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動作還不算慢,就他們兩個,直接丟出去吧!”
夏樹看了一眼眼前的沈元白和他的婆娘兩人,云淡風輕地說了一句。
隨后!
只見幾個安保人員上前,二話不說,立馬控制住了沈元白兩人。
“麻痹的!你們有沒有搞錯啊?!
勞資可是沈元白,我爹可是沈名城!
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嗎,敢動勞資?”
沈元白頓時急了,眼瞅著這幫家伙直接沖自己動手,當下有點懵逼。
“你們一個個的,都聾了嗎?還不趕緊放開我!我爹沈名城可是洛丘市謀局的一把手,你們知道你們在做什么嗎?”
然而!
這些安保人員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直接忽視了沈元白的警告,一人拖著一條胳膊硬是將他整個人丟到了大門之外。
沈元白的女人也不例外!
緊隨其后,像丟垃圾一般投了出去。
望著大門外趴在地上一陣哀嚎,呻,吟的二人,夏樹冷冷看了一眼后,拿出手機撥給了方宏博:“老方,我非常喜歡沈名城這人,你去了解一下。”
說完這句話,夏樹很快掛斷電話,快步走回到陳天驕等人面前。
“媽,二姨,三姨,姑媽,表弟……讓各位久等了,走走走,咱們趕緊進去吧!”
陳天驕和一眾姐妹狐疑地看著夏樹,滿臉困惑地問道:“進那里?”
“回家啊。”
夏樹這邊剛回答完,徐千又也在這個時候走了過來,一臉笑容沖自己老媽招呼道:“媽,你媽來的挺快的啊,我還以為還要等一陣呢,走吧,咱們進去吧。”
聽到自己女兒都這么說了,陳天驕一眾人這才跟著夏樹和徐千又緩步走進了右側第二道大門。
道路兩邊花草成蔭,一輛車子都看不到。
在前往藍岸麗舍的方向走著,陳天驕一眾幾個姐妹東瞧瞧西望望,眼神中驚是好奇。
只是……
今天,她們這些人反倒是出奇的安靜。
一個個的嘴巴禁閉,生怕說錯了話,會被趕出納帕溪谷似的。
走了差不多五分鐘左右,實在憋不住的陳宵月突然小聲沖陳天驕問道:
“大姐,之前是怎么回事啊,那群打手好像都很怕夏樹的樣子。”
陳天驕哪兒知道這些,當下也是一頭霧水,只是小心翼翼地沖著夏樹多看了兩眼。
三妹陳秋荷也在這時附和問道:“要我說,夏樹可能真的是這里的業主,只是剛才被丟出的兩個小年輕應該也是這里的住戶啊,可怎么會……有點奇怪吧?
難道夏樹有別的身份?”
經歷了剛才哪一出鬧劇,陳天驕道現在腦袋瓜子都是嗡嗡作響。
煩躁的很!
“你們兩個就別瞎猜了!等下到了別墅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夏樹這個廢物又能耍出什么把戲?!”
盡管陳天驕嘴巴上說的輕松,可她內心也在糾結……
這廢物該不會真的買了這里的別墅吧?
時間過得飛快!
一晃十分鐘過去了。
一群人終于走到了藍岸麗舍的門口。
之前來過這里的徐心香,突然驚奇地喊了出來:“這不是藍岸麗舍嗎?”
上次陪徐心香來過一次的陳天驕走近一看,臥槽!
還真是這里啊。
藍岸麗舍,可是納帕溪谷最貴的一套別墅,聽說價值十個億呢。
“夏樹,你說的房子就是這里嗎,這里可是藍岸麗舍啊?”
陳天驕愣在原地,質疑其夏樹來。
夏樹站在別墅門口,回頭看著陳天驕說道:“怎么了,媽,這個名字不好聽嗎?”
這無關名字什么事。
不過……
她們已經從夏樹的話語中聽出來夏樹是什么意思。
很明顯!
這套房子就是他買的。
只是她們都很好奇這夏樹,明明就是一個吃軟飯的,怎么可能買得起這藍岸麗舍?
里面該不會有別的文章吧?
