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暈過去的太初,彩衣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
拿起銀杯看了看,杯底凹凸不平,不行。
拿起銅鏡瞧了瞧,這銅鏡面積太大,不行。
除此之外,竟再沒找到其他的小件金屬物體。
忽然,她把手摸向了頭頂上的金釵……
“滋~~~!”的一聲,一陣燒焦的味道瞬間充滿了整個廂房。
“啊~~~!”太初一聲大叫,被活活的燙醒!
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前被燙傷的那道疤痕,再看了看手里拿著金釵的傅彩衣,竟不知道該說什么:“娘娘,你這是……”
彩衣將那金釵往回一收起,道:“你放心,本宮并非要加害與你,雖然太醫(yī)已經(jīng)給你解了血脈中的毒水,但你傷口發(fā)炎,本宮只好拿蠟燭燒紅了金釵幫你消毒,相信你的傷很快就能痊愈。”
太初努力坐直了身子,將衣服拉好,臉色微紅道:“娘娘又救了太初一次,太初感激不盡。”
“道長不必客氣,你是皇上的師傅,本宮為你做點小事也是應(yīng)該的,你就放心在鳳鳴宮療傷吧,一切我都會給你安排妥當。”
此時,一名宮女送來了一些吃的,向彩衣行禮之后轉(zhuǎn)身便要離開。
彩衣忽然道:“等等,你是哪里的宮女,本宮怎么沒見過你?”
那名宮女趕緊道:“皇后娘娘,是皇上讓奴婢把早點送來……”
原來是龍溪宮的宮女,小皇帝的人。
彩衣看了看宮女送來的那些所謂的早點,竟然全是山珍海味,還有什么天篸清燉老壽龜,很明顯是小皇帝特地給他師父送來的。
一揮手:“都拿走吧,以后鳳鳴宮的一切膳食菜譜自然由本宮來制定,就不勞煩皇上費心了。”
“可是……娘娘,若是皇上怪罪下來,奴婢……”
“那就當收下了便是,這些吃的你就自行解決吧。”
那宮女大喜:“謝娘娘,奴婢告退。”
小宮女可從沒吃過主子們吃的東西,這下總算是撿到大便宜了。
“道長,還疼么?”彩衣見太初滿頭是汗,便用衣袖在他前額上輕輕的擦拭了一下。
太初俊臉一紅:“謝娘娘關(guān)心,只是傷口還有些疼,不礙事的。”
“道長……”
“娘娘,請叫我太初吧,叫道長就太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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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太……初?”
彩衣笑笑道:“太初呀,皇上定是擔心你的傷勢,所以一早就讓人送來這么多吃的,只是虛不受補,你現(xiàn)在還不適合吃這么補的東西,我已經(jīng)讓人到太醫(yī)署給你拿藥了,你只需按時服用,配以適當?shù)腻憻挘怀鋈毡啬芎蒙蟼€七八成。”
說完,彩衣在帥氣道長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兩下,轉(zhuǎn)身離去道:“好好歇著吧。”
太初雙手作揖道:“是,娘娘……”
看著傅彩衣離去的背影,太初突然有一種猛然驚醒的感覺!
剛才是怎么了,那傅彩衣明明是比他小幾歲的小皇后,可他卻總覺得像是和前輩在交談……
自己為什么要對她如此禮貌,并且言聽計從?
這是錯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