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嗯,照這么說,那幫人真的找藍晴挑戰了。”九清風一看到蘇前夕的笑容,登時有些臉紅,磕磕巴巴的轉移了話題。
“嗯,不過沒問題,現在藍晴已經被挑戰過一次了,是斷斷不會再上臺的,至于你們要做好準備,可能還會有人再來挑戰“血勐”,畢竟江湖之上最不缺的就是敢送死的人。”傲天淡淡的瞥了臺上不知何時有打在一團的兩個男子,風輕云淡的說道。
“是,屬下明白!”一提到此,眾人齊刷刷的點了個頭,迅速揚起了昂揚的斗志。
吃得正歡的南宮微雨微微抬了抬頭,看了看泰山給打得難解難分的兩人,舔了舔站上些許碎屑的小嘴唇,不在意的繼續低頭猛吃。
鐵二牛和二狗子齊刷刷的站在神游到爪哇國的千里瓔珞的身邊,像是兩大尊神一般,張三張四和祁冰站在傲天的身邊,藍晴被九清風抱在懷里,半路出家的郭靖憨憨的站著蘇前夕的后面,不時地打量四周的人們,許是眾人太興奮,居然沒有注意到一雙眼睛一直在打量著自己...
龍門客棧。
“啊,累死我啦!那個老道士真是能墨跡,就差把他祖上十八代都給我們說一遍拉!”隨著一聲巨響,千里瓔珞猛地倒在了床上,懶洋洋的不肯再爬起來。
“喂,你累個毛啊你累,一直都是坐著神游,說,意*那個美男呢?說出來讓姐妹兒也樂呵樂呵!”南宮微雨一個餓虎撲食,猛地竄到了千里瓔珞的身邊,一雙纖纖玉手揪住千里櫻落的脖領就開始左右搖晃。
“哎呀,謀殺啊!強奸啊!救命啊!”千里瓔珞一邊掰著南宮微雨的小爪子,一邊夸張的大聲喊著,兩個美人兒你翻我滾,在床上玩的不亦樂乎。
“篤篤篤,篤篤篤。”一聲清脆的敲門聲突如其來的竄進了兩個已經大汗淋漓的女人的耳朵里。
“誰啊!不要打擾老娘好事兒!今兒我非得把這呀扒光了不可!”一聲相當暴躁的怒吼從房內傳來,成功的震住了傲天和蘇前夕前進的腳步。
“靠,今天看誰上了誰!南宮微雨你給姐滾過來唱征服!”千里瓔珞一個“優雅”的翻身,直接將某女壓在了身上,毫不猶豫的開始各種衣服各種扒。
“我日,千里瓔珞你皮癢了是不是!”
“皮癢?!看我今兒不好好收拾收拾你!”
“啊!你居然敢拽我美麗的頭發!”
“混蛋,你敢抓我的臉!”
“唔,肚子好痛!”
“靠,大姨媽?!我連你大姨媽一起打!”
......
站在門外的傲天和蘇前夕對望了一眼,無奈的嘆了口氣。
“蘇長老,你來啊?!”傲天向站在一旁的蘇前夕挑了挑眉毛,壓低了嗓音輕聲說道。
“又是我?上次主子在屋里偷看黃書的時候就是我,上上次她倆去偷看美男洗澡的還是我!今兒又想讓我來啊!沒門!”蘇前夕狠狠的一拂袖,一張老臉憋的青紫,那模樣倒是有幾分滑稽。
“咳咳,好兄弟嘛,還計較這個看什么!來嘛,這門要是推開了,咱們主子和南宮小姐那美妙的身材可就一覽無余了!”傲天嬉皮笑臉的拉過蘇前夕,一張肉肉的臉相當猥瑣的挑了挑眉毛。
“哼,你當我傻逼啊!你上次推開門不是被主子罰去瓔珞小筑里的浴池里當小廝嗎?!還想糊弄我!當爺是三歲小孩啊!”蘇前夕一聽傲天這話,相當酷的一扭頭,一張臉上擺明了倆字“沒門!”
