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群廢物,這么不經(jīng)打的嗎?
夏樹看著已經(jīng)被自己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一眾人,當(dāng)下帶著笑意搖了搖頭,心道這杜永言也看不起自己了吧?
再怎么說,自己也是跟著蘇偉奇苦訓(xùn)過一段時日的。
那段煎熬的日子,可不是鬧著玩的!
呵呵……
作為富可敵國的大家族,宗族子弟沒點防身技術(shù),怎么敢私自在社會上闖蕩?
那不是明擺著給不法之徒當(dāng)肉票嗎?
寶哥現(xiàn)在是有家難回,有淚不敢流啊,骨盆斷裂的刺骨生,令他在這一刻差不多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寶哥實在不敢想象……
自己居然在自己的地盤上栽了跟頭。
“考慮尼瑪幣,兄弟們 ,給勞資整死他!!”
寶哥忍著劇痛,惡狠狠地發(fā)出了一道指令。
很快!
六七個再次鼓足勇氣朝夏樹沖了過來。
寶哥在這條道上混亂七八年,還未曾見過如此難對付的對手。
他不信自己這一眾弟兄,用人海戰(zhàn)術(shù)擺不平他夏樹。
為了二十萬,他拼了!
夏樹看著眾人,伸出食指在眾人面前晃了一晃,登時所有人都楞在了原地,氣勢上已經(jīng)弱了幾分。
寶哥的幾個小弟彼此互看了一眼,沒有一人打算繼續(xù)向前挑戰(zhàn)夏樹的意思。
見此情形,寶哥在眾人后面大怒道,“都特么的活膩歪了嗎?還不趕緊給勞資上!”
架不住老大的威壓,一群人不得不咬著牙關(guān),揮舞著拳頭,嚷嚷著朝夏樹撲了過去。
“啪啪!!”
“啊啊?。。 ?
夏樹出手之快,使得一眾人根本沒來得及作出反應(yīng),就被扇了幾個巴掌。
更有甚者,直接被夏樹一腳從車尾拽到了車頭前面。
前后也不過一分鐘的功夫,所有人都被夏樹再次拿下。
“沒勁呀,完全不夠打嘛!
夏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感嘆道。
還真別說,夏樹也對自己的身手有了全新的認(rèn)識。
畢竟,他也很多年未曾在大打出手。
“寶哥,你身子骨在折騰兩下,怕是狗命不保啊……”
夏樹看著寶哥,不懷好意地笑著道。
寶哥嚇得額頭上冷汗都快冷卻了,回頭又瞅了一眼自己的弟兄,一個個的被修理的不成人樣,于是趕緊點頭答應(yīng)道,“好兄弟,你饒了我們吧,你剛才的條件我們認(rèn)了!”
呵呵……
有意思!
這人就是這樣,不教訓(xùn)他不聽話。
緊接著!
寶哥趕緊招呼自己的眾弟兄,開始給夏樹湊錢。
兩分鐘過后。
寶哥一大疊人民幣遞到了夏樹眼前,顫顫巍巍道,“大哥,您看,我們出門走得急,暫時只能湊到這么點……”
真還別說!
寶哥在這一刻整個人是緊張的不行。
他很擔(dān)心……夏樹再一個不稱心,直接當(dāng)場要了他的小命。
憑借著他的眼力,寶哥早就看出夏樹是個練家子。
寶哥相信夏樹收拾他們幾個來,恐怕早已是家常便飯。
公交車?yán)^續(xù)前進(jìn)。
司機(jī)大哥本來決定直接將車子開去巡捕房的額。
結(jié)果……
夏樹突如其來的大反轉(zhuǎn),讓司機(jī)大哥頓時吃了顆定心丸。
不過……
車上的其他乘客最終還是被這群紋著紋身的潑皮無賴嚇得個個耷拉著腦袋,生怕自己受到波及。
夏樹瞅了一眼寶哥遞過來的一大疊百元大鈔,冷冷道,“寶哥,就這點錢,能買你半條命嗎?”
話音未落!
寶哥噗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夏樹的跟前,不停地磕磕頭哀求道,“大哥,求求您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您看,我們也是出來劫道的,誰曾想今天一單買賣沒搞定 ,這不是還沒開張的嗎?
我們?nèi)绻绣X的話,也不能豁出老命過來敲詐大哥您???
還望大哥不要動怒,給我們兄弟一個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機(jī)會,我們回去立馬改行,再也不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了,求求您讓我們幾個回去吧!”
一看自己老大都跪下去了,其他幾個小弟哪兒還敢站著啊 ……
‘砰砰砰……’
接連不斷的磕頭聲,此起彼伏地在車廂內(nèi)響了起來。
夏樹看著眼前這一幕,內(nèi)心有點想笑。
要知道,平日里這一幕都是發(fā)生在這群人的受害者身上,沒想到……天道有輪回!
這么快就在他們身上應(yīng)驗了。
思索了一下后,夏樹直接吐出了兩個字,“做夢!”
很顯然!
