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吱嘎,吱嘎,咯吱嘎...”就在某個女人使用手腕間的手鐲各種葉子各種割的時候,一陣陣奇怪的聲音突然從不遠處傳來!
“他***,又是什么東西!”千里瓔珞瞥了一眼已經是“到嘴兒的肥肉”的葉子,又望向了聲音的發源地,莫名的心里一顫,這,這是那頭豬鉆進去的地方,莫非...
“啊呀,這些蟲子真無恥,居然咬本神獸英俊無比的臉!”就當千里瓔珞各種擔憂的時候,一聲犯賤而且有一些模糊的抱怨突然從某個洞口里鉆了出來。
千里瓔珞定睛一看,不由得噗嗤一笑,眼前的這頭神獸哪里還有什么神獸的樣子啊?臟兮兮的皮毛早就掩蓋住了粉嫩的光澤,潔白的豬牙死死地咬住了幾顆泛著藍光的草,烏黑的半個身子正艱難地從比自己小一號的洞口里向上掙扎,半個身子墜在下面使得某豬無法使力,各種掙扎的摸樣讓這只神獸平添一絲調皮,清澈透明的眼眸急急地傳轉來轉去。
“哎呀,我們的神獸大人,這是怎么了啊?!難不成是偷看母豬洗澡,然后被豬拎著木棒揍得呀?這叫個狼狽喲!”千里瓔珞一看到某豬精神煥發的摸樣瞬間放松不少,邁開輕松的小步調兒,蹭到某位依舊在掙扎中的神獸身邊輕輕的調笑著。
“哼哼,本神獸那里還要偷看別人洗澡啊!是別人非得投懷送抱!本神獸可是受萬獸敬仰的哦,要討好本神獸的多的是呢,本神獸一個個都看不上...”某神獸費力的用兩個蹄子撐住自己的身體,好不容易將泛著藍光的草吐到一邊兒之后,一點一點兒艱難的向上移動,雖然動作很艱難,卻依舊嘴硬的和千里瓔珞扯皮。
“哎呀,真是個愚蠢的豬!”千里瓔珞鄙夷的看了一眼腳下各種努力各種失敗的某豬,伸出一只纖纖玉手,打算拯救某只豬于水火之中。
“別,別碰我!”某只正在各種用力的豬被千里瓔珞接近的皓腕嚇得是豬蹄兒一軟,失聲叫道。
“喂,本姑娘沒那么可怕吧?還能吃了你不成!?”千里瓔珞一愣,隨即仰天翻了個白眼兒,無奈的說道:“你不讓我碰我還不碰呢!本姑娘可愛干凈呢!”
“什么愛干凈啊?你仔細看看,我這哪是土啊?我這是蟲卵,我全身上下都是蟲卵,小心這些蟲卵跑到你身上啊!”某只神獸相當鄙視的瞥了一眼千里瓔珞,隨即奮力的扭動的身子繼續向上努力著。
“蟲卵?難不成,剛才“咯吱咯吱”的聲音...”千里瓔珞聞言一震,迅速向后退了一步,開玩笑,自己雖說是被那些毒蟲泡的百毒不侵吧,但是女孩子的天性嘛,密密麻麻的蟲卵,各種各樣的蠕蟲...
“哎呀,是那些蟲子啦,他們一看到侵入者就會迅速產卵的,把侵入者當成暖巢來培育自己的寶寶嘛,不過沒關系,本神獸可不怕這些,剛才“咯吱咯吱”的聲音是他們在咬我,不過本神獸皮糙肉厚,咬不開!”
某只豬在一系列的奮力掙扎之后,終于跳出了某個狹小的洞口,一邊邁開四個有些酸麻的蹄子,輕輕甩了甩身子,一邊活動四肢一邊低聲說道。
“靠,你別甩蹄子!尼瑪蟲卵啊!”千里瓔珞被某只豬甩身子的動作驚得是毛骨悚然,馬上退了好幾步,失聲尖叫著。
“哎呀,你放心啦,這蟲卵都是在那地底下才能活得,因為那地底下有他們需要的土壤,在這兒是活不了的,現在啊都是一圈兒死卵啦!”某豬不在意的拍
了拍肚皮,狠狠地伸了個懶腰,扭頭看著千里瓔珞說道:“野女人,你快點兒把那個藍色的草拿走,咱們去溫泉泡個澡兒!”
