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梓含自下座站起來走上階梯,邊走邊低道,“姐姐好像對戰術很有興趣,不如與皇兄討論一番,王就由妹妹陪侍一旁吧。”說完話己走至郭曉歡身旁,伸手扶她起來,手勁卻用力不己的捏她纖臂。
郭曉歡暗呼痛,卻只是輕微蹙了下眉心,依她手勁站了起來,反正她也不想面對夏侯冥,她陪就她陪唄!
“討論一番?”夏侯冥突然開口,語氣中滿是不屑與瞧不起,“婦道人家無權討論戰術。”
己抬腳的郭曉歡聞言心中一頓大怒,側身狠瞥眼他,不顧阮梓宵在場駁道,“東陵國哪條律令禁止婦道人家不能參與政事?女人怎么了?女人照樣可以像男人一樣上戰場、出謀略!”
“那只會丟了男人的臉!”夏侯冥慍怒瞪她,體內己有股想扯她過來揍她的沖動。
“你們男人也是女人生出來的,男人沒出息也只會丟了女人的臉!”郭曉歡再駁他,駁得咬牙切齒。
“王、妃!”他咬牙。
坐于他身側的阮梓含害怕不己,全身緊繃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爆怒中的王她最怕。
“夏侯冥,別用你那雙小眼睛把女人都看小了,見不得女人強心胸陜隘的男人最討厭!”郭曉歡冷冷與他對視,完全無視他的怒氣,反正她也習慣了,要殺便殺,不殺她還會跟他對抗到底!
心胸陜隘?她說他心胸陜隘?!好,很好,郭香歡,他就心胸陜隘給她看!
“王妃要與阮王爺說話便說,孤王有事不奉陪!”說罷便站了起來,在越過她時,低低警告,“如果讓孤王知道你跟阮梓宵有什么肢體上的接觸,繃緊點皮,哼!”
一陣冷風拂過身側,郭曉歡顫了下。
“王,等等我嘛!”阮梓含見夏侯冥走了,跟著追過去,并在經過郭曉歡時得意的趾高下顎,一邊挽上他手臂。
郭曉歡翻了翻白眼,暗罵她有病!
她的言行舉止皆被落入了阮梓宵眼里,阮梓宵對這個陵王妃覺得興味很濃,同時心里也有遺憾。
“想不到陵王妃還喜歡看戰術,想必對戰術頗有了解吧?”
郭曉歡聞聲轉頭,眨了眨眼小步走下階梯,“哪里,只是有次在書上看到過有阮王爺的記載。”
“哦?”阮梓宵不解,遂明了,搖著頭笑道,“陵王妃可能弄錯了,那是父皇不是本王。”
郭曉歡又眨眼,臉上己有些窘的羞紅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不好意思,可我看上面的描述跟阮王爺非常像,所以……”
“沒關系,很多人都這么認為,本王跟父皇長個相似是人盡皆知的事實了,不必道歉。”阮梓宵連忙道,看著她他深有感慨,“沒能與陵王妃第一時間遇上真是本王人生的一大憾事。”
世間美貌膽量具全的女子不多見,郭香歡真是難得。
郭曉歡不是笨蛋當然聽出是什么意思,只是故作不知的笑了下,客氣道,“有空真想到巫馬國看看。”
“陵王妃若來,本王捷誠歡迎,本國四季如春,花香鳥語,陵王妃一定會喜歡。”阮梓宵心情非常好的介紹了起來。
“小姐,小姐!不好了,張、張美人被斬了!”小綠自殿外跑進來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