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請您千萬別轉(zhuǎn)頭,現(xiàn)在的您是最美的,如果月光能再多一點撒在您身上,您一定是最耀眼的星辰……”估計是眼鏡男都被自己說的話惡心到了,他居然自己咬到自己的舌頭上了。
“怎么不說了,本公主很美嗎?”
“美,沒得已經(jīng)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可你們?yōu)槭裁磿f話了?”
“哦,這就要感謝公主您的不殺之恩!”我徹底佩服眼鏡男了,他絕對是什么話都敢說出來還不怕被揭穿。
“我?嗯,是我施舍給你們的憐憫。”卡布說著轉(zhuǎn)頭看到濕漉漉的我們居然沒有說別的,果然孩子真的是世上最好騙的存在。
“行了,現(xiàn)在該你們臣服于我了!”
“公主殿下恐怕只有我們的臣服難以服眾啊,不去這樣,您就去林子里喊一嗓子如果沒有人阻攔你你就可以稱霸整片樹林了!”眼鏡男剛說完卡布就信了,如一陣風(fēng)一般直接飛出冰堡。
“你這樣會害死她的!她只是個孩子!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不懂嗎?還需要我這個孩子教你嗎?”
“我懂啊,但是還有后話呢,再說你不也是個孩子,都能救人性命了,同是孩子我又為什么不能鼓勵她的野心讓她稱王稱霸呢?”眼鏡男根本就不搭理我,拽著我的胳膊就往門外跑。
“等等,什么后話?”
“人外人怕不要命,天外天難敵有心人!”可就在我們馬上要出冰堡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一聲震徹整個樹林的吼聲回蕩起來“我卡布.安姬娜今日稱公主殿下有誰不服氣!出來挑戰(zhàn)我的權(quán)威!”
很快樹林里陣白光閃過,整個樹林在一瞬間幾乎被照的如同白晝,隨后伴隨著白光的消失震徹樹林里是一記清脆的聲響。仿佛是誰扇了卡布一個耳光,卡布整個人就開始哭了一起來,哭聲又震徹整個樹林,隨后是哭聲伴隨著類似玻璃的碎裂聲。
“不!那是我的王冠!”是卡布的聲音,她似乎因為這陣白光被懲罰了。
“咱們?nèi)ゾ人桑俊?
“怎么?你心疼了?現(xiàn)在不是她要主宰你的時候了?”眼鏡男居然還幸災(zāi)樂禍的鄙視我。
“她就算再不知道天高地厚她也還只是個孩子。”
“好啊,她是孩子,孩子就可以不管不顧了嗎?你忘了咱們來這里的責(zé)任了嗎?”
“救人……”
“那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快走吧。”然而眼鏡男拉著我跑出冰堡的時候卻完全忽視了卡布不哭了。周圍寂靜的可怕,但我還沒有來的及提醒他就在我們離兩團(tuán)冰球還有幾步的時候,眼鏡男突然被一只憑空出現(xiàn)的手抓住了臉。整個手掌照在眼鏡男的臉上。
“我最討厭阿諛奉承欺上瞞下左右逢源的人了!想不到你的命真大啊!被我滅口了一次居然還有膽活第二次?”一個女人的聲音很快就出現(xiàn)了,我抬頭一看看到的居然是一個長得像極了卡布的女人,一臉憤怒的看著眼鏡男,看冰布跟在她身后的反應(yīng)。我已經(jīng)明白了七八分這位估計是冰布的母親。
“要殺就殺!就算我死了我也不會說出我的主人是誰的!”眼鏡男此舉雖然是以死相搏的一記險招不過很成功的吸引了冰布母親的注意力。
“你不準(zhǔn)備說?也就是說就算我現(xiàn)在殺了你也是治標(biāo)不治本?你依舊可以憑借你主人的力量無限復(fù)活很多次?哼,不錯。有挑戰(zhàn)性,我今天就偏偏讓你說出來!”
我以為是我耳朵出毛病了,我似乎聽到了傀儡娃娃支架碎裂的聲音,因為傀儡娃娃周身綁有稻草所以內(nèi)部是由特殊木材制成。也有可能是用冥宅冥木做的,因為每次爺爺一旦有新的傀儡娃娃必定是從堂屋祭拜祖先后變出來的,所以傀儡娃娃的支架就是傀儡娃娃整體的核心!但若卡布母親不知手下留情直接讓眼鏡男拜拜了。那就別說救人了,眼鏡男直接就魂飛魄散了。
“啊!我打死也不說!”眼鏡男聲音都顫抖了。但還是在不斷的堅持。
“我說!請您放過他!”我實在看不下去了,萬一他死了,小輝王瑜青稞還不瘋了。
“不!千萬別告訴她!主人就在腳下!”
“什么?地上這兩個球那個是?說!”
“打死也不說!”
“好!那我就把你的主人毀的連渣都不剩!”卡布母親說著將眼鏡男砸到其中一個雪球上。
“不要!求你了,不要傷害我的主人!不然我也會形神俱滅的!”眼鏡男站起來馬上撲到較大的那一個雪球那里,如果推斷沒錯,球里裹的應(yīng)該是骷髏釘釘,因為她進(jìn)入樹林比較早,渾身吸收的黑氣也肯定多,眼鏡男這招真是高啊,借刀殺人,骷髏釘釘先不說人品好壞單就她能輕而易舉用筆桿子寫死人就是個厲害角色了,難怪眼鏡男會想先除掉她肯定是為了一會逃跑減少累贅,可這樣總覺得還是眼鏡男雙手沾滿了釘釘?shù)难皇墙枇伺说氖郑臋C男果然太危險了。
“哼,你是在耍我嗎?你想一步一步借由我的手消滅掉這兩個球里的東西吧?換句話說就是你根本就沒有主人!就憑你現(xiàn)在的殷勤樣我就知道你說的肯定是假話!既然這樣我就殺了這個娃娃!哈哈……”真的是反轉(zhuǎn)太快了,剛才還在旁觀的我,此時就被抓住成了人質(zhì)。
“放開他,就算你今天不消滅這兩個球,這兩個球也總有一天會要了你女兒的命!”
“哼,還在裝!”這次該輪到我自己的骨架發(fā)出近似斷裂的聲音了,唉,杞人憂天的擔(dān)心眼鏡男半天,最后還是我成了替罪羔羊。
“我沒有裝,說的只不過是事實罷了,只是你不信,不用多了,你只需要摳開一點雪塊把手伸進(jìn)去,你親自摸摸看球里是什么!”我突然間明白了,眼鏡男是想借霉氣之手滅了卡布的母親讓她像自己的身體一樣,雙手如同加了千斤墜。
可現(xiàn)實卻是卡布的母親在遲疑片刻后用手扣出塊大冰塊,隨后將我扔進(jìn)了冰洞里,我整個人馬上被黑氣包圍,隨后冰塊又被塞了回來。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