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幫不幫姐這個忙!”只見那個潑辣女子一張瓜子臉都糾結在了一起,咬牙切齒的看向身邊的可愛女孩,一臉“你敢不幫”的架勢。
“幫!”那個女孩似乎也對屋裡面這個一直摧殘著自己耳朵女子抱有怨恨,於是狠狠地點了點頭,隨即一個轉身,做了好幾個深呼吸,一臉“我準備好了”的摸樣。
“三。”
“二。”
“一。”
“我是一個粉刷匠,粉刷本領強。。。”
一陣撕心裂肺的破鑼二重奏像是帶著擴音器的喇叭一樣兒,直直的透過縫隙,鑽進了千里瓔珞的耳朵裡。
千里瓔珞站在門裡,一臉糾結的看著門外,心底裡不停地在心裡告訴自己:“女人啊,你知道嗎?從幼兒園到大學,你雖然唱歌是最難聽的,但是現在到了另一個世界,終於有一個,不,終於有兩個可以和你媲美的人物了!你知道嗎,這麼多年了,除了南宮那個傢伙,終於有一個人能給你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了。。。”
“啊欠,啊欠,誰在背地裡唸叨老子?靠,準時把我的藥瓶拿走了的那個小帥哥,哎,長得太可愛也是一種過錯呢。。。”某個似乎是剛剛睡醒的女人,輕輕地揉了揉鼻子,隨後又一臉慵懶的倒在了牀上,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睡死了過去。
“嗯,兩位兄臺,剛纔咱們說到哪兒了?”鬼醫舔了舔嘴脣,強迫自己不去看某個不僅姿勢相當不雅而且睡姿簡直不敢入目的女人,裹緊了身上的毯子,看著蕭峰和蘇前夕說道。
“咳,再過個大約半個時辰,就可以到肖府了。”蕭峰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隨即輕輕地站了起來,帶著一些擔心的喊道:“傲天兄弟,咱倆還是換過來吧!我實在是有點兒不放心啊!你別再走岔路了。”
“你把我傲天當傻子啦?都這麼大的人兒了,還能走岔路啊?你就好好歇著吧你,自己都要凍死過去了!”蕭峰話音剛落,傲天爽朗的聲音夾雜著笑聲便傳了過來。
“那,還有勞傲天兄弟了。”蕭峰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坐在了被子上,將自己裹了起來,一邊將自己裹嚴實一邊說道:“其實這段路是最不好走的,因爲馬車很有可能就此斷輪,若是在這兒斷輪了,咱們就只能這麼走過去了!不過也好,這兒不比剛纔那段兒那麼冷,雖然也不是那麼太暖和,但是憑咱們的腳力,走過去是完全沒問題。。。”
“咔嚓,咔嚓,嘎,咔嚓嘎。。。啊!嘶呵,籲,籲!”
蕭峰話音剛落,一陣陣讓人心酸的聲音突然在車輪處響起,徹底震碎了衆人最後一點兒火苗。
“蕭峰,你真是個純天然掃把星,不帶一絲雜質,功能無比強大。”衆人愣了一會兒,南宮微雨才懶洋洋的翻了個身,帶著三分無奈七分怨恨的瞥了一眼蕭峰,一臉“全都是因爲你”的表情。
“咳咳,這個,我去下面查看一下車輪子,要是可以勉強用的話。。。”蕭峰帶著幾分歉意的看了一眼身邊滿臉幽怨的衆人,又瞄了一眼由於不慎跌落馬車而腦袋上被受驚了的馬踹的腫了個大包現在正被蘇前夕扶著有些奄奄一息的傲天,有一些心虛的說道:“其實輪子不一定都會壞的,指不定就是斷了兩根茬,說不定還可以繼續用呢!”
