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床四少聽他語氣之中隱含著諷刺,不過他也沒什么不爽,因為他本來就是他諷刺的那樣,根本就不愿意跟他一起同甘共苦的,如果不是阿在這里,他早就掉頭而去了。
李晨燦走近了,在有效反應范圍內點擊了金花婆婆,金花婆婆扭過頭來,滿臉皺紋的臉雖然有病容,但是眼神陰狠,將那猙獰的內心暴露無遺。
“臭小子,你們上冰火島?是不是也在找金毛獅王,是不是也在找屠龍刀?無知后輩,竟敢覬覦神器,先過我這一關吧!”
說完不由分說地向李晨燦撲了過去,長劍所指,殺機噴張,速度快,力量大,李晨燦想試試看金花婆婆的能力,并沒有使用九轉旋璣的身法躲避,而是金蛇劍橫胸一封,硬擋了她一招。
金花婆婆不愧她那紫衫龍王名號,這一劍刺下,不僅了有擊退的屬性,而且還附加了冰凍屬性,即使沒有中劍,只要一接招,也會中了冰凍附加,百分之十的速度立刻浮云了。
李晨燦速度一慢,立刻被金花婆婆的長劍擊中,金花婆婆的傷害也是狂高的,每中一劍,即使不是雙倍傷害區,都會刺飛他600+的血量。
李晨燦大駭,一邊往后急退,一邊大聲道:“everyby,啊,大家并肩子上啊。”
本來還在作壁上觀地三人齊齊大跌眼鏡。不得不挽起袖子來沖上前去救駕。
阿雯說:“喂喂喂,阿晨,你也太不濟了吧?以為你還可以抗一段時間,沒想到你這么快就被打得一潰千里了。”
李晨燦冤屈啊:“我本來是可以不用敗得這么快的,可我不是為了體驗一下被金花婆婆擊中之后的感受嗎?我這是以身試毒,給后來者警示,沒想到你不僅不抱感恩之心,反而奚落我。人心不古啊,我實在太失望了。”
阿雯樂了,她實在是有些享受這種生活。以前她跟李晨燦是對手,一見面就要喊打喊殺的,而現在卻成了伙伴,可以聽到他像朋友那樣抱怨和調侃。這實在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因此她聽到李晨燦冤屈的喊叫,笑彎了腰。賴床四子不跟她在一起,自然見不到她笑得癲狂的模樣,可是她的哥哥為了相互有個照應,是跟她在同一個書房里玩地,看她笑得那么過分,忍不住也笑著嘀咕了一句:“阿雯,阿晨貌似也沒說什么特別有趣的事情啊,怎么笑成那個樣子呢?”
阿雯沖葉羽舟回眸一笑:“我就覺得這么可樂,怎么樣?家兄。不可以嗎?”
羽舟看她雙目含春,猶如星星一般閃爍。不由一呆:“這丫頭,什么時候雙目這么會勾人了呢……哎。可憐的,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
三人沖了上去,替下了慢動作中的李晨燦。
李晨燦往后退去,換上弓箭,在潰退的同時向金花婆婆射出了三十八箭,嘴里還吆喝著:“射你個三八!”
賴床四少還是第一次看他用箭,心里卻是一凜:“這小子的箭術竟然也這么強,真地不可以小覷了他啊。”
金花婆婆被阿雯和羽舟兩人人包圍起來。并且還要承受著李晨燦和賴床四少瘋狂的箭術攻擊,立刻就暴走起來。她的長劍揮舞起來,挾帶著萬丈匹練,那銀芒之中隱含著冰凍屬性,將眼前兩人盡皆罩住。
羽舟和阿雯兩人雖然盡力往后退去,但是依然逃不脫被冰凍的命運。阿打開聲訊頻道,大喊大叫起來:“阿晨!!你這死小子,既然你已經體驗了金花婆婆的厲害,為什么不警告我們,那還說什么以身試毒?你的以身試毒又有什么意義呢?”
李晨燦說:“哦。阿,如果我告訴你,金花婆婆的攻擊是帶有冰凍屬性的,而且是那種無視格擋的冰凍攻擊,那你會怎么做?”
