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先前給宋梅瑤打了招呼,那聖旨也很快下來了,宋梅瑤被罰一個月內(nèi)不得出王府,林溢也有所處罰。
得益那邊,自然是宋墨嵐,錢氏也沒有得到什麼相應(yīng)的懲罰,只是讓邱悅兒小心看管著,別讓她再捅出簍子,否則直接逐出宮。
錢氏心中惶恐,她明白要是讓皇上知道她還在撒謊,說不定要掉腦袋,她老實了很多,也就在嘴口不依不撓而已。
邱悅兒看出這一點也就沒有跟她吵。
然而,邱悅兒不明白皇上爲(wèi)什麼要把錯怪在宋梅瑤的那,這很明顯是宋墨嵐在其中作祟,她不敢去問,更不敢去找宋梅瑤。
宋梅瑤倒是感覺沒什麼,也就是在梅苑坐幾天,正好休息休息。
她唯一擔(dān)心的事就是韓嫣的事,只好讓青芝多往那邊肖劍那邊走走,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的進(jìn)展。
林溢還在生宋梅瑤的氣,因爲(wèi)宋梅瑤忘記提前給林溢打招呼,在其他的方面,林溢還是吃了些虧的。
爲(wèi)此,倆人在梅苑吵了架。
宋梅瑤這邊一生氣,只好把林溢給趕出了梅苑。
其實在宋梅瑤心裡面,也有些愧疚,這事還是得怨她,那林溢不過是激動了些。
想了好一會兒,宋梅瑤纔去林溢那邊看看。
在書房的外邊她又聽到了些不該聽到的話。
不知道李潔蘭是從哪裡聽到的消息,居然在裡面跟林溢說著宮裡面的事,而且把所有的錯都推到了她的頭上。
宋梅瑤當(dāng)即就火了,李潔蘭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她自己都不知道發(fā)生了那樣的事。
她最先想到的是宋墨嵐,可錢氏怎麼跟宋墨嵐勾結(jié)到了一起,那邱悅兒在鳳儀宮是吃乾飯的。
錢氏可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宋梅瑤並沒有衝進(jìn)去質(zhì)問李潔蘭,而是在這外面靜觀其變,聽聽李潔蘭能把她抹黑到什麼程度。
上次應(yīng)該把李潔蘭給打死的!
宋梅瑤緊緊攢著雙拳,那李潔蘭真是太不要臉了,一而再再而三不識好歹,不知道宋墨嵐到底給了她什麼好處。
目前,林溢還沒有什麼舉動。
宋梅瑤可不想看到他現(xiàn)在模樣,最起碼要個態(tài)度,他現(xiàn)在就像是中立一般,而宋梅瑤最想要的就是看到林溢站在她這邊。
或許是聽得不耐煩了,林溢讓李潔蘭離開書房他想要靜一靜。
李潔蘭很不情願走了出來,就跟上次一樣,宋梅瑤躲在一旁的暗中。
過了好一會兒,宋梅瑤才進(jìn)去。
林溢看到宋梅瑤進(jìn)來,楞了一下,而後給宋梅瑤倒了杯熱茶的,趁著宋梅瑤不注意,上前捂住了她的手。
宋梅瑤想要抽回去,可是已經(jīng)爲(wèi)時已晚。
“很冷吧,下次直接進(jìn)來就是了,你怕李潔蘭幹什麼,還是說你不放心本王。”林溢沒好氣而道,言語之中盡是些寵溺之意。
宋梅瑤的心裡暖暖的,可嘴上可不饒過林溢。
“誰說我在外面等了,不知道還要亂猜,哼!”
聽到宋梅瑤的狡辯,林溢笑道:“沒在外面站著這手還這麼冷,上次你不也在外面站了那麼些時候麻。”
“放屁!”宋梅瑤白了林溢一眼,“手冷是因爲(wèi)沒人捂著,某個惡人還要氣我,心裡都暖不起來,況且外面,這種是由內(nèi)到外的冷。”
“嘖嘖,強詞奪理的本事見長,看本王不好好收拾你。”林溢把宋梅瑤抱起,重重在其臀部拍打了一下。
宋梅瑤掙扎著,可哪裡有林溢那脾氣。
林溢轉(zhuǎn)而把宋梅瑤平放在一邊的牀榻,雙膝跪地,把宋梅瑤的身體夾在中間,迫不及待地脫衣服。
林溢舔了舔乾涸的嘴脣,“妮子,你成功挑起了本王的浴火,接下來就是你負(fù)責(zé)滅火的時候了。”
宋梅瑤下意識把雙手撐起,如此餓虎撲食,她可還沒有準(zhǔn)備好。
林溢這傢伙就不冷嗎,脫衣服脫得那麼著急,而且他脫完自己的似乎沒有完。
糟糕!
