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千又從夏樹身旁滑過,邊走邊回頭叮囑道:
“今天你要是不忙的話,就去萬草集幫爸盯一下吧,晚上我會去醫(yī)院看望佟佟的?!?
“好的,晚上醫(yī)院匯合。”夏樹說道。
十分鐘后。
臥室里傳來女兒的呼喊:“爸爸,來電話了?!?
夏樹擦干了頭發(fā),走過去接起電話,說道:“老方,啥事啊?”
電話那頭的方宏博清了清嗓子道:
“夏老弟啊,萬草集在港|板上市成功了。
你的股份是繼續(xù)持有下去嗎?
還是怎么著?”
“你這話問的。
你是職業(yè)經(jīng)理人,你現(xiàn)在問我?
你看著操作吧,你是專業(yè)人士,我信任你!”
“好吧。
我明白了!
有好消息再通知你。”方宏博回道。
掛了電話,夏樹哄著女兒洗漱,換衣服,像伺候老佛爺似的,帶她到外面吃了早餐后,才交由保姆送去舅舅家。
看著保姆阿姨帶著夏雨離去,夏樹才轉(zhuǎn)身朝著萬草集展廳奔去。
……
另外一邊。
徐千又大清早就來到了小石頭傳媒公司。
昨天下班之后,于濤曾跟她通了一次電話。
電話中透漏。
說什么 ,于濤打探到了一些關(guān)于醫(yī)科大那邊項目合作的最新信息。
提醒徐千又,今早務(wù)必第一時間到公司面談。
所以。
徐千又來到公司,前腳還沒站穩(wěn)。
于濤就一臉春風(fēng)得意的跟著她的屁股,走進了徐千又工作的錄音棚。
他主動找了個位置,坐了下去,帶著笑意問道:
“千又,你猜醫(yī)科大那邊負責(zé)這次項目的是誰?”
“院長,或者副院長吧?!”
“都不是,是顧永昌?!?
徐千又一臉好奇道:“他又是誰?”
“他是和我同一個學(xué)校出來的一個師哥?!?
“真的假的啊?
這樣說來!
有于經(jīng)理出手幫我的話,那這次合作豈不是成功了一半?”
“當(dāng)然當(dāng)然,只要千又妹妹懂規(guī)矩,這次項目就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了?!?
聽到于濤這么一說,徐千又怔了一怔,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氣。
什么規(guī)矩?
你于經(jīng)理也想分一筆提成吧?
徐千又暗自猜測著……
于濤笑呵呵地看著徐千又,向她使了一個眼色,暗示兩人坐近一點。
徐千又皺了皺眉,內(nèi)心不太情愿。
不過,最終她還是貼著于濤坐在了同一條凳子上。
那可是幾十萬?。?
這個項目一旦拿下,兒子夏佟的治療費就不用發(fā)愁了。
徐千又臉上帶著微笑,看上去甜美動人。
她披肩的秀發(fā),增舔了一絲s誘人的氣質(zhì)。
凹凸有致的身姿,在錄音室黑色樂器的映襯下,顯得亭亭玉立、秀色可餐。
這樣的美女!
正常的男性,哪一個能把持得住?
職業(yè)套裙下,那光滑白嫩的大腿。
在燈光的點綴下,剎那間讓于濤有一種咬她一口的沖動。
“不知道于經(jīng)理說的是什么規(guī)矩?”
徐千又假裝不懂問道。
于濤很自然地把手搭在了徐千又的玉手上,輕輕搓了兩下,一臉淫邪的說道:
“現(xiàn)在,我?guī)煾珙櫽啦驮诰簿频辏贤剿沁呎??!?
徐千又試探著掙脫于濤的手,反倒被于濤抓的更緊了,她帶著抵觸情緒建議道:
“于經(jīng)理,工作時間在酒店談項目有點怪怪的,這樣影響不太好吧?
要不咱們改約茶樓,或者咖啡廳?
你看,如何呀?”
見徐千又不太愿意配合,于濤一臉不悅,頓時變了口氣道:
“千又妹妹 ,我?guī)煾缡强丛谖业拿孀?,才愿意跟咱們公司私下聊一聊的?
若是換做其他公司,怕是見面的機會都不會給咱一個。
他們畢竟是知名醫(yī)院,無數(shù)的企業(yè)都盯著他們一家,誰都想來分上一羮。
你覺得我們不主動一點,能吃到肉嗎?
你若是沒做好心理準(zhǔn)備。
依我看!
那還是算了吧……”
話音未落。
于濤站起了身子,作勢就要離去。
徐千又這下慌了。
她立馬拉住了于濤的手腕,哀求道:“于經(jīng)理,您別急,容我想一下下?!?
談成這個項目。
就有幾十萬的提成。
不就是陪客戶喝酒唱歌,被這些臭男人占點小便宜嘛。
怪只怪夏樹窩囊廢賺不到一點大錢。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算了,算了。
徐千又咬了咬牙,一狠心。
她豁出去了。
正在這時。
于濤的手機突然屏幕一震,他抓起手機,轉(zhuǎn)身向室外走去,他邊走邊不忘回頭說道: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可想要清楚,誰也沒有逼誰,你考慮清楚后我們一起趕緊過去?!?
于濤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剛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不到一分鐘。
季榮就一身怒氣地殺了過來。
她瞪著于濤怒吼道:“于濤,你是不是庇癮犯了?”
“你胡說什么?!能不能小聲點。”
于濤沖著季榮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她這可是公司,不是別的地方。
季榮冷哼一聲,冷著臉問:
“你背著我?guī)托烨в帜莻€騷|狐貍拉關(guān)系,你別以為沒人告訴我。”
“咳咳,我當(dāng)是啥事呢,大驚小怪的!
你說,你是不是小心眼?
我這次是送我?guī)煾缫粋€人情,你真的誤會我了。
你過來一點,我慢慢說與你聽……”
于濤說完,一下就把季榮扯進了自己懷里,手腳不老實地開始上下一通亂摸。
季榮瞪了他一眼,語氣強硬道:“住手!先把話兒給我說清楚!”
迫于季榮的威懾,于濤只得把腦子里的計劃全盤脫出。
當(dāng)然。
部分細節(jié)內(nèi)容,他臨時做了微調(diào)。
畢竟,他要保持自己在季榮面前正人君子的一面。
季榮當(dāng)場一驚,不可思議道:
“這么說來,徐千又不是被你當(dāng)成了一件禮物,送給你師哥把玩了嗎?”
“她一個少婦吃不了虧上不了當(dāng)?shù)?,玩就玩了嘛,又不是沒玩過,那有什么緊要的?”
于濤顯得一臉淡定,嘴巴上很是隨意地說道。
徐千又啊,徐千又。
讓你一天在老娘面前炫耀姿色。
這下好了。
馬上你就變成別人蹂躪的玩物了。
騷|狐貍的頭銜,可真是實至名歸啊。
以后,看你還怎么抬得起頭。
看你怎么在我面前裝高冷。
人生最快意之事,也莫過于看著自己仇視的對象跌入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