“嘿嘿,好啦好啦,既然蘇堂主這么不情愿,那還是有本堂主來吧。”傲天拍了拍蘇前夕的肩膀,毫不猶豫的輕輕拍了拍門。
“傲天你進來,快把南宮這家伙給我摁住!”
“哼,傲天,老娘現在可沒穿衣服,你丫要是進來就準備負責吧!”南宮微雨扯著嗓門喊了一句,因為少少分了點兒神,華麗麗的挨了千里瓔珞的一腳丫。
“主子,屬下有要事稟告。”站在門口的傲天頗為無奈的又敲了敲門,門里面越來越激烈的聲音實在是讓人沒法安心啊...
“日的,進來!”千里瓔珞一個翻身,直接將床簾放了下來,兩個女人向兩頭死豬一樣趴在床上喘著粗氣,用殘余的精力不甘示弱的互相對罵著。
“主子,屬下冒失了。”傲天剛剛一進門,正好看到床簾放下的最后一秒,兩具僅僅身著肚兜的身體狠狠地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腳,打得還真是不亦樂乎。
“行啦,趕緊說,來這兒干啥!”千里瓔珞沒好氣的惡聲說道,一雙大眼睛還狠狠地剜了抱著枕頭的南宮微雨一眼。
“主子,剛才鐵二牛說,在咱們的住房附近看到可以的人物,很有可能是千鶴派或者其他門派派來的人。而且剛才探子來報,說是運回咱們“血勐”總部的那幾個殺手已經開了口了,說“慕葉閣是背后指使者。
”
傲天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的向上瞄了一眼,只見雪白的半透明床簾將里面的一片******擋的嚴嚴實實,不由的嘆了口氣,話說主子的身材這么看還是比南宮主子的好多了...
“慕葉閣?!就是那個非常隱蔽的哪個?”正在和南宮微雨爭搶枕頭的千里瓔珞一聽到此話便收回了手,一顆小腦袋迅速被著三個字給吸引走了。
“嗯,是的,而且據咱們探子來報,那“慕葉閣”的閣主似乎放出了什么話來,跟咱們“血勐”似乎還有點兒關系。”傲天鎚了一下旁邊已經看呆了的蘇前夕,輕輕打了個手勢,用暗語說道:“剛才沒推門兒有沒有很后悔?!”
“后悔?推了更后悔!我才不想去浴池給人家當小廝搓背呢!”蘇前夕一邊用手勢回到,一邊狠狠的翻了個白眼兒。
“你懂什么啊?膚淺的老頭子!”傲天對著蘇前夕狠狠地做了個鄙視的手勢,轉而不在理財蘇前夕的忿怒。
“哦?照這么說,這慕葉閣算是盯上咱們啦?!”千里瓔珞狠狠的推了一下擠在自己身邊的南宮微雨,有些疑惑的問道。
“可以這么說吧,但是是好是壞,是敵是友還尚未可知。”一想到此,傲天原本舒展的眉頭再次緊緊地皺在了一起,憤憤不平的蘇前夕也安靜下來仔細的思考,畢竟這可不是什么兒戲。
“而且,據屬下猜測,咱們這次的武林大會之行還是沒那么簡單那的,武林大會一共舉行十天,第一天咱們就被挑戰了一個小女弟子,按理來說如果明天的武林大會再次開場的話,“血勐”是應該主動出手的,而且還不能挑戰什么小的門派呢!”傲天微微抬起頭,有些擔憂輕聲說道。
“不就是出手嗎?有什么可擔心的?!”千里瓔珞悠閑的伸了個懶腰兒,這么多人呢!挨個上唄,那個輸了就把他給剮了...
“我們倒是不擔心,可是明天要上場的,是“血勐”最權利最高的人物,也就是您啊!”傲天單膝跪地,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還是真有點兒期待呢!
“啊?!我?開玩笑呢!我可什么都不會,讓使毒嗎?!”正在床上掙扎的千里瓔珞伴隨著南宮微雨的陣陣調笑聲無奈的大吼著,“我說傲天,就不能換人上啊!”
