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燦雖然一舉幹掉了霧隱,自己也就僅僅剩下了八百。他HP總量有4000+,經過這一番激鬥之後,剩下八百,如果擊中雙倍傷害區,那也就是一刀的血量而已。
那邊風馬和賴牀四少在繼續拼鬥,兩人都是使刀的,每一次兵戈相交都發出咣然巨響。而賴牀四少的屠龍刀則是天下第一利器,鋒刃所至,參天巨木都如野草般的倒伏。
李晨燦是以咆哮的蚊子之名在與人爭鬥,所以根本不在乎什麼名聲,他在幹掉霧隱之後,立刻轉身投入了對風馬的剿滅之中。
他太興奮了,KO掉了霧隱,他就可以和亂來一次鴛鴦戲水了。依照他和亂現在的發展,洗刷刷之後,自然要做愛做的事情了。
全面挺進他夢寐以求的溫柔腹地,這是他目前最大的夢想,而現在,眼看就要美夢成真了。
風馬雖然也是強人,而且是超級強人,但是在倚天劍和屠龍刀的夾擊之下,他實在難有作爲。
堅持了兩分鐘之後,他被賴牀四少一刀給掃掉了最後的幾滴血,慘號著報銷了。
就這樣,咆哮的蚊子和賴牀四少的組合贏得了戰鬥。
煙花,掌聲,舉世歡慶。
可是李晨燦覺得最大的贏家是自己,他下了線,將號子還給了咆哮的蚊子。然後躲在顯示器後面。露出半邊眼睛偷看亂……
亂被他偷偷摸摸地樣子給逗樂了,撲哧笑了一聲,無由又紅了粉腮:“瞧你的賊樣,是不是在打什麼壞主意?”
“我的心思老婆還不知道麼?老婆,都忙碌一天了,如果累了那不如咱們就安歇了吧。”
亂衝李晨燦努了努嘴:“你去偵探一下,看小蓮睡了麼?”
亂的這句話讓李晨燦大受鼓舞,他立刻拔腿跑到門邊。那架勢就像是天下第一勤快的狗腿子。
到了臥室的門邊,他輕輕地拉了門,從門縫裡擠出那豆大的眼睛去,往客廳裡瞄了一眼。小蓮不在,看來她喜歡的電視劇已經謝幕,她也回自己地房間睡了。
他回頭衝亂做了個“V”字手勢。得意洋洋地說:“耶~~她已經到夢中去偷會男人去了。”
亂不高興地說:“不許亂說人家,小蓮那麼清純的人,你也好意思說?”
李晨燦不服:“可不要把話說得太滿,誰知道她內心怎麼想?更何況,能想男人那也證明她是個正常的女人啊,難道不是麼?”
說完之後,李晨燦不由分說地撲過去,先在亂的臉上一邊“啵”了一口,然後腰部發力,嘿的一聲將亂從座位上抱了起來。
亂卻也不反抗。只是將頭垂在他的胸膛前,一臉嬌羞地模樣。
李晨燦更是倍受鼓勵。他雄氣昂昂地抱著她走進了衛生間。
進了衛生間他纔想到自己是太心急了些,應該要先放好洗澡水。這樣兩人就可以泡在裡面風光無邊了,可是現在這種狀況,亂全身軟綿綿的貼著他,就像是中了那十香軟筋散。
李晨燦一隻手抱著亂,騰出一隻手去往浴缸裡放水。
亂雙手環吊著他的脖子,可是那一雙手卻沒多大的力氣,翹臀直往下墜,李晨燦半蹲下去。將她的臀部放在自己屈著的膝頭上,可是如此卻很難掌握平衡。更何況亂的豐臀是那麼的圓鼓鼓,一個趔趄,兩人摔在了地板上。
亂壓在他的身上,豐滿的乳房將李晨燦地臉完全給覆蓋了。
李晨燦撲哧撲哧地喘著粗氣,手從亂的脊背上攀了上去,將亂地睡衣脫了下來,又在她那光潔溜溜的脊背上游走了幾圈,然後不留痕跡地將亂的胸衣解下。
