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展兵雖然畏懼于赤坦旦的武力,卻在聽到“世間之事皆可交易”的話后,忍不住鄙視的笑了起來,而赤坦旦毫不介意的等他笑完;然后,赤坦旦輕輕的說:“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話,卻不可不試上一試;交易是雙向選擇,我索要的價錢就是彭子珊,而你需要什么呢?”
林展兵自然不會說我要天下星星之類的冷笑話,這個場合也不適合講冷笑話,他可不敢保證對方的保鏢會不會因為冷笑話,就直接擰掉自己的腦袋;因此,他露出輕蔑的表情,蹺著腿說:“我生活無憂,要什么有什么,我需要跟你做交易嗎?”
“玉無完玉,人無完人,偉人都有性格缺陷,何況你只是一個三級城市的公子哥。”赤坦旦淡淡的說道,這話刺得林展兵很無語。尼瑪,能在一個人口百多萬的三線城市做威做福,是多少吊絲的夢想,這個殤刺說話真是站著不腰疼。
由于十名家丁昨晚脫不開身,赤坦旦也沒有讓他們出去收集資料,但不是有悍匪小弟在嗎?林桃子就是地頭蛇,出去轉一圈,就把林展兵的背景挖得七七八八;因此,赤坦旦仍然很淡然的說:“聽說一個孫展悅的女子,最近生意做得不是很順暢啊!”
孫展悅其實應該叫林展悅,是林展兵老爹在外面的私生女,也是林展兵的妹妹,今年二十五歲,開了一家橡膠公司,與東南亞各國有生意來往;但孫展悅明顯不是做生意的料,被東南亞各國的橡膠商坑走將近三千萬的資金,孫展悅當然沒有這么多錢,所以,東南亞各國將她告上了法庭,這打得可是國際官司,林展兵的老爹再有背景,也管不到海外去。
孫展悅雖是私生女,但與林展兵的感情卻是很好,拿出三千萬對林家來說也不算太難,但難就在難這筆錢如何交待來歷,總不能說是貪污得來的吧?林家雖然也有洗錢的渠道,但這錢洗白后也不能由林家拿出來,必須通過中間人才可以,否則仍然是那個問題,錢從哪里來?
“我缺三千萬嗎?”林展兵不屑的說道,他以為赤坦旦是想用錢來達成交易。
“你認為我會用錢做交易這么低檔次嗎?再說,給你錢,你敢用嗎?”赤坦旦同樣不屑的說道,林展兵一臉的鐵青,但聽到赤坦旦后面的話后,則露出震驚的表情。
“你同意交易,我會讓那些橡膠商在明天就撤去訴訟。”
“你能讓那些橡膠商撤去訴訟?”林展兵不可思議的喊道,同時,他心中畏懼之感更深;如果眼前這個小白臉沒有吹水的話,那么,他的能量是何等的恐怖,這也證明他說“世間之事無不可交易”是何等的牛擦。
“來的皆是客,我遠途而來,林公子做為地主,可愿接待我一日?”赤坦旦淡笑一聲說道。
林展兵明白什么意思,陪眼前這個小白臉一天,就是要讓自己知道橡膠商是否真正撤訴;一天的時間而己,如果對方真擁有如此大的能量,林展兵知道自己獲得到一個極大的機遇。因此,他一掃臉上的各種神情,裝出遇到故友的爽朗笑聲,起身與赤坦旦再次握手說:“殤刺兄能來此處,小弟之榮幸,請。”
赤坦旦真有如此大的能量嗎?當然沒有,但殤公雞有啊!這世界上的權貴富豪,哪個屁股下是干凈的?更何況,此次是橡膠商們聯手欺騙孫展悅,所以,殤公雞收到赤坦旦的信息后,利用強大的駭客技巧,輕輕松松拿到橡膠商的欺詐證據,再將之發到數名橡膠商的手機中,附帶著一些橡膠商的某些不法證據。
一天時間都沒到,在林展兵接待赤坦旦游山玩水將近五個小時后,他就得知自己妹妹己經坐上回國的飛機,橡膠商們果然撤訴;電話里,其妹還非常驚訝的說,橡膠商們讓她帶句話,請殤刺老大高抬貴手,若是有機會到東南亞各國,定會熱情接待,還問殤刺是誰,林展兵是如何認識之類的話。
林展兵匆匆應付幾句后,很真誠的放低姿態,對還在泡溫泉的赤坦旦說:“殤刺哥能量通天,希望還能與您有交易的機會。”