“我才不跟你泡澡呢,你等會兒,我要把那樹葉給弄下來,做個衣服先!”千里瓔珞嫌棄的瞥了一眼渾身上下臟兮兮的某豬,轉身走向了那片已經搖搖欲墜的樹葉,相當嫌棄的說道。
“哼,不就是蟲卵嘛?有什么可怕的!樹葉哎,樹葉怎么做衣服啊?溫泉旁邊兒不是有嗎?雖然臟了一點...”某豬撅著嘴小聲嘀咕著,隨即坐在地上各種撲騰,試圖用地上的土將身上的蟲卵去掉。
“撕拉,撕拉,撕拉!”千里瓔珞揚起手腕上匕首,對著那還有點兒藕斷絲連的樹葉一陣亂斬,隨即又回頭瞪了一眼某只依舊在洗沙土浴的某豬大聲吼道:“你丫趕緊弄掉你身上那些蟲卵!你就不怕那些蟲卵在你肚子里長大啊!”
“切,我是神獸,那些蟲子沾了我的身都是要死的,這些蟲卵到了我的肚子里都是死卵,有什么害怕的!再說啦,一些卵掛在身上有什么可怕的....”
“你丫還跟我狡辯!等我弄完這套衣服在收拾你!”千里瓔珞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抱怨中的某豬,隨即將手里已經卷在一起的樹葉用手腕上的匕首劃開,又從腳環里取出了一根用做暗器的銀針,扯下了幾縷發絲,對著那片可憐的樹葉兒一陣比劃。
“不就是套衣服么?不穿也一樣啦!我就從來都不穿衣服的,還活這么大呢...”某豬輕輕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泥土,一步三晃的向千里瓔珞走去。
“你站住!不準過來!”千里瓔珞捏著手上的半成品,狠狠地瞪了一眼正在接近自己的某神獸,擺出了個自衛的姿勢大聲叫道。
“喂,女人,我都洗干凈啦!”某只豬晃著自己的豬蹄子,不屑的說道。
“干凈?誰知道你身上哪里還有蟲卵啊!而且你身上都是土!快離我遠點兒...”千里瓔珞揮舞著手里的銀針,迅速在葉子上刺來刺去,忙里偷閑還特別嫌棄的瞪了一眼某豬。
“哼,野女人。”某豬有些受傷的瞥了一眼千里瓔珞,邁開四個小蹄子跑到藍色的草的身邊趴了下來,一邊趴下還一邊打滾兒,偶爾還瞄一眼正在各種努力的千里瓔珞。
而在一邊各種發絲各種用的千里瓔珞是顧不上太多了,赤著腳站在泥土上,急匆匆的揮舞著手中的針線,生怕弄得慢點兒被誰看了自己的春光一般。
清風拂過安靜的小溪邊,一位絕代佳人赤裸著身體擺弄著一片已經有了雛形的葉子,眉眼之間全是淡雅的微笑,一頭看不出是什么東西的臟兮兮的寵物趴在幾株藍幽幽的草的旁邊調皮的翻著滾兒,偶爾還用帶著些許溫柔的眼神望向那個絕代佳人,場面是如此唯美,讓人舍不得移開眼睛。
當然,如此美人誰都移不開眼睛,例如——某幾位流著口水的男人。
“哇,蘇堂主!咱們主子才十七還是十六啊,身材就這么完美啦!”趴在樹枝間的張三驚訝的看著遠處正在趕制衣服的千里瓔珞,咽了口口水相當激動的說道。
“你小聲一點兒吧,若是被主子發現了,你可有的受得了!”蘇前夕瞥了一眼遠處的千里瓔珞,隨即將目光集中在千里瓔珞邊上的幾抹藍幽幽的草的身上,仿佛沒有看到千里瓔珞噴火的身材一般。
“蘇堂主,咱們現在要上前嗎?”鐵二牛面紅耳赤的瞄了一眼遠處,
便不敢再看,趴在樹枝上用樹葉抵著腦袋,壓低了聲音問道。
“上前?你要是想死我可不攔著你,咱們主子是什么人你也清楚吧?我可不信主子會相信咱們什么都沒看到。”傲天懶洋洋的靠在樹上,半躺著觀賞著不遠處的美人圖,滿不在意的說道。
“也是,我早就說嘛,咱們主子才不會出事兒呢!你們都想太多啦!”張四伏在草叢里,帶了些驕傲的說道。