宋梅瑤雙手又撤了回去,緊緊抱住又又峰,“王爺,不要……嗯哼……”
宋梅瑤不由自從嬌哼一聲,那酥軟的聲音讓林溢情不自禁匍匐在她的身上。
淡淡的體香沁入鼻中,神清氣爽。
林溢享受這一刻的感覺,不僅是**上的纏綿,更是精神世界的交融。
外面瑟瑟寒風(fēng),裡邊少不了春色濃濃。
事畢,宋梅瑤靠在林溢的身上。
兩人都沒有說話,都在享受幸福的餘韻。
不經(jīng)意間的眼神交融,兩人會心一笑。
“瑤瑤,你說權(quán)力那麼重要嗎?真想找個沒人的地方,跟你逍遙自在、無憂無慮地生活。
宋梅瑤也沒想到林溢還會有這樣的想法,她也想這樣,但是還有很多事情等著她去做。
讓宋墨嵐得勢,曾經(jīng)的事將會重演,屆時,侯府的悲劇又會重演,她肯定不可能看到這樣的局面發(fā)生。
“王爺,我也想跟你這樣,但是你想想和頤王爺,他就是最好的例子,不管是林墨還是林秉,他們都不會輕易放過在咱們的。”
林溢笑了笑,“我何嘗不知道呢,唉,世事難料。”
“我說,王爺,你是怎麼看待這次這件事的?”宋梅瑤試探性問道。
“你呀你,還說沒有偷聽。”林溢颳了刮宋梅瑤的小鼻子,“李潔蘭的話你覺得我會聽嗎?當(dāng)然不會,所以,瑤瑤,你也不要胡思亂想了,知道嗎?”
宋梅瑤冷哼一聲,纔不會理會林溢。
林溢無奈搖了搖頭,“這脾氣你是要改改了,有什麼事你也要和我商量商量,知道嗎?”
“那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
“調(diào)皮。”
話說回來,既然林溢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宋梅瑤便把宮內(nèi)發(fā)生的事跟得林溢說了說。
林溢聽後,皺了皺眉,陷入了沉思。
“王爺,你說是不是林墨想要動手了。”宋梅瑤有些擔(dān)心問道。
“瑤瑤,這事你可錯了,你不應(yīng)該向林墨要那麼個承諾的,你忘記了一點,他是君,咱們是臣。”林溢意味深長。
“有…有那麼嚴(yán)重嗎?”宋梅瑤感覺沒有什麼,反而是讓林墨欠一個人情,說不定以後會派上用場。
“皇上應(yīng)該是想要收網(wǎng)了,咱們也要準(zhǔn)備後路,人心不足蛇吞象,或許皇上下一個目標(biāo)就是咱們吧。”林溢嘆了口氣。
“這個是,卸磨殺驢的事應(yīng)該會發(fā)生,王爺,你忘了之前我跟你說的話嗎?咱們何嘗不能不做一回漁夫。”
林溢猛地擡頭,盯著宋梅瑤,久久不能說話。
宋梅瑤對其點了點頭,她在期待。
“賭一把。”
“王爺,咱們贏了就是一片江山,先皇不是對你沒有期待,林墨背後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則先皇不會把那東西給你。”
林溢猛然想起父皇臨終前給他的東西。
從一個安格之中,他拿出了那塊地圖。
上面的圖案文字都看不懂,他研究了很長的時間。
宋梅瑤也看了一眼,她也不知道,上一世並沒有看過這樣的東西,也沒有出現(xiàn)傳國玉璽,好像一直都是個謎團(tuán)。
“王爺,這或許纔是你的使命。”
“我不會讓父皇失望的。”林溢擡頭而望,那是先帝曾經(jīng)寫給他的一幅字。
宋梅瑤總算是鬆了口氣,這林溢,之前信誓旦旦,林墨上位之後完全喪失了信心,希望這一次他是真的回來了。
畢竟這樣的事不是開玩笑。
宋梅瑤在背後運籌帷幄,在京城佈下了那麼大的網(wǎng),京城穩(wěn)定之後就是整個楚國。
屆時,只要起了衝突,那就不僅僅是武力上的衝突。
“王爺,不著急,現(xiàn)在不是還沒有發(fā)生什麼,咱們還有很多時間去準(zhǔn)備。”
“嗯,先看看林墨會怎麼做吧。”林溢嘆了口氣,“時間不早了,晚上就在這邊休息吧。”
外面月黑風(fēng)高,天上星辰稀疏,一股股寒風(fēng)悄然而起。
神醫(yī)館。
饒是天色已經(jīng)這麼晚,白灝還在撫琴,他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一曲畢,幾聲鼓掌打破了曲落後的短暫平靜。
“來了。”白灝冷冷道。
“師父,不要板著臉嘛,你這樣很難看的。”
白灝冷哼一聲,隨即起身,他根本就不想見到炎淼。
看到白灝這樣的態(tài)度,那炎淼並沒有感覺不對,儼然已經(jīng)習(xí)慣,反而,他還笑著跑了上前。
“師父,這樣倒茶的小事你說一聲就可以了,哪能勞煩你親自動手。”炎淼諂媚又言。
“少給我來這一套!”白灝怒道,“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難道咱們之間的瓜葛還沒有清除嘛,混賬東西!”
白灝非常憤怒地甩袖,背對著炎淼。
炎淼還不生氣。
“你放心師父,娘娘說了,這次要你做最後一件事,然後你就可以回百藥谷去安然過完剩下的大半輩子,保證沒有人再去騷擾你。”
“得了吧,我不會答應(yīng)你的,識相點就把解藥交出來,不然今天有你也留在這兒吧。”白灝語氣平平,強制壓制內(nèi)心的憤怒。
“師父,你怎麼就不明白呢?這件事由得了你嗎?”炎淼長嘆一聲,“給你一刻鐘好好想想,一邊是最愛的人,一邊你只要做一件很小的事就能救她的命,徒兒感覺這樣的買賣非常劃算。”
白灝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炎淼才又開聲,“紙條就放在這兒了,上面很清楚寫著要你做的事,徒兒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