正如赤坦旦與人說“世間之事無不可交易”一樣,殤公雞也不是無償的幫助赤坦旦;雖然赤坦旦如今做的事情,不是為他自己而是為一人一雞共同努力。但殤公雞仍然堅持它的系統大神原則,任何事情都以任務為前提,但它現在也懂得變通一下,可以先給出獎勵,然后讓赤坦旦后完成任務。
做人必須有底線,而殤公雞做為系統大神,自然也有底線,沒有底線的系統大神,將會毀滅自己也會毀滅虛擬世界;沒有低線的人,己經不再是人,而是野獸。殤公雞布下的棋子永遠不會無用,就如它在越市布下林桃子這枚棋子,并非僅僅是做為一個黃金走私的中轉站,而是看中越市的一種資源。
赤坦旦把自己的檔次提得太高,這反而讓他不方便開口跟林展兵提出開公司的事情;而林桃子原先的任務,就是要搭建起公司,然后將殤公雞看中的資源,慢慢圈進來。但他是通緝犯,同樣也不能露面,好在經過此事,林展兵與林桃子的小弟認識,憑借赤坦旦的關系,小弟就能夠與林展兵聯系。
林展兵也不會放掉小弟這條線,這條線與能量極大的殤刺連在一起,林展兵說自己無所要求,這自然是空話;至少他老爹還有往上走的空間,而一個能用極短時間內,解決國際糾紛的人,在國內肯定也擁有非凡的能量。
彭子珊早就醒轉過來,她被禮貌的送出別墅,也沒有再見到那個同學,這讓她很是失望;但很快她就發現,自己在這座城市的地位居然拔高起來。林展兵看到她時都采用了低姿態,彭子珊自然意識到為什么會這樣,林展兵己經把她看成是同學的女人,這對彭子珊來說喜憂參半。
喜得自然是此后自己在越市做事業的話,會順風順水,憂的是自己并不是同學的女人;做同學的女人,彭子珊倒也沒有抗拒,但明顯同學似乎并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可即是所有人把她當成同學的女人,彭子珊也明白,自己以后不能再跟任何男人有來往,否則,越市黑白兩道將會做出很恐怖的事情,一切只因為她同學的非凡。
沙塵滾滾的“拉雷加”是墨西哥與米國之間的一座邊境小鎮,索里尼年約四十多歲,穿著花色的襯衫,半躺在泳池邊的涼椅上;他另一側躺著一名年輕的黃皮膚青年,正微閉著眼睛抽著雪茄,此人就是偷渡來到地球另一側的赤坦旦。
偷渡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他的這張臉沒有身份證,十名家丁也沒有身份證,再加上運輸很多的儀器,所以只能走偷渡的路線;好在有殤公雞的存在,就算是偷渡,也是順風順水的到達。有索里尼的接應,一行十數人很快就到達地頭,索里尼迫不及待的要求殤刺營救他的哥哥,而做為交易,他將提供一百個植物人,索里尼為此還專門開設了一家醫院,用來吊著百名植物人的生命。
一家醫院的投資是非常昂貴的,但比起他哥哥的自由,索里尼認為很值得,現在就看神奇的天朝人,是否真的能夠救出他哥哥;如果這些天朝人吹牛的話,索里尼不介意把他們割喉后,再懸掛在沙漠中。
發展海外小弟是殤公雞的另一項復國計劃,為此赤坦旦也只能辛辛苦苦的出國,此次殤公雞也是跟隨而來,并且把穿越儀器全部帶了過來;營求索尼里大哥“拔尼約”的事情,對殤公雞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就算米國佬的監獄比天朝監獄要牛擦很多,但越牛擦就說明越先進,而科技在殤公雞面前,全是紙老虎,它怕的反而是純粹的人類智慧。
索里尼沒有等到他哥的回來,就見證了一百個奇跡,他高呼著“上帝啊!”,驚恐的望著一個個植物人,神清氣爽的走出醫院;隨著殤公雞的穿越技術越來越嫻熟,再加上它對穿越儀器的改造,穿越的時間也慢慢的縮短,僅花了一個星期時間,就將一百個白人、黑人、棕色人種等等外國家丁給復蘇過來。