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澤與司馬楚的眼神一對接,內心被猛的震了一下:這小子平日只知道貪杯嗜色,為何剛才的眼神竟會如此的犀利刺眼?
上官澤的副將李承德見主將愣在了當場,以為他對各路使君的情況不熟悉,便小聲提醒道:“大將軍,花溪國崇武成性,雖國小,兵將卻個個是好手……”
司馬楚聽了當即便道:“花溪國是么?好,那朕便帶人和花溪國的將士一比高下,看誰能拿到那塔頂之劍!”
而就在此時,一個聽似柔弱卻極為清晰可鑒的聲音傳入了眾人之耳:“花溪國算什么?皇上,難道花溪國的人能敵得過上官澤大將軍么?”
眾人聞言大驚,循聲望去,卻發現說話之人,竟然是小皇帝身旁的小皇后……
彩衣面無懼色,反正小皇帝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要么就不做,要做就要一鳴驚人!
反正小皇帝要逞強都逞到這份上了,干脆直接將矛頭對準了上官澤,讓天下臣民知道,當今皇帝并非是一盤任人捏拿的軟柿。
“皇后,你的意思是說,讓朕帶人和大將軍切磋?這不是自己人打自己人了么??!”
司馬楚頭皮一陣發麻,若是打的使君,那勝算是大大的有,可若對手是上官澤,他心里還真沒這個底……
眾人見司馬楚一下子好像軟了下來,便都猜想他肯定是沒那個膽量跟上官澤對壘.
大家也都不明白,為何那小皇后要非把皇帝給推到下不了的臺面之上,就等著被上官澤蹂躪出丑了。
上官澤也覺得不可思議:“皇后娘娘,臣斗膽問一句,娘娘讓我大夏的兵將自相切磋,到底有何用意?”
“大夏的兵自相切磋?大將軍,本宮何時說過,要讓皇上帶大夏的兵將了?”
“哦?難道皇后娘娘的意思是……”
“沒錯!”彩衣從容不迫的道:“本宮的意思是,皇上想要帶領使君的人,與大將軍對壘,是吧,皇上?”
司馬楚硬著頭皮道:“沒錯,同是大夏的將士,恐怕切磋起來不夠認真,所以朕打算帶著使君的將士,與大將軍一決高下?!?
“哦?哈哈哈哈~皇上,既然如此,那臣便只好得罪了,不過皇上請放心,臣一定會小心謹慎,不會傷到皇上的?!?
司馬楚看到了上官楚臉上陰險的笑意,便回道:“大將軍無需顧忌,盡管使出十分本事來吧,若是不盡力,那朕便定你個欺君藐主之罪?!?
“是,皇上!只是不知道皇上想要帶哪路使君的強隊和臣比呀?”
“對呀,朕到底要帶誰的人好呢……”司馬楚說著,轉頭朝彩衣看去。
因為他知道這女人把他推向了高高頂端,那肯定是想好了對策下臺。
彩衣伸手一指道:“就他們吧?!?
“什么?。克麄儯俊彼抉R楚險些沒被她嚇得摔倒在地!
皇后啊皇后,朕死定了,你這陰毒的女人,擺明了是要朕吃不完兜著走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