兩人抱著,親著,在地板上打了幾個滾,等到翻進浴缸的時候,浴缸裡已經盛了半缸溫水。
亂臉紅撲撲的,她不敢低頭看李晨燦的兇器,只是儘量跟李晨燦貼在一起,避免眼神的接觸。兩人平時太過嘻哈,到了這一刻,如果眼神接觸搞不好會笑場,那將是十分尷尬的事情。
李晨燦知道亂的心思,他乾脆將亂地身子扳了過去,然後從後面溫柔地摟住她,然後將沐浴液抹在她的身上,滑溜溜地雙手在她那滑溜溜的胴體上輕輕的遊動……
對於亂的柔軟的腹部和高聳的胸部,李晨燦最爲流連,他反覆的撫摸這兩個部位,很癡迷很癡迷的撫摸,寸肌寸膚反覆揉搓,完全忘乎所以。
亂感受到她的臀部後面頂了個硬梆梆的大傢伙,嚇得她不敢動彈,羞得她擡不起頭來。到了關鍵時刻,她的表現是如此的羞澀,比小蓮還要嬌羞。
李晨燦在舔她的玉頸,充滿了憐惜的親吻讓她渾身顫抖,忍不住回過頭去回吻他……
兩人深情的擁吻在一起,那一刻的靈與肉達到水乳交融的完美,即使李晨燦還沒有徹底突破她最後的防線,進入她的處子之身,但是在亂的心裡,她感覺李晨燦已經深入了她的靈魂,那種烙印,即使到下輩子,都會難以忘懷……
兩人纏綿了好一陣子之後,李晨燦用清水洗淨兩人的身體,然後又用一塊浴巾細細地替亂擦拭身體。
亂終於克服了自己的羞澀心,她乖乖的站著,就像美麗的維納斯那樣站著,任由著李晨燦充滿愛意的撫弄。
李晨燦昂揚的鬥志顯露無遺。
那裡是亂目前還沒有克服的恐懼地帶。
但是李晨燦並不急,他俯身將亂抱了起來,兩人就那麼赤身裸體地向亂的臥室走去。如果小蓮
來夜便,那後果將會十分驚爆。
當然,這種無厘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今天是七夕節,愛神在天上眷顧著人世間的情侶呢。
李晨燦將亂輕輕地擺放在牀上,然後將牀頭燈擰到一個朦朧的效果。
亂稍稍彎了一條腿,遮蔽著自己的敏感部位。
李晨燦那略帶點鬍渣的嘴卻噴著雄性荷爾蒙逡巡了過來,毛扎扎的刺癢讓亂更是夾緊了自己的大腿。
李晨燦哪裡肯放過她,舌頭從她那極小的縫隙裡探尋下去,怪蛇一般的往下噴著毒液,愛的毒液……
亂終於按捺不住自己的春情,發出了一聲難以抑制的嚶嚀之聲。
李晨燦的舌頭沿著稀疏的凸丘向上攀援,路過最爲神秘的盆地,徘徊再三,再次潛行,努力再努力,攀上了最高峰,流連忘返,繼續往前,輕輕的咬住了亂那晶瑩的耳垂。
亂已經被李晨燦的耐性的挑逗征服了,她媚眼如絲,呼吸急促,那神態告訴李晨燦,她要他,非常迫切的要他。
可惡的李晨燦,在亂的耳邊惡狠狠地說:“老婆,你說,你要我。”
亂咬緊了咬關,不肯說出來那叫她難以啓齒的穢語來。但如果是在平時開玩笑,她就會毫不含糊地嚷了出來。但是此刻她的心已經被無情征服,她不敢再說。她怕一說自己就完全迷亂了……
可是李晨燦不依不繞地在她的耳邊威脅她,折磨她,這令她幾近崩潰,最後終於忍不住支吾出聲來:“老公,我要你。”
李晨燦知道時機到了,他期待已久的時刻到了,就0.01秒的時間內,他要突破亂的防線!