一群人像是受驚的駱駝一般,很擔心再中了夏樹什么圈套。
“大姐,這到底砸回事啊?你們家什么時候這么有錢了呀,聽說這房子十個億呢……”
走過來的途中,陳宵月眼睛犀利地注意到有些空置的房子正在掛牌出售。
那些比藍岸麗舍小好幾倍的房子都要五六個億,以此來判斷,夏樹這套房子至少也要十億起步。
再聯系上,陳天驕之前在電話中交代她們這群姐妹過來,就是單純的打擊夏樹,配合陳天驕拆散他和徐千又的婚姻。
然而。
眼前這種情況,讓陳宵月有點無語了。
這到底是搞哪一出嗎?
陳天驕信誓旦旦的說夏樹是在裝逼忽悠人,可她們看得情況并非如此啊!
折騰來,折騰去!
到底誰在玩誰呢?
陳天驕尚未來得及開口,徐心香沉不住氣,直接譏諷起夏樹道:“你看你們一個個的,就是沉不住氣,咱們這不是還沒進去看嘛。
夏樹這葫蘆里賣什么藥,想必很快就揭曉了。
一旦咱們進不去這藍岸麗舍,等會也是夏樹跟著丟人!”
哼!
夏樹那個廢物能買得起這里,這不明擺著吹牛的嘛。
上次老娘可是進去看了的,這家的主人好像是洛丘市的首富方宏博。
如此想著,徐心香回頭沖自己女婿龔飛宇遞過去一道眼神,分明是在問他這套別墅他買不買得起。
龔飛宇搖了搖頭,呵呵笑道:“媽,這房子我做夢都不敢想,不過……夏樹或許是個例外呢……”
龔飛宇說這話的意圖很簡單,就是想給自己丈母娘提個醒,別咄咄逼人,萬一不小心得罪了夏樹,最后跟著遭殃的可能會是他和查依萱兩口子。
誰知道!
他這話一出,頓時引起了其他人的不適。
“飛宇,你也太看得起那廢物了吧,就他那招搖蒙騙的功夫,你又不是沒聽你舅媽說。”
“對對對,還是你丈母娘說的對,這才哪兒道哪兒,等進去喝杯茶吃頓飯才算數。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房產中介,領著咱們這一大家子過來看房呢……是不是?”
陳宵月和陳秋荷兩姐妹,你一言我一語,眼神之中盡是對夏樹的瞧不起。
作為她們兩姐妹的老公,則是望著眼前這藍岸麗舍,流漏出了羨慕的眼神。
這別墅修的也太豪華了吧,倘若自己能在這種地方入住一晚,怕是出去可以炫耀幾年。
曹良翰和馬丹兩個小年輕,在這時已經拿出手機咔咔拍了幾張,以備回頭跟同輩們嘚瑟。
兩個妹妹的對話,讓陳天驕臉色青一陣紫一陣的,迫于無奈,她立馬走到夏樹身邊,鄭重其事地交代夏樹道:
“我說夏樹,裝的差不多就行了,現在跟媽說實話不丟人的!
如果等下咱這些人進去再被驅趕出來,到那時——丟人可不就是丟你一個了哦!”
唉!
攤上夏樹這種廢物女婿,陳天驕深感自己會減壽幾年。
夏樹呵呵一笑,淡淡說道:“媽,你這是多慮了,不存在的事,你要是信不過我,等下進去好好瞅瞅不就知道了嘛。”
徐千又瞪了自己老媽一眼,心道自己老媽怎么也疑神疑鬼起來了呢。
愛信不信!
緊接著!
徐千又挽著夏樹的胳膊,大步朝藍岸麗舍的大門邁去。
正準備敲門。
門口的守衛員立馬按下了遙控器,恭恭敬敬沖夏樹敬禮道:“歡迎先生,夫人回家。”
嘶嘶……
先生夫人回家?
一眾人被這一句話給徹底震撼住了。
最后。
眼巴巴地望著夏樹和徐千又二人,很淡然地穿過大門,向里面走去。
仿佛真的歸家了一般。
面對這種結果,登時所有人都驚住了。
情況不對啊 !
說好的看夏樹笑話的嘛。
怎么弄成了這個樣子?
這尼瑪……誰能接受?
搞來搞去,沒打到夏樹的臉,硬生生的將自己的老臉伸出來給別人打?
徐心香和陳宵月等人的臉色,一時之間猶如豬肝一般難看!
這種結局著實讓她們無法接受。
然而。
此刻的陳天驕,心情卻有點小激動,震驚之余又帶著一陣欣喜。
只見她常常的舒了一口氣,有一種積壓了多年的晦氣突然一掃而逝的感覺。
整個人洋溢著興奮的笑容,嘴角掛著很為少見的笑容,當下別提有多得意了。
揚眉吐氣也不過如此吧?