阿雯說:“那我當然會離她遠一些,不會讓她這么近距離的攻擊我啊。”
李晨燦“嘿嘿”一笑:“那就對了啊,如果我告訴了你們,那你們就會離她遠一些,那誰還會來救我呢?”
“你這個十惡不赦地壞蛋,下次我就是看著你死也不會援手的!”
李晨燦很無情地說:“搞清楚先,你幫地不是我,這是你的任務,你地屠龍刀,你的陰謀,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我只是犧牲了時間犧牲了理想給你打工的民工……”
羽舟被金花婆婆纏住,幾次想掙脫都被追擊,忍不住也急了:“阿晨,阿雯,你們兩個少廢話了,快點想辦法如何收拾這個局面吧。”
李晨燦其實早就胸有成竹了:“羽舟兄,阿雯,你們兩個一左一右撤退,這樣的話金花婆婆就只能對付你們其中一個了,等你們其中一人脫身,我就過來頂替……而賴床四少負責用遠程狙擊,不要吝嗇箭囊里的利箭,將他們全部傾瀉在金花婆婆身上吧!射吧,射死她!”
賴床四少說:“我知道該干嗎?你干嗎說得那么惡心呢?這個老太婆你也有胃口?品味真的很高啊。”
李晨燦笑道:“老太婆,你別看裝得像是老態龍鐘地老太婆,其實她可是魅力十足的異域熟女,心性高遠,冷艷驕傲,不喜歡她是你沒品味。”
賴床四少啞然。
羽舟退地速度要比阿雯快,兩人各奔一方,他很快就擺脫了金花婆婆的糾纏。
阿雯一個人被金花婆婆纏住,身上的壓力就更大了,在組隊中可以看到她的血量“唰唰”地往下跌,速度快得驚人。她手忙腳亂地喝道:“死阿晨,你快過來救我啊,既然你那么有雅興,就過來跟她親熱啊。”
李晨燦一躍而起,幾個起縱就到了阿雯的身邊,他大聲喝道:“蚊子,你現在停止攻擊,往后退去吧。”
那金花婆婆的智能程度可是很高的,他跟阿雯打了這么久,眼看就要將她給滅了,怎么會這么輕
她呢,她高高的躍起,要從阻擊她的李晨燦頭上跳過擊阿。
李晨燦將大鐵錘祭起,鐵鏈也全部放開,然后一個輝煌的重擊砸向金花婆婆。金花婆婆橫劍一擋,她的長劍也有擊退的屬性,兩種擊退屬性撞擊在一起,金花婆婆被擊得飛了起來,往后飄飛了十米才落了下來。
李晨燦也被擊得“噔噔噔”往后連退三步,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阿飛一般的遁逃而去,一邊逃一邊嬌呼:“阿晨,這個愛戴面具的熟女就交給你了。千萬不要客氣哈。”
李晨燦當仁不讓地說:“那當然,再烈的馬也是讓人騎的。交給我好了,看我是怎么馴服這匹烈馬的。”
賴床四少不屑道:“真的好雅興啊,好雅興。”
羽舟卻饒有興趣地說:“我倒要看看他是如何降伏這個老妖婆的。我玩這個游戲這么久,還沒見過如此變態的boss呢,而且還是具有高智能的boss。”
賴床四少說:“降伏?沒這可能吧,咱們進攻了這么久,她的血量下降不到百分之十。而且剛才還是大家集中攻擊的結果,現在僅僅靠他一個人抗,能行嗎?他是血牛?”
