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樹內心狂笑,特么一個暴發戶也敢在自己面前嘚瑟,今晚還真是有趣哈!
想跟夏家比資產嗎?
怕是在場沒一個夠資格。
“也是哈,吃了回去又可以省一頓,年輕人倒是挺會過日子的嘛,不過我有點好奇的是,滿大美女是看上你這煞筆哪一點?
跟你這種人在一起,我特么替在場的男同胞感到羞恥。”
洪凱復再也聽不下去,站了出來,他是瞧出來這位遠道而來的任子晉是打心底對滿曼有興趣,如果自己幫他吱個聲,說不定任子晉回頭還能記得自己的好。
“凱復,你這就叫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啊,東西吃不完等下還不是要喂狗,浪費也是浪費,讓這兄弟吃了倒也算是做了件善事嘛。”
之前那個肥豬仔笑著調侃道。
這時的滿曼臉色異常的冰冷 ,起身怒視著越谷云,痛斥道:“越谷云,你說你請的都是些什么下三濫?有這樣羞辱我男朋友的嗎?”
“滿曼,你這么說就是你的不對了哦,大家之所以這么調侃你,還不是希望你可以找個好一點的對象?
你說說你找一個混在社會底層的垃圾人,以后姐妹們聚會還怎么好意思叫你嗎?
你不嫌丟人,我們還覺得丟份呢?
你看,人家任公子出身名門世家,事業一帆風順,多金帥氣的他,不知道背后有多少女人做夢都想跟他攀上關系,而你卻直接選擇了無視,我真是搞不懂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越谷云站在姐妹的角度,幫滿曼設身處地地考慮著。
“那我是不是該謝謝你的好意啊,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不浪費這個名額了,你要是覺得任子晉各方面條件都很優秀的話,那我在此公開聲明,我對他沒一絲興趣,我主動退出,將這個難得的機會讓給在場的姐妹,總可以了吧。”
滿曼毫不客氣地說著,“越谷云,咱們姐妹之間的情誼也到此為止,以后別再來往了。”
“滿曼,你……你真是不可理喻。”
越谷云被滿曼數落的頭皮麻煩,還是頭一次遇上這種直性子的。
真是好笑!
任子晉看上的女人,還能跑得掉嗎?
到嘴邊的肉,任子晉生吞活剝也得吃了她。
“年輕人,捏腳也算是吃青春飯,早晚也是要失業的,看在滿大美女的面子,不如來我們工廠上班吧,保證比你之前的待遇好上數倍。”
任子晉看著一旁的夏樹,見夏樹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接著繼續嘲諷道,“夏樹,對吧?
你一句話不說,當真是脾氣好?
我看你小子就是個沒骨頭的家伙,天生就是吃軟飯的料!”
仿佛被戳中了自己的軟肋,夏樹突然抬起頭,看向任子晉,開口說道:“任子晉,你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嘛,真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嗎?簡直就是個井底之蛙!”
霧草!
說任子晉是井底之蛙?
周圍人全部都震驚了,都以為夏樹腦子不正常呢。
夏樹居然嘲笑任子晉只是有幾個臭錢,這也太搞笑了吧?
人家幾個臭錢,你知道是多少嗎?
也不去打聽打聽,怕是任子晉賬戶上的數字多的數不過來。
這個煞筆,真是不知死活啊。
什么話都敢說!
被夏樹突然無情的嘲諷,任子晉臉色當下很是難堪。
還別說,活了二十多年,還是頭一次遇到夏樹這種愣頭青,敢直接當著眾人的面,嘲諷自己是井底之蛙。
如果自己是井底之蛙的話,不知道在場其他的男男女女又是什么?
“屌絲!你是個什么東西,你也看看你穿的什么玩意?就你這叼樣,怕是給任公子提鞋,都嫌你個子矮,你特么也好意思舔著碧蓮嘲諷我們任公子?”
半天沒說話的洪凱復頭一次聽不下去,怒捶了一把桌子站了起來,怒視著夏樹出言不遜道。
洪凱復考慮的任子晉的面子,知道任子晉很多話當著眾多美女的話,不方便說。
夏樹呵呵一笑,直接回道,“嗯,你說的沒錯,我是不夠資格給他提鞋,我看你倒是蠻適合的嘛!”
“你特么罵誰呢?!”
洪凱復登時氣的面目而赤,說著就要沖過來跟夏樹干仗。
任子晉看洪凱復急紅了眼,想要過來跟夏樹比劃比劃,趕緊一把拉住了這個哥兒,好言相勸道:“算了,兄弟,大家出來玩的就是氣氛,別因為一點口角傷了和氣就不好了嘛。”
說完,任子晉端起禮儀小姐推過來的紅酒杯,沖著在場的所有人示意道:“來來來,大家難得聚一次,一起喝一個吧。”
隨后,所有人都端起了手中的酒杯,站起身來一飲而盡。
夏樹一直坐在原地,只顧著自飲自酌,根本沒搭理那伙人。
滿曼和吳蘭芝則小聲地說著什么,也沒有要參加的意思。
“不是吧,滿大美女,你不跟大家喝一個嗎?”
喝完了幾杯之后,任子晉再次沖滿曼說道。
貌似已經忘記了滿曼是開車來的。
“我說那個誰! 你特么是不是健忘?
我家滿曼都跟你說幾遍了?
你個臭不要臉的,非要舔著碧蓮過來騷擾人家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夏樹借著酒勁,突然釋放出了天性道。
在場眾人頓時嘩然!
不是吧?
酒壯慫人膽?
這小子難不成瘋了?
夏樹居然敢這樣和任公子說話 ,他怕是活膩歪了吧?
在場所有人在這一刻都為夏樹捏著一把汗,因為他們可是聽聞過任子晉的事跡的。
若是那個不開眼的敢招惹到任子晉,那迎接他的將會是毀滅性的打擊。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在場眾人很擔心夏樹,會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畢竟任子晉一旦報復起來,那可是直接無視法律法規的存在。
啪!
直接任子晉氣的直接丟掉了手中的杯子,怒指著夏樹大聲說道,“小子!你是不是覺得我任子晉脾氣好,就可以在我面前肆意妄為?!”
“任公子, 這煞筆我忍他很久了,他就是目中無人,不把您當一回事,您要是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怕是覺得你很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