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告訴你的上了警校就是警察?”曹駿明明是沒有報道的警察,他爲(wèi)什麼不承認(rèn)呢?
“那你上警校幹嘛?”陌生爺爺也不靦腆更沒有不好意思,直接回?fù)舨茯E。
“我爲(wèi)了泡妞不行嗎?你管那麼多幹嘛?倒是你,深更半夜來找我?guī)煾笌致铮俊辈茯E擺明了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韓大師是你們的師父?”陌生爺爺明顯有幾分驚訝。
“是我不是他的!既然能稱大師就證明你和我?guī)煾嫡J(rèn)識?恕我直言這朋友也分很多種,像您這種就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事必定鬧的我們雞犬不寧!”曹駿完全就不是直言了,已經(jīng)變成挖苦了。
“哈哈,我明白,你看我像多大的?”陌生爺爺不僅沒生氣還爽朗的放聲大笑。
“至少八十歲,這只是看臉,若是看身上,二十五歲左右。”曹駿實話實說。
“既然如此我又怎麼可能是你師父的朋友?大師只是尊稱。”陌生爺爺大概是體力消耗有些打了,開始喘粗氣了。
“你是被人故意變老的?”曹駿有些不敢相信,但掐掐陌生爺爺?shù)母觳玻_實不像老人。
“嗯,不然你以爲(wèi)呢?”
“那你來找我?guī)煾杆鶢?wèi)何事?”曹駿依然沒有正眼瞧這個男人,畢竟無論認(rèn)不認(rèn)識都是來找爺爺?shù)模@就等於是給我們找麻煩,不過這是我的理解,曹駿估計是裝的,他現(xiàn)在巴不得快點知道是什麼任務(wù)好天一亮就帶著陌生爺爺走。
“只是聽說這附近有雪女來了?”陌生爺爺休息了好久纔開口。
“是有雪女來了。但是個西方的冰女,會製造冰。至於雪沒見她下過。”曹駿拖著下巴回憶白髮冰女卡布都製造出來了什麼。
“西方的?什麼西方的我找的只是雪女,不管她是東西方的還是什麼。待在你身邊會讓你覺得冷就對了。”陌生爺爺居然有些急躁了。
“你連個孩子都不放過?”曹駿拉著我的手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他有些驚恐,但馬上又甩開我的手,因爲(wèi)他此時覺得一陣惡寒。
“孩子?那孩子多大了,至少要五歲纔對,因爲(wèi)雪女的成長都是極慢的。”陌生爺爺如此說來我和曹駿對視一眼心中同時有了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卡布那個白頭髮渾身雪白就只有眼睛漆黑的女孩該不會是他的孫女吧?就算不是孫女也是個女兒!
“額……大概剛纔趴你背上的那個女孩就是你要找的人,她叫卡布。”
“卡布?剛纔有趴我背上的人嗎?卡布?布卡?想是小布的作風(fēng),快。帶我去見他,快!”陌生爺爺拽住曹駿的衣領(lǐng)瘋狂搖晃,曹駿險些被拽上牀。
“住手,停!我?guī)闳ツ銜粌鏊赖模偫u你就險些死了。”曹駿從陌生爺爺手中掙脫掉。
“你們不帶我去我自己去!誰也別想再把我和小布分開!”陌生爺爺完全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奪門而出。
“追嗎?”我擡頭看著曹駿,曹駿也低頭看著我。
“管他呢,又和咱們沒有關(guān)係。”曹駿雙手?jǐn)偙硎九c自己無關(guān)後回牀上睡覺,我也躺回了牀上。
“起牀!”不知道睡了多久,大概也就一會的功夫吧,反正我覺得我還沒睡醒。爺爺就開始在臥房裡喊著讓我們起牀。
“兩個問題!昨天那個最後一個客人呢?”爺爺揹著手筆挺的站在曹駿牀前,曹駿雙手撐著眼皮看著爺爺,直到眼睛被風(fēng)吹的乾澀流淚才鬆開“昨天晚上還有很多個客人嗎?不就只有那一個,去找雪女去了。”
“你們也沒問問就把人放走了?那稻草人錢我先誰要?你個不孝徒弟!氣死我算了!”爺爺剛抱怨完扶著桌子生悶氣呢。我就看見一隻血淋淋的手從爺爺牀底下伸出來摸上牀沿留下一個血手印。
“啊!”我失聲尖叫,這可是白天能在白天出沒的鬼定是惡鬼,爺爺在他上面睡了一晚上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那必定是惡中巨惡。已經(jīng)會隱藏自己的氣息了,那現(xiàn)在它又怎麼出來了?不會是爲(wèi)了跑出來曬太陽吧?
“叫什麼叫。嚇?biāo)牢伊耍 辈茯E剛被爺爺訓(xùn)斥完自然找我麻煩定是想拿我出氣,但我用手指向我的對面爺爺?shù)臓椷厱r。曹駿整個人都慌了了連他都大叫一聲。
“叫什麼叫,大清早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爺爺說著就一巴掌拍在了曹駿的頭上。
“別那麼驚訝,那就是我今天帶你們出門的原因,他的皮被人扒了,他也不知道爲(wèi)什麼自己還會活著,但是沒有皮膚的他已經(jīng)開始流膿潰爛了,雖然有命但生不如死,昨晚你們走後他不知道如何就摸進(jìn)咱們家來了,只會說一句話,我的皮沒了。”爺爺說著又拿出張停止符走到牀邊給他貼在身上“畢竟是全身的皮都沒了,連臉也沒了,甚至他多大都無法判斷。”爺爺略嘆息的想把他從牀底下拽出來。
但剛纔還急著出來的他,此時又往回躲了,躲到牀底深處沒有出來的意思。
“爲(wèi)什麼!爲(wèi)什麼我沒有看見你們說的小女孩!那個小女孩在哪裡?哪裡快告訴我!”緊接著就是那個陌生爺爺從外面跑進(jìn)來,爺爺看看他又看看牀底下,似乎得到了什麼結(jié)論一樣剛進(jìn)站了起來,講牀單往下拽了拽用地面掩蓋住牀單邊上的血手印。
“快告訴我!你看到的女孩她在哪裡!說啊!”此時陌生爺爺?shù)男乃既诓茯E身上,他完全沒有休息到爺爺?shù)呐e動,爺爺趕緊對曹駿做個拖延住的手勢。
“住手!你就算把我搖死了我不說你也不知道那個小女孩她在哪裡!”曹駿有了底氣直接甩開陌生爺爺。
“好,你不說我把她帶走!我讓你沒有兒子!”陌生爺爺這誤會大了,我和曹駿沒有半毛錢關(guān)係,最多他只能算是我的幹叔叔,但他一隻手將我摟在懷中另一隻手掐在我的脖子上,姿勢太專業(yè)了,就像專門幹綁架這一行的。
“別,別衝動,綁架犯法!你要是犯法了,就更別想見那個女孩了!”曹駿給陌生爺爺身後的爺爺打馬虎眼,示意爺爺要下手就快點,這時我才休息到爺爺已經(jīng)拿好桃木劍潛伏到陌生爺爺身後準(zhǔn)備動手了砍了。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