吧。”宇文墨睿淡淡的瞥了一眼隨風,不知是何表情的點了點頭。
“是。”隨風一低頭,下一秒,整個人便消失在了這諾大的書房之中。
宇文墨睿久久的半靠在椅子上,一雙俊眸忽閃著,不知道在思考著什么,過了良久,一張冰山一樣的臉像是突然解凍了一般,勾起一抹微微邪魅的微笑,瓔珞,你倒是夠能跑的啊,看來有必要把你給栓上了呢...
丞相府。
“宇文墨睿派隨風率領“十三金牌天字號”以及“鬼醫(yī)”向靈藥峰前進,根據(jù)多方情報探查,目標——帶回三小姐。”一身紫衣勁裝的暗影依舊隱藏在角落里,淡淡的聲音好像在敘述一件與自己毫無關系的事情一樣。
“帶回三小姐?也是,這個丫頭玩兒得夠瘋了呢,再不帶走啊,都不是宇文墨睿那小子的風格。”紫檀楓淡淡一笑,像是自言自語的說著,而手上的動作卻一點都不肯停歇下來,這宇文墨睿今天在朝廷上居然要去墨云國做訪問使者,而且在朝廷上的意思好像是要在慶功宴之后帶著瓔珞一起去,這瓔珞和墨云國的關系可以說是千絲萬縷錯中復雜,不知道宇文墨睿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呢。
“......”那暗影垂首站在角落里,牢記著師傅的教導——在書房里一定不可以多說話,哪怕是老爺如何的自言自語自言自語,也一定不要開腔,除非你覺得你命長。
“好了,你下去吧!”紫檀楓滿意的瞥了一眼角落里的暗影,很好,懂得什么時候該說話什么時候不該說話,魅影培養(yǎng)出來的人物永遠都是這么讓自己安心。
“是。”只見那暗影低頭一行禮,隨后便消失在了原先的角落里,好像是從未出現(xiàn)過一般。
紫檀楓站在桌子前,思考了良久,才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輕輕的放下毛筆,邁開腳步,熟練的打開機關,鉆進那個溫柔鄉(xiāng),將整個身子埋在柔柔的被褥之中,貪婪的呼吸著這甜蜜的空氣。
“素素,你知道嗎,那個宇文墨睿好像真的對咱們女兒動情了呢。”
“就像是當年的我一樣,被千里之外的你牽扯著內(nèi)心的感情。”
“素素,當年我們的錯,我們的怨恨,我們的不舍,不能再強加在瓔珞的身上了。”
“素素,相信我,我會讓我們的女兒幸福的。”
“素素,你在那邊過得還好么?”
“素素,我這把老骨頭,再過個幾年,也就去陪你了,到時候,我們依舊是一對瀟灑的夫妻...”
瓔珞小筑。
“二牛,此話當真?!”翠姐坐在檀木椅上,一臉沉重的看向身邊的鐵二牛。
“翠姐,我鐵二牛吐口唾沫都是釘,絕對不會瞎造謠!這個紅袖,真的有問題...”鐵二牛一臉嚴肅的看向翠姐,自己當初第一眼見到紅袖就覺得有問題,長得如此妖嬈的一個男子,被別人坑害倒是正常,可是偏偏倒在“瓔珞小筑”的門口沒人管可就不正常了!而且那樣多才多藝的一個人,若是去了別處絕對是菩薩一樣的供起來,居然千辛萬苦的蹭到“瓔珞小筑”去當最低級的學徒,怎么看怎么都是別有居心!
“好,二牛,在暗地里小心觀察,不要打草驚蛇。”翠姐狠狠地吸了一口氣,自己雖然老了,但是也不是傻瓜!自己的主子是什么身份這么多天來也清楚了不少,在皇家,一切皆有可能,無論如何,哪怕陪上這條老命,自己也要做主子的最后一道防線!
“是,翠姐。”鐵二牛微微的點了點頭,在心里盤算著什么時候把二狗子那小子從“血勐”給帶來,那小子是個玩陰謀的主兒,把他弄到紅袖的邊兒上,就利用紅袖的身份去套一下紅袖背后的那個人的老底兒!
“嗯,下去吧。”翠姐捏著手里的秀帕,微微的點了點頭,示意鐵二牛可以出去了。
“是。”鐵二牛一行禮,大步流星的消失在了翠姐的視線之內(nèi)。
翠姐端坐在椅子上,目送著鐵二牛離開,一雙秀眉微微蹙起,帶著幾分憂愁凝在眉間,果然,這個紅袖真的有問題,看來自己那天的選擇還
是錯的,被這小子的美色給迷住了,看來還真是個“紅袖禍水”呢,不過,只要阻擋住“瓔珞小筑”的腳步,不管是誰,都不能留...