此時此刻的陳天驕,哪兒管的了這別墅到底是夏樹買的還是租的,還是說找中介公司借的。
緊接著!
發出咿咿呀呀的驚呼聲,朝著自己女兒徐千又追隨而去。
跑出老遠之后,陳天驕不忘回頭沖著徐心香等人喊道:“你們還愣著干嘛,趕緊進來看看我們的新別墅啊!”
眾親戚看著陳天驕那滿是興奮和臭顯擺的嘴臉,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快步跟了上去。
前腳剛踏進大門,站在院子里,一群人就被里面別致的景象給驚訝的臉上笑出了花來。
這別墅修的簡直跟古代皇帝的宮殿一般。
要多奢侈有多奢侈,要多復古有多復古!
簡直就是打開了他們這些小市民的新視界。
他們這輩子都很少離開過洛丘的小老百姓,哪兒見過這種富麗堂皇的場面。
一個個的猶如初次進入大觀園的劉姥姥似的,興奮的點著頭,四下到處打量起來。
還未走進屋內,僅僅是玄關處就能容納幾十個人。
玄關過后,還有一道門。
對于安全這方面,在修建別墅的時候,設計師還是很看重的,主要是防止媒體或者外人偷拍。
很快,一眾人經過玄關來到了別墅內部。
屋子內整體裝潢簡單大方,一塵不染,毫無煙火氣。
不論是廚房、陽臺、客廳還是玄關,都干干凈凈沒有任何雜物,感覺像是沒有人住過,連平常使用的餐具都收納在大大小小的抽屜里。
除此之外,別墅內部的家具也都價值不菲,房間內隨處可見的裝飾畫和家具都是稀世少有的收藏,連廚房角落里隨意擺放的一瓶酒都高達幾十萬。
“天驕姐,這跟你電話中說的情況不一樣啊,這夏樹什么時候竟然不吭不聲買了如此豪華大氣的別墅啊?
十幾個億的吧?”
陳秋荷拉著陳宵月在別墅大廳了來回地轉悠著,除了嫉妒羨慕之外,更多的反倒是不甘心。
夏樹明明就是一個吃軟飯的窩囊廢,莫名其妙就買了別墅?
這完全超乎了她們的想象,簡直就是刷新了她們對夏樹的認知。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大家都是姓陳的,憑什么大姐家的女婿就能住得起這樣的豪宅?
反而自己兩個小姐妹卻住的普普通通的高層。
這擱誰,誰受得了啊?
再說,這陳天驕本就是喊她們過來嘲諷洗刷夏樹的,可眼前這境況……
讓她們好無語!
猶如自己被戲耍了一般。
“對呀,姐,你女婿夏樹不是整天游手好閑,吊兒郎當嘛,他哪兒來的這么多錢啊?”
陳宵月心頭也不是滋味,看向夏樹和徐千又的眼神也顯得很是不爽。
“飛宇那孩子他們家可是開公司的,他們都買不起這里的房子。
可是……那夏樹,他一個無所事事的人,竟然買得起!
那他,怕不是一個隱形的富二代吧?”
陳宵月的老公在這時靈光一現,趕緊補充道。
一聽此話,陳宵月不由點了點頭,覺得自己老公說的不無道理。
只是有一點。
陳宵月很困惑。
這夏樹如果真的是個富二代,他至于在徐家做幾年上門女婿嗎?
自己老姐一天到晚訓狗一般的呵斥他,正常人誰能忍得了?
一個堂堂的富二代,怕不是腦子有病吧?
也就在這個時候,在四下逛了一圈的徐心香朝著眾人走了過來。
之前她已經來過一次了,所以很快又看了一遍。
雖說她看的是第二次,不過這次帶來的感受還是同上次一樣震撼!
可謂是永遠都看不煩。
徐心香在這一刻臉色掛著憤怒,看著夏樹譏諷他道:
“哼!
不瞞各位!
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這里的家具擺設,跟上次我來這里的時候幾乎一模一樣。
我可是打聽過的,這里的主人不是他夏樹,而是一個叫方宏博的有錢人。
想必夏樹是花了大價錢,說服了方宏博,人家才愿意把這別墅租給他一個下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