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老虎都嚇你不走,我就不信文昊年可以拐走你!”
寧天江道。
“放心好了,我才不會看上文昊年呢,不過這燈會,我好像還真沒見過耶!”
林碧扭了扭身子,有些小小的不情愿。
寧天江輕推林碧一下:“去吧!你當我就那么小肚雞腸嗎?這點肚量也沒有?”
“那好!我就去了哦?;貋斫o你帶好吃的!呵呵!”
笑著,林碧跑了出去,跟著福伯來到大廳。
“怎么?還在溫存啊?不會這么點時間都舍不得了吧?”
文昊年站在大廳內笑道。
“去你的!我看你是皮癢癢了是不是?每次看到你就有一種扁你的沖動,你說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你崇尚暴力,我還能怎么辦?”
文昊年腳下生風,咕嚕一圈就跑了出去。
“站住,別跑!今天不打斷你的腿,你是記不得老娘的話了,姓文的,別跑!”
林碧叫喊著追了出去,身后福伯的臉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只是似乎略微帶了一點苦澀。
原來石川縣每個月都會舉行一次燈會,誰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是從祖上傳下來的,所以一直以來就沒有變過。
街道上到處都是各式各樣的燈籠,最為奇特的是,在石川縣唯一的一座橋上,兩邊擠滿了人,中間卻是空的。
林碧奇怪不已:“姓文的,那橋是怎么回事?。俊?
文昊年無奈不已:“姐姐,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姓文的???我可是有名有姓的??!你要不就叫我昊年也行啊!”
“恩!不錯,你確實很黏人,叫好黏也不錯!哈哈!”
手中的燈籠不停的搖晃,林碧笑得前俯后仰。
“我看我前世就是欠你的,生來就是被你取笑的!”
文昊年小怒道。
“哎喲!生氣了啊?千萬別啊,生氣容易長皺紋的,那可就不好看了喲!”
林碧伸手捏了捏兩頰的皮膚,皺在一起,嚇唬文昊年。
“我算是服了你了,你就是我的祖宗。呵呵!”
看著林碧那搞笑的神態,文昊年只能在肚子里哭了。
“好啦好啦!叫你昊年就昊年吧!昊年?。∧氵€沒跟我說他們在干嘛呢?”
甜甜的聲音驚得文昊年一層雞皮疙瘩落地。
“咳咳!要知道他們在干什么,首先,你得知道這座橋的名字。”
“叫什么?”
林碧道。
“鵲橋!”
“真俗氣!”林碧脫口答道。
“什么叫俗氣啊,這叫有寓意知道不,鵲橋代表著愛情,是石川縣所有人成親前必過的橋,據說只要一男一女在這橋上相遇九百九十九回,便能夠獲得月老的認可,終成眷屬?!?
“什么?九百九十九回,就這頻率,還用在這橋上啊,就是在茅房里相遇九百九十九回,也該成一對了吧!一回生,二回熟,千回就徹底爛一塊啦!”
林碧毫不猶豫地說出了自己的見解,幸虧周圍沒有人聽見,不然,肯定會有不少人要回敬林碧的話的,不尊重鵲橋是石川人的大忌。
文昊年一把拉過林碧:“您小點聲,這鵲橋是石川人的神物,你將它和茅房相比,讓人聽到,還不罵死你??!”
“切!老娘怕什么!”
“姐姐啊!”
文昊年瞇著眼,眼淚都快被逼出來了。
“好了!好了!我不說還不行嗎?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他們在干什么了嗎?”
“真的不說了?”
“真的!??!”林碧拉長嗓子。
“真。。?!?
“真的??!你聾啦!”
林碧大喝一聲,一副要將文昊年活剝的架勢。
“嘿嘿!心平氣和,心平氣和,其實他們在那是在相親!”
這么多人相親?林碧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了電視里經常出現的相親會的現場,別說,她還真沒見過,這對她來說,還是個新鮮事呢。
“聽起來似乎是很好玩的哦!”
文昊年瞅見林碧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臉色不由得變了。
“姐姐,你不會想去吧?”
回頭,疑惑地看著文昊年:“我不能去嗎?”
“當然不能,鵲橋上促成的新人必須今晚立即成婚入洞房。”
“額。。。。。。”
林碧算是見識到了什么叫瘋狂了,這一夜情玩的,把自個后半生都給搭進去了。
“不過,每個月的燈會只會有一對新人在鵲橋上成婚,所有人必須參加比賽,最后勝出的兩位才是最后的鵲橋新人。”
文昊年剛說完,林碧就來勁了,拉著文昊年就向那跑去:“這不就結了,大不了最后一步,我故意輸了,不就完了,走,我們玩玩去,我可是第一次參加這種集體相親額!”
林碧想想以前在電視上看見別的女生相親的樣子,就來氣,要是自己當初有錢,照樣能上電視,現在只好在這來實現這相親夢了。
來到鵲橋邊,只見鵲橋兩端已經站滿了人,但大多數人都是來看熱鬧的,并沒有多少人參加,畢竟誰能到最后還是個未知數,要真遇上不如意的,那不得后悔半輩子啊。
林碧硬拉著文昊年報了名,共有二十人,十男十女,男女各在橋的一端,經過幾輪篩選,最終到達橋頂的兩人將是最后的牛郎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