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玄清是真沒有想到叛亂能夠在不到半個月就給解決了。
而且這大楚國的新王似乎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不過是幾天的功夫就將國內(nèi)的事情安排清楚了,御駕親征。
現(xiàn)在繼續(xù)打下去的,吃虧得必定是大禹國,所以才提出了這個解決方法。
但是現(xiàn)在看來,大楚國最難對付的還不是大楚國的新王,而是眼前這個青年,他完全看穿了自己的心思,甚至提前都猜到了對賭的條約。
而且他儼然不想完成的賭約的樣子,如果開戰(zhàn),吃虧的會是他們大禹國,關(guān)鍵這個林楓說三個月打到皇城說的是那么堅定,那眼神不像是吹牛的,至少,他自己是相信自己能夠三個月打到大禹國的皇城的。
所以許玄清這個時候不得不選擇讓步,即便知道讓步是讓對方知道林楓所說的是真的。
“你們贏了按照你們所說的,但是你們輸了,你們不僅要退后關(guān)外,并且割讓你們現(xiàn)在攻下的城池相同數(shù)量和規(guī)模得城池給我們。”
此時的云亭也站在了大軍的前面對著許玄清說道。
“不可能,我們大禹的一分土地都不可能割讓給別人。”
許玄清拒絕的十分干脆。
“那就是沒得談了,等我打到你的國都,我們再談,相信我。很快的,三個月我們就可以你們的皇城見面了。”
林楓淡淡的說道,但是語氣十分堅定,似乎就是好戰(zhàn)得人一樣。
其實林楓也不想繼續(xù)戰(zhàn)爭,因為打下去爭的不就是所謂的土地,死去的都是數(shù)以萬計得人,不管最后是誰勝利,都是用無數(shù)將士的性命的去換的。
林楓之所以表現(xiàn)出這樣的情緒,是因為談判嘛,必須給對方造成壓力,這樣對方才能夠降低自己談判的籌碼。
“輸了,我可以賠償這次戰(zhàn)爭大楚國所耗費得軍費,以及簽約和平條約,只要我還活著,大禹國將對大楚國秋毫不犯,這是我能夠接收得最低的條約了。”
許玄清補充道。
云亭便是直接答應了。
許玄清愣住了,沒有想到云亭會這么爽快得答應了。
“你應該很疑惑,他為什么直接就答應了,這雖然是你們輸了能夠接收的最低的,但是你們贏了的還可以改,比如你們贏了,也只是賠償你們軍費,城市還給我們才算是對等得條約,你還在等我們說這個,我們怎么就同意了。”
林楓突然看向許玄清說道。
許玄清看向林楓,眼中卻是露出興奮的神采。
眼前這個青年又把自己的內(nèi)心看穿了,但是許玄清內(nèi)心卻是興奮的,因為只有這樣的人才值得作為自己的對手啊。
許玄清看著林楓,等待他給出自己疑惑的答案。
“那是因為他知道,我根本就不可能輸給你,所以你贏之后的條件是什么都無所謂,你就算是把條件改成你贏了給你整個大楚國都行,因為你根本不可能贏我!”
林楓淡淡的說道,但是這話語是何其的狂妄,兩軍聽的都十分清楚。
“我放你娘的屁,我們陛下是千年難遇的天才,不過二十五歲就已經(jīng)踏入了三境,同境之下,根本不可能輸?shù)模悄闶侨扯兀俏也挥X得你有這樣的境界。”
對面的一個主帥對著林楓謾罵到。
“那就我來吧。”
云雅此時走到了大軍之前,強大的威壓緩緩的釋放出來。
“三境二重!大楚國不是就只有一個三境二重的嗎?就是云山,怎么還會三境二重的。”
對面的將領(lǐng)都顯得有些驚慌失措。
便是許玄清此時也皺起了眉頭,他就是料定大楚國沒有三境二重的,自己又是同境無敵才能夠說出這樣的賭約,這個三境二重的半路殺出來是完全打斷了他的計劃。
但是事到如今,想要反悔恐怕就太難看了。
反悔,不僅失了名聲,關(guān)鍵是戰(zhàn)爭發(fā)動,不利于的是他們。
那現(xiàn)在怎么辦?直接認輸嗎?
許玄清臉上有些不甘,但是似乎已經(jīng)沒有剩余的道路可以走了。
“我來戰(zhàn)吧,免的說我們高境壓制低境。”
林楓上前了一步說道。
“我相信你得實力,但是這種以國家,萬千性命做賭注的東西,還是穩(wěn)妥一點的好。”
云雅也是執(zhí)意要上場,按照她的邏輯是對的,她如果出場的話,可以說是一點意外都不存在。
“讓他去吧,姑姑,是他的話也不可能輸?shù)摹!?
云亭對著云雅說到。
云亭還是給了云雅面子的,林楓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了三境的,真打起來恐怕云雅現(xiàn)在都不是林楓的對手。
“既然你們都如此相信他,那就讓小楓上吧。”
云亭說話了,云雅也不再繼續(xù)堅持。
見到與自己對戰(zhàn)的是林楓,許玄清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不知你的名號。”
許玄清上前一步對著林楓問道。
這個林楓是讓他眼前一亮的人,自然是想要知道林楓的名字。
“林天之子,林楓。”
林楓淡淡的說道。
“我可是聽說戰(zhàn)勝林天的兒子生來便是沒有脈門,這一生都無法踏入修行的道路。”
許玄清看著林楓的眼睛問道,看眾人的反應,這青年并沒有謊報身份。
“你知道的還挺多的,我后來長出了兩個脈門。”
林楓的身體開始浮現(xiàn)出靈力,脈門也在身前開始浮現(xiàn)。
“先不說脈門怎么可能后天長出來,兩個脈門要和我們陛下戰(zhàn)斗,這不是以卵擊石嗎?”
“哈哈哈,兩個脈門進入二境都難,更不要說三境了,三境都達不到,和我們陛下戰(zhàn)斗,對方是想要送給我們這些城池嗎?”
“別說是這兩個脈門永遠也不可能進入三境,便是進入了三境,兩個脈門怎么可能是我們陛下四個脈門的對手,對方這還不如直接認輸好吧,不用走這些形勢。”
對方在看到林楓只有兩個脈門之后已經(jīng)露出了爆發(fā)性的嘲笑聲,似乎在他們心中勝負已經(jīng)注定了,甚至無法理解大楚國讓一個廢物出來對壘得行為。
林楓長嘆一聲:“我已經(jīng)在大楚國打服了所有人,還要打服你們大禹國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