“咔嚓,咔嚓,嘎!哇啊,救命啊。。。”
“你不覺得你該解釋一下麼?純天然掃把星?”過了半響,南宮微雨才把自己的腦袋從櫃子上移開,一臉糾結的看向勉強勾住另一邊兒窗子用來保持平衡的蕭峰。
“哇,蕭峰兄弟,哥們兒現在是越來越佩服你了!咋說咋中啊。”蘇前夕趴在傾倒的那一邊兒的窗子邊兒,誇張的指著馬車下那個已經碎成三瓣兒的輪子,一臉“你牛逼”的樣子。
“咳咳,這個,這個咱們其實可以,可以。。。”蕭峰一愣,順著自己這片兒的窗戶一看,正好看到自己這片兒翹起來的輪子,一臉尷尬的扭過頭兒,有些不好意思而且磕磕巴巴的說道。
“停,你甭說了!這車輪子還能修嗎?”南宮微雨撫了撫額頭,一臉糾結的伸出了小手阻止某個男人的話,帶著幾分無奈的說道。
“估計,估計是修不了了,不過,咱們可以走著去啊。。。反正這路也不遠,而且也暖和了好多。”不知是因爲什麼原因,也許是因爲自己的烏鴉嘴,也許是因爲是自己將大家帶到這個地方,蕭峰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小得簡直都聽不見了,那摸樣兒就跟受了欺負的小孩子一樣。
“哼,我不管撒!反正我是個女人,你們得找人兒揹著我走!我不自己走!對了,死豬死豬!你給我爬起來爬起來,今兒就是你大展宏圖的日子了,起來起來。。。”某個一直賴在牀上以一種非常詭異的姿勢撒潑的女人一邊兒狠狠地踹了某隻躲在被子裡的圓滾滾的東西,一邊拉著一張小臉兒,就跟誰欠她二百塊錢一樣大聲吼道。
“哼哼,哼哼,這個女人真是不讓人省心,跟那個女人一樣無恥!最關鍵還天天搶我的食物,就憑這一點,堅決無視你這個女人!”某豬似乎對某個女人很是不滿,一邊哼哼唧唧的爬了起來,一邊用一雙可愛到爆的豬眼瞥了一眼某個潑婦。
“喂,死豬!你這個是什麼眼神兒啊!快給姐姐爬起來,今兒你要是不變身成那個碩大無比的野豬樣兒,你這個無恥豬以後就別想吃飯!”南宮微雨似乎看懂了某豬的眼神兒,狠狠地抖了一下,隨即一臉兇神惡煞的壓在了某隻豬的身上,揪著某豬的小尾巴就開始威脅。
“死女人,放開我的尾巴!老子的尾巴是你碰的起的嗎?老子的尾巴,老子的尾巴自從到了這地方兒就一直被揪。。。”某隻神獸似乎對自
己的尾巴很是憐惜,一張小豬臉瞬間垮了下來,可憐巴巴的哼唧著。
“哼哼,知道錯了吧!小樣兒,一天天兒的還跟我哼哼唧唧的,麻溜兒給姐姐下去!變身成那個野豬樣兒。”南宮微雨打了個哈欠,一臉笑瞇瞇的將某個費勁兒的扭著圓滾滾的身子抱著尾巴的某豬扔了下去,一張小臉寫滿了找到腳伕的興奮。
“Come,我的姐妹們!衝啊!”南宮微雨隨著某豬飛出去的軌道翻身下牀,隨手拉起被子,也不顧自己蹂躪了一晚上的衣服是如何褶皺,被自己折騰了一晚上的頭髮是如何“鳥巢”,邁開小腳順便拎起某個可憐巴巴的“包公皮”,一臉興奮地衝下了已經徹底Gameover的馬車。
“鬼醫前輩,蕭峰兄弟,快點兒收拾收拾東西走吧,否則那個小魔女指不定有弄出什麼幺蛾子呢。”傲天苦澀一笑,輕輕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帶著一點兒不知是喜是悲的表情掃視了下四周,開始尋找有用而且可以帶走的東西。
“這個,傲天兄弟,南宮小姐的思維,一般人還真是無法理解呢。”鬼醫從窗戶裡看著某個瘋婆子,一臉“可惜了這張臉”的表情。
“哈哈,鬼醫兄弟,恐怕你不知道不理解的還多著呢!以後見了我們主子,你就懂什麼叫做“瘋婆子”啦。”蘇前夕“哈哈”一笑,毫不在意的在馬車裡收拾包袱,一邊四處尋找細軟之物,一邊扭頭說道。
“是嗎,看來在下沒有見到千里小姐,實在是一件讓人感到遺憾的事情。”那鬼醫硬著頭皮,哆嗦著兩片嘴脣,帶著一臉糾結的表情說道。
“鬼醫前輩啊,等你見到了我們主子,你可能才知道“遺憾”兩個字到底是怎麼寫的吧!”傲天“哈哈”一笑,大手一伸,將某個女人的胭脂水粉毒藥毒丸毒粉暗器全部收拾在一個玲瓏小盒子裡,一邊說一邊從牀榻下扯出了幾層被褥朗聲說道:“來,哥幾個兒一人那一條披上吧!要不然一會兒跟在那個女人的身後會凍死的!”