夏樹是不會新這幫人的鬼話的。
寶哥一看沒戲,頓時有點絕望。
趕緊跟自己眾兄弟使眼色,然后所有人將各自的手機(jī)拿了出來,東拼西湊湊了十幾萬出來。
最后。
寶哥一算賬,媽的,還是不夠。
無奈之余,寶哥忍了一把,登錄了某個網(wǎng)貸平臺,讓自己做了一回韭菜。
直到寶哥將二十萬掃給了夏樹之后,他撲通撲通亂跳的小心臟才算安穩(wěn)了不少。
太難了!
還好……最終躲過了一劫,寶哥很慶幸夏樹這小子說話算話。
一口價二十萬,不多不少!
前后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便有二十萬進(jìn)賬,雖說對夏樹而言,不算什么。
不過……誰又會嫌錢多呢?
車子到站,夏樹開開心心地從車上走了下去。
兩腳尚未站穩(wěn),一個陌生的號碼打進(jìn)了夏樹的手機(jī)。
“我是夏樹,你是哪位?”
電話那頭一道男性的聲音傳了過來,“這才多久沒見,就聽不出我是誰了?”
“龐華?”
“沒錯,想不到吧?”
龐華在電話的另外一端,不緊不慢的說道,“我人在醫(yī)院,正在陪夏佟玩捉迷藏,不知道你有么有興趣?”
聽到這里,夏樹直接掛了電話 。
哪兒還有什么心思去渝風(fēng)堂?
站在路中央,夏樹大手一揮,攔了輛出租車,就直奔人民醫(yī)院而去。
行進(jìn)的途中,夏樹一個勁的催促司機(jī)師傅提速,加大馬力。
因為!
夏樹在這一刻很是擔(dān)心自己兒子的安危,他不知道這龐華到底要干什么?
不過,夏樹大致已經(jīng)猜到,龐華能主動跟自己打電話,十有八九是為了尋仇。
基本上也就一刻鐘的功夫,夏樹就來到了醫(yī)院的門口。
跳下出租車,夏樹火急火急地跑了夏佟所在的樓層,然后一腳直接踹開了兒子病房的房門。
然后!
一個正在抽著雪茄的男子出現(xiàn)在了夏樹的眼前,除了龐華之外,他的身后還站著兩個身材魁梧的漢子。
不用想,夏樹就能猜到那兩個漢子就是龐華請來的打手。
這兩個漢子身上的肌肉,肉眼清晰可見。
憑借自己的知覺 ,夏樹十分?jǐn)喽ㄟ@兩個打手八成可能是從一線回歸而來的職業(yè)軍人。
因為他們嚴(yán)肅的神情,無不透漏著嗜血的詭魅。
通過眼神的余輝,夏樹注意到小家伙已經(jīng)玩累了,正在溫暖的被窩里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不錯!像個做父親的樣兒,很有擔(dān)當(dāng)?shù)穆铩?
這才一刻鐘的功夫,你就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效率還蠻高的!”
龐華掐滅了煙頭,撇了一眼墻上的鐘表,笑吟吟道。
夏樹什么都沒說,提著拳頭直接朝龐華走了過來。
然而,龐華旁邊的兩個壯漢見此情況,直接擋在了夏樹身前。
“龐華,你想作甚?”
見此情況,夏樹不得不忍耐著問道。
說話的同時,夏樹也在觀察著龐華的一舉一動,在這一刻,夏樹發(fā)現(xiàn)龐華已經(jīng)跟往日大相徑庭。
他不但名牌服飾傍身,手上佩戴著的腕表也是幾百萬起步,更是請來私人保鏢。
不用猜!
夏樹就足矣斷定這龐華,必然是東山再起,或許更勝于之前。
“老同學(xué),你這是干嘛?難不成我龐華就不能回來找你敘敘舊,嘮嘮嗑?非要動刀動槍,你才樂意?”
龐華臉色帶著笑容,很是淡定的說著,然后嘆了一口氣候,起身示意兩個保鏢將空間讓了出來,將視線落在了夏樹的身上,突然問道,
“話又說回來了!
上次,因為你夏樹……我們龐氏集團(tuán)一夜之間從洛丘除名。
更是因為你,我老爸直接被相關(guān)組織直接帶走。
你應(yīng)該很享受……我龐華跪地哀求你,放我一馬的那一幕吧?”
“想必你應(yīng)該猜到了,我龐華此次回來,必然是為了報那日之仇!
之前從你這里失去的東西,我龐華今天必將從你這里一分一厘的找回來!
我要讓你夏樹品嘗一下我龐華往日體驗過的痛苦,讓你知道什么是家破人亡!”
說罷,龐華肆無忌憚的發(fā)出了一聲狂笑!
為了這一天,龐華準(zhǔn)備了很久。
然而!
夏樹的表情很是淡定,在龐華笑完之后,夏樹也發(fā)出了一聲冷笑,兩眼死死地鎖在龐華的身上,一臉嚴(yán)肅道,
“龐華!我希望你能認(rèn)清你自己,甭以為你運氣好 ,就可以再三的來挑戰(zhàn)我夏樹的底線!
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像你這般好命,能夠遇到自己的貴人支持。
你要知道,我夏樹能不費吹灰之力搞垮你們龐家,自然擁有再次搞垮你們的實力!
有一就有二的道理,我想你是明白的。
還望你能清楚的認(rèn)知到這一點,從我這里趕緊離開!
否則,我不介意再一次讓你成為我的手下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