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彩衣一覺醒來的之時,發現自己的腦袋正側枕在司馬楚結實的胸脯上。
他還在睡著,耳邊傳來男人的心跳聲,是那樣的平穩而有力。
能和自己喜歡的人相依相伴,感覺真好……
彩衣慵懶的伸了伸懶腰,好想就這樣一直安靜的活下去……
但戶外的陽光已經從窗戶透射進來,并且似乎還聽到了門外有人干咳了幾聲,讓她不得不輕輕坐起,伸手推了推身邊的男人:“皇上,起床了,要不然早朝就遲到了……”
“嗯?”司馬楚輕輕的睜開了雙眼,當他看到坐在身邊的彩衣時,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朕今天好想就呆在鳳鳴宮,哪里都不想去……”
“不行,皇上若是這樣,朝中百官要怎么看待臣妾呢?臣妾可不想成為百官眼里的狐貍精,然人誤以為是臣妾讓皇上荒廢朝政,明白么?”
“皇后過慮了,朕乃是九五之尊,日夜操勞國事難免會有身體不適之時,再說朕的腳傷了那些人又不是不知,僅此一天,下不為例,好么?”
司馬楚說著,輕輕的抱著彩衣的小腰道:“皇后,自從執政到現在,朕就從沒睡過一個安穩覺,在你這里,朕才找回最初踏實的感覺……”
“皇上,一日為君,就要為天下蒼生而忙,賴床這種事,開了頭,往后我怕你一發不可收拾,起來吧,刷洗一番,便到時候上朝了。”
“真不能通融一下?”
“不可以。”
“好吧……”司馬楚見彩衣一臉的認真,沒有半點商量的余地,便只好起床,在她前額輕輕的吻了一下:“朕先回御書房拿點東西,一有時間,朕便來鳳鳴宮陪你。”
“不必了皇上,如今天下初定,又有北穆大軍壓境,應時刻做好充分的準備才對。”
“放心吧皇后,朕自有安排……”
彩衣也沒多說,只是給他換下那一身少數民族的衣服,讓他龍袍加身之后,才把他推出了房門。
一出去,就看到安太監已經在候著了。
“奴才參見皇上……”
“咦?安公公,這么早就來接駕?”
“皇上,奴才來驚擾圣駕也是迫不得已……”
司馬楚邊走邊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安太監道:“回皇上,福臨宮的宮女已經來找了幾次奴才了,說馨妃娘娘一病不起,情況很嚴重……”
“什么?”司馬楚緊張道:“昨天還好好的,怎么就病了?到底是什么時候的事?”
“好像是……昨晚就病倒了……”
“昨晚?”司馬楚訓斥道:“昨晚就病倒了,為何到現在才告訴朕?”
“皇上,奴才也不是很清楚,是今天一早,福臨宮的宮女來找奴才,說昨晚到鳳鳴宮找了幾次皇上都沒找著,后來讓小翠姑娘幫忙轉達,可也遲遲未見皇上身影,還說,還說馨妃娘娘見不著皇上,死活不肯讓太醫診治下藥……”
“唉……怎么會這樣?”司馬楚頓時改變了路線道:“安公公,你去御書房將放在桌上的那幾本奏折帶到朝殿,朕很快就到。”
“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