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聽了,你只是我的司機,請你自重,拜拜!”女人披著王瑜的衣服趴在地上看著冒煙的行尸男楞了很久,但是因為左洋流云的鬧騰,她冒著走光的危險瀟灑的站起來揮手轉身離開。
“老板!我愛你!今夜我本是想和你一起死的...”行尸男掙扎著西斯底里的大吼,希望女人能聽到,但女人的回應很有意思“我會報仇的,連你那份,但愿下輩子還能見到你!”女人沒回頭揮揮手疾步走開,但是鞋子的礙事成都超乎想象,她最后都脫掉鞋子裹緊王瑜的衣服跑了起來。
“啊?喂,主角跑了這個怎么辦?清潔費啊!”左洋流云追了過去。
“青稞,你負責墊后,她...額...我去要我的西服,畢竟是你第一次給我訂做衣服。”王瑜已經跑起來了,想想理由不妥,磕磕絆絆的謅著謊話。
“你也要走嗎?”青稞生氣的踩在行尸男背上,但是力度過大,整個腳都陷進了行尸男的背上。
“八點了。”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就看了眼走廊上的掛鐘說出了那句很不走心的話。
“啊?是啊,那咱們也去宴會廳吧。”青稞看到匆匆趕來的清潔工,以及腳下的已經化成白骨的男人,在地毯上蹭蹭鞋底假裝淡定的過來牽我的手,但是她的手是在抖的。
“好了,準備好了嗎?咱們要進去了,可能略微有些遲到,而且還是會被無數雙眼睛注視,準備好了嗎?咱們走了!”明明五分鐘的路,青稞拉著我走了大概十五分鐘但是到了宴會廳門口,青稞還是躊躇著不敢進去,好不容易準備妥當只等推門而入時,一個頭發濕漉漉的女人突然推門而出,緊接著的是右手拿著香檳瓶,左手還不忘抓緊王瑜西服外套的那個女人。因為青稞的關系,前面的女人慢了一步,被她追上,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這種場面。一個香檳瓶在女人頭上爆開,不能說是血光四濺但也引起了宴會廳內不少喧嘩聲,但很快尖叫驚呼瞬間消失了,因為菲爾管家也拿著個香檳瓶敲碎在桌子上,似乎那個在后院里碰到的男孩背景很龐大。好像是田氏集團,雖然我沒記得聽說過但在敲完瓶子后都安靜了是不爭的事實。
“你好,很高興再見到你,我的未婚妻。”剛才那個男孩居然就在這么多人的注視下徑直走向了在門口的我,更有意思的是就在我們兩個人對視的門口旁邊,兩個女人在地板上廝打成一片,王瑜想的是怎么不讓剛才的女人走光所以上前拉架,青稞也去幫忙,但卻是在分開王瑜和那個女人,左洋流云及眾人的視線并不是集中在混亂的四人團戰上而是看著我們兩個孩子的對視。
目測他也超不過五歲。但他的眼神似乎就是咬定我了,我開始回憶我這一年的記憶,從我最初見過那個在產房里對我溫柔笑的大姐姐開始到現在,我既沒有被爺爺賣掉定娃娃親也沒有自己跑丟去跟什么救我的人約定終生,并且我也真真的是第一次見他,他為什么會說我是他未婚妻?未婚妻是干什么的是很媳婦一樣的東西嗎?那我豈不會很慘,我剛會走路時村子里就因為家暴死了個新媳婦,雖然報警了,但還是讓村長自行處理的,男人浸了豬籠雖然淹死了。但兩個人死都不消停,每天在村里打架,甚至還因為我的路過兩個人纏了我一整天,又是動手又是哭鬧的。最后死活兩個人都不肯去投胎,那是我第一次對媳婦有印象,媳婦就是挨打的命,所以結婚是個錯誤,雖然后來爺爺一劍穿心干掉了兩個人,但這個印象卻對我根深蒂固了。難道這個男孩討厭我,要讓我做他媳婦好打我?一想到這里,誰還有功夫和他對視啊,我撒腿就跑,只聽到背后是男孩的聲音“菲爾,追!”
馬上我的身后就亂了起來,菲爾管家發動著宴會廳里的所有人“跑起來!誰先抓住田氏的孫夫人,誰就可以得到田老太爺的終身卦預測!”我身后的人像是瘋了一樣開始搜捕我,還好有貓爺帶路,我們兩個很輕松的躲到儲物柜里,面前一群人影匆匆閃過,確定沒動靜后我松懈的摘掉假發安心的躺在儲物柜里。
“貓爺,咱們安全了,雖然這柜子里全是鞋子,味道有點難聞,但總得來說還是個不錯的秘密基地。”我一邊用假發扇著風,一邊抱著貓爺,等青稞或者王瑜會發現我,來接我,因為他們為了防止我走失在我的鞋底放了定位器。
但是我錯了,他們四個還在打架,就是從我藏身的儲物柜面前一路打過去的,我已經開始不對他們抱希望了,只求在我還沒被鞋子的氣味憋死時,能有人來救我,哪怕挨打也行,但我又不想就這樣出去,現在至少還有一半的幾率,會是被救,哪怕現在出現的是左洋流云也好,能救我出去最好,其實我是在試過儲物柜已經因為自己的躲藏門鎖已自動反鎖,必須從外面才能打開,因為我從里面打不開才這么猜測的。
“你就是蠟燭?”儲物柜的門終于開了,我慌亂的戴上假發從儲物柜里爬了出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是我,謝謝你,你怎么認識我的?”我在出來后才想到這個問題我似乎也是第一次見我眼前這個女孩啊?目測比那個稱我為未婚妻的男孩小了一點,但絕對比我大。
“你頭發亂了。”她一身白色的斜肩裙,長長的頭發被高高的盤起再配上瓜子臉大眼睛標準的美人胚子很是漂亮,脖子上還掛著個紫色的半透明葫蘆,溫柔的蹲下為我整理頭發。
“我認識你,因為我才是田氏正牌的孫夫人候選人!我賭上我家族的名譽,也要讓你的丑態被他看到!”果然不能相信第一面,她并不是在幫我整理頭發,而是將我的假發拽了起來,漏出了我本來的刺頭,只比光頭頭發略長一點,而此時那個男孩剛好看到這一幕。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