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公公,先去穩(wěn)定貴妃娘娘,朕去換身衣服馬上過來。”
林溢繼續(xù)向宋梅瑤追去,他當然選擇宋梅瑤。
“瑤瑤,你等等朕,朕不是那意思。”
宋梅瑤氣得一跺腳,兩眼淚汪汪轉(zhuǎn)過身,也不言語,就要哭出來。
“好啦好啦,不哭,都是朕的錯,朕不應該兇你。”林溢把宋梅瑤攬入懷中,“走吧,會傲寒宮幫朕換身衣服,你看看朕現(xiàn)在的樣子,都不好意思走出來。”
聽林溢那么一說,宋梅瑤才注意到林溢的模樣,她破涕為笑。
“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貴妃娘娘的事,臣妾可以發(fā)誓,如……”
林溢當即捂著了宋梅瑤的嘴巴,“傻,發(fā)什么誓,朕相信你,不說了,等下過拜月宮去問問貴妃就知道怎么回事。”
宋梅瑤本想再說幾句,可一想,感覺沒有必要,所以也就算了。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縱然林溢已經(jīng)下旨跟眾宮女太監(jiān)說了,拜月宮發(fā)生的事還是悄然在宮內(nèi)蔓延。
突然發(fā)生的事情弄得各個行宮的娘娘人心惶惶,甚至連大門都不敢踏出半步。
不過她們也十分聰明,并沒有在宮內(nèi)到處議論此事,所以整個皇宮還是非常地平靜,似乎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林溢和宋梅瑤從傲寒宮離開之時,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時辰。
楚公公已經(jīng)回到傲寒宮門口等候。
“楚公公,不是讓你在貴妃娘娘那邊看著,你怎么到傲寒宮來了?”林溢問道。
ωwш_ ttκǎ n_ ℃O
“啟稟皇上,貴妃娘娘正在打發(fā)雷霆,把所有人都趕出來了,奴才也被趕出門,甚至……提起皇上的名字都不好使。”
“還有這種事,馬上帶朕去看看。”
宋梅瑤跟在后面倒是無所謂的樣子,她也想看韓夢寵到底想搞什么鬼。
步入拜月宮,里面的尸體已經(jīng)全部清除干凈,不過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聞上去讓人不禁想作嘔。
韓夢寵看到林溢就昏倒在地上。
林溢正想著讓人去找御醫(yī),不過宋梅瑤馬上拒絕,她有治韓夢寵的辦法,先一步走上前。
“貴妃娘娘,剛才你都還生龍活虎,難道你真的想做尸體?本宮滿足你,拿本宮的刀來,就當作是給那些宮女太監(jiān)償命!”宋梅瑤大喊一聲,聽過去的確讓人有些害怕。
這時,韓夢寵居然坐起身,“皇后娘娘,你的意思是本宮連幾條宮女太監(jiān)的命都比不上?”
宋梅瑤嘴角揚起一抹弧度,“貴妃娘娘承認那些人是你殺的了吧,現(xiàn)在皇上正好也在,該怎么解釋自己說吧,靠昏迷偽裝是沒用的。”
韓夢寵捂住嘴巴,她意識到說漏了嘴。
“宋梅瑤,你真陰險。”
“本宮倒是想知道本宮陰險在哪里,今天你若是不能說出個所以然,你就等死吧。”宋梅瑤冷冷回了句,對于拜月宮的事卻是沒有提及,事實也不過如此。
“你…你挑唆那些宮女太監(jiān)行刺我,不然我怎么會去殺那些無辜的宮女太監(jiān)。”韓夢寵故作苦臉的姿態(tài)又擺了出來,她跪在林溢的面前,痛哭流涕,“皇上,你要為臣妾做主呀,都是皇后娘娘惹的禍,不然臣妾怎么敢在宮內(nèi)大開殺戒。”
宋梅瑤并沒有去解釋,林溢自有分明。
“貴妃,你可不要胡言亂語,朕可看得明明白白。”林溢聲音冷了許多。
韓夢寵被林溢的話嚇了一跳,很明顯,林溢并沒有護著她,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前無進路,后無退路,唯有繼續(xù)這般。
“自然,臣妾愿意用項上人頭來發(fā)誓。”韓夢寵一咬牙,把她自己逼上了絕路。
“當真?”宋梅瑤可一臉欣喜,馬上就出了聲。
韓夢寵循聲而望,她看向了宋梅瑤,冷笑道:“皇后娘娘,不知你在歡喜什么,是迫不及待想要殺了我以掩蓋事實嗎?”
