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師？下降的還是解降的？警校有學過現在的玄學分支各種流派及定位，不過因為本市是玄學會說了算，各種散人流派按規矩都該去拜訪，這拜訪記錄就在特別處，要去看嗎？”曹駿知道爺爺被他臉現在的樣子嚇到了轉頭看向別處不與爺爺對視。

“想不到你知道的還挺多，可惜跑題了，我又沒問你他們都叫什么在哪里，那塊人皮拆下來了嗎？。”爺爺扶我起來讓我張嘴檢查我嘴里有沒有破損，又按了按我肚子確定沒有內傷才放心，我剛想伸手擦掉嘴角的血，被爺爺攔住了。

“拆下來了，就是味道別扭。”曹駿提著人皮一角扔了過來。

“蠟燭，來喝口水順著嘴角有血跡的地方慢慢流出來。”爺爺將人皮鋪在地上又遞給我一小口水，示意我吐到人皮上。

我努力讓水流的慢點，但水順著嘴角流癢癢的，我沒忍住一小口水全流了出來，大部分撒在衣服上，爺爺馬上用人皮擦我的嘴角身上爭取多讓人皮吸收點水。

“這是……陰血鳴泣？”曹駿說了個我沒有聽說過的名字，因為水被我浪費了很多，爺爺想要的效果沒有達到，無奈人皮上只有沾到我血水的地方才隱約顯現出像爺爺符紙上畫的符號一樣的文字，曹駿也被這種像特務傳遞情報一樣的方式驚到了，雙手提著眼皮湊過來蹲在爺爺身旁圍觀。

“錯了，是冤怨凝陰。這是降術中的入門，剛才若不是女王蛇的分身拿著黑蛇，鄔諾霓的護降就直沖你去了。這是為了保護重要文件時才用的方法怕惡人拆封讀信。”爺爺看著我再看看才顯露出冰山一角的人皮，爺爺從桌子上把針拿了下來，扎在了我的手指上，讓我放嘴里吸血，我雖然不情愿但還是照做了畢竟只有我的血純陰，隨后我又喝了一小口水，這次噴對了人皮上的字徹底顯現了。

“曹駿。別看了去給我拿字典來，我要查查這張符何意。”爺爺看著人皮發呆，想了想又轉頭看看剛才放在桌子上的白柬似乎有什么關聯。

“爺爺。什么是陰血鳴泣什么又是冤怨凝陰？”我趁曹駿去拿《符文集》時問爺爺，爺爺略沉思才開口“那是降頭術的名詞，我也不懂，但大概知道意思。如果這張皮和你有血緣關系你的血就能彰顯它前世的冤屈為這塊皮的主人申冤。這是陰血鳴泣，但如果你和這張皮沒有關系只是白柬選中攻擊的話，就是冤怨凝陰，你的血要向降頭主人賠罪。畢竟降頭術是從泰國傳來的，他們的思維企是正統能明白的，還有傳說當年唐僧去取經最后一劫經書掉入河里之時經書未撈完導致一部分經書順河而下流入南洋境內，其中就有降頭術的老祖宗讖法，流傳進南洋后。被融化未巫術，隨后產生分之降頭術。盅術和儺術。后來因為戰亂變遷之類的，降頭術就被泰國發揚光大了。”

“師父，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你剛才提到的鄔諾霓是不是在國內唯一一位繼承了泰國黑衣降頭師阿贊威降術的女降頭師？”曹駿抱著書回來立馬問爺爺。

“嗯，不過她背叛師門轉行做了白衣降頭師，所以這信多半是求助信，耽誤了兩個月之久也不知道她現在怎么樣了。”爺爺說著開始對照著人皮上的字查著字典。

“想不到師父的風流韻事還挺多的，前有初戀失憶上門求安慰，后有女降頭師送信求援助，師父你真是有本事，要是被師母知道了說不定會更熱鬧。”曹駿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和他這腫的不成樣子的臉倒還很是配，奸詐嘴臉顯露無疑，聽著雖是玩笑話，但卻很傷感，奶奶就算知道了也沒有可能再出來，這一直是爺爺的傷疤，曹駿自己揭了這就和找死沒什么區別了。

“你師母若知道了你說出這種話是會笑的，因為她死的時候我的心已經隨著她的身體燒化了。”爺爺直起身緩緩轉頭雙眼無神直勾勾的看著曹駿。

“師父，我這只是玩笑話你不用如此認真吧，這眼神也太嚇人了。”曹駿一只手掀著眼皮看著爺爺，爺爺此時的樣子確實恐怖的不得了。

“快……快去給……給……我……拿……”爺爺張著嘴半天沒有說出該去拿什么，而且此時的爺爺不僅眼神直來直去嘴巴就像僵住了一樣，連舌頭也定住了，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來，到胳膊還微微能動爺爺馬上指書和人皮紙，示意曹駿自己看。

曹駿看看爺爺看看書馬上搖頭“師父，你就別害我了蠟燭中了紙降還不知道會如何你這樣肯定也是又中降頭了，我才不看呢！要是看了，全軍覆沒，誰救咱們，我看我還是去村長家要信封吧，既然是寄來的肯定有寄件人。”曹駿說著就出門去村長家了，爺爺因為整個人已經僵住了等曹駿走了再次回來時爺爺才做到微微皺眉的表情。

“這咋了？師父你知道了，那東西沒寄件地址了？”曹駿看到爺爺皺眉也嘆口氣。

“……酒……”爺爺擠了半天終于說出了一個酒字。

“酒？”曹駿馬上去拿酒了，可爺爺無法說出這酒該怎么用，曹駿就拿著酒看著爺爺自己皺眉猜測。

“師父，你說這酒無非就是內服外敷，我就先灌了，要是嗆著別怪我。”曹駿實在等不急爺爺做下一個動作了，直接擰開酒瓶往爺爺嘴里灌，但爺爺喝不進去，酒又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師父得罪了，你常說要勤儉持家的我這只是在完成你的心愿。”曹駿也不灌了，直接用手沾著爺爺下巴和衣服上的酒往爺爺臉上手上抹，這還算好的，最后直接沾著地上的酒帶著泥一起往爺爺身上臉上擦，雖然爺爺此時沒有任何表情，但我估計一會若是曹駿把爺爺救了過來，就爺爺這暴脾氣，曹駿這頓體能訓練是免不了了，估計就是扛香案做蹲起練腿力或者是翻墻上樹練胳膊的問題了。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