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之前那位患者就是這種方法治愈的。”鄭廣金遲疑了一下,堅定地回道。
這一刻,手術室里是格外的寂靜,氣氛也顯得異常緊張。
鄭廣金剛把第三根銀針插進小孩子的腦門穴,一側的心電監護儀便馬上發出了滴滴滴滴的報警聲。
手術臺上的小孩兒立即抽搐不斷,她的臉色也暗淡了下去,近乎蒼白,
這一幕,頓時驚住了鄭廣金,他雙手發顫,手里的銀針也掉在了地上。
楊恩明更是感到不安,緊張問道:“小謝,情況不對吧?之前出院那位患者也是這樣操作的?”
“院長,額……這個……”
鄭廣金整個人身體顫抖,緊張的支支吾吾,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他也沒有搞懂為什么成了眼前這個狀況。
那個江湖術士明明就是這么針灸的,自己親自照搬一遍,不但病情沒得到控制,咋還惡化嚴重了?
成舟舟實在看不下去了,女兒的生命豈能兒戲。
于是,她大聲呵斥鄭廣金道:“你到底行不行?趕緊給個準話,我女兒的生命由不得你半點兒戲!”
鄭廣金像個死人一樣,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院長,這是怎么一回事?不行就叫行的人趕緊上,王局長可是跟我打了包票的!”
楊恩明此刻也是心急如焚,這個鄭廣金真的是把他害慘了,如果這次出點什么意外,他這個院長怕是要玩完。
“鄭廣金,還不趕快補救!快點,動起來!”
面對院長的施壓,鄭廣金硬著頭皮把插進去的銀針一根根拔了出來。
然而,小女孩的癥狀絲毫沒有得到減緩。
“我女兒要是有什么意外,你們牢底坐穿都是輕的。”成舟舟雙眸發著狠,面帶威脅道。
楊恩明緊張的直跳腳:“鄭廣金,剛才的患者到底是怎么至于的?這次為什么不行?”
鄭廣金雙手抱頭蹲在了地上,急的都要哭了。
“報告院長,真實情況不是這樣。”
一旁的兩個護士小姐對看一眼,遲疑了一下,終于說出了實情。
“不追求你們兩個責任,快說——”
“報告院長,鄭廣金醫師撒謊,治好之前那位患者的其實是夏佟的家屬。”
護士小姐說完,指了指坐在大廳休息的夏樹。
聽到這個實情,院長楊恩明和女孩的媽媽成舟舟,同時跑了出去,跪到了夏樹跟前。
“小兄弟,求求你發發善心,救救里面那位孩子吧。”院長懇求道。
“小兄弟,我是君豪集團的董事長成舟舟,只要您出手把我女兒酒醒,你開什么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成舟舟怕夏樹不認識自己,也是頭一次主動向外人報出自己姓名。
“好說,好說。”
夏樹得到了鬼門醫術的傳承,也算是半個醫者。
古人云:“上醫醫國,中醫醫人,下醫醫病,此謂之醫道。”
作為一個醫者,必須有一顆慈悲同情之心,堅持以人為本,處處為病人著想,才能解救他人性命于危難。
夏樹早已料到事情會照此發展,礙于自己沒有行醫資格,只好在外面等著他們求助。
快步走進急救室,鄭廣金跟個孫子似的立刻讓出了通道。
夏樹看了一眼手術臺上的孩子,容不得半點遲疑,馬上開始采取鬼門十三針進行施救。
一連幾針插入孩子的腦門穴,不到數秒,心電監測儀便停止了報警。
和之前的那位患者一樣,小孩子的體內同樣有大片黑團密布在他的胃中,正在逐步的減弱,向肚臍部位流動。
夏樹揉捏著患者的腹部,進一步加速著氣血排除效率。
約莫十分鐘后,心電監測儀上的各項指標才逐漸恢復正常狀態,小女孩臉色恢復色澤,緩慢睜開了雙眼。
見此情形,成舟舟和院長激動的小聲歡呼。
夏樹一步步取回銀針,小女孩終于說出話來,如平時一般活潑。
“女兒……”成舟舟此刻是喜極而泣,帶著哭腔跟自己女兒抱成了一團。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
院長趕忙上前握著夏樹雙手,萬分感激道:“小兄弟真是華佗再世啊!不知小兄弟,在哪家醫院高就?”
還沒等夏樹開口,成舟舟已經回過神來,于是打斷了兩人的寒暄。
成舟舟轉身看著夏樹,眼睛有神地說道:“神醫兄弟,你救了我女兒,就等于是救了我的命,你有什么條件盡管開口,只要我成舟舟能夠辦得到。”
“醫者父母心,成董不必放在心上。”夏樹回道。
成舟舟語氣堅決:“這可不行,我女兒是我的掌上明珠,她的生命價值萬億,只是集團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一個億的現金我還是做的了主,希望小兄弟不要拒絕。”
“成董有心了。”
既然成舟舟都這么說了,夏樹也不再拒絕。
“敢問小兄弟貴姓?我這就通知財務給您轉賬。”
成舟舟說完,接過夏樹遞過來的名片,轉身走出手術室撥打起電話。
“渝風堂,足療師,夏樹?”
很低調的一個小伙子嘛,當真是大隱隱于市。
成舟舟輕易不出手,出手就是一個億。
這可羨慕死了院長楊恩明。
不過,這點錢對于成舟舟來說,差不多就是幾個月的收益而已。
作為一個商人,她不會糊涂到把自己財富輕松送人。
畢竟那可是家族幾代人的財富積累。
能夠拿出一點小錢,結交一些像夏樹這樣的神醫,絕對是超值的投資。
關鍵時刻!
想拿錢續命,也要有相應的人脈才可以做到。
否則!
滿身荊棘得到財富,只怕是有命掙錢沒命花啊!
一分鐘不到。
成舟舟再次回到了手術室。
她走近夏樹身旁,輕聲說道:“夏樹兄弟,夠低調啊,一個億的資金已轉到你兩千萬的賬戶,注意查收哦。”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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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樹吸了一口冷氣,這女人果然不一般。
分分鐘就把自己的老底揭穿了。
這種大佬,得罪不起啊!
望著成舟舟帶著自己女兒離去,夏樹的思緒才慢慢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