宋梅瑤很是無語,想不明白世間為什么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貴妃!你在宮中殺了那么多人,難道想不了了之?這是不可能的事。”宋梅瑤還是把話題兜回了拜月宮慘案上面。
“你……”韓夢寵指著宋梅瑤久久沒有說話。
“好了,貴妃,今天你就在拜月宮反省一天,朕明天要聽你的解釋。”林溢轉(zhuǎn)身欲走,在宋梅瑤身邊停頓了下,“瑤瑤,隨朕離開。”
宋梅瑤眉頭緊擰,她根本就不想現(xiàn)在走。
“皇上,你先走,臣妾想在這兒和貴妃娘娘再說些事。”
“不妥吧,你還是跟朕離開拜月宮吧。”林溢猜得出宋梅瑤想做什么,他絕對不會允許宮內(nèi)再發(fā)生命案。
“皇上,臣妾是后宮之主,后宮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臣妾自然要管,放心吧皇上,臣妾不會胡來的。”宋梅瑤眨了眨眼睛,她在暗示林溢曾經(jīng)答應過她的事。
林溢苦笑,“行,朕幾天還沒早朝,眾大臣在朝堂等著朕,朕就先走了。”
“恭送皇上。”
等林溢走了之后,宋梅瑤也沒有在拜月宮多停留,走之前留了幾個宮女太監(jiān)在這兒伺候韓夢寵。
拜月宮的氣氛很凝重,那些宮女太監(jiān)都不敢隨便說話,已有前車之鑒,萬一韓夢寵又大開殺戒,他們也都要一一交代在這。
宋梅瑤把那些宮女太監(jiān)放在那一來是刺激韓夢寵,但是她知道韓夢寵肯定不敢再在宮中殺人。
另一邊,宋梅瑤讓凌寒去了趟崇德宮,差不多的時候,德妃娘娘也該出來走走。
在傲寒宮沒有呆多長時間,韓夢寵居然追來了。
這讓宋梅瑤很意外。
韓夢寵并沒有進傲寒宮,而是在宮門口大罵特罵,壓根沒有把這兒當成宮里,就像是街頭市井的潑婦。
宋梅瑤本想著不理她的,任由她罵,可那些話說得實在太難聽了她都感覺很丟臉。
所以宋梅瑤才走出去跟她理論。
韓夢寵可十分地兇,差點跟宋梅瑤動手。
好在這傲寒宮不缺人,否則宋梅瑤真要被打一頓。
吵過一架之后,兩人都平靜下來。
“不知貴妃娘娘為何要來我這傲寒宮找存在感。”宋梅瑤恢復了正常之色,嘴角還揚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哼,我是來找存在感的嗎?宋梅瑤,我早就跟你說過……”
“等等,你叫本宮什么?”宋梅瑤毫不客氣打斷,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明顯。
韓夢寵往后退了一步。
“現(xiàn)在知錯已經(jīng)遲了,來人,把貴妃給本宮抓起來,出言不遜成何體統(tǒng)!”
韓夢寵準備強行離開,但是這傲寒宮周圍已經(jīng)早就有很多人在這。
“捆起來!免得貴妃娘娘傷人,快去傳太醫(yī),就說貴妃娘娘發(fā)病了,需要馬上救治。”
“宋梅瑤,你會不得好死的,我不會放過你!”韓夢寵撕心裂肺地吼著。
宋梅瑤都沒有搭理她,嘴皮子功夫一點用的沒有,反正又不會罵疼,宋梅瑤才不在意。
韓夢寵被抓進了傲寒宮,并且被綁在一根早已準備好的柱子上。
“貴妃娘娘,本宮給了你機會,你不珍惜怪不了被人,如果你在拜月宮好好呆著,根本就不會受皮肉之苦,但是現(xiàn)在,本宮屬實想要教訓你一下,這第一鞭是為那些無辜的宮女打的。”
還沒等韓夢寵做好準備,宋梅瑤就重重地揮了一鞭子。
噠的一聲響徹這個屋子。
宋梅瑤可沒有憐香惜玉的習慣,況且這韓夢寵本就該打,不然以后在這后宮還不得無法無天。
“繼續(xù)啊!”韓夢寵咬牙切齒,吼了一句,她沒有要屈服之意。
“你以為本宮不敢嗎?”
宋梅瑤也被韓夢寵的激將法弄得異常惱火,接二連三地在韓夢寵抽打。
沒一會兒,韓夢寵身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條條血痕。
“這些都是讓你記清楚這是什么地方,養(yǎng)可以慢慢養(yǎng),但是你最好不要做那條改不了吃屎的狗。”宋梅瑤把鞭子重重丟在地上。
韓夢寵垂著頭,已有些虛弱。
“可知錯?”宋梅瑤又問。
“呸!”韓夢寵吐了口帶血的口水,看過去很倔強。
“我可不會憐香惜玉,對了,趁著今天咱們說明白,照你做的這些事你我再無瓜葛,最好不要在我娘親面前妖言惑眾,不然你會后悔的,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宋梅瑤拍著的韓夢寵的臉一字一頓。
韓夢寵掙扎而開,她根本不敢說話。
“長點記性吧,臉如果花了,以后在這宮中可就一點機會都沒了。”
哐——
宋梅瑤故意松開了手上的烙印,正好落在了韓夢寵的腳上。
韓夢寵哀嚎了幾聲,連同那根柱子倒在了地上,顯得異常痛苦。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過去把貴妃娘娘扶起來,要是這烙印燙在了貴妃娘娘臉上,你們可以承擔起這責任?”宋梅瑤一副著急的模樣。
任誰都能聽出來,宋梅瑤醉翁之意不在酒。
韓夢寵更加害怕,要是烙印真印在她臉上,真會毀容。
“皇后娘娘擾民,是我錯了,求你放過我。”韓夢寵強忍著腳上的疼痛,她只能用一條腿側(cè)跪著。
“喲喲喲,貴妃娘娘,你可不要這樣,本宮受不起,要是讓被人看到還以為本宮在虐待你。”宋梅瑤捂口以笑。
就在這時,凌寒一臉著急進了屋,朝宋梅瑤揚了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