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上回來曹駿一直惦記著吸附漂亮姐姐魂魄的玉墜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非要背著他,看來我耍的小心思他都看的十分清楚,不然他也不會尾隨我上山了。
“畢竟這塊玉不是咱們自己家的東西,能怎么用干什么用,咱們?nèi)徊恢?,我也只是聽說,不然……”曹駿非要三個人一起把話說透了,他要了解玉的全部,爺爺很自然的坦白他不知道。
“不然?不然什么?直接去問清君子嗎?他家住哪?”曹駿看著爺爺?shù)难凵袷窃诳此?,心里便有?shù)了解鈴還須系鈴人,問主人準(zhǔn)沒跑了。
“非也非也,清君子一向云游四方居無定所,就算你想問也沒地找,我問你玉怎么來?”爺爺連連搖頭,否定曹駿。
“還能怎么來的?楓芷的玉自然是……”曹駿上套了,爺爺剛才就怕他直接說出答案曹駿會跟他發(fā)飆,現(xiàn)在讓曹駿自己~無~錯~想到比自己說完美多了。
“后生崽,怎么不說下去了?心里若真有那丫頭,還在乎面子嗎?”。爺爺品著茶悠哉悠哉的說著,曹駿卻始終沉默著。
“現(xiàn)在只有我知道楓芷還活著,你死心吧,就算都是猜測,哪怕這玉就是塊邪玉,我也決不去求王瑜!”曹駿不知從哪里來的怨氣就是不愿意見王瑜。
“咋咋,這孩子,誰讓你去求了?學(xué)學(xué)我年輕的時候見了蠟燭他奶奶的哥哥都是二話不說直接揍的!除非你去求清君子。”爺爺咋著嘴,擺出一副徒弟不爭氣給他丟臉的樣子。用自身的實際情況給曹駿做示范。
“去找清君子!”曹駿低著頭憋了半天,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出那五個字。
“真是沒用,還是去找老的了。同樣是徒弟我怎么就收不到王瑜呢?算了,我去幫你打聽打聽他最近在那里落腳吧?!睜敔敁u著頭放下茶杯向院子里走去。
自從從山上回來,我就發(fā)現(xiàn)爺爺為了教曹駿親力親為,自己在院子里擺了個供案每天晚上從祖宗哪里學(xué)來了新鮮東西就自己一個人在院子里不睡覺的試啊試,第二天再教曹駿,曹駿學(xué)會了他自己在去祖宗哪里學(xué),如此反復(fù)我都替爺爺覺得累。他怎么不讓祖宗直接教曹駿?。靠偙炔茯E突然提問讓他尷尬半天還是要去問祖宗好的多,那么多祖宗教不比他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強嗎?雖然我說是爺爺不開竅但爺爺卻有自己一套觀念,自己的徒弟自己教。教徒弟也是有樂趣的還能培養(yǎng)感情,但至于爺爺后來培養(yǎng)的感情……算了,如果他們都認為那是感情,那我也就只能定義為短時間的感情。因為曹駿在學(xué)了兩年后自己帶著那張青稞給的紙失蹤了。再見他時他也搖身一變成了我媽媽所在育兒園的園長,這都是后話以后會講的,現(xiàn)在的曹駿畢竟還是爺爺除我以外第二個當(dāng)成寶貝的人。
再說回來,就在爺爺在院子里用桃木劍和符紙做著拘靈的活動時,我想起了我一歲時在輝煌酒店的那段經(jīng)歷,王瑜那撕心裂肺的吼叫我現(xiàn)在還記得。
“喂,曹駿,王瑜只有一個師傅嗎?”。我只是問出了我的疑惑結(jié)果曹駿很高傲的瞟了我一眼“叫我叔叔。至于王瑜他的師傅多了去了,他們王家只要你愿意姓王進去了本事過關(guān)都能當(dāng)他師傅。怎么,你問這個干什么?”
“哦,那就,放心了,因為我親眼看到王瑜死了個師傅?!?
“???對啊,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王瑜確實有段時間因為沒了位很重要的師傅痛哭過,那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清君子了,如此說來,這里有電話嗎?”。曹駿驚訝的又瞟我一眼,隨后恢復(fù)的想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鎮(zhèn)定自若的問我要電話。
“祖宅里只有電沒有電話,村長家有,要我?guī)闳幔俊薄?
“嗯,你在前面帶路。”曹駿明明嘴上說著讓我?guī)罚瑢嶋H上確實拉著我一路狂奔跑出祖宅,而此時還在供案旁忙活的爺爺估計沒想到我們兩個人會消失。
出了祖宅沿著路向東跑進村,根本不用我?guī)罚搅舜蹇?,曹駿就老實的跟在了我的身后,可我剛進村就被一群孩子圍攻。
“妖精眼,妖精眼,長的眼睛像黑貓,半夜三更去吃人掉進河里死不了!”他們念著自己編的順口溜,泥巴就像雨點一樣向我飛來,砸在我的身上,雖然曹駿把我抱起來,他們還是沒有要散開的意思,以前他們就不喜歡帶我一起玩,現(xiàn)在還不如以前呢。
“你們都是誰家的孩子!這么沒教養(yǎng)!信不信我詛咒你們!”曹駿一臉兇相看向四周,嚇的孩子們一哄而散“啊!蛇妖發(fā)飆要吃人了!”
孩子們散去,我以為沒事了,但曹駿非要抱著我,我只好說著方向,曹駿抱著我前進,但就在離村長家只有一步就可以踏進院子里的時候,曹駿臉上被打中了一塊散發(fā)著騷臭味的泥巴,隨后是一個小孩得意的聲音傳來“打中了!打中了!讓你嘗嘗我小霸王的尿泥丸!童子尿趨吉避兇!蛇妖你還不快快退散!”
曹駿先是什么站在原地愣了片刻,臉沒沉下來,反而嘴角上揚,將懷里的我放到地上,我尋著聲音找去那個孩子此時正模仿著爺爺?shù)臉幼邮帜脴渲λ坪跏窃趯Σ茯E用咒,隨后曹駿微笑著拿下眼睛上的泥巴,團成一團給那孩子扔了回去,直接命中那孩子的嘴里。
“喂,小子!用尿和泥是叔叔我玩剩下的了!叔叔可是警校畢業(yè)!短距離射擊畢業(yè)時可是滿分!你們還有誰要試試?”因為曹駿是背對著我的,他此時的表情我看不到,但他語氣里的囂張確實掩蓋不住的,再看看孩子們驚恐的臉,想想那天曹駿發(fā)飆揍房梁上掛的阿姨時,我怎么想都覺得這群孩子們完蛋了。
但結(jié)果卻是……還是剛才那個向我們?nèi)幽喟偷暮⒆?,他吐出那口泥巴想也沒想就又向著曹駿的臉扔了過來,“啪!”再次命中這次中彈的是曹駿的哪里我不知道,但我看到的是在命中后孩子們與曹駿對峙片刻,隨后泥巴再次如同下雨般向我襲來,孩子們一個個的都鼓足了勁向我們?nèi)幽喟停械纳翜绮黄鹉鄨F直接對我們?nèi)邮^。
“夠了!”曹駿突然大吼一聲泥雨消停了一下,就在我以為曹駿要奮起反抗的時候,曹駿突然抱起我“三十六計跑為上計!”
曹駿居然抱著我跑進了村長家的院子,隨后將院門關(guān)上,村長聽見動靜從屋里出來,看到在抖落身上泥土的我們。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