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斷氣了呢!我那只能叫休克,還請你幫忙跟警察說一聲通知一下我?guī)煾浮!辈茯E沒有再理會我而是轉(zhuǎn)頭看向簡吉天。
“通知好說,只是你們現(xiàn)在這樣就像是我打的一樣,讓我如何面對韓老爺子?”
“本來就是你指示那群村民打的!你現(xiàn)在還好意思不承認(rèn)。”
“蠟燭,不得無禮,那簡兄弟說什么時候通知合適?”我也只是實話實說,誰知道是不是簡吉天為了給爺爺下馬威估計設(shè)計我們呢,但曹駿卻不讓我繼續(xù)說下去,這也許就是大人的顧慮吧。
“等你們穩(wěn)定了,我送你們還了魂那時說最穩(wěn)妥,而且現(xiàn)在一旦我離開你們和這群無辜的人恐怕都要被那個樹藤打了牙祭。”我終于聽明白了,這簡吉天不是沒心眼而是用的不是地方,就算裝樣子也要裝給爺爺看我和曹駿是他救的,我本以為曹駿會反駁卻沒想到曹駿居然同意了,這跟羊入虎口已經(jīng)沒區(qū)別了,萬一他不管我們了,難道真的要我們制造出靈異事件讓那些護(hù)士知道我們的家?
“簡兄弟聽你的意思是很懂這樹藤了,你可知道它是什么來路?”雖然我很想知道曹駿為什么要同意簡吉天的提議,不過我只是個孩子說不定就有哪里思考不到,但聽到曹駿如此問,我略明白了一點,這是準(zhǔn)備先委屈求全再套話啊,畢竟他的黑狗血比爺爺?shù)奶夷緞Χ紖柡Α?
“還不清楚,不過。我先去跟警察錄個口供別的事情回來再說。”也虧了曹駿隱忍著一口一個簡兄弟的叫著,但人家根本就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直接找借口出去了。畢竟我們又沒有肉體被護(hù)士們看到也只會覺得簡吉天是個神經(jīng)病在跟空氣說話。
“咱們?yōu)槭裁匆犓模克墒且鸂敔敁屔獾摹!北绕饛暮喖熳炖锾自捨腋P(guān)心的是曹駿怎么想的。
“你才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你平時那么聰明怎么這種時候就沒有看出事情來呢?”
“什么事情?”
“他這是想讓咱們當(dāng)人質(zhì),跟你爺爺談判手里沒點砝碼你覺得可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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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讓爺爺覺得是欠了他人情?”
“這是其一,其二恐怕是他想用咱們引那個家伙出來。”
“樹藤?”
“嗯,咱們越是死不了越能勾起它要殺了咱們的沖動!”
“你怎么這么清楚?”
“你不也一樣要靠猜嗎?這也不算知道的清楚,只能算是……把最壞的打算想到了,也許他只是為了讓咱們在這多休息休息也說不定。”
“那咱們的是不是把他想的太黑暗了一點?”
“額……剛才你好像也對他沒有好印象吧?”
“那就繼續(xù)黑暗吧。誰讓他的黑狗血那么厲害。”其實一切都只是猜測,先想到最壞的我們找好對策才能確保遇到了不會驚慌失措,不過還是希望他是好人。就是想分點地盤。
“一切都辦妥了,警察說等天亮?xí)湍銈兟?lián)系韓老爺子,至于那個樹藤我回來的時候也看過了它消失的地方,消失的太不和情理了。它應(yīng)該會受傷的但那里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過了很久簡吉天回來了。在詢問完醫(yī)生我們的身體狀況后過來跟我們繼續(xù)說話。
“它會回來的,等等就好,越胡思亂想它來的時候越手忙腳亂。”好話誰都會說,剛才曹駿還在緊張樹藤萬一突然出現(xiàn)打我們個措手不及怎么辦,現(xiàn)在突然變的很成熟了,就像是個老者教訓(xùn)新人。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安心等吧,一會等你們身體情況再穩(wěn)定點我就幫你們回魂。”
“那就麻煩你了,你還有肉體天也不早了。不如你就去休息一下吧。”曹駿雖然很有禮貌也很客氣的和簡吉天對話但我總不得他這是不想再跟簡吉天說話了。
“好的,我去休息一下。就勞煩你們守夜了。”簡吉天也不再客氣曹駿一推拖他就坐在了救護(hù)車邊看著車門閉目養(yǎng)神了。
“咱們有點可恥了吧?真的不用互相通氣嗎?”待簡吉天睡熟后曹駿居然把我拽出了救護(hù)車。
“可恥?這不叫可恥,叫自保,他本來就想從你爺爺那里分杯羹,這樹妖誰抓著算誰的還不行嗎?再說鐵鎮(zhèn)村民對咱們都那樣了有必要再給他們留面子嗎?”
“可爺爺常說不能傷及無辜。”
“那我問你,對于這個村子來說咱們是不是無辜?”
“是……”
“那不就結(jié)了!是你傷了還是我傷了?”
“咱們都傷了。”
“那你還攔著我不讓我報仇嗎?”
“不了,你請吧。”我自覺的跟在曹駿身后,曹駿也不客氣為了讓村民們?yōu)榘滋斓氖虑榈狼钢苯永疫@個定位儀去找樹藤精的蹤影。
“怎么了?你到底確不確定是這里?”可到了地方我又猶豫了。
“曹……叔叔,我是說如果啊,如果我們被當(dāng)猴耍你會如何?”
“怎么簡吉天耍我?”
“按照記憶分明就是這里沒錯,可這里太干凈了,干凈的連剛才折斷的樹藤枯枝都沒有了。”
“如此說來確實如此,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簡吉天先咱們一步徹底把這里打掃干凈了。”
“雖然也有這種可能,但……”
“但什么?蠟燭現(xiàn)在不是買關(guān)子的時候!”
“但咱們不妨去聽聽墻根看警察們的筆錄怎么寫的不就一切都明白了嗎?而且,大概就是那個位置他的乾坤寶也不見了極有可能被他拿走了。”
“蠟燭你真是聰明啊,這么聰明可惜了,那咱們走吧。”
我和曹駿正大光明的上了警車,警察們居然在打撲克,他們的心真大,剛才他們明明是差點就要沒命了,現(xiàn)在居然還有心思玩還一點也不害怕,只是這口供我們圍著警車內(nèi)找了半天什么也沒有得到。
“難道他從一開始就沒有來錄口供?”曹駿這熟悉警車的都沒找到口供放哪里了,我也就不跟著添亂了。
“看來咱們的邪惡是沒想錯,他絕對是想掩蓋什么才會如此的,說不定他從一開始就是去收拾殘局沒有錄口供。”就在我和曹駿迷茫的時候警察們開始了閑聊,讓我和曹駿多少聽出些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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