“這個,肯定不能,但是這次比賽不像是藍晴的那一次啦,主上只需要得到哪些門派長老的同意就可以了,話說要測試什么,還真是不知道呢。”傲天輕輕瞄了一眼床上的小人兒,扯出了一抹笑意,記得上一次武林大會上場的掌門人被那些老頭子整得很慘呢...
“哦?那照這么說的話,他們可能只是意思意思咯?!”千里瓔珞一個翻身坐了起來,隔著床簾直勾勾的盯著正有些幸災樂禍的傲天。
“嗯。意思意思,也可以這么說,因為并不一定是要用到武功之類的東西,有很多千奇百怪的玩意兒,但是過程一定是要過的,也有一些掌門因為過不去武林大會各位長老的關卡而被剝奪原本的座位呢。”傲天瞥了一眼笑的滿肌肉都在顫抖在蘇前夕,狠了狠心,輕聲說道。
“唔,這武林大會還有這種規矩呢!”千里瓔珞向后一仰,整個人大刺刺的躺在床上,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以為人家掌門都跟你一樣是草包啊,真要是上臺,指不定就丟人了呢!”南宮微雨半靠在床榻上,笑的花枝亂顫。
“好啦好啦,以前所有的掌門都是這么過來的嗎?!”千里瓔珞狠狠地剜了一眼南宮微雨,有些無奈的大吼道。
“是啊,屬下還以為主子知道呢,畢竟每一屆武林大會都是這樣的,不算是婦孺皆知也算是駕馭互相,沒想到主子還真是第一次接觸武林大會。”傲天半跪在窗前,扯了扯嘴角,眼前猛地浮現出前來魔爪崖時某個女人一直抓著自己問東問西一副農村老娘們兒的模樣....
“算啦算啦,明兒再說吧,總之那幫人不回太為難我的對吧?!”千里瓔珞費勁的撐起了自己的身體,瞥了一眼床外的兩個人影兒有氣無力說道。
“這個是一定的,雖然那些武林大會的長老有很多和“千鶴派”的長老都是熟識,但是也算是一幫正義之士,是不會做什么手腳的。”傲天一邊微微拉了一下蘇前夕,一邊規規矩矩的答道。
“是啊,主子,所以你到時候只需要正常應對就可以了,你是一介女流,年歲又不大,那些老頭子們是不會為難你的,再說,就算是要為難你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畢竟“血勐”也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貨。”
蘇前夕被傲天這么一拽,整個人馬上就激靈了,一個彎腰,畢恭畢敬的說道。
“嗯,那這樣兒,還有什么事兒嗎?!”千里瓔珞一邊說,一邊在床上輕輕向后撤了撤,用眼角的余光鎖定了南宮微雨所在的位置。咬牙切齒的準備隨時撲上去。
“沒有了,屬下一會兒就去讓咱們的
暗位去查查那個“慕葉閣”,有什么消息隨時稟告主子,屬下告退。”傲天接收到千里瓔珞莫名的殺意,很識趣兒的拉著蘇前夕的袖子準備撤退。
“等等,等等,你再查查那天在那個小酒館兒,那個像是攻的青衣男子還有那個像是受的小廝,查到了就把他們的家庭情況和住址之類的給我。”就當傲天和蘇前夕邁開腿兒準備閃人的時候,南宮微雨的聲音一下子竄了出來。
“是,南宮小姐。”蘇前夕和傲天一聽到此話愣了一下,但是還是很快的反應過來,齊刷刷的行了個禮,隨即都沒有等南宮微雨的回答,毫不猶豫的推開門閃了出去。
“我說前夕,你跑那么快干嘛!”跟在蘇前夕背后跑得氣喘吁吁的傲天一下子拽住了蘇前夕的外袍,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什么我跑得快?!我就是覺得那個青衣人不簡單啊!剛才主子那反應你又不是沒看到,就差滅了南宮小姐解恨了。”蘇前夕輕輕拍了拍胸膛,相當夸張的大喊道。
“得,你想那么多干啥,咱們現在的問題啊,是明兒的“測試”啊!”傲天一屁股坐在地上,一雙大手拽住蘇前夕的外袍說道,那模樣兒生怕蘇前夕下一秒就消失一般。
“什么想那么多啊,這叫防范于未然,那個青衣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簡單的角色,再說了,你還真的打算讓主子去參加那個什么“測試”啊?那些個老頭子變態著呢,你不怕主子被他們折騰出個三長兩短啊!”
