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蠟燭!蠟燭!”等我再次醒來是在爺爺?shù)暮魡韭曋星逍训模铱纯此闹艽罅恋奶欤倜约海€以為自己會被黑蛇拖去呢,現(xiàn)在看來沒什么大事了。
“蠟燭,昨晚怎么回事?你為什么會昏迷?”爺爺焦急的詢問我昨晚的情況。
“我又看到黑蛇了,這次我看清了那個男人的臉,他雖然只是側(cè)著臉對我微笑,但我在昏迷的最后一刻我還是看清了。”我努力的回憶昨晚我看到的畫面。
“看清了什么?”
“他用口型告訴我,我是逃不掉的,不他說的是別想逃!”雖然外面的天氣是陽光明媚屋內(nèi)還有暖氣但我渾身都在發(fā)冷,那種冷是從身體里面散發(fā)出來的。
“蠟燭,別自己嚇自己,怎么就逃不掉了,他還能盯上你了不成?”爺爺把我摟在懷里拍打著我的后背安慰著我,可我還是把爺爺推開了。
“爺爺,您別再繼續(xù)騙我了,我知道他要的是什么,是我的身體,有了我的身體女王蛇就可以重新回到天上去了。”
“誰告訴你的!”
“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了,我剛出生的時候就見過女王蛇了!只是……那可能是個幻影,她安靜的站在一邊對我微笑,后來我離魂的時候也去過冥宅見過女王蛇善的一面,她答應我見到媽媽后才收走我的身體,我從一開始就是知道的我不可能像別的孩子一樣長大有未來!不過……”
“不過什么?你還有多少事瞞著爺爺,爺爺就是不想讓你過早解除這些才把你當男孩養(yǎng)的結(jié)果你什么都知道了。你讓爺爺這些年的心血都白費了。”爺爺突然很激動,那感覺就像是被騙了一樣,可我又該如何解釋。這一切都只是我在機緣巧合下知道的。
“不過我可以長大的,而且還可以自力更生有個自己的小攤子就是不知道是在做什么。”我試著安慰爺爺,雖然不知道爺爺這些年都偷著為我做過什么,但現(xiàn)在爺爺雙眼泛紅明顯是要哭出來了。
“兒孫自有兒孫福啊,該躲得如果真的躲不過去爺爺就只能放手了。”
“爺爺……”看著爺爺失落的背影我也很想哭了,可爺爺還是出門了,雖然不知道是去哪里了。但沒一會青稞來了。
“蠟燭你怎么又暈了,按理說后遺癥不會那么厲害的。”
“不是那個罐子的事,這是我應該承擔的責任。”
“怎么了。你還不到五歲一晚上沒見說話怎么如此深沉了?”
“現(xiàn)在換還來的及嗎?你過繼到本家來,我回到市里和爸爸媽媽生活在一起。”
“蠟燭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提這個?”
“因為我看到了昨天那個人,他被女王蛇黑暗的一面附身了。也許他本來就是個死人。總之我一見到他就渾身不舒服!那種感覺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不對是天敵相見的感覺,他渾身散發(fā)出來的氣息都是讓我打怵的!”
“蠟燭你冷靜一點,怎么越說越離譜了,女王蛇還好好在祖宅地下封印著呢。”
“那是善的那一面!惡的那一面早就分化成獨立體了,它們借著曹駿父母考古的事情逃了出來,中途又出了點問題,極惡的那個單獨跑了。現(xiàn)在它就在這間酒店里!”
“怎么可能!如果是極惡的一面怎么會不做惡不害人?只要它做惡我們特別處就會發(fā)現(xiàn)他。”
“他吃的不是人而是式魂,玄學會用來試這些人的式魂就全被他吃了!”
“蠟燭。你是在做夢還是沒有睡醒,你在胡說什么。”
“你可以不承認,但昨天那個爺爺問大家要式魂的時候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我去去就回。”青稞遲疑了沒有繼續(xù)和我爭辯而是若有所思的出門了。
屋里又只剩了一個我,可我卻覺得到處都是危險,說不定此時黑蛇正躲在暗處準備隨時向我撲過來,把我變成他的獵物,我甚至開始害怕繼續(xù)坐在床上,那讓我感覺像坐以待斃,我必須盡快給自己多找?guī)讞l退路,狡兔還有三窟呢,萬一此時黑蛇突然從門口沖進來我就變成甕中之鱉了,不行,我一定要為自己找一條出路,就算翻窗子我也認了。
我開始把屋里所有能開的窗戶都開開了,然后就開始演習如何翻窗子快速逃跑,這時房門突然傳來響動就像是有人要進來一樣,而此刻我正好卡在窗戶上,心里還想著萬一是黑蛇來了怎么辦?我連問是誰都沒問直接從窗子上掉了下去,落在后院草地上,摔的渾身生疼當時就躺地上不能動了,渾身都摔的酸麻發(fā)疼根本無法動彈。
“蠟燭!蠟燭!”爺爺急匆匆的從窗戶里探出頭開看著躺地上的我。
“爺爺……我沒事,就是摔麻了。”我一看到爺爺眼淚就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了,以后再也不翻窗戶了,摔死我了。
“你怎么這么傻啊!待那別動,一會我就去救你。”爺爺說著就往屋里回,似乎是想從門出去繞到后院里來,可偏偏在等爺爺?shù)臅r候黑蛇又出現(xiàn)了,因為我是躺著的,有后院的矮灌木做遮擋所以我能看見他,他卻看不見我,我透過矮灌木底下的縫隙向外看去,只見他手里拿著個文件夾,身后跟著個人,似乎是要做什么秘密交易。
“這里沒人了,你可以把合同交給我了吧。”他身后的人已經(jīng)等不及想要他手中的文件了。
“這里確實沒有人了,可我又不想把這個給你了。”
“為什么?是錢給的不夠?不然我回去后再給你加點畢竟是長期買賣。”
“你這錢我不想賺了,我想要你的命,你給不給我?”
“哈哈,彪哥您可真會開玩笑,咱們合作這么久了你要我的命就等于是把你自己也送進了鬼門關(guān)。”
“我的性命還真不用你擔心。”他說完就讓黑蛇吐著血紅色的芯子纏上了對面那人的脖子,又是那個笑容,詭異而又恐怖有種嗜血的狂歡。
“蠟燭!”可偏偏這個時候爺爺卻來了,他為了方便找我喊了一聲。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