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剛到王府門口,瞧見了王嘯也趕了來,而花容容和上官晨也恰好出門,于是,四人就在王府門口碰了頭,花花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急慌慌的說道:“我覺得心里很是不安!”
花容容本意是想取笑花花,可卻被王嘯搶先開了口,而王嘯神色凝重,并不是想要取笑花花,卻是說道:“皇上可能出事了!”
一時間,四人陷入了沉默!
上官晨最先反應過來,問道:“方才上朝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
王嘯跺了跺腳,“剛才上朝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看出來了,皇上氣色不佳,本以為是昨天晚上沒休息好,可下了朝我試探他,才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有想的那么簡單。而且我問了他身邊的小果子,小果子說,現(xiàn)在皇上睡著的時候越來越長,醒著的時候也是沒有一點精神!”
上官晨有些急躁,他沒有等王嘯把話說完,就拉住了花容容的手,“我們進宮看看!”
王嘯和花花也隨后跟了上來,花容容在心里思索著,然后轉臉問花花,“皇上最近是不是經(jīng)常去玲瓏夫人那里?”
花花臉色紅紅的,一副純良的模樣,嗔道:“容容真是欺負人,皇上寵幸哪個妃子,豈是咱們能度量的?”
花容容聽他這么一說,倒是不走了,住了腳步,上官晨以為她怎么了,慌忙摟過來查看,花容容按住他有點不老實的手,神色很是肅然的說道:“我們現(xiàn)在也只是猜測,這樣貿貿然進宮,若是驚擾了鬼玲瓏,那對皇上更是不利了!”
上官晨隨時隨刻都擁護著自己老婆,聽到花容容這么說,連忙贊同,“容容說的對,我們既然要進宮查探,那就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那我們要怎么做?”
花花是花容容從寶塔里救出來的,他也知道花容容的真身,自是以花容容為領導,三個人當中,兩個都聽花容容的,那王嘯似乎也沒有選擇了,所以,他們三人把目光都看向了花容容,一臉期盼……
花容容首先是把目光落在了王嘯身上,“昨晚,你去盜招魂鈴了?”
王嘯聽到她這么問,把詢問的目光投向了上官晨,上官晨則是根本就不去看他,當他無所謂,王嘯冷冷一笑,說道:“上官晨沒有給你說嗎?他為了讓你留在家里替他生孩子,所以就讓我去了!”
花容容知道王嘯和上官晨對不來,可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他倆還是這般互掐,這就太有些不顧大局了,更況且,王嘯所說的事,居然還是她和上官晨之間的私密情事,所以,花容容也是十分不客氣的,狠狠的踩了王嘯一腳,而花花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就連上官晨都難得抿唇淺笑了,這肯定是上官晨第一次對著王嘯笑,盡管是嘲笑,但是嘲笑也是笑啊!
“王嘯,我問你的是,你究竟有沒有拿到招魂鈴,你要是再亂說話,你信不信我把你打到昆侖幻境里,讓你再耗盡百年功力也出不來!”
王嘯一時之間覺得她和上官晨還真是夫妻同心啊,一直都是倆人欺負他一個,好不好!但是,王嘯顯然在這個時候認清,好漢不吃眼前虧,當即連忙點了點頭,“拿到了!”
花容容點了點頭,而后轉頭瞅向花花,說道,“等會進了宮,你看我眼色行事!有些事情,再怎么說,也都是后宮的事,咱們都是外人,后宮屬于皇上的家事,就讓皇上的家眷自行處理吧!”
花花聽著花容容說的籠統(tǒng),當即十分認真的問道:“看你什么眼色?”
花容容一時無語,她的腦海中充滿了一句話,“不怕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老天這是想要鬧哪樣,居然直接給了她兩個豬一樣的隊友……
最后,花容容把希望寄托在上官晨身上,話卻是對著他們三人說的,“為了弄清楚鬼玲瓏的真實用意,還要弄清楚,景王是不是和她是一伙的,所以,我們得布一個局,但是,我們只負責布局,不負責收局!”
帶著好的出發(fā)點和清楚的目的性,還有豬一樣的隊友,花容容愁眉慘淡的進了宮!
她先去給太后請了安,瞧著太后神清氣爽,氣色紅潤,花容容有些放心了,看來,鬼玲瓏的目的只有皇上一個人,太后現(xiàn)在還未遭到她的毒手!