0.01秒。亂還來不及感受疼痛,就已經被一種前所未有充實感俘虜了。她渾身顫抖,雙目緊閉,臉色潮紅,痛並快樂著……
“老婆,你好美。我進入了你最美的地帶……”
李晨燦表達著自己的快樂。
隨著李晨燦的動作,亂感覺自己像是漂浮在透明地水裡,飛行在三萬六千尺的高空,不真實,這種美夢的感覺是如此的不真實……
太過幸福,太過快樂,太過暈眩的感覺,她抗拒……
真是氣象萬千的雲雨之情啊,忽兒暴風驟雨,天搖地動;忽兒和風細雨。春意纏綿;如此反覆糾纏,如此反覆交錯。直讓亂忘乎所以,只羨鴛鴦不羨仙……
李晨燦沒有任何保留。在深長地低吼中,將子彈全部射進了亂的腹地。
亂突然有些慌張:“老公,如果我懷孕了怎麼辦?”
“那再過幾個月,就有個傢伙叫你媽,叫我爸了。”
“你已經完全做好準備了麼?”亂問他。
“那是當然的啦。反正我們要結婚的,如果你真的懷孕了,那我們就不妨順水推舟好了,這樣豈不是完美?”
“唔。”亂甜蜜的應了一聲。然後慵懶地躺在李晨燦強健的胸肌上,懶洋洋的像是要入睡了。
李晨燦沒敢挪動身體。直到亂的呼吸慢慢變得深長,慢慢進入了夢鄉。
這時他才抽出了自己的手臂,將亂地姿勢擺正。
他這個時候纔有空回味剛纔的一幕,他地手掌輕輕的撫摸著亂地小腹,期待地想:“種子下了,就看你自己是否爭氣能否長大成人了。”
…………
第二天早上,李晨燦早早便去上班了。
亂醒來之後,半天沒挪窩,她在一點一滴地回想昨夜發生的一切,一張俏臉時而涌起紅暈,時而嘟起了小嘴。
她慢慢的坐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混小子的壞種子放在裡面了麼?”
花了好長的時間,她才穿上了衣服,然後將牀單扯了出來。抱了過去扔進洗衣機裡,按下按鈕準備洗衣。
小蓮見了很勤快地跑過來:“龍JJ,
亂的臉上倏地紅了,她可不想讓小蓮看到自己牀單上的落紅,她急忙說:“你去買菜吧,我老是不做事,身體都生鏽了,我自己來就好啦。自己力所能及地事情自己做,這纔是好孩子。呵呵。”
“呵呵。”小蓮也附和著笑了笑,轉身提著菜籃子出了門。
李晨燦到了公司,嘴角掛著甜蜜的笑,見人就打招呼,真地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Cherry看他興奮的樣,不由在心裡嘀咕:“什麼事情啊,看他笑得像個色狼,難道是某個MM落入了他的賊手?”
她給李晨燦送行程進去,隨帶問了一句:“怎麼樣?昨天晚上過得還愉快吧。比賽是冠軍麼?”
李晨燦不覺得Cherry昨天晚上會沒看比賽,因此他毫不掩飾自己的得意:“冠軍是沒拿到,但是昨天晚上我是世界上最性福的男人。”
Cherry當然聽不出他幸福跟性福的差別,只是面色淡然地說:“哦,是嗎?可以說出來分享一下嗎?”
李晨燦遲疑了一下,說:“就在這裡說?上班時間說這些個私事?”
Cherry說:“當然不是現在說。這樣吧,你不是答應了載我去遊車河的麼?今天晚上咱們就去怎麼樣?”
“今天晚上就去?不行啊,我還沒駕照呢?”
“可是我好像聽說某人已經偷偷的考到駕照了呢。”Cherry盯著他,盯得他一陣陣的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