“對對對,雖然咱們出了最冷的那一段兒,但是也暖和不到哪裡去,咱們還是多帶點兒被子比較好。”蕭峰一看到被子,兩隻眼睛都直了,一邊附和著傲天的話,一邊接過了一條頗大的被子,一雙眼睛感激地看著傲天,只有他自己知道這路到底有多長!只有他自己知道著兩條被子的重要性啊!否則非得凍得脫層皮!
“好啦,那就都帶上一點兒吧,順便兒在拿點兒酒肉。”蘇前夕從傲天的手裡接過了一個被子,然後拿出了一個包袱,指著角落裡的食物說道。
“好好,最好裝上一點兒烈酒。”蕭峰瞄了一眼角落裡,整個人都要了開花兒了,幸好這裡還有酒肉,可以去去寒,大家可能也不會埋怨自己把肖府說的那麼近吧。。。
“大家快收拾一下,趕緊走吧,我剛纔看到那個女人已經在威逼利誘那頭豬變身了!要是再不快點兒,咱們非得落到後面兒不可。”蘇前夕瞄了一眼窗外,隨即馬上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眉宇之間也有幾分焦急的味道。
“變身?那頭渾身上下都是黑色的。。。豬?”鬼醫一怔,隨即有些不可置信的扭過腦袋,向窗外的一人一豬看去。
“咳咳,鬼醫前輩啊,可不要小看那一頭豬哦!據江湖傳言,那可是神獸呢!浴火神獸哦!”蕭峰似乎有意在鬼醫面前賣弄一下自己知道的東西,一臉得意洋洋的說道。
“浴火神獸?浴火啊!我說那豬怎麼一身都是黑色呢!原來是被烤焦了啊。。。”那鬼醫似乎根本不將蕭峰說的話當回事兒,一張老臉非常不給面子的皺在一起,那佈滿皺紋的笑容像是展開的菊花瓣兒一樣。
”哈哈,鬼醫老前輩,你可不要不信哦!小心一會兒被那頭豬甩在身後跟不上。”傲天似乎對鬼醫的輕功特別不信,一張胖嘟嘟的臉帶著幾分嘲笑的說道。
“傲天啊,我鬼醫除了這一身醫術,最厲害的可就是這輕功了!別說是一頭豬了,就是十頭,老夫也照跟不誤!”那鬼醫似乎也是個囂張慣了得主,偶爾被這麼懷疑一次,便跟炸了毛的貓一樣,跟揮舞著爪子張牙舞爪的宣告自己的地盤兒。
“你們幾個大老爺們兒行不行了啊!趕緊給老子出來!今兒姐姐就跟你們玩一次賽跑!誰輸了誰拿錢,一人給第一名五百兩!麻溜的出來,誰在不出現本小姐的面前誰就是自動棄權!”正當屋子裡的氣氛讓人無法形容的時候,一聲帶著必勝的信心以及一絲諷刺的叫喊突然響了起來。而衆人似乎也意識到現在不是嘲笑對方暗自調查底細的時候,當下四個大老爺們兒各裹著各的被子,各拿著各的食物,爭前恐後的從馬車上下來,然後,就看到了讓他們窒息的場景。
只見某個裹著大被子的女人一臉驕傲的看著他們,亂糟糟的頭髮毫無規律的在半空中飛舞著,帶著一絲不拘一格的美,一張小臉兒似笑非笑,帶著昨天晚上的食物殘渣以及今天剛剛出現的大包對衆人華麗麗的打著招呼,而那褶皺的長裙悄悄露出一個小角,兩條長腿夾在某個黑漆漆的動物的身上,黑漆漆的動物?怎麼感覺。。。這麼像是。。。豬?
