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老婆如此一說,徐勝利當(dāng)即是亂了方寸。
這該如何是好?
醫(yī)生都拿不定注意的事,我們又該如何呢?
何不放手一搏。
再者,夏樹也是自家女婿。
難道,他還能害了老爺子不成?!
他若是沒把握,他敢亂出手嗎?
一旦出了問題,毀的可是他自己。
嗯嗯……
我相信夏樹。
他小子,說不定就能行呢。
徐勝利思索了片刻之后,他搖了搖頭,氣喘吁吁對自己老婆說道:“天驕,你別急!
既然二女婿說了他有把握,那我們就讓他試一試吧。
難道你忍心就這么看著我爸離我而去嗎?”
被自己老公這么一說,陳天驕?zhǔn)且魂嚭诡仭?
她感覺自己若是再加阻攔的話,豈不是落下一個不孝于老爺子的罪名。
索性放任不管,較為妥當(dāng)。
下一秒。
陳天驕擺了擺手,語氣肯定道:
“老公,就照你說的吧,你做主,我可是希望老爺子能挺過這一劫的。”
徐勝利露出會心一笑,關(guān)鍵時刻這婆娘還是挺支持自己的。
突然,他內(nèi)心有一種莫名的感動。
接下來,徐勝利扭頭看向夏樹,發(fā)話道:
“夏樹,你出手吧,老爺子的命運交給你了,加油,我看好你!”
“爸,等一下,我先給把老爺子的帽子摘了,我要好好查看一下他的腦部。”
說完只見夏樹緩慢去掉老爺子的帽子,然后把老爺子平緩放平。
隨后,在眾人犀利的眼神監(jiān)督下。
夏樹開始了他的診治進程。
他先是從上衣口袋中拿出一排銀針,逐一放在了床頭柜上。
接著,夏樹取出酒精試紙,開始清理著老爺子的額頭。
隨著同老爺子的近距離觀察,夏樹突然發(fā)現(xiàn)到了一絲微妙的變化。
一團迷霧一般的邪氣,在老爺子的大腦四周不斷游弋。
這團邪氣散發(fā)著微弱的藍光,富有規(guī)律地從中心向周圍緩慢擴散,所到之處隨著時間的推移,會引起皮膚顏色的不斷變黃。
這種藍光以普通人的視力,是根本沒有辦法察覺的。
好在有夏樹的透視神眼,才能讓這團邪氣無法隱藏。
夏樹清晰地確定,這種邪氣長期存在下去,對人體的危害有多嚴重。
然而清除它們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把它們逼出體外。
夏樹兩手在老爺子的頭部一圈接著一圈的揉捏,使得邪氣越聚越多,最后成為了一團。
稍微停滯,夏樹環(huán)視了一圈,在安家銘身上落了下來,詢問他道:
“安醫(yī)生,能否幫忙一下?”
安家銘上前一步,扶正了老爺子的頭部道:“沒問題。”
陳天驕瞪著夏樹,質(zhì)問道:“窩囊廢,你要干嘛?”
“給老爺子施針。”
徐勝利攔住陳天驕道,“老婆,咱們又不懂這個,交給他處理吧。”
徐千又看著夏樹的一波操作,一顆小心臟跳的厲害,擔(dān)心的要死,也不敢多少什么。
她生怕打擾到夏樹。
一針下去。
夏樹直接插在了頭前部眉中心的印堂穴。
緊接著。
第二針。
第三針。
第四針,刺到了頭上的上星穴以及頭兩旁的頭維穴。
這幾個穴位都能起到很好的醒腦開竅,以及加速血液循環(huán)的作用。
眾人都盯著夏樹,這小子膽子可真大,就是不知道這到底有沒有效果。
若是老爺子醒了,一切便是晴天。
若是失敗了,這夏樹怕是這輩子就此完蛋!
徐千又則是半信半疑地看著夏樹,她雙手合十放到了胸前,仰頭不斷的小聲祈禱著:
“老天爺保佑,可千萬別出什么亂子啊!”
時間過得緩慢,隨著夏樹額頭的汗水一滴滴落下,半個小時終于過去。
安家銘幫夏樹擦完汗水后,夏樹雙手停了下來。
就在這一刻!
他已經(jīng)把老爺子體內(nèi)的藍色邪氣推拿到了他的足部。
透過銀針鎖定,制止了邪氣的向其他部位擴散。
突然!
老爺子腳部一抖,銀針?biāo)矔r之間向外跳出了是數(shù)毫米。
這一跳,不當(dāng)緊。
夏樹神眼瞬間察覺到了邪氣的消失。
它們逃走了?
夏樹當(dāng)下是大為震驚。
只見他渾身一震,向后退出了數(shù)步。
他這一舉動,頓時也引起了眾人的不小驚疑。
這小子,啥情況?
他不會是中邪了吧?
然而,眾人個個像傻子似的,看不出個所以然。
唯獨夏樹,看得透徹,心里清楚。
他目睹著老爺子身上的邪氣逃離之后,迅速由一團向四周擴散,逐步變得微弱,化為了一道虛無縹緲的人影,兇相畢露地向最近的目標(biāo)攻去。
這下子!
夏樹也慌了。
那發(fā)著藍光的邪氣,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
一氧化碳?
還是陰煞之氣?
他當(dāng)下是一無所知,也沒一點頭緒。
然而,事情超出了他的預(yù)估,老爺子并非普通腦梗塞那么簡單。
可是當(dāng)下沒有他法,夏樹必須要做點什么。
他絕不能任由這不明煞氣,傷及到在場的任何人!
別墅里聚集一群大人,分別有丈母娘陳天驕,岳父徐勝利,姐夫哥梁普星,大姐徐千辭還有自己老婆徐千又。
徐千又最先發(fā)現(xiàn)到了自己老公的緊張,第一時間上前表示安慰。
可誰知!
她剛從老爺子床邊走過,藍光邪氣一下子便侵入到了她的右手,正在想臂膀擴散。
夏樹發(fā)現(xiàn)了這一變化,立刻抓起了徐千又的右手,開始猛拍。
徐勝利瞧見女婿突然毆打自己女兒,立馬質(zhì)問他道:“夏樹,你干什么?”
“疼……疼啊,你是不是有病?趕緊停下!”
徐千又被拍打的無法忍受,怒目而視吼叫道。
夏樹剛停下手來,便又急忙大喝道:“丈母娘,快閃開!”
陳天驕楞了一下,白了夏樹一眼。
這窩囊廢!
大驚小怪的!
吼叫個什么?
殊不知,這一刻已經(jīng)晚了。
那邪氣脫離徐千又的身體后,迅速逃離到了陳天驕的腹部。
夏樹一刻也沒松懈。
他趕忙出手在陳天驕的腹部,拼命拍打。
隨著邪氣的上移。
藍色弱光開始在陳天驕的兩個左右渾圓部位,來回游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