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我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在病房里打電話不妥我跟許云做個打電話的手勢然后走出了病房。
電話是許安妮打來的。
“林東事情出了意外房東死了。”
“什么?”我大吃一驚“怎么回事?”
“我到了‘永和大王’之后就開始等房東本來約好的是1點見面結果1點半了房東還沒有來我就打電話到他家里去問。后來是一個陌生的男人接的電話他問我找誰。我就說找張先生。他問我跟張先生什么關系我說我是他小西天出租房的房客打算找他續房租。后來那人說:‘不用交了他死了。’我就問怎么死的他說是吸毒過量然后他又問了我的電話說讓我盡快去警察局做筆錄。”
“吸毒過量?安妮你認為是真的嗎?”
“電話里講不清楚我在‘永和大王’等你你過來后咱們細談。”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房東竟然吸毒過量死了?不過想想他那魂不守舍的樣子也真說不定就是吸毒的反應。
唉不知道那至關重要的他叔叔的日記是不是到了警察的手上。
時間已經容不得我細想我必須馬上去找許安妮。
我跟坐在門外休息的許云的父母打個招呼說我單位有點急事我必須先回去處理一下回頭我再過來許云昏迷了那么多天身體太虛弱讓她多休息。
許云父母點點頭客氣地跟我揮手告別。
我以最快的度趕到了新街口的“永和大王”房東就住在離‘永和大王’不遠的平房區這是二環內少數尚未拆遷的平房區之一四周已經被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所包圍拆遷也是早晚的事情了。
我找地方停下車然后到‘永和大王’里看見了似乎正在呆的許安妮。
“安妮你認為房東吸毒過量是自殺還是意外?其實我昨天九覺得他精神有點恍惚單他沒理由說給我日記卻又自殺啊你看他的樣子是吸毒者的樣子嗎?”
我連續不斷地說出了我的疑問。
許安妮神色卻很平淡“林東其實既然許云已經醒過來了所有的事情也就跟咱們沒有關系了咱們還有必要繼續查下去嗎?”
“可是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不會就這么簡單背后一定有一個很大的陰謀。呵呵你不是還說過不放棄嗎?怎么今天就想打退堂鼓了呢?”
“我當時說不放棄是為了許云既然許云已經好了現在為了一本日記連房東也莫名其妙地死了我真怕咱們追查下去會有什么意外。”
“這樣啊”我一想也是人家本來就是為了自己的親人既然現在親人沒事了人家這大留洋學士犯不著跟我一起冒這種無謂的險啊。
“既然許云醒了我也不希望你繼續和我去冒無謂的險畢竟我們要做的正經事情太多。我也不知道這幾天的事情對你的科學理論有什么幫助不過和你在一起的這幾天我很快樂謝謝你”。不知道為什么我說出這樣的話來但我的心里卻有些難受。
許安妮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你以為我怕啊?我……我還不是擔心你會出意外嗎?”
“我?”我看著許安妮激動得有些紅的臉“不會吧?”
許安妮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忙喝了口飲料調整自己的情緒。“我只是有一種預感好像我什么會有什么人要離開我一樣。……5年前我有一種這樣的感覺結果最疼我的外婆去世了3年前我又有這種感覺的時候我父母的飛機失事了而就在一年以前又是這種可惡的感覺結果沒幾天我的男朋友莫名其妙地跳樓自殺了……我至今都不知道他為什么會自殺……”
許安妮陷入了沉痛的回憶中“我憎惡我的這種感覺因為它只會給我帶來厄運會讓我身邊的人離開我……”
我真沒想到這個性格爽朗的女孩竟然有這么大的痛楚。
“就在剛才我一個人在這里的時候我又有了那種感覺……”許安妮的眼淚終于隱忍不住撲簌簌地落在了桌子上。
我最見不得女孩子落眼淚沒想到今天卻連續見了兩個女孩在我面前流眼淚。
“好了我答應你不再查了許云和你叔叔嬸嬸都在醫院里咱們去通知他們讓他們都小心一些吧。”
許安妮抬起頭來無限幽怨地看了我一眼“難道你不知道我更是擔心你嗎?”
我最擔心的事情終于生了。
不可否認我是很喜歡許安妮。這種感覺很奇怪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并不長但我感覺卻如同相熟了很久一樣。
甚至今天早上許安妮給我做早點的時候我也是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奇妙我對許安妮不是一見鐘情的那種喜歡而是就像我們曾經在一起過的那么感覺。真的很奇妙。
但我一開始就覺得我們差距太大她長期生活在美國科學觀、人生觀等肯定與我有很大的差異最重要的是我一直覺的人家一只金鳳凰怎么能看上我這只禿尾巴鵪鶉呢?
我當然知道了我上次舍身救她之后她才對我的態度曖昧起來的所以我更加認為她此時所說還是在意氣用事。
但是我估計她此時的確被以前的那種厄運預感能成真的事實嚇壞了唉女人畢竟是女人。
“好的我答應你不再查這件事了如果真有什么強大的邪靈我不再去招惹它了。到底為之吧。你也太緊張太累了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回頭咱們一起再去醫院看許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