“關鍵不是主子出不出事兒,我們進來也已經半日有余,主子已經來到了這里三日了,若是再不快一些,恐怕壓制不住外面那些蠢蠢欲動的幫派了,畢竟沒得到那些長老的肯定就等于是沒得到能在武林大會說話的權利,咱們還是處于不利地位,”
蘇前夕一雙三角眼泛著精光,死死地盯著那幾株藍色的草,生怕出來什么人給搶走一樣。
“說起來倒是蠻奇怪的,那個老頭子不是說那個什么草很難得到嗎?砍竹子這樣子也沒受什么上啊!”張四瞇了瞇眼睛,伸出一只手擋住有些那些透過樹葉的斑駁陽光,一遍光明正大的欣賞著一邊帶了些疑惑的說道。
“主子自然是弄不到,可是這不代表那個東西弄不到。”傲天懶洋洋的換了個角度,將視線投到了依舊在各種姿勢各種翻的某豬身上,一邊說一邊在心里暗暗嘀咕著:“真是個臟兮兮的小東西...”
“啊切,啊切...是誰在罵我?!”某只正以“飛天式”翻著跟斗的神獸突然打了個哈欠,隨即馬上翻了個身,一臉憤怒的大聲叫道。
“蘇掌門,那豬在哼哼什么啊?”趴在蘇前夕身邊的張三低了低腦袋,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某只正憤憤不平的神獸,在反復確定了那個臟兮兮的東西是頭豬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問道。
“誰知道呢,跟主子在一起的,都是怪胎。”蘇前夕不在意瞥了一眼某只狀似撒潑的臟兮兮的東西,隨即又將視線轉到了那些草上,生怕那些草出什么變故。
“誰說一定是罵你了?指不定是暗戀你的那個野獸在暗地里叨咕你呢?!”千里瓔珞甩了甩手,將手里的各種工具收了起來,隨即一挺胸,就將那翠綠的外袍穿在了身上。
而趴在遠處的眾人簡直都被千里瓔珞這個動作給驚呆了,只見一個絕美的女孩兒挺起原本就波濤洶涌的胸脯,翹臀微抬,隨即便套上了一件翠綠的衣裙,緊緊的勾勒出女孩兒完美的身材,卻僅僅到女孩的大腿,雪白的大腿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酥胸半露,為原本輕靈出塵的女孩平添一絲嫵媚。
“哼哼,這么說也對,畢竟暗戀本神獸的實在是不少,背地里叨咕叨咕本神獸也正常。”某只神獸大言不慚的拍了拍胸脯,隨即叼起了幾株藍色的草向千里瓔珞走去。
“好啦,咱們走吧!”千里瓔珞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隨即抱起了某只臟兮兮的神獸。
“喂,不怕我身上的蟲卵啦?!”某只神獸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千里瓔珞,漫不經心的說道。
“蟲卵...啊!”就當某豬想要享受一下懷抱的溫暖的時候,某個女人激動地一個標準的投籃...然后某豬邊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撞樹了。
“哎呀,藍色草...”趴在遠處的蘇前夕緊張的盯著不遠處的豬,不,準確的說是豬嘴里,確定了藍色草沒事兒,才憤憤不平的瞪了某豬一眼,隨即又憂心忡忡的將視線投到了某只半死不活的豬嘴里的草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