對!就是豬!
只見這頭豬渾身上下一片漆黑,此時正一臉鬥志昂揚的馱著某個無法讓人形容的女人,以一種同樣讓人無法形容的表情看著衆人,像是一頭即將戰鬥的牛一般揚著前蹄,時不時還輕輕地“哼哼”兩聲,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望著衆人,那眼神裡閃爍著不知名的狂妄與渴望,像是對戰鬥的渴望,又像是對眼前的人的輕視。
只不過,此時若是千里瓔珞那個丫頭在的話,一定會認出來這是某隻豬由於太餓,所以眼眸裡呈現出對食物的渴望以及嫌食物太少的狂妄。。。
“喂!看什麼看,還不快準備!要開始了哦。。。”南宮微雨一邊輕蔑地看了眼衆人,一邊狠狠地拍了一下某豬的大屁股,小聲嘀咕道:“四個人,兩千兩!一切拜託你了!”
“哼哼,交給我吧!爲了我的美食,爲了我的被窩,我會奮鬥的!”似乎是被美食給誘惑了,某隻神獸瞬間兩眼圓瞪,帶著幾分挑釁興奮的目光死死地看著衆人。
蕭峰和鬼醫齊齊愣住了,統統張大了嘴巴,也許眼前這頭威風凜凜鬥志昂揚的神獸,有些讓他們無法和那個懶洋洋的“包公皮”聯繫起來,傲天和蘇前夕倒是一臉得意,畢竟這個神獸也是和自己主子簽約的啊!理論上來說也是屬於“血勐”的所有物,這麼一個東西,讓他們自己覺得都特有面兒,雖然現在這個神獸正以一種非常“屈尊”的姿勢被某個女人壓迫著。。。
"這個,真的是。。。是麒麟鱗片!”
只聽一聲怒吼,鬼醫便瘋了一樣的衝向了某個正昂著蹄子看著衆人的神獸,一張老臉涕泗縱橫,那表情就跟那個什麼武俠劇裡完成了什麼多年未完成的心願的大俠似的。
“喂,不要摸了撒!再摸一次五百兩啊!快鬆手鬆手!一次五百兩,交錢!”南宮微雨以一種蠻潑婦的姿勢,將整個身子坐在某豬的身上,一雙小腳搭在某豬的頭頂,一臉財迷的看著似乎很激動的鬼醫嚷道。
“這個,麒麟鱗片,麒麟鱗片啊。。。”那鬼醫似乎沒聽到南宮微雨的聲音,依舊是一臉癡癡的看著某豬的鱗片,好像著了魔一樣輕輕撫摸著,那貪婪的表情好像要隨時拔下來幾片兒一樣。
“包公皮!快把這個變態給踢走!尼瑪,居然白摸!”一直被忽視的南宮微雨狠狠地拍了一下某隻同樣有些迷茫的豬的屁股,毫不猶豫的下達了命令。
“哼哼,就是!老子是神獸,神獸不能白摸!”某豬似乎也突然反應過來了,自己的身價如此之高,怎麼能讓別人白白摸了呢!當下毫不猶豫的擡起豬蹄子,一個飛踹,就將某個來不及防備的老頭子踹的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兒,就連發鬢都有些散亂了。
“這個。。。可不可以給我兩片?”那鬼醫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被踹到了一邊兒這件事兒,一爬起來第一句話就是張口要這麒麟鱗片,一雙眼睛毫不掩飾的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給你?憑什麼啊?不給!”鬼醫的反應讓南宮微雨瞬間明白了這醜的要死除了能當鏡子照的鱗片似乎還有別的用處,當下一張櫻桃小嘴兒咬得死死的,那表情就像你把我殺了我都不給你一樣。
“南宮小姐,你剛纔說,五百兩一片兒的,我買,我買!”那鬼醫似乎後反勁兒,馬上跳了起來,三步並兩步的竄到南宮微雨的身邊,忙不迭的從身上掏銀票。
“哼哼,抱歉咯,千金不賣!”南宮微雨橫了某個由於激動而滿臉通紅的老頭子,一邊拍了一下豬屁股,一邊扭過小腦袋帶著幾分刁蠻的又說道:“走!向肖府前進!純天然掃把星,前面帶路!”
