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的呼喊,換來的卻是車門的關(guān)閉,他們眼看著的士車離開了南翔高中的校門口,拼命的奔跑卻也無能為力。
等三個人氣喘吁吁的停在南翔高中的門口時候,的士車早已不見的蹤影,來往穿梭的車輛似乎在告訴他們一切都晚了一步。
張嘉明想要聯(lián)系白雨辰的父母,然而他們遠在國外,遠水解不了近渴。更何況當初為了裝成一切與他無關(guān)的樣子,安排的旅行團他根本不熟悉,就算想聯(lián)系,也十分的困難。
此刻他頓足捶胸,后悔為什么要安排這樣的一次旅行。至少白雨辰的家人在身邊,不會出現(xiàn)這種不明不白失蹤的問題。
該怎么辦?一切進入了一籌莫展的地步。
緊張而又忙碌的電話一個又一個的撥出,撥打這些電話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白雨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冷昊天,張嘉明,楚世然,三個人忙得不亦樂乎,冷曉諾也在上完課之后加入了他們的隊伍,幾乎尋找了白雨辰可能去的每一個角落,但是卻始終看不到白雨辰的身影。
“你哪里有嗎?”
“沒有?!?
“找到了嗎?”
“沒有。”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jīng)接近中午,一個大大哈欠,一個伸懶腰的動作,白雨辰從末路的寢室床上坐起。
輕輕的晃了晃有些酸痛的肩旁,看一眼時間,距離開始工作的時間已經(jīng)不遠了。翻身下床心里默默的數(shù)著,還有二十九天,還有二十九天就可以結(jié)束這一段噩夢了。
洗漱完來到工作的地點,這一天的末路與昨天有著些許的不同,沒有重金屬的音樂繞耳,轉(zhuǎn)變而來的是輕緩的音樂聲響起。
然而人群卻不見有絲毫的減少,反而成倍的增加。
這使白雨辰有些疑惑,她心里暗暗的想著“難道是因為白天的原因嗎?不是二十四小時無休止的營業(yè)嗎?這些人不都是喜歡嗨曲嗎”?
“喂,新來的趕快過來幫忙,別傻站在哪里?!鳖I(lǐng)班的話迫使她來不及多想,急忙跑過去整理吧臺。
來到吧臺,按照要求擺放著酒瓶,看著忙碌的工作人員,她更加感覺到了疑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領(lǐng)班看著地上擺放的廢棄紙殼箱子心里有了疑惑,這個時間點要安排誰去把這些紙殼箱子丟到倉庫呢?
她很清楚,安排誰就會得罪誰,就在她猶豫不覺的時候,其中一個服務(wù)員給鄰班遞了一個眼神,目光停在了白雨辰的身上。
領(lǐng)班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白雨辰大喊著:“喂,新來的,你去把這些紙殼箱子拿到倉庫去?!?
“哦!”的一聲回答,白雨辰端起不算沉重的紙殼箱子朝著倉庫走去。
路上她心里還泛著嘀咕,由于是新來的原因,昨天她沒少干重活累活,否則也不會那樣的疲憊,然而今天大家都在緊張的忙碌,卻把這么一件輕松的工作交給她。
不過再怎么想也是沒有結(jié)果的,不知不覺中她已經(jīng)停在了倉庫的門口。
倉庫在地下的負一層,和大廳還是有一段距離的,等她放好紙殼箱子折返回來的時候,大廳里的人們已經(jīng)變了樣子。
大廳安靜的可怕,除了輕音樂聽不到其他任何的響聲。似乎有什么東西吸引著人們的注意,人們的目光都停留在了二樓。
伴隨著一聲“大家都隨意,不要拘束”的話語,整間大廳似乎才又有了生氣,不過人們的說話聲要比之前小了很多。之前兩個人面對面站著都要大聲呼喊交談,現(xiàn)在卻是兩個距離十米開外,小聲說話也如耳語一般。
人們陸續(xù)的點著東西,服務(wù)員再一次陷入了緊張的忙碌,所有人都期待著能夠有機會登上二樓,近距離接觸那個傳來的悅耳聲音。
由于末路里人員翻倍,服務(wù)員根本不夠用,一些穿著暴漏的陪酒女也都加入到了服務(wù)員的行列,為的就是能夠有機會去二樓送上一次東西。
終于其中一個陪酒女得到了這個機會,她不辭辛苦一個人搬著一整箱的酒,踩著高跟鞋登上了二樓,看她那得意的神情,就好像中了頭等彩票一般。
白雨辰親眼目睹了這一切,她完全不知道這個女的喜從何來。
很快她便留意到這個陪酒女灰頭土臉的從二樓走了下來,前后如此大的反差,這不得不讓白雨辰對二樓到底有什么產(chǎn)生了強烈的好奇。
然而手里緊張的工作讓她忙的不可開交,就算好奇,也只能是好奇而已。
不知緊張忙碌了多久,白雨辰終于得到了片刻的休息,她背靠著空無一人的吧臺,活動著有些發(fā)酸的肩膀。
一陣高跟鞋的響動,一個穿著性感,一頭長發(fā)大卷的女子停在了白雨辰的面前。她看都沒有看白雨辰一眼,目光落在擺放酒的櫥柜上,用手指了指說:“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馬上送到二樓來。”
沒等白雨辰回答,女子便已經(jīng)徑直穿過眾人的朝著二樓走去。無視著身后人們的議論。
“她真厲害啊!”
“是??!居然能陪伴左右,真是羨慕死了。”
白雨辰急忙站起了身,按照剛剛女子的要求,將幾瓶紅酒和幾杯雞尾酒擺放在了托盤上,端起托盤朝著二樓走去。
一邊走他心里還一邊想著剛剛所看到的一幕,她越發(fā)對二樓有著什么產(chǎn)生了好奇。一步一步的踏上臺階,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達了二樓。
二樓與一樓大廳的人滿為患完全不同,雖然末路的結(jié)構(gòu)有如電影院一般,為了觀看一樓的表演,二樓要比一樓面積小上許多。
然而只有一張桌前坐著幾個人,這也的確有些夸張。要知道樓下已經(jīng)十個人在擠六個人的座位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帶著這份猶豫,手里端著托盤,白雨辰一步一步的朝著坐在扶手邊上座位的幾個人走來過來。
漸漸的走進,她可以清楚的辨析出坐在那里的是一男兩女,其中一個女的便是剛剛?cè)c酒的女子。
男子的雙手搭在身旁的兩個女子身上,看起來曖昧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