李晨燦再次沒逃脫被冰凍的厄運。不過他這次有心理準備了,他不逃了,不就是降低百分之十的速度,他用大鐵錘配合著九轉身法跟她耗上了。
他現在只要黏住金花婆婆。以自己不被她干掉喂前提跟她周旋,阿看李晨燦那慢動作版地九轉旋璣身法,再次爆笑:“阿晨,你是喝醉了嗎?看你的樣子倒像是在打醉拳呢。”
“靠!我倒是想在美女面前喝醉呢,以為也許會討到一句,小心肝。”
阿雯又爆笑:“是啊,酒傷肝呢,那我也給你一句。小心肝。”
賴床四少停了弓箭,罷工了:“你們兩個再嘰里咕嚕這些肉麻的話,我就遁了。”
李晨燦急道:“你們三個都別歇著,大家一齊用弓箭給我射她,我一個人在前線抗著我容易嘛我?誰不服誰就來頂替我的位置。”
此話一出,大家都沒脾氣了。
李晨燦忽而用大鐵錘將金花婆婆砸退。忽而用飛天神鞭的捆縛將金花婆婆絆倒,用的都是中程武器,隔阻了金花婆婆的近距離傷害,雖然被冰凍了,但是卻還是能勉強抗住。
大家如此搞了半個小時,金花婆婆的血量慢慢跌到不足十分之一,李晨燦長舒了一口氣說:“幸好金花婆婆沒有使用遠程攻擊,否則地話,大家就是再多幾條命,也不夠死的。”
話音甫落。那金花婆婆突然發起飆來,一聲清亮的長吟過后。她身上的老婆婆裝爆裂四散,臉上的面具也掉落了下來。只見她膚如凝脂、杏眼桃腮的美艷婦女,容光照人,端麗難言……紫衫飛舞,容色照人,明艷不可方物。
人真地很奇怪,剛才金花婆婆一副老乞婆的模樣,再加上手段毒辣,給人的感覺那真是要多可惡就有多可惡。現在露出了本來的面目,舉手投足落在大家的眼里。感覺就完全不同了——
高貴,雍容這些極致的形容詞用在她身上都絲毫不為過了。
可是這個雍容華貴的絕美少婦現在的手段卻比她還是老太婆打扮的時候狠毒不止一籌,更令人心驚膽戰的是,金花婆婆變成了紫衫龍王之后,竟然還多了遠程攻擊,而且還是群攻擊,她凌空而舞,長劍揮灑,劍尖立刻射出四道白色光芒,分四個方向攻向四人。
阿雯中了一招,不僅被冰凍屬性擊中,還射飛了800+地hp,了一聲:“啊——這女的暴走了,大家小心啊。”
未了,她還不忘罵了李晨燦一句:“阿晨,你個烏鴉嘴,才說她不會遠程攻擊,她馬上就來了。”
這個雖然只是戲謔,卻還真有點無理取鬧地味道,不過李晨燦卻無暇回擊了,因為他也被擊中了,他的中程武器現在一句無法有效地阻擊紫衫龍王了,只能依靠九轉旋璣身法勉強與之纏斗。血量正在緩慢的下降,一個個血瓶被他不計成本的灌下……
羽舟倒是反應最快,在白色的劍氣攻到面前的時候,他還能游刃有余的避了開去,沒有讓冰凍給害了。
他問李晨燦:“阿晨,還能支撐么?要不要我來替你一陣?”
羽舟說這種話自然不是托大,而是肺腑之言。
一開始他對于金花婆婆的能力估計不足,所以應付得手忙腳亂,現在慢慢適應了過來,他已經很有信心可以代替李晨燦的位置跟紫衫龍王斗上一斗了。
李晨燦一邊繼續跟紫衫龍王周旋,一邊回答道:“算了,我感覺還能撐得住,如果你地血瓶還夠的話,不如丟給我幾瓶好了,如果不出意外,我想我能支撐到最后。你們在外圍加強攻擊力度吧。”
羽舟“哦”了一聲,就遠遠地丟了三十個血瓶過去。他們帶地血瓶雖然夠多,但是經過這獨島探險的折騰,都已經到了彈盡糧絕的境地了。這三十個血瓶扔過去之后,羽舟自己只剩下一個散裝的血瓶了,真是有夠可憐的。
賴床四少和阿雯雖然被冰凍給擊中了,但是他們畢竟離10的臨界點不遠,在支撐不住的時候可以隨時退出10米之外去喘口氣回復到一定的水準再殺回來。
阿雯雖然也很想丟幾個血瓶給李晨燦,可惜的是,她不是造血瓶的,而從商店買來的血瓶在20分鐘前就一句被她揮霍一空了.話,在紫衫龍王暴走的時候她也不會如此的狼狽了。
這是女性玩家的通病,在買補給品的時候盡量拮據少買,把錢節省下來。可是在一遇到麻煩的時候,那就是狂灌血瓶毫無節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