“是!”蕭峰一聽要去肖府,當下激動地不知所以,一把拽過某隻一直在前面拉馬車而且馬車壞掉之後就無所事事的黃驃大馬,一個靈巧的翻身,也不管那什麼麒麟鱗片了,一臉“我準備好了”的表情。
“啊!不行啊,這,這,你就賣給我兩片兒吧!”那鬼醫一愣,似乎是沒想到這南宮微雨突然變卦,當下一張老臉垮了下來,帶著兩抹懇求的味道說道。
“你好使啊?不給!”南宮微雨翻了個白眼兒,隨後狠狠地一排豬屁股,大聲吼道:“衝啊!”
“哼哼!哼哼哼。。。”某隻豬哼哼了兩聲,便邁開四個蹄子,跟在蕭峰那匹黃驃大馬的身後,撒歡兒一樣的跑了出去。
“哎哎,你別走啊!你別走,我的麒麟鱗片!不要把我扔在這裡啊。。。”鬼醫一愣,馬上便急的嚷嚷了起來,隨即邁開兩條小細腿兒跟在某豬的身後跑了兩步,又馬上心有餘而其不足的停下來劇烈喘息著,一張老臉被飛起來的塵土嗆得通紅,不住的咳嗽。
“哈哈,鬼醫前輩,你來騎馬!我和蘇前夕在後面兒跟著!怎麼說我們倆這個學武之人,也比你身子骨好!”傲天看著鬼醫的狼狽樣兒,當下從自己那匹白色駿馬上翻身而下,一邊扶著鬼醫一邊笑呵呵的說道:“南宮小姐就是個財迷,你給她點兒錢就可以買下來了!而且那頭豬就是個吃貨,你給那頭豬點兒吃的,那鱗片你想弄多少就弄多少!”
“真的啊?”鬼醫怔了一下,顯然沒想到自己要的東西居然如此簡單就可以弄到,一張老臉還掛著失望的表情,配上一臉的灰塵,倒是頗有幾分滑稽。
“我們還騙你啊?作文了,咱們走咯!”蘇前夕笑了笑,一巴掌拍在了那白色駿馬的屁股上,隨即邁開腿,和傲天一起暗運輕功,在大道上疾馳起來。
“哇啊啊啊啊,我不會騎馬啊!救命啊!我不會騎馬啊。。。”那鬼醫似乎是沒想到蘇前夕會突然拍自己身下這匹馬的屁股,等著馬飛馳起來的時候就給嚇傻了,兩隻細胳膊死死地抱住馬脖子,一張老臉驚的是皺紋都要變平了!
“鬼醫老前輩,抱住脖子就可以啦!”傲天看了一眼各種驚恐的鬼醫,微微抽了抽嘴角,頗有些無奈的大聲喊道。
“是,是!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那鬼醫也知道自己的腳力絕對是拖進度,更何況那個南宮已經飛的沒影兒了,自己若是在磨磨蹭蹭的話,這些無良的人很可能還把自己給扔掉!想到這裡,鬼醫硬是挺著這頭一次上馬的恐懼心理,死死地抱著馬脖子,一雙眼睛老老實實地看著自己起伏不定的衣服,而蘇前夕和傲天一直在哪白色駿馬的身邊控制方向,倒也平靜了不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