這邊的官商在勾心斗角,那邊的武林也不消停,似乎那個古老的預言正在悄悄運轉,鳳凰現(xiàn),天下亂。
慕葉閣。
“肖家肖瑤小姐,還有多長時間?!”只見一身青衣的男子,慵懶的靠在窗前,欣賞著窗外的夜色,頭也不回的淡淡問道。
“回主上,肖瑤小姐怕是沒有多長時間了,也就一月有余,雖然那天山雪蓮在續(xù)命,但是天山雪蓮畢竟是肖家至寶,不可能全部浪費在一個未被父母意愿不肯出嫁的女子身上。”只見一個紅衣女子款款行了一個禮,音調(diào)柔美,姿態(tài)妖嬈,一雙媚眼如絲,輕輕地帶著幾絲挑逗的語氣說道。
“千里瓔珞,和靈藥門正式聯(lián)盟了?”那青衣男子似乎是沒有聽到那挑逗的語氣,依舊是一副風輕云淡的摸樣。
“據(jù)探子來報,確實如此。”那紅衣女子似乎對自己的姿色很自信,輕輕的向前走了兩步,一邊說,一邊儀態(tài)萬千的扭了下身子。
“千里瓔珞何時動身去肖家?!”那青衣男子看也不看那女子一眼,自顧自的問著自己的問題。
“明日清晨。”那紅衣女子似乎很不甘心,一邊說一遍有意無意的撩了一下自己的領口,又扯了一下裙子,雪白的酥胸對著那女子的動作微微顫抖,雪白的大腿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豐滿的腰肢輕輕地扭動著,帶著幾絲致命的魅惑,全力勾引著眼前的青衣男子。
“天機閣有何動靜?”那青衣男子似乎什么也沒看到一半,專心致志的沉浸在窗外的美景之中,語氣淡然的問道。
“并無何動靜。”那紅衣女子似乎對眼前男子的反應很是失望,輕輕地向后退了一步,語氣之中夾雜著淡淡的失落的說著,許是有些不甘心,一邊說一邊又向前走了一步,試圖引起青衣男子的注意。
“派人保護好千里瓔珞。”那青衣男子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帶著幾分厭惡的對著那紅衣女子說道。
“是。”那女子顯然是被這青衣男子突如其來的冷冽給震到了,有些不甘和嫉妒的低頭說道。
“退下。”青衣男子一拂袖,微微夾雜著幾分嫌棄的說道。
“是。”那紅衣女子也是個會看人臉色的主兒,眼見自己沒有希望,當下就行了一個禮,悄悄地退了出去。
隨著那女子的離去,整個房間陷入一種詭異的安靜之中,像是沒有任何生命存在的安靜。
“佳敏,你給本尊找的人個個都是惹人厭呢。”過了半響,那青衣男子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誰說的一般,語氣輕的簡直像是低聲喃喃。
“主上說笑了,紅衣是個很有能力的人。”那青衣男子的話音剛落,一聲平淡的回答便輕輕地飄了出來,那淡然的語氣好像早知道眼前這個男子會問這個問題一樣。
“佳敏,有沒有興趣做我的女人?!”那青衣男子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幽幽的問了一句,依舊是波瀾不驚的語氣,那張平凡的臉上好像就是隨便在聊天一樣的表情。
那聲音沉默了好久,才徐徐張口,帶著幾絲驚訝,摻著一絲欣喜,更多的卻是婉拒:“佳敏想要的,主子給不了,主子只是覺得佳敏是個對事業(yè)有幫助的女人,可是佳敏,不想做一個僅僅對主子的雄圖霸業(yè)有幫助的女人。”
“你怎么知道,我對你,不是喜歡?!”那青衣男子似乎是有些驚訝,微微一挑眉,帶著一絲質(zhì)問的語氣。
“因為,主子的正妻,只能有一個女人,她復姓千里。”那聲音似乎是早就接受這個現(xiàn)實了一般,語氣淡淡的陳述著,好像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心上之人要娶別的女人,因為,他娶她,不會是為愛,他娶的每一個人,都不是因為愛...
“佳敏,一個女人,太聰明不好。”似乎是因為被洞察了心事,那青衣男子有些惱怒,卻依舊是一副風輕云淡的模樣。
“主子需要的,就是聰明的女人。”那聲音踩著那青衣男子的話音便飄了出來,直直的鉆進了那青衣男子的耳朵里。
“佳敏,你遲早會死在你的聰明上。”那青衣男子深吸了一口氣,一雙眼睛又飄向了窗外,他一向不喜歡聰明的女人,能留她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不錯了。
“佳敏明白,能為主子而死,是佳敏的榮幸。”那女子似乎全然不介意死在自己心上人的手里,淡淡的語氣輕輕地蕩漾在偌大的房間之中,卻帶著一絲淡淡的疏離。
屋子似乎又陷入了沉寂之中,空氣仿佛也凝固住了,只剩下一個青衣男子倚在窗戶邊的背影。
天機閣。
藍染風站在水牢里,看著自己的獵物,絕美的臉上掛著一絲勝利的微笑。
“歐陽皇子,在下開的條件如何?”
“藍公子倒是不客氣,按珞珞的話說,你無恥的摸樣頗有我當年的風范。”歐陽尋素溫文爾雅的一笑,帶著幾絲儒雅的氣質(zhì)答道。
“歐陽皇子不覺得,你現(xiàn)在這個狀況,實在是不適合激怒我嗎?”藍染塵幾不可見的挑了挑眉頭,帶著一絲嘲諷的口吻,看著眼前被泡在水牢而且滿身都是傷痕的歐陽尋素說道。
“哈哈,大丈夫何懼這一身傷疤?藍公子,當初和令弟所說的話,今日我在重復一遍,不要讓我活著出去,否則,你一定會死在我歐陽尋素的手上。”歐陽尋素“哈哈”一笑,不只是太過于激動還是如何,就連栓住歐陽尋素手臂的兩條鏈子都在晃動。
“歐陽皇子,在下真是越來越佩服你了,怪不得染塵說要留你一命呢,確實是個讓人傾佩的漢子,只不過,我們站在不同的立場上。”藍染塵同樣儒雅的一笑,一手扇著扇子,頗為惺惺相惜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