和太后又淺淺的說笑了幾句,太后卻提起了一個話題,倒是讓花容容愣了一下,“聽晨兒說,你給他做了妾?”
花容容聽到“妾”這個字的時候,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但仔細想想,她即便在明王府只是一個妾,可是上官晨也只有她這么一個女人,他又是極其的寵她,所以,花容容在王府也是能夠說上話的!
“是……倒也沒有什么儀式的,兩人圓了房就算是收了房吧!”
花容容這是實話實說,太后笑了笑,說道:“晨兒的年紀也不小了,你勸勸他,還是早日納妃的好!”
花容容眼神十分犀利的看向了上官晨,正想丟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卻聽上官晨說道:“若是如此,兒臣心里倒有一個人選!”
聽到上官晨這么一說,花容容的貝齒緊咬,心里則是在問候著上官晨的妹妹!
太后說讓花容容勸說上官晨的話,其實都是直接說給上官晨聽得,見到上官晨回話,太后自然是樂的聽他說,“晨兒不妨說說!”
“花容容,兒臣心里的王妃人選只有一個花容容……”
花容容聽到他這么一說,先是愣了片刻,然后在心里肆意的樂著,太后倒是沒說什么,沒有明確的說是支持還是反對,又簡單的囑咐了兩人幾句,然后,就讓他倆下去了!
出了鸞鳳宮的門,花容容蹭了上官晨一下,含笑問道:“你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啊?”
上官晨不去看她,而是抬頭看向天,很是無辜的說道:“我剛才說了什么?”
花容容知道他的小心思,當即也沒有說什么,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下,上官晨吃痛,這才看向花容容,卻是瞧見花容容臉色緋紅,語帶笑焉!
上官晨猛地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然后笑著拉過她的手,準備去和王嘯那里會合。
花花一直呆在太后的身邊,此時見到太后有些乏了,于是,在照顧好太后休息之后,他便尋花容容去了!
按照花容容的意思,一定要先讓探視一下鬼玲瓏,看她知不知道招魂鈴已經(jīng)被盜了,如果知道了,那就監(jiān)視著,看她下一步要做什么,如果不知道,那花容容就做一回好人,“善心”的提醒提醒她!
她站在鬼玲瓏回玲瓏居的路上,裝作局促的模樣,等著鬼玲瓏上鉤!
果然,鬼玲瓏瞧著站在墻邊,局促膽小的花容容,于是便住了腳步,花容容連忙彎下身子請安,“奴婢給玲瓏夫人請安!”
鬼玲瓏側目瞧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說道:“是容容啊!怎么在這里啊?”
花容容心里一喜,鬼玲瓏這是要上鉤的節(jié)奏啊!當下連忙收斂情緒,滿是無辜的說道:“王爺讓奴婢和他一起進宮來,結果王爺被皇上召走了,奴婢又不認識宮里的路,就只能在這里等著王爺!”
鬼玲瓏聽到她這么一說,當即便眉開眼笑了,“容容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到玲瓏居坐坐吧!我派人去知會王爺一聲,這外面這么冷,再給凍壞了王爺就該心疼了!”
配合著鬼玲瓏,花容容的臉色微微紅了,鬼玲瓏當即笑出了聲,兀自拉過花容容的手,拍了拍,“按照平常百姓家的排行,你倒是要叫我一聲嫂子呢!走吧,不用客氣的!”
花容容當即跟著玲瓏夫人去了玲瓏居,坐在暖閣里,花容容暗暗打量著鬼玲瓏,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說道:“聽說夫人是從豐州來的?”
鬼玲瓏笑了笑,“我老家是豐州的,有幸得到景王爺?shù)馁p識,這送到了宮里,當真是修了幾世的福氣!”
花容容聽她這么一說,臉色當即有些白了,連忙朝著鬼玲瓏身旁挪了挪,又做四下觀看,這才小心翼翼的開了口,“這些話以后,夫人還是千萬別亂說的。即便夫人是景王爺帶來青州的,可現(xiàn)在夫人已經(jīng)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了,皇上未立皇后,對夫人又是百般寵愛,夫人能夠入主中宮也是指日可待的事了!”
鬼玲瓏聽她這么一說,抿唇笑了笑,拉過了花容容的手,輕輕的拍了拍,“如此一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