Wωω? ттκan? ℃o 蘇前夕嫌棄的看著傲天的胖手,狠狠地抖了兩下,卻沒有抖開,頗為無奈的說道。
“不參加怎么辦?難道和前幾年那個“七劍派”一樣嗎?直接被那幾個老頭子給挑了?!”傲天一提到此時,瞬間皺起了眉頭,半是擔憂半是無奈的說道。
“就不能走走后門啊?這幾個老頭子有個傲世衍的按親戚算跟你老子不是還有點兒關系嗎?!”蘇前夕看著傲天越拽越用力的爪子,抽了抽嘴角,試圖挽救自己這件兒昂貴的外袍。
“你可得了吧,這些老頭子啊,是上了歲數了,誰的面子都不給!而且越來越像個孩子了,簡直就是老頑童!不折騰夠了都不肯放手!”傲天一想到自己那個無良的三叔,有些煩躁的敲了敲腦袋,嘟嘟囔囔的說道。
“行了,你在這兒操心什么勁兒啊!咱們主子是什么人啊?千里瓔珞!那幾個老頭子不被咱們主子整死就好不錯啦!”蘇前夕看著越來越褶皺的外袍一角,盡量壓制住自己的怒氣,放低了聲音說道。
“可是怎么說,咱們主子都是個小丫頭片子啊,看來咱們到時候得申請跟主子一起去!”傲天剛剛聽到蘇前夕的話便垮了臉,很“擔憂”的說道。
“傲天,你給老子放手!”蘇前夕心疼的看著自己在“瓔珞小筑”花重金買下來的紫色外袍,不由的怒吼道。
“哦?怎么啦!哎呀哎呀,誤會誤會...”傲天一抬頭,像是恍然大悟一般,趕緊從地上竄了起來,一張圓臉笑得跟彌勒佛一樣,一邊說一邊在心里想道:“你個摳門兒的死老頭,哼哼,白白吃了本堂主那么多飯菜,今兒可算出氣了!”
“誤會?傲天...”蘇前夕瞅著一臉奸計得逞的傲天,狠狠地啐了口唾沫,揮舞著雙手大聲喊道:“傲天,今日老子和你拼了!”
“哈哈...”
一直坐在椅子上品嘗甜點的眾人特別淡定的看著兩條身影,一紫一黑,在龍門客棧的一樓二樓以及房梁之上或者各種角落里穿梭著的兩人,統一拿起茶杯,靜靜的抿了口茶,欣賞著兩個堂主雀躍的身姿。
“這個,這個,客官,這兩位堂主不會砸壞了我們店里的東西吧?!”某個膽小的店小二看著正打得難解難分的二人,小心翼翼的湊近看起來比較溫和的九清風輕聲說道。
“嗯,這個,你趕緊喊一嗓子,說是這里的東西都是上好的木材,特別貴,否則你這個店兒就不保了。”九清風瞥了一眼像兩個小孩子一樣掐在一起的兩位堂主,腦海里猛地閃過兩只一絲不拔的鐵公雞形象和自己越來越癟的腰包,毫不猶豫的拍著桌子說道。
“啊?嗯...這兩位堂主不會殺了我吧?江湖上說“血勐”的兩位堂主都是殺人無數的!”某個純情的店小二一雙手對著自己的脖子比比劃劃,有些可憐巴巴的說道。
“不會,殺了你要扣錢的,我們主子說了,“血勐”的人不能亂殺人,若是殺了,就要從自己每月的月錢里扣。”九清風瞄了一眼正坐在別的桌子上欣賞著兩個人掐架的眾人,小心翼翼的伏在小二的耳邊輕聲說道。
“啊?這樣啊...兩位客官!不能再打啦!你們已經砸壞了兩個桌子三把椅子啦!上好的沉香木啊!要賠錢的!”只見眼前原本有些怯弱的店小二,突然一甩手中的白抹布,一聲響亮的怒吼瞬間充斥在龍門客棧之中。
“啊,賠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